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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秘术几乎不外传,并且也是晚上进行,选的又是阴路,走过一次,就不会走第二次,因为每个人的路都是独一无二的,不管生前死后,这也出于是对死者的尊重。
吉老一口气了很多,惋惜这项秘术的失传。
之前的问题,不过是我问的,张九零见吉老完,继续问:“请问借尸还魂您知道么。”
吉老沉默了一会,苦笑道:“这才是您真正来这的目的吧。”
我看了看张九零,突然发现他脸色差到不行。
“你……你没事吧。”我有些担心他现在的状态。
张九零突然趔趄一下,然后扶着柱子,冷汗突然冒出来。他在大衣口袋快速找着什么。
他慌张的拿出一瓶药,还没拿稳,整个身子倾斜一边。
吉老和我赶紧扶着他,碰到他的手那一刻,我仿佛抓到了烧红的铁,原来他一直发高烧。
回想他上车那一幕,我当时就觉得有奇怪,为什么他一样都不吃。
还有离开北京的时候,前一天明明伤得很重,为什么第二天又能奇迹般的起身。
原来他从出门的时候,就一直用药物维持身体机能,我就天底下还有铁打的人,这家伙到底为了什么,这么拼!
“你……发烧了!”
“我没事……时间不多了。”他完以后,眼皮沉重难以抬起,然后就昏倒了。
时间不多了?这是什么意思!
吉老让他的孙女弄草药过来,给张九零治疗内伤。
她的孙女大概十岁,进来的时候,时不时偷偷看我,估计是被我的帅气给吸引了。
张九零的病已经处理差不多,剩下的就是等,吉老的孙女出来时候,再次多看我一眼。
这一眼让我心里犯嘀咕,我听去少数民族家规矩很多,千万不要乱动任何东西,否则你将为自己的鲁莽付出代价。
我老师的同学曾经发生过类似的事,他们一起去云南旅游,去了一家老乡家。
队伍中里边有个伙,也就是我老师的同学,被人家妹子看中了,然后妹子给他端了一张凳子给他做。
他大咧咧的准备坐下去,我老师赶紧拉住他,并告诉他,如果你坐了凳子,回头就要娶那个妹子。
原来当地的少数民族有这样的风俗,喜欢谁了,就给他送凳子,如果坐了,明你也愿意娶人家了,安心做人家上门女婿。
伙当时就跳了起来,一个劲的给人家道歉,解释。
而发展到了如今,旅游很多地方用这一招坑钱,要么娶了妹子,当然是对不起观众,或者是年长十几岁的女人。
否则就给钱了事,这样的手段,在游客中经常碰见,而且屡试不爽。
所以我警惕了,但是显然是我多想了,人家妹子没有看中我,她跟吉老了两句,然后吉老神色微微一变。
她的孙女再也没有看我,反而变成吉老一直在看我,而且那眼神看得我菊花骤然一缩。
就像我的面前丢了一颗肥皂,身不由己的弯腰去捡,而我努力克制自己弯腰。
气氛有安静,吉老抽了两口旱烟以后,对我:“借尸还魂的事情,你还想知道嘛?”他的普通话夹杂当地苗语,听起来很别扭。
而我在心里“翻译”几次才明白过来。
“是的。”
“你帮我一件事情,我就告诉你。”
该不是要提亲吧,老子才不想做压寨女婿。
“那个……我能做什么,为什么是我。”
吉老:“我孙女告诉我,你身上有股特殊的气息,让鬼神对你敬畏。”
“这样……那要我做什么。”听闻这样,我稍微宽心了。
“赶尸,你带头。”
第八十七章湘西赶尸3
赶尸!
我不敢想象这种神秘的事情居然会发生在我身上。有一让我很好奇,他的孙女到底有什么能力,可以看穿我有这样的气息。
“吉老爹,您的孙女……是做什么的。”
吉老忽然神秘笑道:“年轻人太好奇对你不好,先好了,我要是回答了你,今晚你就帮我赶尸。”
“那个……可以,还有张九零的借尸还魂问题,您一并回答了。”
“这个问题,等回来再,我先回答你的问题。”我两就像在谈判,其实这样也好,我吴名不喜欢欠谁的,交易如果掺杂的感情,那么在怎么做交易,都不会是公平的交易。
吉老告诉我,他的孙女,其实是苗家的巫女,传承了苗女的一代的巫术。
巫术,最为著名的就是蛊毒。
蛊在苗族地区俗称“草鬼”,相传它寄附于女子身上,危害他人。那蛊术些所谓有蛊的妇女,被称为“草鬼婆”。
有苗族学者调查后认为,苗族几乎全民族笃信蛊,只是各地轻重不同而已。
他们认为除上述一些突发症外,一些较难治的长期咳嗽、咯血、面色青黑而形体消瘦等,以及内脏不适、肠鸣腹胀、食欲不振等症状为主的慢性疾病,都是着了蛊。
甚至蛊毒是用一种极其神秘的虫子,可以控制人的神经,几乎能把人折磨得生不如死,是一种很神秘的巫术。
而吉老的孙女,他掌握的不止巫术,还有某种通灵,或许她本身就是通灵,能看到一些其他人看不到的东西。
就像张九零,他能看穿身边的人之后发生的事情,或许就是因为他持有少见的特异功能,也因此才能进入“灵异事件调查组”。
其实苗家巫术也能问阴阳,但是这种问法,太耗损阳寿,一般都不会做,到了最后,只传承了蛊毒。
所以有的人谈及了苗家,无不面色大变,立刻联想到五毒,苗家巫术。
这一次我觉得很庆幸吉老的孙女没有看上我,否则日后一个不愿意就在我身上下蛊,那时候我不留下来也不行了,真是万幸。
吉老给我准备了赶尸人的装备,一身黑色服饰,还有铜铃,一把桃木剑,这把桃木剑已经发黑,表面油量。
由此可见,这东西经常用,而且颇有年份。
桃木剑本来应该是出自与汉族,在传统的道家都可以看见,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竟然也流传道了苗族。
这把桃木剑只有四十公分长,我问吉老,这把桃木剑是怎么用的。
他用手了心窝,我就领会了。
也就是,湘西赶尸,尸体有的时候会诈尸,届时,这把桃木剑就会用的上,到底是什么情况才会诈尸?
天色入黑,吉老带走了半个时的山路,来到一个老乡的家里,这里靠近城镇,已经出现许多现代建筑,他们门前挂起了白灯笼。
我看见门的两边有贴纸的痕迹,估计是以前的春联撕去留下的痕迹。
这也是我们中国的一个传统,如果家里有人去世,门边的春联就不要挂了,红白相冲,这可是传统常识。
死的人叫做啊水,至于怎么死的,家中的人没有告诉我,尸体安放在大厅,当我看到尸体的时候,它整个人都发紫了,有像电视演的中毒!还没走近,就闻到一股腥臭。
家主请我们吃了饭,饭后跟吉老了一些什么。
吉老让他们出去,其实我也想回避,因为接下来吉老就要分解尸体!
尸体分为五截,分别将四肢分解下来。
吉老用的是苗家独有的弯刀,刀锋发白,特别锋利,来之前,我听到门前“沙沙”的声音,应该就是磨这把刀,刀柄发黑,应该跟随吉老很久。
他在啊水的尸体手臂按了一下,摸准关节,然后用刀贴肉,一刀割下,这一刀下去,我就看到了森森白骨。
有一成语,叫做“庖丁解牛”,庖丁解牛的是一个叫做庖丁的人,对于牛的结构很了解,可以用很短的时间将牛给分解,甚至是闭着眼,只用手摸。
而吉老爹现在的刀法,可以媲美庖丁,他的手法相当熟练,几乎没有重复下刀,抡了一圈,手臂基本可以取下来。
以前我家隔壁是专业杀猪的,经常见过,以为自己会有抵抗力,现在看到解剖尸体,我直接干呕起来,尤其是一刀下去,本身在尸体上的异味,险些每把我熏晕。
而且这尸体还只是分割四肢,没有开膛破肚……
我已经到极限了,要是给我一面镜子,一定能看到自己的脸色差到极,还是避一避吧。
“帮我把纱布递过来。”
我刚要转身,听到吉老爹的声音,当场僵在原地。
我扫了身旁一眼,果然有粗布在一边,他的手掌墨绿一片,散发一股怪味,不过要比尸臭好闻得多。
“等……一下。”
我伸头一边,再次深呼吸吸一口气,憋住以后,才在旁边把粗布给他递过去。
吉老的神色严肃,丝毫没有因为尸体的恶心有任何变化,看到这里,我不由得对他心生敬畏。
但是敬畏归敬畏,我还是忍不住吐了。
用大话西游至尊宝的台词来:“吐啊吐就习惯了。”
果然是这样,再吐了三次以后,我稍微好转了,或许是因为吉老爹已经把尸体给包扎好。
房间米面一股草药怪味,这会终于可以打开门了,家主他们进来,哭了好一会。
的一些的听不懂的苗语,吉老爹告诉我,这是跟家人跟阿水道别,希望他在路上一路顺风。
而我和吉老就是要带阿水回到几公里外的老家。
我们现在在的地方,可是德夯旅游区,家那边有人接应。
这个出门的时间吉老也请人算过,接下来的时间,我一个人独自在房间休息了一会,因为晚上还要赶夜路,并且那些路不好走,许多路都是要新开的。
大概十一,吉老装好了尸体,吉老要背上篓子,因为年迈有些吃力,我帮他推了一把,在后边能看到一个人形,脸被用纱布遮挡,突然间风吹起来,我看到那一张发紫的黑脸,闭着眼睛,闭着嘴巴,他的嘴脸向上抽起来,似乎在对我微笑……
看到这一幕,我不由得鸡皮疙瘩竖起!
我穿上了衣服,戴起黑纱斗笠,遮住了脸面,腿还捆了好几圈粗布,防止山蚂蟥和蛇虫咬,吉老也是这样,他教我几句苗家话,要牢记在心,每走九步就叫一次,铜铃也随着摇晃。
当我开始走出第一个九步,摇起了铜铃,喊起苗语,突然发现我的对面多了一个人,他是啊水,他不是死了么!?
给读者的话:
今天暂时一章,多谢19……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