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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冉见我不吭声,耸耸肩道:“你放心,我没有为难教授,只是统一口径,以免徒添麻烦,林天易,你走神了。”
我赶紧将目光从怀里的花抽离出来,轻咳了一声:“不好意思。”
“是我不好,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和你提这些。”陶冉说道:“我走了。”
“等等,你吃晚餐了吗?”我叫住她:“咱们做个交换吧。”
站在我家的客厅里,陶冉双手抱在怀里:“你要做的交换就是这个?请我吃一顿不算丰盛的晚餐,替你布置房子?”
“对,你是女人,就用女人的审美来布置这里,怎么温馨怎么来,”我看着陶冉:“我最信任的人就是你了。”
陶冉叹口气:“这算怎么回事啊,我曾经有过好感的男人请我帮他布置屋子迎接另一个女人的到来,世上做到我这份上的女人能有几个,林天易,你欠我的人情,知道吗?”
“知道知道,我的老祖宗,你就是我的老祖宗。”我边忙作揖求情:“赶紧开始吧。”
陶冉耸耸肩,开始帮我布置,墙上多了几幅画,几个地方摆上花瓶,里面放上芬芳的花朵,还有沙发布,陶冉替我铺得平整,同时埋汰我之前的打扫太小儿科,两个小时后,三个大男人的狗窝顿时变了天地,我连连啧舌:“厉害,厉害,陶冉,你有成为贤妻良母的潜质啊。”
“是啊,不过你是享不到这种福气了。”陶冉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谁让你没有眼光?”
我挺享受现在和陶冉的对话,大家自然极了,我看着陶冉说道:“西夏王陵的事情和组长汇报过了?”
“是的,组长让我找这些幸存者一一聊天,希望他们配合我们的工作。”陶冉说道:“最后找的是教授,刚才和你汇报过了。”
“别啊,你和我别用汇报两个字,论起来你还是我师姐呢。”我笑呵呵地说道。
陶冉收了脸上的笑意,打了一个呵欠,她和我们不一样,回来后一定没有好好休息,我有些心疼了:“女人做这种工作有什么好的,以后有机会转行吧,现在先回去好好睡一觉。”
“放心,我现在就走。”陶冉拿起沙发上的外套:“有机会再见。”
最后几个字总有种意味深长的味道,送走了陶冉,我在香喷喷的房间里睡得死沉,第二天一早就开始盯着时间,中午早早地开车到汽车站候着,眼睛眨都不眨地盯着对面的汽车站,还有一刻钟到三点时,我立马下车冲到对面,在出站口等着。
帝都从来不缺少人,不管是哪个点,出来的人都是一波接着一波,我努力在人群中寻找花姬的身影,终于,那个素雅得像朵白牡丹的女人出现了,她面色苍白,嘴唇也发白,身子有些飘飘忽忽地,我的心揪得紧紧地,眼角发涩,花姬的眼神游离,最终锁定在我身上,便凄然地一笑,不急不缓地朝我走过来,她一走出来,我便抓住了她的手,将她拥有怀中,她的手冰凉,身子也是如此,我尽力用自己的体温暖热她的身子:“你怎么不多穿一点?”
我的手穿过她漆黑的长发,又抬起来缓缓地抚摸着她的头发:“我们终于见面了。”
花姬沉默不语,只是淡淡地笑,我脱下外套披在她肩上,牵着她的手到车上,一上车就将车上的暖气打开,她笑着看着我,终于开口道:“你没有变,还和以前一样。”
她的声音好听得像春风中的细雨,可以润物于无声,现在是在敲打我的心田,我看着花姬的脸,她的脸依然如沙漠玫瑰般美丽,当沙子形成的美人在现实中出现,最终走进我的生命,一切是这么匪夷所思,而它们都真实发生了。
“我们差不多一年没见了,你也和以前一样,不对,我们都变了。”我启动车子:“小家伙还好吗?”
花姬将目光投射到车窗外:“他很好,虽然不想离开他……”
我空出一只手握住花姬的手,她的手依然冰凉,我安慰道:“没关系,虽然我也很想见到他,但是来日方才,花姬,我会和你一起回大漠见我们的孩子。”
花姬扭头看我:“你说你刚从西夏王陵回来?”
“到家再说。”我说道:“我会亲手为你做一桌饭菜。”
我说到做到,推开门之后,花姬的眼前一亮,她的手抚过桌上的鲜花:“这都是你准备的?”
我笑而不语,马上钻进厨房:“你自己随意,我做饭。”
花姬并没有随意,她靠在厨房门口看着我的一举一动,头发散落下来,盖住了她小半张脸,却让她的脸更妩媚了,她的温柔一如既往,我心疼道:“你刚生产完就长途跋涉,不要站着,去房里躺着吧。”
耐不住我的请求,花姬终于去休息了,我做好饭叫她的时候,她已经熟睡,她睡着的样子就像个婴儿,手指滑过她的脸庞,她的身子突然抽搐了一下,牙关紧紧地咬住,额头上豆大的汗水滚落,她猛地“啊”了一声,倏地睁开眼睛,对上我的眼神,马上从床上坐起来投入我的怀中:“林天易,我做噩梦了。”
“没事,我在这里。”轻拍着她的背部,我说道:“先吃饭,再好好说话。”
我无数次想象过和花姬一起吃饭的情景,就和现在一样,两人面对面坐着,慢条斯理地吃饭,时不时地望对方一眼,花姬的胃口不太好,只喝了一碗汤,吃了一小碗米饭,我关切道:“是不是不合胃口?”
“不是,或许是太累了。”花姬挤出一个笑容:“很好吃。”
我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她的心思根本不在饭食上,我叹口气,双手抱在胸前:“真是怕了你了,好吧,我们现在就进入正题,大漠里发生了什么事?”
“族人们得了一种怪病。”花姬说道:“我上次从大漠回去以后惊喜地发现大家可以离开大漠了,好像鬼树林的石室一倒塌,所有的诅咒都被解除了,族长很高兴,大家终于可以过正常人的生活,因为担心不被外界的人所接受,我们只是偶尔离开大漠,也慢慢地适应了新生活,我也顺利怀上了孩子。”
“花姬,有一点我始终不懂,那时候为什么一定要……”我看着花姬的眼睛:“这样做有什么用呢,如果我们之间一点感情也没有,那对你是一种莫大的伤害。”
“因为你的命数十分特别。”花姬低下头:“我们需要你的血脉。”
听到血脉两个字,我不由得一震,又是血脉,对西夏人来说,血脉就这么重要吗?我追问道:“为什么是我,因为族长看出我是九死一生之命,还是有其它的原因?”
“因为你的血脉特殊,九死一生之命是千金重之命。”花姬说道:“族长说普通人根本不可能有这种命格,要是生在古代一定是战神,那时候在大漠里,因为你们较之前来的人更精明,族长曾经动过杀了你们的念头,但看出你的命格之后,族长改变了主意,不和你作对,因为没有胜算。”
乱说的吧,当时明明是他们强我们弱,我们完全成了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我有些明白了:“花姬,李元昊是你们的开国皇帝,他一直希望保存最精锐的西夏族人血脉下来,你们也一直秉承遗愿,是不是?”
花姬的脸色微变:“你怎么知道?”
第243章 令牌符咒,亮了
“我说过,我去了西夏王陵,我们在那里发现了西夏死书,还有,大漠底下的石室中留有一些唐古特文的记载,里头提到了一名汉人替西夏设计九代王陵的事情,这个人还预测了西夏的未来,为北来者所灭,从一开始,李元昊就知道自己的王国要被蒙古所灭,他一直费尽心思想要保全自己的王国,如果保不住,能做到的就是留存自己的血脉,一直传承下去,所以设计了地下城,那里原本是让灭国后的西夏后人居住的地方。”
“花姬,我在西夏王陵见到了六具僵尸,他们的胸口有令牌,令牌上面刻着唐古特文,蒙洛说那应该是符咒,他们戴着半张面具,面具下面的半张脸狰狞可怖,如同受到了酷刑,西夏王陵的所在地原本是个风水宝局,多少洪流石灾,它们也安然,可是,那地方却藏着一个只存在一刻钟的阵法。”
我的表述很快,花姬听得十分认真,直到这里,她才愕然地抬头:“你们究竟知道了多少,你说的六只僵尸到哪里去了?”
“我知道每到子时,有一刻钟的时候,王陵下的尸体将会变成僵尸,而已经成为僵尸的,将迅速进化,甚至成为不可对付的飞僵,那六具僵尸本来只是级别高一些的灵僵,可是在一刻钟内,他们迅速成为飞僵,甚至可以与常人一般思考。”我说道:“他们杀了很多人,害死了不少人,我们原本想将它们解决掉,以免后患,可就在进行天罗地网阵法的时候,他们胸前的咒文亮了,瞬间无法阻挡,幸好他们离开后并没有在外面作乱,但下落不明。”
花姬抬起头,眉头微微皱着:“咒文真的亮了?”
“我骗你不成。”我看着花姬:“偏偏这么巧,你来电话说要来帝都,又说大漠发生了一些事情,我猜想,两个地方都有一个共同的源头,世上无巧不成书,恐怕是有联系,我说的对不对,花姬。”
花姬的眼睛亮晶晶地,嘴角带着一丝浅浅的笑:“你说得对。”
“你曾经告诉我,因为成吉思汗派人将你们的先人赶尽杀绝,所以你们一路护送西夏王国的宝藏到了大漠,你们的任务是保护好这批宝藏,但我想,恐怕不止如此吧。”我的语气越来越咄咄逼人:“你们这一族还有另外的使命。”
“我们的存在就是使命。”花姬说道:“族长有一面符咒,是一道令牌,是一代代传下来的,先祖曾经说过,要想让西夏血脉留存,必须让符咒亮起来,这样西夏最优秀的六支血脉会重新复活,就在不久前,它亮了。”
重新复活,六支血脉,符咒令牌,我后退了几步:“这是一个大局。”
“是的,时间有点晚,可是它实现了。”花姬说道:“我来帝都有自己的任务。”
什么样的任务让她连坐月子也不顾,就这么跑到帝都,我心里一动:“我明白了,你是来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