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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的一声,惊闻噩耗的龚斐然直接栽倒地上,晕了……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某人让我把他给安排到剧中来,结果我把他安排成了大才子,人家又不高兴了……
哎,难伺候啊~放心吧,龚大才子,我会给你翻身的~!
(PS:本文将《汤圆爱上腹黑女》改为《遵命!大小姐》,最近因为此文的成绩差,被鄙视了,所以换个名字以泄私愤~哼哼~!)
☆、第18章 姑娘胸太平
就这样,四人打点妥当,准备出山。
“大家要记住自己的临时身份,”司徒瑾整理清楚新换上的粗布衣裳衣服,指指龚斐然和自己,“公子龚文泉及侍童瑾儿。”
燕楚楚会意地点头,指着自己和苏茗,“大丫鬟小燕,二丫鬟小茗。”
“小明?这哪门子破名字啊,竟然跟苏府老管家养的那条狗同名!”
暴吼一声,苏茗拉扯着一身翠青色短袄罗裙跳起来,眉头皱的可以夹死一只蚊子,“嗳,本女侠英明神、武潇洒大气,干嘛要穿这碍事繁琐的衣服啊,拉拉扯扯牵牵绊绊的,做事很不方便!还要叫什么小明,切!”
司徒瑾上下仔细地打量苏茗一眼,只见她将中气十足的红衣马裤小靴换成了浅绿色绣花的百褶罗裙,高高束起的马尾也披散下来,只在鬓边用翡翠簪子绾了随意的垂髻,其余的头发自耳际脑后垂下,在微风中轻舞,摩挲着她的脸庞。如此打扮倒抹去了她平时盛气凌人的棱角,越发显出几分柔和甜美的气质出来——前提是,她不要说话。
自从这三人决定要跟着出山以来,一直黑着脸的龚大才子也摇摇羽扇,对苏茗微微颌首道:
“你也只有这般打扮,才看得出是个女人。”
苏茗狠狠瞪眼。
“苏大小姐,人家顾倾城扮女人都比你漂亮多了呢!”司徒瑾也补充道。
此时,一阵怨念的磨牙声传来,气压陡然增高。
不怕死的龚大才子继续悠然地摇着扇子,看看一身藕荷色裙裳翩然而立,用梅枝木簪轻拢发髻于脑后的燕楚楚,又看看咬牙切齿的苏大女侠,摇头叹息道:
“同样是穿女装,为何差别竟是云泥之大呢?”
“龚——斐——然——!”
阴恻恻的声音传来,苏茗的小宇宙爆发。
看着狰狞的某女侠正恶狠狠地朝自己扑过来,龚斐然摇扇子的手僵住了,却还是死撑面子地劝戒某怨女道,“苏姑娘,君子动口不动手,请自重……”
“自你大爷的重!老娘和你拼了!”
苏茗抬脚朝龚斐然猛扑过去,不料裙子太长,还未适应这繁琐装扮的苏茗一不小心踩到自己的裙边,身形不稳间眼看就要跌倒,苏茗下意识地抓住龚斐然。
本来是想扶着他的身子稳住自己,结果龚大才子书生一枚弱不禁风,竟被苏茗一把扯翻在地。一片惨叫声后,二人在司徒瑾和燕楚楚惊讶的目光中滚到了一起。
其实,滚到一起也就算了,问题是龚斐然还压在了苏茗的身上。
呃,其实其实,他压在苏茗身上也就算了,更要命的是——他的手竟然还撑在了苏茗的胸上!更更要命的是,他还一直保持着那一个不纯洁的姿势压着苏茗,一动不动……
最后还是司徒瑾看不下去了,尴尬地咳了几声,红着脸出言提醒道,“那个那个,师兄……非礼勿视,非礼勿摸。”
不知道是摔着脑子还是怎的,龚斐然丝毫不为所动,仍一本正经的摸着苏茗的胸部,表情异常严肃。过了一会儿,他竟然还抬手在苏茗的胸口抓了抓,抠了抠。
司徒瑾和燕楚楚整齐的抽气声响起,时间在这一刻静止……
良久,龚斐然终于换了一副了然的表情对苏茗说了一句惊天地、泣鬼神的话。
他说,“哦,原来你是男人!”
司徒瑾一听差点栽倒,原来师兄竟是在思考如此学术性的问题,天才啊!简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那边,已经接近爆炸极限的苏茗脸色由红转青,再由青转黑,瞪着一双充满杀意的血红眸子,咬着牙将字眼儿一个一个从牙缝中挤出来:
“龚、斐、然!你大姨父的去死吧!!胸太平不是老娘的错!!!”
随着苏茗使尽全力的一拳打出,司徒瑾和燕楚楚便看到龚大才子呈一条优美的抛物线飞了出去,接着和大地来了个亲密接触。
宇宙,在这一刻大爆发!
苏茗铁青着脸,将碍事的裙边扎在腰间,露出两条白生生的小腿儿,煞气腾腾地盯着挣扎着爬起来的龚斐然,再着一点一点将袖子掳上来,最后活动活动关节,手指握得咔嚓直响,阴笑着一步一步逼近龚斐然。
龚大才子此时已被摔得七荤八素,嘴里仍不忘念叨着:“苏、苏姑娘,君子、君子动手不动……哦不,是君子动口不动手。子曾曰: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有朋自远方来……”
司徒瑾伸手拦住苏茗,朝龚斐然喊道,“废话那么多干什么!快逃命去啊师兄!”
龚斐然这才如梦方醒,开足马力撒腿就跑。苏茗见状,一把抽出藏在腰间的软鞭朝司徒瑾挥去,鞭影带着呼呼的风声甩向司徒瑾的面门。
司徒瑾侧身一躲,却让苏茗钻了空端,趁他避开那会儿猛地冲了出去,使轻功踏上树梢朝龚斐然逃去的方向追去,瞬时就没了影。
“完了完了,我们得快点追上他们,不然师兄准会被苏茗虐打死去!”司徒瑾着急道。
燕楚楚不理会他,只是自顾自地将身上带的瓶瓶罐罐的药物全拿了出来。
司徒瑾看了半天不理解她为何这样做,只好问道,“你拿这些出来干什么?”
楚楚淡定地说,“我先把药准备好,待会抢救及时的话也许能捡回你师兄的命。”
说完便嗖的一声跃上枝头,很快消失不见。司徒瑾嘴角抽了抽,也追了过去。
习习微风撩过林中,早春的点点新绿点缀枝头。树梢上,一个绿衣少女静静地立于枝头,清姿卓然,粉面微恼,带点羞红,高高挽起的袖子下是一段雪白的凝脂玉臂。而地面上,一位年轻端俊的蓝衣书生一边扶着树干喘着粗气,一边拿着白翎羽扇呼呼地扇着风,微黑的面庞上有颗颗晶莹的汗珠滚落尘埃。
少女瞋视着书生,端的是眼波四横。书生抬眼望着少女,眼中一片恐惧之色……
当燕楚楚和司徒瑾赶到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幅诡异的画面。没有想象中的血腥厮杀,只有一上一下的双军对峙。
司徒瑾走过去扶住跑得半死不活的龚斐然,道,“师兄,还活着么?”
龚斐然光顾着喘气儿,哪还能说话,只得无力地摆摆手。
燕楚楚抬眼看了看站在树杈上一动不动的苏茗,了然一笑,用一副‘我明白’的口吻对苏茗说道:
“是不是被树杈卡住脚了,苏大小姐?”
苏茗立即热泪盈眶地点点头,感慨道,“知己啊!”
由于苏茗的脚踝子被树杈给卡坏了,燕楚楚虽然给她上了药,但还是一瘸一拐地走的极为艰难,所以这以龟速前进的四人直到中午时分才赶到清流县城。
城门口,刘知县前来迎接的马车已停在那里多时。见龚斐然等人过来,刘知县拖着肥胖的身体从马车上挪下来,抖着一身肥肉奔到龚斐然面前,不过十几丈的距离,刘知县就已经走得气喘吁吁了。
掩饰不住眼里的兴奋,刘知县深作一揖,“得知先生今日出山,刘某恭候多时。先生跋涉劳累,还请快些上马车稍作歇息,一切等回府衙再做打算。”
龚斐然回敬一揖,“文泉不才,劳烦大人多费周折,实在心感惭愧。此次叨扰贵府,定将尽全力辅佐大人结案。”
刘知县咧开笑来,眼睛都被挤成了细缝,“先生肯来,我乃蓬荜生辉,何来叨扰之说。”
苏茗倚着竹制的简易拐杖,不屑地嘀咕道,“这文人说话就是婆婆妈妈,拖泥带水!”
其实苏茗的声音并不大,也就在场的所有人刚刚可以听到而已。
龚斐然不服道,“你凭甚看不起文人?须知武夫好比手足,可纵横天下。文人好比大脑,能运筹帷幄。自古都是大脑指挥手足,哪有手足胜过大脑之理?”
苏茗被堵的哑口无言,好半响才龇牙咧嘴道,“本女侠嫌你满嘴酸腐味儿,难闻!”
注意到龚斐然身后的三人,刘知县恍然惊道,“你们不是前几日在树林前与本官见过的那几位吗,怎会和龚先生在一起?”
龚文泉冷哼一声,好整以暇地观看这三人该如何圆谎。
司徒瑾暗道,当日刘知县请求我帮他破阵,可咱们却拒绝了他,如今我们和师兄在一起,他岂不是会起疑心?会不会因为我们不帮他而记恨我们?
“回禀大人,民女小燕,这是家兄阿瑾,姐姐小茗腿脚有伤,恕不能给大人行礼。”
司徒瑾正绞尽脑汁地想着如何回答刘知县才好,却见燕楚楚不卑不亢地福了个礼,道:
“那日民女兄妹三人与大人分别后,准备从莲花峰山脚小路去城西探亲,不料夜晚在林中迷失了方向遭遇豺狼,姐姐逃身的途中不幸扭伤了脚,多亏龚先生相救我们三人才死里逃生。昨儿先生说今日要去县城府衙,便好心顺路捎上了我们。”
燕楚楚身姿清傲,声音清越圆润,很是好听,一番谎话说得滴水不漏、面不改色。
司徒瑾不动声色地捅捅龚斐然,龚斐然会意,“正是如此,这几位都年纪尚轻,遇到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