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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是自然的基本法则。”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至于同步性法则和因果关系法则哪一个更重要,这与事件发生的时间和地点有关……”
“两个法则?什么两个法则?”
“因果关系法则——原因产生结果——和同步性法则——有关的事件在同一时间发生。古人云,月亮上没有偶然性或命运。宇宙中不同的地方有不同的法则。因为我们已经否定了亚里斯多德-托勒密的宇宙观,我们就采取了一种截然相反的观点,即宇宙是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同样的法则在整个宇宙中都起作用。但如果我们的这个观点错了呢?”他放下熄灭了的烟头,打了个手势,“地球在转动。也许我们的地球转到了空间的某一个位置;在这个位置上,同步性法则的作用大于因果关系法则的作用。也许,过去对我们起作用的因果关系法则今天不再起作用了。”
“你的想法很有意思,”恩德比说,“你能检验一下你的理论吗?”
“如果我的想法对的话,也许一些基本的物理规律发生了变化。我是说,我们所知道的那些基本规律……我们打开电视机看看新闻,看看白天发生的这些稀奇古怪的事情是否引起了媒体的关注。”
恩德比打开电视机。他听到的第一个字是“猫”,而同时,他的那只大雄猫在门外“喵喵”地叫起来要进房间里来。他开门把猫放进房间。那猫就坐下来听新闻。新闻播音员说,在许多科学实验室里的科学家,发现他们的仪器出了问题,例如在电表上和伏特计上出现无法解说的数字,但却找不出原因。恩德比和尼科尔都听不懂新闻播音员所解释的物理原理,而且,听起来那播音员自己也不比他俩懂得更多。
接下来是许多交通事故的新闻。“这些交通事故导致死亡……”当播音员“死”字一出口,电视屏幕就变成黑屏了。
译者点评:
詹姆斯·汤普森(James E。 Thompson)美国作家,生平不详。此篇小小说3000余字,取自阿西莫夫、格林伯格和奥兰德合编的《最佳小小说100篇》。小说是对卡尔·荣格同步性理论的形象解释。
卡尔·荣格(Carl Jung, 1875~1961),瑞典心理学家,精神病学家。“情结”这个有名的术语,就是他提出来的。他的发现证实了弗洛伊德的许多论点,两人曾合作5年(1907~1912),后因性格不合和观点分歧中断合作关系。弗洛伊德坚持以性欲为神经症病因的主张,并把所有的梦都归因于性。荣格不同意他的主张,认为梦是帮助人成长的工具。1916年他发表了《无意识心理学》,1923年发表了《心理类型》等名著。“集体无意识”的概念,就是荣格提出来的,其研究享有国际声誉,是仅次于弗洛伊德的心理学家和精神病学家。
同步性理论是荣格提出来的,是用于解释意义相关的偶然巧合事件的理论。其基本论点是:偶然巧合的事件之间,并不一定有因果关系,有时是主观想象与客观事件的巧合。此理论无法验证,也难以解释。其中的一个解释是,小说中提到的“进入了另一个空间”,或是“进入了平行空间”。但“平行空间”的理论至今也无法证实。因此,许多科学家把同步性理论称之为“伪科学”,但确实发生过许多同步性的事实。我们日常生活中“说到曹操,曹操就到”是一个最普通的同步性例子。最著名的例子就是“葡萄干布丁事件”。
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1805年的一天,一位名叫德丰吉布先生的陌生人请法国作家埃米尔·德尚吃葡萄干布丁。10年后,他在巴黎的一家餐馆的菜单上,看到了葡萄干布丁,但侍者告诉他,最后一份葡萄干布丁被一个名叫德丰吉布的先生先他一步要去了。又过了好多年,1832年的一天,埃米尔·德尚正在和朋友们在餐馆吃晚饭,甜点心是葡萄干布丁。他和朋友们谈到了以往有关吃葡萄干布丁的趣事。他说,现在就少了德丰吉布先生了。此话刚出,德丰吉布先生走进了房间。现在他已经是老态龙钟了。他是走错了包厢。
《亲人已逝》作者:'美' 克里斯·卡特
前情提要:斯金纳局长在办公室布置调查任务,他打电话说:“爱宝·林恩·拉皮尔。在加州萨克拉曼多的绑架事件。”
史卡丽说:“你将个人感情带入这个案子了,你把她当成了你妹妹!”
穆德说:“我一直朝错误的方向寻找妹妹,这就是我母亲想要告诉我的。”
穆德、史卡丽和斯金纳局长环顾着那些鼓起的土堆,它们看上去就像二十多个小小的坟墓。
第一幕
乱坟堆中,许多工作人员正在进行挖掘工作,他们找到了在过去几年中许多被害儿童的骸骨。工作人员仔细地揭开用塑料布盖住的小小骸骨,再把骸骨装进小小的尸袋中。镜头推进到—位工作人员面前,工作中的他黯然泪下。工作人员温柔且小心翼翼地将尸体抬走。现在四周的地面上布满了一个个的洞。
穆德旁白:“他们说鸟儿不肯欢唱,气温也突然降低了,上帝好像也屏住了呼吸。没有人敢大声说话,是因为羞耻,也是因为悲伤。”
他们挖出一具又一具骸骨。她们的双眼紧闭,似乎在等待谁来让她们再度睁开。她们是不是还在梦想着冰淇淋和糖果?是否还梦想着生日蛋糕,梦想着不用在乎未来只活在那个下午的生活?又或者,她们的纯真早已在多年以前随着生命而逝,一同埋在了这冰冷的土地里?这些命运太残酷了,就连上帝也不应准许。或者,在世界未加注意的时候,这些悲惨的年轻生命曾经重生?我如此渴望去相信:那真相是我们难以理解的,只对最敏感的双眼展现身姿……
夜幕降临,所有的法医和调查人员都离开了。一个小女孩从坟墓中坐起,爬了出来。她的身体几乎是透明的,而且还发着微光,就好像她根本就是由光组成的似的。其他一些像她一样的孩子也纷纷从坟墓中站出来。
穆德旁白:“灵魂在不断地来来往往中……在那不能也不会消逝的轮回中。我相信人不知道神的哀伤和它永恒不息的补赎。人不明白神的真理。曾生而有知的生命不因死亡而消逝,而是静躺于亘古不灭的星光下,等待神的旨意,等待重生。”
发光的孩子们牵着手、围成圈,看起来很幸福,她们扬起头望向天空,身形逐渐消失,镜头向上摇,直对空中的点点繁星。
第二幕
史卡丽走进房间,探员们正在看爱宝·林恩·拉皮尔的录像带。警长抬头看史卡丽,其中的一位悲伤地向她笑笑。史卡丽向边上看,穆德正用放大镜仔细观察着一些犯罪现场的照片。他似乎忘记了自己身处何地。
史卡丽向他走过去,说:“艾德·杜拉夫十九岁时第一次杀人。当时他在一所中学当管理员,学校找人扮圣诞老人。杀人的感觉叫他欲罢不能。他全都招了,共二十四宗谋杀案。但他否认杀死爱宝·林恩·拉皮尔。我刚刚收到初步验尸报告,她没有葬在那集体墓冢里。穆德,我知道你想在那里找到她的尸体。”
穆德说:“他给她拍了好几个小时的录像。”
史卡丽说:“我是在说你妹妹。”
穆德说:“我知道你是在找我妹妹。你不知道我有多希望她就葬在那些坟墓里面。虽然很难说出口,可我希望能在录像带中看到她,看她和其他那些孩子—样在骑脚踏车。我想我只是希望事情能有个了结。”
一位警官走进来:“穆德、史卡丽探员,外面有位赫罗德先生想见你们。”
赫罗德,大约四十岁,正在等他们。旁边的布告栏贴着失踪人口的照片,赫罗德边凝视着那些照片,边用手指轻轻滑过。
穆德说:“皮勒先生?”
赫罗德说:“穆德探员、史卡丽探员。”
史卡丽说:“我们认识吗?”
赫罗德说:“不认识,不过我很高兴见到你们,我是赫罗德。”
史卡丽说:“赫罗德先生,你也参与调查吗?”
赫罗德说:“没有,但我希望能参加。”
穆德说:“我们能帮你做什么?”
赫罗德说:“我希望能帮助你们。”
赫罗德将名片递给史卡丽。史卡丽满脸疑惑地问:“你是警方的灵媒?”
赫罗德说:“我的介绍在名片后面。我对这件案子有种强烈的感应。你们的嫌犯也说他没杀这个女孩。”
穆德说:“是他杀的吗?”
赫罗德说:“不是,我想我能帮你们找到她。”
史卡丽一直在看背面的介绍:“赫罗德先生,你的介绍很有趣。你曾经和许多地方警察一起工作过,像印度、缅甸、阿富汗、巴基斯坦……”
赫罗德说:“那是一桩火车出轨的案子,是场可怕的悲剧。他们叫我去找七具失踪女孩的尸体。”
史卡丽说:“你找到她们了吗?”
赫罗德说:“没找到,没有。但我告诉他们发生的事了。”
穆德说:“发生了什么事?”
赫罗德说:“这孩子的尸体…附体的灵魂将她们带离了出事现场……是我们说的‘灵魂附体’”。
史卡丽对这个人没什么兴趣。但穆德却听得很认真。
史卡丽说:“谢谢你,赫罗德先生,不过,我们真的有工作要做了。”
史卡丽转身要离开,可穆德没有跟上来。
赫罗德说:“我一直在研究发生在世界各地的同类事件。像……像秘鲁的泥石流、乌兹别克斯坦的地址…孩子们的尸体总是最难找到,这种现象根本没法解释。”
穆德说:“他们去哪儿了?”
赫罗德说:“星光将这些尸体从不同的出事现场带走了。”
史卡丽说:“恕我们失陪了。穆德……穆德,咱们走吧。”
穆德说:“怎么了?”
史卡丽说:“穆德,这阵子你经历了太多——你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