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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数了。”甘英一把夺过钱袋,递给了那个年轻的强盗,道,“拿去吧,不要再做强盗了。去别的地方做些小买卖吧。”
那人不敢相信地望着他。
“拿着!”甘英又把钱袋朝他面前一推。
那人颤颤巍巍地结果钱袋,它的分量立刻让他明白了这钱袋中的财富。
“我,我……”他语无伦次地不知该怎么说。
“走吧,不要再回来了。”甘英拍拍他的肩道。
“我真不知道怎么感谢你的恩德。我们想要抢劫你,你却,却……”
“不要说了。我明白你们的苦楚,走吧走吧。”甘英挥挥手道。
“请让我们记下你的大名吧,我们会永远记得他的。”那头目道。
甘英想了想道:“我叫甘英,或许我们永远也不会再相见的。这点事你们不用挂在心上。”
“甘英,嗯,这个名字是我们必须铭记的。”那人道,“我叫辛努,如果有机会再见面的话,我一定会报答你的恩情的。那再见了,甘英,来自远方的好人!”说着,他招呼着他的同伴们走了。
“甘将军,不知我该不该提起,”阿泉在一旁道,“我们的盘缠全没了。”
“没了就没了吧。塔西佗他们不会让我们饿死的。”甘英道。
班云一把拽住甘英的胳臂,说道:“这才是我喜欢的甘将军啊。”
甘英微笑着抚摸着她的头发,班云陶醉般地倒在了他的怀里。
※※※几乎一个上午,她都这样面对着他。这不得不让她重新仔细地考虑自己和这个男人的关系。这么长时间的旅行,使他对她来说更加难以了解。而过去的往事一旦浮现在她心头,憎恶和仇恨却又烧毁了他们两个之间并不多的友谊。
她几次开口想说话,但是由于知道自己得不到回答,因此没有说出来。最后,阿维娜还是走到了躺在石阶上的尼禄跟前,缓缓道:“你说不了话,但还是可以用点头的方式回答我的问题吧。”
尼禄略微显出了一丝笑容,除此之外没有任何表示。
“你曾经来过这里?我是说在亚历山大。”阿维娜问道。
尼禄望了她一眼,过了一会儿,轻轻地点了点头。
“这里存留有你不少的回忆,对吗?”阿维娜又问道。
尼禄再次上下打量了她一番,但是没有再作出回答。
“我知道这不管我的事,但是,但是老实说,你这几天阴郁的表情让我非常费解。”看到他仍然没有反应,阿维娜继续说道,“为什么像你这样的人还会有事难以释怀?难道你还畏惧什么吗?或者是你还有什么欲望没有得到满足?”
她仔细地观察他的表情,可是尼禄的脸上完全无法提供给她任何信息。
“你这张脸真的好奇怪。”阿维娜盯着他说道,“看上去像一块铁板,谁都无法看穿它的后面是什么,谁都无法了解它的后面究竟隐藏着什么。当然,你东躲西藏已经有30年了,如果不是依靠这样的镇定和你的非凡的智谋,恐怕早就一命归西了。呵,我只是随便说说,随便说说而已。我并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因此我也不能做什么。但是我敢肯定,尼禄!”阿维娜的表情突然变得凶狠起来,“你这个残害我们基督徒的恶魔一定还掩盖着不可告人的阴谋!你可以骗得了别人,哼!可不要以为能够瞒得了我。你等着吧,总有一天,我会揭开你的真面目!现在,恕我失陪了,我还有事去办。”说着,阿维娜一甩衣裙,转身走了。
尼禄坐了起来,靠在台阶上,望着她的背影苦苦地笑了起来。
~第一百十四章 危机解除 上帝的爱~
克伦塞茨抬头望了望,元老院门前高耸的石柱上的雕塑和再上面SPOR的字母在今天显得格外的灰暗,投下的阴影让人有一种难以派遣的不安。
“任何部队都不能进入元老院。”阿维尼乌斯提醒道。
克伦塞茨回头对自己的副官道:“你们留在这里吧。”说着,就和阿维尼乌斯进入了元老院。
他们一走进议事厅,坐在两旁的元老们就停止了喧哗。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他们两个身上。
“近卫军长官克伦塞茨前来向各位元老说明罗马现在面临的危机。”阿维尼乌斯大声道。
他给了克伦塞茨一个眼色,后者心领神会地走上了演讲台。
克伦塞茨环顾了坐在他四周的元老们一圈,然后清了清嗓子,说道:“在半个月前,我已经得到了消息,有两支军队正因不知名的目的朝罗马进发。而这时,恰逢我们英名伟大的皇帝陛下不幸患病,因此对于罗马来说,这是一个十分危险的时刻。”他顿了顿,又道,“这半个月来,我一直关注着这两支军队的动向,并且,也在调查他们此行的目的。遗憾的是,即使经过了这么多天,我还是没能得出任何的结论。这不等于说我在贬低皇帝忠诚的近卫军的能力。事实上,我要指出的是,正是因为这次事件有着非同寻常的深刻背景,才让我们的调查举步维艰。”
“你是在指责有人在背后捣鬼吗?”一名元老站起来喊道。
“不客气的说,尊敬的庞培乌斯•;西庇利亚斯,是的,没错,一定是这样。这件事的幕后一定有一只黑手,他隐藏的很好,就像混在云雀里的斑鸠那样。”
“你有证据吗?克伦塞茨!”有人喊道。
“你需要证据?”克伦塞茨一面掏出那张所谓的皇帝的手令,一面反问道,“不知道这个算不算?”
“这是什么?”站在他身边的阿维尼乌斯替那名提问的元老问道,“这是那些叛军自称的皇帝陛下的手令,是他们进军罗马的依据,上面还盖有陛下的印玺。可是据我所知,皇帝陛下在最近两个月内一直重病不起,根本就没有发出过这样的手令,而且,他的印玺也绝对没有人用过,这一点我可以向伟大无比的朱彼特发誓!”
元老们低头讨论了起来,议事大厅响起了一阵嗡嗡的声音。阿维尼乌斯也走到元老们中间交流了起来,时不时地还回头望克伦塞茨一眼。
最后,在近卫军长官快要不耐烦的时候,阿维尼乌斯双手举过头顶击了三下,元老们立刻都停止了讨论,大厅又恢复了寂静。阿维尼乌斯穿过人群,走到了克伦塞茨面前。
“告诉我元老院的讨论结果。”克伦塞茨道。
“我们的决议是,”阿维尼乌斯挺了挺胸道,“不管这支军队的最初动向如何,现在都应该置于元老院的控制之下。”说完,他盯着克伦塞茨的眼睛,注视着他的表情。
克伦塞茨皱了皱眉道:“这不是儿戏,现在我们讨论的是一支叛乱的军队,不是元老院争权夺利的机会。”
“不,不,你误解了,亲爱的克伦塞茨。”阿维尼乌斯微笑道,“我们之所以作出这样的决定,是因为我们有理由相信,在目前的情况下,只有元老院才能控制这支军队。你瞧,在城门口的情况你也看到了,他们除了皇帝本人以外不停任何人的号令,知道我代表元老院同他们谈话,他们才肯妥协。”
“与他们妥协的恐怕是你许诺的那些不负责任的恩惠吧。”克伦塞茨讽刺道。
“不管怎么说,现在,只有元老院能够保证这支军队不会进攻罗马。”阿维尼乌斯眨了眨眼又道,“我知道你令人惊讶地调回了在修水渠的图拉真的兵团,依靠他们,你完全可以挡住这些长途跋涉来的军队的攻击,但是,请想一想,克伦塞茨,难道罗马人的血还流地不够多吗?你还希望荣誉而又尊贵的罗马公民们在城墙下互相残杀吗?”
克伦塞茨沉默了片刻,说道:“为了保证这支军队不被其他阴险势力利用而对罗马构成难以预料的威胁。我要求将图拉真的军团保留在罗马附近,直到这支军队开始遣返,远离罗马。”
“你在怀疑元老院会利用他们进行阴谋活动吗?”阿维尼乌斯道。
“不,我并不是这个意思。但万事都必须小心,阿维尼乌斯,难道不是吗?”克伦塞茨道,“事关罗马的安危,不由我不多长个心眼。你知道,在罗马经常会发生奇怪的事。明明是元老,偏偏要造反,明明是儿子,却偏偏要加害自己的父亲……”
阿维尼乌斯沉吟了一会儿,叹了口气道:“好吧,你可以保留图拉真的军团,但是,元老院绝对不允许再有其他的军队插手进来。”
克伦塞茨警惕地望了他一眼,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别的意思,”阿维尼乌斯耸耸肩道,“只是怕事情节外生枝。”
“好吧,这点我不反对。”克伦塞茨最后道。
阿维尼乌斯击掌道:“那最好!看来我们达成了一致。那让我们赶快走吧,要是让那些好不容易才安抚下来的士兵再暴躁起来就糟了。”
在元老们的注视中,他们两个离开了元老院的议事厅。
没过多久,首席元老和近卫军长官又回到了城墙上。
看到阿维尼乌斯的出现,城下军队中的几名将领走了过来,喊道:“元老院商量地有结果吗?”
阿维尼乌斯点点头道:“元老院要求你们从现在开始听从元老院的安排,”
“那我们的任务呢?罗马城的叛乱怎么办?”一名将领喊道。
“我可以对天神发誓,罗马城里现在一切太平,没有任何叛乱发生,你们得到的命令可能有些误会,但那并不妨碍我们现在消除误会,化解干戈,避免罗马人的血再次染红这堵城墙。”
城下的将士们沉默了一阵子,最后有人喊道:“那我们的将军怎么办?”
“看样子他们现在不在你们中间。”阿维尼乌斯道,“但是我保证,只要他们是奉命行事,那不会得到任何来自元老院的谴责。反而,他们会因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