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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明很自然的说:“哈尔滨。”
我在想看来不止我一个人跋山涉水,屁颠屁颠的跑到东北来读书了,他也在哈尔滨,看来哈尔滨以后我总算也有个老乡了。
我问了叶明的学校后才得知,他离我并不远也在大学城里,叶明得知我离他并不远的对我说:“桥哥,等过完年回哈尔滨我请你吃饭啊,你现在在哈尔滨又混成老大了吧?以后可要罩着我点啊。”
我去,什么叫我又混成老大了,我对叶明说:“明哥你能不能别在臊着我了?什么老大啊,我已经不当老大很多年了,现在是良民大大滴。”
叶明说:“呵呵,桥哥现在也改邪归正啦?对了桥哥你不知道吧,我现在和思婷姐同学呢?”
啥?他说的啥思婷姐?我不敢相信的问道:“你说什么?什么思婷姐?”
叶明说道:“桥哥你忘啦?就是刘思婷思婷姐啊,刚开学的时候她还向我问过你呢,你怎么把她忘了?”
听完之后我愣在当地,我简直是不敢相信,刘思婷在哈尔滨,她不但在哈尔滨还和我离得那么近,可是老天爷怎么能不让我碰到她?我对叶明问道:“你说的是真的吗?你说刘思婷和你是同学?”
第五十一章:树仙
第五十一章:树仙
当我在得知刘思婷的消息后,我的心情很激动,可是突然间我也很纠结,当我遇到刘思婷后那林菲菲这么办?可是近在咫尺我总不能不去看看刘思婷?
我对叶明说:“对了兄弟思婷还好吗?”
叶明为难的对我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就刚开学的时候思婷姐问了我你的事后我们就很少说话了,等过完年我一定跟思婷姐说你也在哈尔滨。”
我未免有些失落,在我看来刘思婷的母亲千里迢迢跑来哈尔滨打工,想必日子过的一定也不怎么样。我心里很复杂也没有聊天的心思了,我对叶明说:“好了兄弟你休息吧,站了一天也累了。”
叶明也知道我此时的心情一定很不好,对我点了点便躺在靠背上闭目养神。我看着窗外转瞬即逝的星星灯火,我突然在想这个世界好奇妙,我和刘思婷又一次阴差阳错的聚在哈尔滨,这个世界的奇妙之处还不只这个,半年来愣是不能让我碰到刘思婷。
在车上的三天我的脑子一直没有离开过刘思婷儿时面孔,她每一次说话,每一次笑容,每一次生气时撅起小嘴的模样,这些微不足道的画面不断地在我的脑海里回放,直到我再去睡去。
后来的一路上我也和叶明聊了我们这么些年的近况,在车上有人聊天的时间过得很快,终于在第三天的凌晨到了我家的县城,那时大概在半夜两点多,可是我的母亲已经在那等了很久。
看到我妈的那一刻,我将半年来的思乡之情全发泄出来,那一声妈叫的不知道有多畅快,我妈把我拉到近前对我说道:“孩子在外面没吃好吧?怎么瘦了那么多?”
听到这我差点没哭出来,我说:“妈,我都这么大了知道照顾自己,一直都吃的很好,你不用担心,不过外面的饭菜还真没有家里的好吃。”
我妈转过头擦了擦脸,后对我说:“你多大?你多大啦?走,回家妈给你做好吃的。”
我笑着点了点头,不管孩子多大在母亲面前永远都是不懂事的小屁孩。在车站里包了辆车我直奔我家而去,刚下车的那一刻我整个人差点没哭出来,第一次离家这么长时间,村口的这条路曾无数次出现在我梦里,今天终于真正的回来了。
回到家后我妈知道我晚饭没吃,便热了些剩菜,虽然是剩菜但我吃出的琼浆玉露的滋味,母爱所作出的菜是任何山珍海味都代替不了的。
在家的日子过得很快,每天睡到自然醒,有时走走乡间的小路,或者在陈爷爷的坟前坐一坐,又或者拿起毛笔画画符,偶尔还和林菲菲通通电话。
终于在有一天发生了一件我意想不到的事,那是过年的前几天,那天的天气很好,我们村里有一棵很大的树,我也不知道那树叫啥名,小时候没少在那玩,现在有不少的人往树上抛红绳,据说那叫许愿。
那天我刚刚从陈爷爷的坟前回来,我当时走到那时只感觉很累很累,情不自禁的就像那棵大树走去,我只觉得我当时的头脑似乎已经不是我能控制了,我迷迷糊糊的听见那棵大树叫我过去,说是有宝贝给我。
我走到树下迷迷糊糊的就坐下了,坐下之后就开始犯困,眼睛慢慢的闭上,我迷迷糊糊的在大树底下睡着了,睡着后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一个白胡子老头,那白胡子老头长得不高,看上去很和善,穿的一件棕色长袍,有点像古代科举不中的老秀才,奇怪的是那白胡子老头的头发很长,而且还是高高竖起的,我见到这老头后顿时吓了一跳,不由骂道:“草,着了老东西的道了。”
那白胡子老头见我骂街并没有生气,笑着对我说道:“孩子,别怕我不会害你的。”
我见这白胡子老头说不会害我就开始疑惑,这老头虽然看上去不像坏人,可是他把我勾到这来干嘛?我对老头问道:“老头你不害我把我勾道这来干嘛?你可知道我是什么人,用这种手段算什么本事,有本事放我回去我们找地单对单啊。”
那老头还是笑着对我说:“哈哈,这孩子火气真大,我当然知道你是什么人,我也不会和你单对单的,孩子我不会害你的,你放心吧,我是本地的树仙,我今天找你来是有事相求。”
啥玩意儿?树仙?我在哈尔滨见过胡仙,见过白仙,也见过黄仙就是没见过什么树仙,今儿个真是开了眼了,原来树仙的头发跟避雷针一样,我见那老头似乎真没有恶意,我对老头说:“你找我有事也用不着用这种方法啊,把我吓了一大跳。”
那老头说:“孩子别怪我,我怕我不用这种方法你不过来,再说了你要是见到棵树跟你说话我想你更接受不了了。”
想想也是,他要是不用这方法我是不会来这里的,如果我真见了一棵树和我说话那我肯定是非跑不可啊。我对那老头说道:“对不起啊大仙,我没见过什么世面有眼不识真神,多有得罪您多多包涵啊。”
那老头对我笑了笑说道:“不碍事,孩子我们村这次要遭大难了,你愿意帮我吗?”
是我们村还是你们村?要是你们村那我还真不愿意帮,尼玛的你这千年道行的老树妖都搞不定我去了不就是等于白送吗?我对老头说道:“哪?大仙你说哪?”
老头也不废话,吐出两字我差点没跳起来,老头说的是“陈村。”
那陈村不就是我的村吗?咋了?遭啥大难?鬼子进村?我说:“大仙你这是什么意思来着,我怎么听不明白,陈村要遭什么大难?”
老头说:“孩子你是不知道,陈村每八十年一劫,前一劫是陈余海解得,这一劫比上一劫更加严重,自陈章阳死后就把本事传给了你,我知道你还意外得到了符咒之术,所以我只好找你了。”
陈余海就是陈章阳的父亲,而陈章阳就是陈爷爷。每八十年一劫?上次的是陈余海解得,人家那可是半仙,可特么的我算哪根葱?还这次比上次还严重,这老头竟糊弄我。我对老头说:“大仙你法力无边我有几斤几两你应该很清楚吧?我怕我解不了啊。”
那老头说:“嗯,我看出来了,孩子你现在虽是稀松了点,可是将来必成大器。”
我草,我记得卖如来神掌那位也是这么说的吧?他难道要卖给什么武功秘籍?再说了将来那是将来的事,我现在拿什么去解啊?我说:“大仙你就别玩我了,我这点本事能干嘛啊,大仙你法力无边要不你去解解那大劫吧。”
老头说:“孩子不是我不帮你们,是我实在帮不了你们,这劫数是上天注定的,只有你们本村陈氏的子孙才能去破解,我们外人是不能够插手的。”
我看了看这白胡子老头,再看看周围的景象,说真的这要不是在梦里我真想搬起板砖拍那老头的前脸门,丫的说的太玄幻了,这会把自己推得干干净净的,要是真的就我这两三下不是叫我去送死吗?要是假的这老头找我干嘛?寻开心啊?
我对老头说:“大仙不是我不去,我是真没那本事啊,要不你找找别人?”
老头说:“孩子你觉得村子里还有谁会那本事?会比你厉害?”
我想了想也是,村子里是没人了,丫的这彻底赖上我了,草。那老头还不等我说话又说道:“孩子你也别怕,我给你件宝物你用好了就可以破那个劫了”
说道宝物我顿时来了兴趣,可是想想这老头相当有搞销售的天赋,也不知道他那宝物要卖我多少钱?不过我也不怕,我口袋里就两块钱他要就给他。
第五十二章:物极必反
第五十二章:物极必反
不过仔细一想;这千年老妖的宝物估计两块钱不卖。我的目光顺着老头的身上看了一遍,除了那一头摆脱地心引力的等离子烫发比较潮以外似乎没什么宝贝。
我问道:“什么宝物?要钱吗?先说好了啊,要钱的东西我可不用。”
那树仙看了我一眼摇头道:“这孩子想什么呢?我要你的钱干嘛?”
说完之后张开双手,当我还不知道他要干嘛的时候突然手中闪过一阵青光,青光过后他手中多了个木盒子。
我去,这太科幻了,要不是在做梦估计我得看傻。好吧,就算在做梦的我也已经看傻了,树仙转过头将手中的木盒子递给我,并对我说道:“孩子,这是我当年的一件随身兵器,我现在已经不需要这个了,就送给你吧,你只要善加利用就能不凡的威力。”
我满怀的好奇加激动接过木盒子,那木盒子没有什么稀奇的地方,甚至连条花纹也没有,好奇唆使我慢慢的打开木盒子,打开木盒子的那一刻我不由怪目圆睁,慢慢的嘴巴也变成了标准的O状,喉咙深处不由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赞叹:“靠”
只见木盒中的“神兵利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