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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冰?这语气、这神情、这俏丽绝伦的脸,简直就是阿冰变成女人后的再版!天哪,没想到变成女人后的阿冰居然具有如斯震煞天地的魅力,就连那眼角露出的一丝浅笑都足以让所有的男人为她疯狂!怪不得刚才我突然变得那么冲动,原来她真是女的啊一阵莫名的惊喜突然涌上心头,我几乎要高兴得手舞足蹈起来。如果阿冰真是女的,那么刚才那些指责,不就通通……等等啊,雪城月和埃娜那边似乎还有点麻烦哦!
我突然想到,我是不是在做梦啊?怎么会把阿冰给看成女人了?一起住了那么久都没看出来,怎么现在却突然……难道我真的是在做梦?
我狠狠给了自己一个嘴巴,接著,又给了自己一下……太好了!连眼泪都快给扇出来了,我却还没有醒过来!
谁知一阵暴雨猛然间从天而降,长得像阿冰的美女,那黄昏的秋风,以及让我心醉的音乐,一瞬间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冬日清晨的阳光正懒洋洋地照射在我的脸上,我揉揉略微肿胀的双眼,才发现脸上一片冰冷的湿意。刚才原来还是在做梦啊……
羽!你没事吧!怎么,刚才做恶梦了吗?
我扭过头去,才看到阿冰正坐在床边关切地看著我,手里还拿著一条正滴著水的毛巾。看来这条毛巾就是刚才那一场暴雨的发源地了。
看到此刻仍然是男生的阿冰,我失望地叹了口气,喃喃道:唉,可惜啊……
什么可惜啊?你看看你,怎么连鼻血都流出来了?
阿冰用毛巾给我擦著鼻子,皱著眉困惑地问著。
鼻血?我看到女生版的阿冰后居然流鼻血了?还是被我自己的巴掌给扇出来的?一定是后者,嗯,一定是!可一想起昨晚和阿冰缠绵火热的情形,我就忍不住浑身一阵发抖。
羽,你怎么了?一大早醒来就开始发呆。
阿冰用手摸摸我的额头,接著又摸摸自己的,然后自言自语道:没发热啊,那刚才怎么会突然无缘无故地流鼻血呢?
……
我扭头看向阿冰,突然有了一种很想用被子狠狠地盖住自己这张正烧得发烫的脸孔的冲动……
羽,听说你昨天晚上去研究院复查了?结果如何?
阿冰一边麻利地收拾著床铺,一边问著正奋力和衣服搏斗的我。
啊?
我费力地将胳膊伸进袖子里,才想起来一定是雪城月告诉他的。妈的,想不到连日的剧斗居然让我再次体会到了很久都没尝到过的那种浑身酸痛的滋味:一切都很好,嗯,他们说我已经痊愈了,不过为了保险起见,可能还要有一次复查。
哦……希望他们没有说谎。
阿冰突然叹了口气,将手里的枕头拍了拍,放在床头叠好的被子上。
对了,阿冰,昨晚上是你给我换的衣服吗?
嗯,我是怕你睡著不舒服。呵呵,不过你可睡得真沉啊,不论怎么折腾你,你都没反应。
想像著梦中的美女给我换衣服的情景,我又忍不住记起搂著阿冰时的那种快感,突然一阵脸红心跳,呼吸不畅,赶紧岔开话题道:啊?我有睡得那么死吗?
哼,你还敢问呢,刚进门就突然睡著了,还怎么叫都叫不醒,要不是我扶著,你就栽进水盆里了!
阿冰说著,却突然别过头去不敢看我,脖子上隐隐泛起一片晕红。
……
原来阿冰不知道我是装睡啊,我回头看了看那一盆擦完地后的脏水,在心底暗呼上帝保佑:那后来呢?
后来我就扶你到床上睡觉了啊……
哦……
我松了口气,看来阿冰也不敢提那件事情,呵呵,既然这样,那就当它从没发生过好了。
扣上最后一颗扣子,我端起水盆便向水房走去。楼外突然传来了一阵阵整齐响亮的喊号声,我从水房的窗户探出头去,却看到一队精神抖擞的龙骑将们正映著朝阳的红润从我们楼下跑过……
再次走进和平安详的教室,听著那上课前一片乱哄哄的嘈杂声,四周都充满了一种热闹温馨的气氛,我心里没来由的一阵感动。只是如果没有考试的话,那就更加美满了。
哈哈,今天早上我看到一队龙骑将哦!听说他们是为了确保几天后将要召开的元老会议正常召开才提前赶来的……
哼,算什么,我今天看到那个曾经在校长身边出现过的美女,嘿嘿,她还冲著我打招呼呢!
靠!我昨天早上在医院附近晨跑的时候,还亲眼看到那颗哈雷彗星撞击地球的过程呢!……
听说了没有?我们赫氏最近出现了一位神秘的红发高手,哼哼,据说就连龙羽都是他的手下败将呢!
一位满脸青春豆的小子刚得意地爆出这条新闻,就被原本一直在做题的雪城月突然走过去恼火地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你说什么?
那小子似乎是第一次和雪城月这样的美女如此接近,激动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是呆呆地看著雪城月的脸,使劲地咽著口水。
有种你再说一次!
雪城月拿著水晶笔抵住那小子的心口,努力皱起小鼻子恶狠狠地威胁著。
阿月!
阿冰惊慌地想上去拉架,却见雪城月突然松开了那小子的衣领,一边整理著那小子凌乱的衣襟,一边不好意思地说:啊……我还以为你是阿加力呢,对不起对不起……
阿冰回过头来冲著我无奈地笑笑,又拿著笔记看了起来。而雪城月又继续静静地坐在阿冰身旁,却没有接著做题,只是两眼呆望著窗外的天空。
我看著平摊在桌子上的书,又瞅了瞅雪城月,不知不觉脑子里就装满了那两条纤嫩修长的玉腿。突然惊醒,才想起再过几分钟后就要上课了,而那位教我们世界经济史的老师每次上课前都喜欢来一次小测验,一是看来的人齐不齐,二是想知道上堂课究竟有多少人在睡觉。
呵呵,浑身酸痛的我,此刻别说睡觉了,就连躺著都感到分外的难受。背后好像曾经被几百只发情的恐龙肆虐过一般,每一条神经都在大声咆哮著与其他神经互相挤轧。而我的双臂已经到了就连拿起一枝笔都会发颤的地步,所以我只能假装手冷,把双手都插进口袋里,故作悠闲地看著书来打发上课前的无聊。……其实上课的时候更无聊。
教世界经济史是一位四十来岁的女教授,从她那副黄旧古板的眼镜和总是一成不变的发式上,可以看出这位古板的教授似乎并没有太多的钱。
阿冰却说,这位教授曾经发表过很多篇轰动世界的文章,曾经有人请她去做每分钟三百银鲁克的经济学报告,却被她拒绝了。
靠!每分钟三百银鲁克!就算让我去跳脱衣舞,我也干了!当然,前提必须是看我的都是和雪城月一样动人的美女。
久违的上课铃终于兴高采烈地响了起来,彷彿是在热烈欢迎我这位总是旷课的学生重返教室。
接著走廊里便传来了教授那硬邦邦的高跟鞋与地面的敲击声,同学们纷纷安静了下来,打开课堂笔记,有的人这时才赶紧脱掉身上名贵的大衣和围巾,将不知道用什么皮做的高档手套塞进屁股后面的裤兜里。
铿锵有力的脚步声刚刚走到门口,我才来得及看到从门边露出来的教授怀里那一叠厚厚的书角,巨大而又充满了震撼的广播声便将所有已经准备好采用各种积极的、消极的态度来面对小测验的同学们都吓了一大跳。
各位同学们、教授们以及学校一切勤杂人员,立刻结束手头上的一切工作,到离教室最近的各大操场集合!请按照年级进行分队,并请每个年级的负责人清点人数。各位同学们、教授们……
广播通知还没停,同学们便已纷纷欢呼起来,不少人都兴奋地吹著口哨将手里的世界经济史课本高高的抛到了天花板上。教授站在门口费力地一边用嘴叼著眼镜腿,一边用手去擦眼镜片,几位突然热心起来的同学立刻上去帮她接过了那一叠厚厚的书。
我实在不知道这帮人到底有什么值得开心的,难道仅仅因为不用小测验了吗?其实我、埃娜以及赫氏里一切知道真相的人都还没完全确定,解药到底能不能真正的根除掉病毒的威胁。
只见阿冰一边收拾著书包,一边笑嘻嘻地对雪城月说:阿月,去操场了啊,你想坐在这里等级主任来找你谈话吗?
随著汹涌的人群来到教学楼后面的一个操场上,才发现那里已经是人山人海,几十位教授们费劲地用著扩音器大呼小叫地指挥著高年级的学生到别的操场去,还有不少教授正在让一年级的学生们按照身高、体重,甚至名字的字母顺序来排列队形。
阿加力等人正站在操场边上悠闲地闲聊著,看到我们立刻纷纷招手让我们过去。
我刚想跟雪城月和阿冰一起过去,背后突然有一只手拉住了我,却听到一个异常熟悉而又娇滴滴的声音说:嗨!你是冷羽吗?
蝶叶兰?我惊讶地回过头去,却看到一个留著黑色长发、带著眼镜的女孩子正眨著一双纯净无瑕的大眼睛盯著我。
我是啊,你是谁?
难道你是阿兰变的?
羽,快过来啊!我们排一队!
阿冰在远处冲我招手。我冲他摆摆手,指了指身后的女孩。
呵呵,我是谁并不重要,我要找你表哥龙羽,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他。你要是见到他了,告诉他我在上次的那个树林等他。如果他忘了我是谁,哼哼,你就叫他不用去了。
果然是这个丫头……真不知道昨天晚上她在搞什么鬼。
好的,我看到他一定帮你转告。
喂!这件事情很重要哦,你可不要等看到他了再转告,不然会出大乱子的……真奇怪,你干嘛非要带个面具呢?
没想到她说著说著会突然问出这种问题来,还真让我有点吃惊。
啊!我是奇亚族的……
少来骗我,第一次见你,我就知道你不是。
她瞪了我一眼。
你见过我?
我装傻。
啊……是啊,你有一个那样的表哥,想不注意到你都很难啊!对了,快去找你表哥,不然出了事情,我可饶不了你哦!
说完,她冲著我狡黠的一笑,转身一溜烟儿地跑掉了。
只听一位教授在一边指著她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