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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那黑影不像是我的幻觉,我的精神没出问题。那刚才的影子会是师彩灵么?好像不像。鬼玉,还是桂鱼?刚才那窃窃私语是我听错了,还是真的有人在说话呢?
我实在无法确定这一切,只是哭笑不得地叹息一声:这古宅大院,看来也不是什么简单的所在。
再回到屋里,已经是凌晨四点了。勉强睡了一个小时,我便再也睡不着了。等到七点的时候,闫至阳来敲门。我也才跟着他去吃早饭。开车再度回到那旧屋老宅附近。
路上,闫至阳将他的平板电脑递给我:“搜易伊的名字试试。”
我于是打开网页一搜,卧槽,这网上成篇的都是易伊的相关新闻。昨晚烧书的事情居然不胫而走,传得满网都是。但是评价里基本都是赞扬易伊如何重视姐弟情分等等。
不过好像从昨晚开始之后,易伊的小说更火了。
“卧槽,这谁传网上的?”我吃惊道。
“能是谁,她自己呗。”闫至阳冷哼道:“这姑娘心思不错,懂得利用这个来炒作。”
“贵圈真乱。”我啧啧说道。
这时候,闫至阳已经开车到了那废弃的屋子附近。但是。到了之后我们发现,这地方特么空无一人。
那闹鬼的老屋子依然矗立在风中,走近了看,甚至能看到一楼屋顶上飘荡着的空绳套。
“我今天早上问了七哥,他居然也不知道这空屋子的传说。可这原本住的人都拆迁走了。”闫至阳叹道:“不然我们开车往附近村子里看看,问问有没有人知道这地方发生过的事儿。”布长斤划。
我们正说着,就见远处走来一大一小两个人影。我仔细一看,见是一个老头推了一辆小推车,旁边跟着一个小女孩。
等俩人走近了。我瞧见俩人身上衣服脏兮兮的,推车上放着的多半是纸壳,空塑料瓶子之类的东西,看上去俩人都是拾荒为生的。
等俩人走近了,闫至阳迎上前,笑道:“老伯先停一下。”
老人抬头看着他,放下小推车,问道:“怎么,小伙子有什么事?”
“那屋子,就是我们后头那座两层的老屋,老伯知道这房子以前是谁家的么?”闫至阳问道。
老头看了看那屋子,叹道:“那宅子你们别进去啊,不祥,据说是闹鬼。”
“是不是有人在里面上吊来着?”想起那三只空绳套,我不由感觉从心底里升腾起一股寒意。
“是啊,我听说这屋主是清朝的时候,从江西莲花县来的,好像还是个什么大户人家。听说这屋主人以前姓金,但是挺奇怪的,一百多年来,家里的男丁一大半都是聋子,瞎子或者瘸子。后来说是这屋主人找了个风水先生来看,说是因为这个古宅风水问题。”那老人说道。
“怎么个有问题法?”闫至阳看了看,说道:“这房子附近看来没什么问题。”
“小伙子你不知道,这房子侧面原本不是什么平地。在一百多年前,这地方是一片古战场,还有个小山坡来着。不知有什么传说,起了个狮子涯的名字。这堂屋正对狮子涯,冲撞了不干净的东西,需要建新房。”老人叹道:“所以后来房子改了方位,才慢慢好了些。但是每一代里依然有男丁是聋哑人。民国时期,大概是战乱还是什么,这家族里其他的人都跑了,只有三个聋子,哑巴,跟瘸子跑不了,所以就家里上吊了。”
“然后这房子到现在依然空着?”我惊讶地问道。
“也不是,后来战乱过去了,金家的后人就回来了。说是这老宅子确实闹鬼,所以就请了佛像在家里,还供奉了老祖先。”老人说道:“不过二十多年前吧,这宅子里出了个有出息的上了大学的男娃,听说后来还当了大官。不过从他当官后,家里人死的死病的病,虽然是没出什么聋子哑巴,但是也都活得不长久。这事可邪乎了,我们这附近的人都知道。”
“是吗,这太奇怪了。”闫至阳沉思道。
老人说道:“可不是么,所以你们别进去。前阵子有几个外地人进去了,也不知道现在有没有出事的。”
闫至阳惊讶道:“外地人进去干什么?”
老人笑道:“我这也不知道啊。我捡垃圾每次都经过这。大概上个月吧,几个穿得不错的人开着车过来的,还去老宅子转了一圈,不过我也没注意看他们是不是出来了。反正这地方邪乎,小伙子,你俩可千万别进去。”
“知道了老伯,谢谢,耽误您这么多功夫,真是不好意思。”说着,闫至阳很识趣儿地摸出三百块钱递给老伯。
老伯笑道:“别别,我反正闲着也没事,跟你们聊几句还解解闷。这不至于给我这么多钱。”
老人家坚决不收,闫至阳有些为难。我低头看了一眼那睁着水汪汪大眼睛的小女娃,便弯下腰笑道:“小妹妹叫什么名字?”
“小宝。”小姑娘倒是不怕我。我便摸索半天,从口袋里摸出陈清姿塞给我的巧克力,顺手递到小姑娘手里。小姑娘高兴地吃了,老人家也倒是很开心,叮嘱了我们俩一番,这才推着车走了。
闫至阳看着那宅子,陷入沉思中。我轻声问道:“总裁哥,你想什么呢?”
“我觉得这宅子到现在还很有问题。”闫至阳说道:“凶气冲天。”
“你想怎样?”想起昨晚的吊死鬼,我心有余悸。
“再进去看看。我怀疑这里面还藏着别的东西。”闫至阳说道,随即迈步往那古宅那边走过去。
我只好跟上,随即瞥了一眼他后背背着的背包,心想这次一定也是带了作案工具。
大白天的,吊死鬼也不好意思出来见人,尤其今天阳光还不错。我转了一圈,感觉放心了不少。
扭头一看闫至阳正从背包里取出折叠铲子,在老宅子的墙上东敲敲,西撞撞。随着他手上的敲击,我感觉灰尘一阵阵扑簌簌地从天花板上落下来,不由捂住鼻子:“闫至阳,你干什么呢?这破房子经不起你敲打啊!”
闫至阳这才停下敲击,回头看着我:“可惜妞妞没跟我来,不过你可以代替它。”
“什么?你让我代替一条狗?”我啐道。
“是啊。”闫至阳从来就这么表脸:“反正你鼻子灵,来,四处闻闻。”
“卧槽,让我闻什么?”我被浮灰呛得咳嗽了两声。
“闻闻看这屋里是不是有异味儿。”闫至阳说道。
“这屋子里怎么会没有异味儿,到处都是异味好么。”我叹道。
“我猜,应该是有臭味,或者腥味。你试试看。”闫至阳说道:“顺着墙根哪儿地面都闻一遍。”
“我了个草,这让外人看了还以为我在跪舔。”我无语道。
闫至阳喝道:“赶紧!”
第一百一十一章 五鬼驮运(中)
我哀叹一声,心想好不容易不送快递了,现在却变成闫至阳的探测器了。于是我弯下腰,挨着墙根地面好一个闻。
本来我以为找不出什么来。可还别说,这一试,我居然真的闻到一股腥味。
我愕然起身,看着这间房。这房间正是那三个人上吊的房间。
“闫至阳过来,我确实闻到这屋里有腥味。很像是鱼腥味儿。你来闻闻!”我说道。
闫至阳走到我身旁,摇头道:“我闻不到,你告诉我哪儿来的腥味儿?”
我于是指了指墙角位置。这墙面是青砖砌成,原本是刷了一层石灰,但是现在年久失修,石灰墙皮都已经剥落了大半,露出里面的青砖。
闫至阳蹲下身,举起铲子对着墙上的青砖拍了拍,随即将几块青砖给抽了出来。在他抽出几块砖块之后,那股浓烈的鱼腥味更刺鼻地扑了出来。
我往那砖缝儿里一看,只见那砖墙后头居然有个小小的夹层,但是夹层里居然是一道很深的小水沟似的。
小水沟里似乎有水。闫至阳打开手电,往里面一照。我也便立即跟着往里看。只见那股腥味更浓。而水沟里的水居然都是黑色的。
“卧槽,这地基居然还建造在水沟上?宅子里不返潮么?”我皱眉道,感觉这一家子真是特立独行。
“水沟里好像有东西。”闫至阳皱眉道。
“有什么?”我脑洞大开:“白骨?”
“不,好像是活物,”说着,闫至阳将手电筒递给我,让我举着手电照着,自己则从包里摸出一支弓箭来,对准那水沟扎了下去。
没到三下,闫至阳似乎扎到了东西。随即将弓箭给抽了出来。
我惊讶地看到那箭头上居然扎着一条黑乎乎的活蹦乱跳的东西。
那东西身上泛出来一阵阵恶臭,让我忍不住捂住鼻子。“卧槽什么鬼?”我问道。
闫至阳将那东西递到阳光下让我看。可没想到,那东西在接触到阳光之后,居然全身发出一阵“滋滋”声,冒出一股黑烟来。
闫至阳见状,这才将这玩意儿挪到阴凉处,让我看。等那臭不可闻的黑烟散尽之后,我见那不断跳动着的,貌似是条黑色的满身疤痕的鱼。
这鱼长相十分丑陋。除了满身疤痕之外,居然没有眼睛。不仅没有眼睛,就连那口牙齿都十分奇葩。
长得跟梳子似的,卧槽。如此特立独行,也真是醉了。
“这是什么?”我问道。
闫至阳皱眉道:“这好像叫做陵鱼。据说是生活在皇陵里开设的那种地下‘护城河’里的怪鱼。由于这种鱼生活在特别黑暗跟阴气重的地方,所以眼睛退化,身体满布疤痕,以阴气跟水中的腐烂物质为食物。”
“我了个草,这阳宅里为什么有阴宅的东西?”我愕然道:“这不是折寿么?”
“看这个砖墙的样子,好像是后期重修过。”闫至阳说道:“这东西是后来人安放进去的。我估计,地基下是这种小水沟,水沟里满是这种鱼。”
“可这是用来干啥的?”我惊讶道。
“一种局。”闫至阳说道:“恶局,五鬼驮运。”
“啥托运?这咋还快递上了?”我惊讶道。
“驮运是驮着运气。”闫至阳说道:“这房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