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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雷霆开局,让所有的观众看得呆了。
三名小宗门的长老,固然实力不济,但起码也是气道级的武者,然而面对上萧寄海他们,却一败涂地,连一回合都招架不住。
终南剑府这是刻意为之,要扬眉吐气,要当众立威呀。
成千上万的观众心中凛然,猛地醒神过来:别看终南剑府被天都门等压得喘不过气来,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一般的三流门派想藉此拉屎拉尿,真不够看的……
差距太大了。
中年组的竞试完毕,随之轮到青年组。龙翔天一上台,那对手见到是他,忙不迭直接认输,似乎是怕被肆虐,就算死不了,可断几根骨头在所难免。整个荒洲,谁不知道龙翔天心高气傲,辣手无情?
等他一出手,那就不同样了。
冷竹儿的胜利也来得非常顺利,一套玄阶上品的《凌波剑法》使出,奥妙无穷,不费多少工夫便在对手身上刺出三个洞,逼使对方跪地认输;
倒是乌山云的对手有些棘手,不过一刻钟后,亦是稳稳妥妥地全取三分到手。
按照这样的势头下去,中青两组代表人员获得全胜战绩,犹如探囊取物耳。
然而很多人都知道,终南剑府最为薄弱的短板就在少年组身上,若无改观,后面与三大宗门之争,肯定为短板所累,重蹈覆辙,落个总分第四名,困境依然得不到多少改善。
“九号,对十八号,第六擂台。”
随着叫声,梁丘锋面色紧了紧,轮到自己上去了。
前面中青两组的人员,裹挟雷霆之势,替剑府开了一个漂漂亮亮的开局,轮到少年组了,关注度更高。
哗!
惊呼声如潮,原来是早些进行比赛的古承阳和张江山都先后获胜。古承阳傲然而立,手中长剑剑锋上还滴着血,看上去,煞气十足。
围观的人见状,下意识地让开,不敢靠近古承阳一丈之内。
“丘锋,看你的了!”
张江山朝着他喊道。
然后是萧寄海等其他的剑府人员,目光灼灼,皆落在梁丘锋身上,这感觉沉甸甸的。
冷竹儿嫣然一笑,挥起拳头,做一个给力的姿态:“梁师弟,不必紧张,加油吧!”
梁丘锋回首一笑,一如灿烂的阳光。
莫名的,面对他的笑容,冷竹儿条件反射地一颗心跳得好快——这不是第一次,记得在山上时,梁丘锋与罗刚一战中,同样的情态异常已经发生过了一次。
梁丘锋大踏步,跃上第六擂台。
片刻之后,对手出现,是一名身材高大的少年。
“向少周?”
“代表六阳门的怎么会是他,他不是天都门的弟子吗?”
“呵呵,你不知道,前几天他就宣布脱离天都门,拜入六阳门了。”
“没道理呀……哦,原来如此……”
那人如梦初醒,突然明白过来,面色变得古怪。
休息席上,萧寄海双眉一扬,沉声道:“无耻!”
那向少周本是天都门的新生代弟子,年纪轻轻,晋身劲道八段足足有两年时间了,只是陷入了瓶颈之中,暂时无法突破到九段而已。但也许只需要一个契机,便能突破进阶。其突然脱离天都门,更换门庭,转而代表六阳门出战,其中猫腻瞎子都看得出来。
伍孤梅气得银牙紧咬:“没想到他们如此龌龊的手段都使得出来,可恨!”
龙翔天等人同样面色很难看。
虽然在宗内挑战赛中,梁丘锋击败了劲道八段的罗刚,可向少周不同,他停留在劲道八段的时间远比新晋级的罗刚要长得多,而且其出身天都门,修炼资源丰富,岂是等闲之辈?
持此看法的,还有不少观众,很多人心里想,这一战恐怕梁丘锋要输了,剑府的不败金身,将就此打破……
向少周看见梁丘锋,哈哈大笑:“梁丘锋,碰到我是你运气不好。我倒要看看,你有甚本事值得东流师兄三番几次招揽!”
梁丘锋凝神不动,淡然道:“我会让你看见的。”
向少周勃然大怒:“故作姿态!”身法启动,长刀挥舞,犀利无匹地朝着梁丘锋砍过来。
他毕生修炼的,乃是刀法。
梁丘锋双眸微微一眯,伤情剑出鞘,刺出一道貌似平淡无奇的直线轨迹。
“什么!”
来势汹汹的向少周大吃一惊,猛地发现自己冲向对方,不管速度有多快,身法有多巧妙,最后撞到的都会是梁丘锋的剑尖。
这一发现,让他冷汗直冒。逼不得已,身形一扭急退。然而那朴实无华的剑尖始终对准其眉心,在眼前一个劲晃悠着——他无可奈何,只能拼尽全力往后闪退。
噗!
当脚踏实地,向少周猛地发现,自己竟然直接退下了擂台,输了。
全场鸦雀无声。()
第一百一十六章:风头(为拈指宗师飘红加更)
偌大场面,一下子静到极点,显得非常奇怪。
安静,是因为人们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一场擂台比试。
开始之时,向少周来势汹汹,八面威风,但对面的梁丘锋只刺出一剑,向少周就像看到了非常恐怖的事物,被吓得一个劲地倒退——
一直退到了擂台下面去。
如斯变化,看得人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不知底细的,还以为台上两人在演双簧,做大戏呢。
梁丘锋刺出的那一剑看着并不算快,由于伤情剑卖相一般,剑身黯淡无光。在观众的眼中,剑尖明明与向少周的距离达到了三尺——对于瞬息万变的近身战斗而言,三尺的确属于相当宽远的一段距离了。
既然如此,向少周在不停地退个什么?
回想刚才的情景,其后退过程中,连蹦带跳的姿态怎么觉得有点滑稽呢?
擂台下,向少周仰头看着上面的梁丘锋,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心里和在场的观众一样,都不大清楚自己是怎么退出擂台,输掉这场比试的。
虽然不明白,但先前在眼前闪烁的剑尖始终挥之不去,心有余悸之下,一粒粒黄豆般的冷汗滚落。
裁判第一时间醒神,高声宣布:“终南剑府梁丘锋胜!”
当梁丘锋回到休息席时,包括三位长老在内,看向他的目光都蕴含着说不出的奇怪。
梁丘锋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抱拳道:“幸不辱命。”
张江山一下子跳起来:“何止不辱使命,简直神奇无比,丘锋,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梁丘锋含糊地道:“出剑而已,大家都能做到。”
闻言,几人差点忍不住要扑上来痛殴他一顿。
就连萧寄海都感到十分惊奇,台上的一幕,以他老辣的目光也看得有点晕乎,颇为玄奥。若非碍于身份,都想开口问一问了。
难道梁丘锋在剑道上的造诣已经超过了自己?否则那一剑缘何看不透?
这个近乎荒谬的想法冒出来,让萧寄海都吓了一跳,赶紧摇头。
开什么玩笑!
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莫非真如梁丘锋所言,只是出剑而已。可若真是如此,向少周的失败又作何解释?
诸多疑窦,一时半会难以分明。
梁丘锋明显没有任何解释的意思,坐回位置上,闭目养神,老神在在。
随着时间推移,不用多久第二轮的比赛开始了。
这一轮,终南剑府的九名代表毫无意外的再度保持全胜。而观众最为关心的梁丘锋,这一次面对的对手太弱,《追风三十六剑》只出了十三剑便宣告获胜,再没有像第一轮那样,使出那诡异的一剑了。
至于向少周,似乎仍未从上一轮的失利中回过神来,嘴里喃喃道:“幻觉,一定是幻觉!”
结果喃喃中,竟然败给了一名只得劲道六段的孱弱对手,灰头土脸地下了擂台,余下的比赛都没有脸继续参加,灰溜溜跑了。
诸多比赛,如火如荼地举行。总体而言,并无多少波澜发生。终南剑府鹤立鸡群,优势太过于明显,而其他的宗门本就是陪太子读书的角色,掀不起任何的风浪来。
到了下午时分,所有比赛结束。毫无疑问,终南剑府获取的分数为满分,一骑绝尘,遥遥领先,取得了两天后的竞赛资格,将与天都门、血刀会、金沙帮一决雌雄。
这个结果,在所有人的意料之中。如果连十几个三流帮派都收拾不了,终南剑府岂能至今未被颠覆?早灰灰了。
让人印象深刻的,是所有剑府代表成员身上的那股气势,锋芒毕露,以及成员之间的众志成城。
看来这一次,遭受不公平待遇的剑府是真正发怒了!
只是,怒火并不能解决问题,实力才是最大的依仗。当对手换成了三大宗门,剑府还能保持这般高歌猛进的势头吗?
值得怀疑。
那就拭目以待吧,两天后,一切可见分晓。
……
“什么?你说梁丘锋一剑刺来,那剑尖在眼前晃悠个不停,你就被逼得步步后退,一直退到了擂台之下?”
台城东郭,隶属天都门的归属地一间厅堂内。
上首处,一字排开,坐着三位气势强大的人物,却是代表天都门前来参赛的三大长老,分别名叫“蒙行”、“牛登”、以及“刘哑巴”。
现在开口的是二长老牛登,其面如红枣,十分威严。
下首处,两排分开,是青少两组的代表弟子。
向少周跪倒在地,苦笑着道:“回禀长老,正是如此!”
牛登一拍木桌:“荒唐。”
向少周急忙道:“牛长老,千真万确,弟子不敢有半点隐瞒。”
右手边的蒙行忽而悠然问道:“向少周,你是不是上擂台之前喝酒了?乃至于出现了幻觉?神智都不清醒了。”
向少周贪杯好饮,他们都是知道的。
“没有,绝对没有。”
向少周连连摆手否认。
牛登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好了,你下去吧。”
向少周小心翼翼问:“长老,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天都山?”
“晚些再说。”
闻言,向少周好不纳闷。本来他接受特殊使命,来到六阳门中代表出赛,便是想找个机会,挫一挫终南剑府少年组选手的锐气。第一轮碰到修为最弱的梁丘锋,本以为拣了个软柿子,大功一件唾手可得,哪曾想莫名其妙被一剑逼得直接下了擂台,颜面全失。
这可不仅仅丢个人的面子,宗门同样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