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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根子上,还得靠梁丘锋自己争气。
不争气,多少特殊照顾都没意义。
武道世界,许多显赫的武者都有后代,这些“武后代”自幼含着金钥匙出世,集百千宠爱于一身。但个人不努力,不争气的话,迟早都是扶不起的阿斗。
最多,也就是纨绔而已,成不了气候。
“小哥哥,你回来了?”
惊喜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吱吱!
小样早轻车熟路地跳到肩膀上。
原来已走回到院落之中。
梁丘锋微笑道:“嗯,做完任务,回来了。”
夭夭道:“回来就好,我这就做晚饭去。”
梁丘锋本来想着吃完晚饭,就去内府找张江山,还乌骓马。不想饭菜刚上桌,外面就传来张江山的笑声:“好香呀,哈哈,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瞧着他水缸般的腰身,梁丘锋打趣道:“张师兄,你低头都看不见脚尖了,还能吃?”
话说回来,对方这一副“福气满门”的身材在武者行列中真是少见得很,怪不得大家都叫他做“胖子张”。不对路的,含有鄙夷嘲弄之意;朋友圈子中,却又蕴涵着亲切的意味。
张江山笑道:“怎么不能吃,我还没吃晚饭呢,饿得慌。听说你回来了,立刻过来。”
梁丘锋嘴一撇:“放心,你的乌骓马好好的,只是少了几根鬃毛。”
张江山讪讪然摆手:“马的事情就不提了,区区一匹乌骓马,送给师弟又如何?”
看来梁丘锋挡住泛东流一刀后,行情大涨。
多了个客人,夭夭连忙摆多一副碗筷上来。
开吃的时候,梁丘锋和夭夭,以及小样,几乎都看呆了。皆因张江山的吃相实在太牛叉,风卷残云,惨无人道。
梁丘锋自认进食的速度不算慢,可与张师兄相比,那简直慢得像蜗牛。
“呃,我吃饱了。”
张江山打着饱嗝,摸摸肚皮,舒坦地道。
梁丘锋不禁翻个白眼:“废话,一大盆饭,五个菜,都被你吃光了,能不饱吗?”
张江山有点不好意思地摸摸脑袋:“抱歉抱歉,我这人平生就爱吃,尤其爱吃肉。这几个菜,实在太合口味,有些得食忘形。”
说到这里,神色一正,认真地道:“师弟,其实我来找你,有不好的消息相告。”
梁丘锋扒着白饭:“请说。”
“周文博很生气。”
梁丘锋放下饭碗:“张师兄,你今天废话很多啊。”
周文博的剑仆狙杀不成,反而被杀,周文博不生气才见了鬼。
张江山嘿嘿一笑:“师弟不要急嘛,虽然是废话,可也值得一听。周文博和他的相好蓝玲玲,两人已经开始布置,说决不让你通过内门弟子的竞选考核。”
“哦,怎么说?”
“他们找到另外几个与你竞争的弟子,鬼鬼祟祟的不知说了什么,反正不会是好话啦。”
梁丘锋默然,片刻说道:“那又如何?考核程序,由府主亲自出题、监督,难不成他们还敢乱来?”
“乱来倒不会,但事先有针对姓地下手就毫无疑问了。那九人之中,有一个是蓝玲玲的表弟,叫‘马千军’;还有一个,是周家出身的武者,叫‘周玄水’。可以说,这两人都是他们那边的心腹。”
“嗯,接着说。”
“以我的看法,周文博肯定大力资助这两人,比如送丹药,借兵器等等,全力武装,提高实力。只要他们抢了两个晋身名额,你自然落选。”
梁丘锋深以为然:“我想也是这样。”
距离竞选只剩下四个月时间,功法武技方面,自不能有太大的提升。唯有从外物着手,让实力快速增长。
丹药,兵器,都是行之有效的捷径。
而这些,恰是梁丘锋的短板。他全副身家兑换的灵米,只够曰常所用,根本买不起好的东西。话说剑府发放的秘器下品长剑,都被泛东流一刀砍断了。虽然铸炼接好,但威能大减,等于废了一半。
人穷志短呀。
他眼珠子转了一转,忽道:“张师兄,你吃光了我的饭菜,是不是该表示表示?”
张江山一愣,随即蹦跳起来:“师弟,你又想讹我!”随即愁眉苦脸:“事先声明,丹药我真没有,只能借手中的秘器上品剑。”
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固然他贵为内门弟子,张家少爷,可有好东西的话,自己早享用了,岂会留在手里放着好看?
梁丘锋笑道:“吓你呢,你的剑,我用不惯。”
张江山道:“师弟,其实还有一个扭转乾坤的机会。”
“你指的是讲剑堂?”
“不错,讲剑堂两个月后进行,如果你能领悟今年的玄阶剑题,实力突飞猛进,就不用怕他们搞鬼了。”
讲剑堂,说起来真是唏嘘。正因为讲剑堂,梁丘锋才能改变命运。
“今年的剑题可公布了?”
“公布了,玄阶中品,《追风三十六剑》!”
居然是《追风三十六剑》,那么,是巧合吗?
而或,又是萧长老的一番用心良苦。
第六十六章:新的拦路虎
(拦路虎很多,很强大,唯票可败之,票呢?)
练剑钟声激荡悠扬,响彻千年。
钟声过后,剑光霍霍,伴随着各种吆喝,充满了蓬勃的朝气。
演剑场,千年不变,而站在上面练剑的弟子代代不同。正如入口处所立的巨大石碑,碑上铭刻的:
“江山有代谢,往来成古今,唯有一股力争上游的精神,能薪火相传,永恒不息!”
这一行字,以剑锋作笔,铁画银钩,一气呵成。
石碑高达九丈,浑体如玉,散发出晶莹的光泽。
天山玉,石碑乃是用坚固的天山玉雕刻而成。此玉水火不侵,刀剑不伤,能用剑锋在上面写字,深达三寸,可见用剑之人,修为达到了何等骇人的地步。
这一行字,正是终南剑府开府祖师留下来的。
字里行间,本来还存留祖师剑意,凛然激发,气冲山河。但经过十多代人的观摩揣测,剑意被后辈天才尽数学习吸收掉,只余下一方石碑,以及上面的字,激励后人。
练剑完毕,有不少弟子围聚在梁丘锋身边,七嘴八舌打听,在孤山城,梁丘锋是怎么挡住泛东流一刀的。
天都泛东流、金沙高北河,号称“荒洲双骄”。树的皮人的名,声名赫赫。
他们以弱冠之岁,晋级劲道九段,距离气道阶段不过半步之遥,是荒洲公认的新生代顶尖天才。
相比之下,罗刚等人就显得黯然失色。
因此,梁丘锋以区区劲道四段的修为,格挡住了泛东流一刀,属于相当不错的战绩。
“他出刀,我出剑,然后挡住了。”
梁丘锋的回答简陋到了极点,比废话还废话。
众人张口结舌:这算什么回答?
梁丘锋耸耸肩:“其实我觉得挡住泛东流一刀,没有什么值得多说的,打败他还差不多。”
说完,一拱手,径直离去。
打败泛东流?
我没有听错吧……
诸人面面相觑,都不该说些啥好。
有人觉得梁丘锋得意忘形,以为接住人家一刀,就能打败别人了;有人觉得梁丘锋在故意大放厥词,好进一步成为大伙热议的中心话题;也有人认为梁丘锋有志气,敢于挑战……
与此同时,他这句话被最快的速度传扬出来,满山皆知。
……
“什么英雄,走狗屎运而已!”
罗刚闷闷不已。
“可不是,只不过接住泛东流一刀,有啥了不起的?”
“泛东流堵剑府驿馆的门,此事我们都不知道,知道的话,哪里轮得到梁丘锋这小子……哎,可惜了。”
在孤山城,泛东流堵门。关于这事,剑府方面一直冷处理,更不曾发布任务,因此很多人都不清楚。直到梁丘锋挡住了泛东流一刀,山上才大肆宣传。
“运气呀,他还获得了竞选内门弟子的资格,青云直上。”
“青云直上?别想得那么美。要通过竞选考核,只能依靠真材实料,否则便是白欢喜一场。”
“说得对,三年前,我们考内门弟子,打木人巷,真是难到极点,差点都被淘汰掉。”
“嘿嘿,那时候我们劲道六段都难以为继,他现在不过劲道四段,就想杀出重围?我看难,难于上青天!”
罗刚双眼一眯,淡然道:“你们且看吧,今年的内门弟子竞选,梁丘锋绝对没戏。”
“哈,罗师兄所言有理……不说他了,还是说说今年的讲剑堂吧,剑题公布,玄阶中品的《追风三十六剑》,快剑大成之作,却不知谁能参详透彻,得到传承。”
罗刚道:“今年讲剑堂,我不参加。”
“啊!”
“罗师兄,这是何故?”
罗刚回答:“因为我要闭关,全力冲击劲道八段的境界。讲剑堂,年终考核,都不是我的目标。我的目标,是明年开春的荒洲宗派大赛。我觉得,胖子张,以及古承阳,都可能不参加。”
“对呀,荒洲宗门大赛,很快就要举行了。以罗师兄的地位,肯定能获得少年组的竞赛资格。在此期间,一心一意提高本身修为才是最重要的。”
讲剑堂,由长老讲剑,传授心得。但对于等阶高的内门弟子而言,这些讲授意义不大。至于压轴的剑题,玄阶中品,难度甚高,能够破解的几率低得可怜——去年《探花剑气诀》便是活生生的例子。
既然无望,不如扎扎实实做其他事更好。
有弟子嘀咕道:“真不知长老们是怎么想的,剑题一年比一年难,今年都推出玄阶中品的了,这不成心让人干瞪眼吗?”
“不错,一份《探花剑气诀》,搞得三届讲剑堂都黯然收场,好不容易被破解了,居然又弄来更难的《追风三十六剑》。”
“话说回来,那《探花剑气诀》究竟是被谁破解了,怎么至今剑府都不给一个说法。”
“谁知道……”
“看情形,搞不好连萧长老都不知情。”
“不会吧,还有这样的事?真是见鬼了。”
……
时光如飞,眨眼一个月过去。
就在讲剑堂即将举行之际,一个重磅消息传出:剑府新生代三大天才之一的古承阳成功突破,进阶劲道八段。
武道修为,越到后面越难,阻碍重重,每一次的晋级都代表着实力跃升。
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