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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你知道这个事情对你一点帮助也没有,请原谅我无可奉告,我们上级有规定不能向病人透漏出有关于阻碍病人病情恢复的有关事情”随即转身离开了这里。只留下我一个人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面。
一个声音在我的内心深处喃喃的说:“也许是我想多了吧”,我朝房内的独立卫生间走去,弄了半天还没洗脸刷牙,真是糟糕。我拧开水龙头对着自己破了两下冷水,瞬间意识清醒了一半,随即而来的就是一阵阵的空肚带来的疼痛,我大口大口的喝着自来水,快灌满整个口腔随即闭上,头向后一仰,“哗哗哗”的开始清洗着残留着口腔的异物,吐掉废水后开始刷牙,我抓起牙膏跟牙刷看了看,总感觉有点不对,但是我实在想不起来哪里出了问题,管它呢,先刷完再说,看着镜中的“我”已经快要认不出自己了,满脸的沧桑带着几分憔悴,刷完后我把牙膏跟牙刷“物归原主”,突然想到些什么,忙朝着牙膏看去。是的,牙膏已经快要用完了,刚才我几乎是半挤着来用的,牙膏还有谁会用呢?难道这里还住着其他人?不对,这房间就一张单人床,再说没有任何迹象表明还住着谁,我心中像是被人种种敲了一拳般,冷酷的逻辑推论出这牙膏只有是我自己用的!
我什么时候把用到牙膏快用完了?等等,今天是几号,我有注意到自己身的衣服,穿的不是大衣加棉毛衫,而仅仅是一件医院的病人服饰就已经感觉不到冷了,空调也没开着,还有我的手机也不见了,无法查到日期,我快速的挪到窗外朝外面望去,春天的气息扑鼻而至,外面哪里像是冬天的迹象,我这才注意到我住的楼不是很高,有个四五层的样子,外面的行人个个都是一件衬衫见底,有些人甚至还穿着短袖,种种证据表明现在至少已经是快接近夏天了!我到底躺在这里多久?我往左手手腕看去,手表竟然也不见了,整个衣服加裤子竟然什么东西也没有!难不成我在这里躺了足足有好几个月?而且都是昏迷的?
我越想越害怕,重重的倒在床上开始怀疑我的记忆是不是出现了偏差,还是我失忆了?我只记得我是在12月的某天,那时候还是寒冷的要披着大衣,那天晚上还跟着之荷互相取暖,醒来的时候既没有见到之荷,最要命的是日子竟然还变了。为什么护士会说那样的话,为什么他要说给我做周检,为什么我一问问题她满脸的无奈,我这几天经常是这么问的么?在我正在苦苦思索之际,我的房间门被推开了。
进门的是我的老妈,老妈老了,最近一次见到她还是在送我去学校的路上,现在却是多了几根银发,皱纹也多了,40几岁的脸上写着满脸的沧桑跟劳累,我满噙泪水,扑上去就是一通无言的拥抱,我不是一个坚强的人,在面对家人时候或许能够反映真实的我,老妈也默默地这么抱着我,拍了拍我后背:“没事了没事了”。两人相拥大哭,我哭的是在我这几个月的经历,的确已经完全超过了我的想象,以前有之荷,有乐梦可以分担,而且现在只有家人才能理解我的感受,老妈给我带了我爱吃的鹌鹑,在我细细品味间她又像以前那样子开始喋喋不休起来,虽然我还是一个耳朵进一耳朵出,可里面的几个情节还是入了我脑中,就是说我老妈自从我住院后辞掉了工作开始专职当我陪护,已经好几个月了,并且告诉我现在已经是4月初了,我大惊的程度完全不亚于美国人当年得知911被炸的情景。更要命的还是告诉我住院的原因。
我妈大概给又我讲了个遍,为什么加个又呢,因为老妈告诉我我得了很严重的精神疾病,有着对记忆的想抵性,经常前一分钟的事情也许过一分钟就完全不记得了。简而言之就是我得了精神病了。她告诉我自从那天后…我进了大楼后再次发现我的时候已经是在6楼,楼下的乐梦跟英杰双双毙命倒在楼中,判定英杰杀了乐梦,而我则是杀了英杰!证据确凿,虽然里面还有几个疑点,但是我的指纹跟匕首的指纹完全对得上,而却血迹也是我的,鉴于我精神失常所以只是轻判,父母得知这个消息后就有了这几个月的事情。
我详细问了乐梦跟英杰的事情,我妈一一解答,我穿越到了那天我在楼道上杀了英杰的空间了么?还是我就是一个精神病人,这些事情都是我的臆想?最要命的是我妈告诉我手表早就不见了,因为我来到医院的时候天天对着手表看老半天,还不停的叫着打啊杀的,于是在一天下午,医生建议把手表摘掉也许能减轻疾病症状,于是把手表收走。我听到手表一毁,心凉了半截,随即要求老妈把手表要回来,但是老妈根本不理我,现在她潜意识也认为我是真的疯了,医生的意念植入已经深深地烙在了我老妈的脑子里,看样子短时间是根本不可能拿到手表了。我只好暂时作罢。
☆、第二十六章 石医生
石医生是我的主治医生,在XX医院里面担任主任医师,据说在国内是第一位精神学与精神卫生学的博士后,我跟乐梦一样,被送到这个医院,他在我的另一个世界中曾经也出现过,只是现在躺在床上的那个人是我,他在我住院的这几个月里面尽心尽力的负责我的一切事物,每次我发病的时候总会第一个先来看我,我妈说他人很好,我根本没有病,我朝着我妈说,为什么每次都要来提醒一遍,没想到我妈竟然用一种很无奈的表情说道:“好好好,儿子你没病,什么病都没有”随后又偷偷的背过头去擦拭含在眼眶中的眼泪,可我却一直不知道,我妈妈几乎是每一天都要来重复的跟我讲着一件事情,就是我每天早上总是会问同样一个问题,我的手表去哪了?而我妈总会这么回答,手表已经摘下,然我如果再继续问下去我妈总会避而不答。每天我都会问一边我到底怎么啦,而每一次我妈几乎都是满眼泪水解释着,我躺在床上,闭上眼睛,难道我…真的得了这个毛病么。在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我突然看见我的手心虎口的位置。
对了,就算被你们说成这样子,但是这个伤疤确实不会变的,我奇怪的是昨天发生伤口为什么会愈合的这么快?整整一个手掌的距离,竟然只留下了一道淡淡的疤痕,如果你不是近距离看还真的以为这是一只健康的手呢。难道我有自动愈合的本事么。我如获至宝,问了我妈妈,我这伤疤是怎么回事,心里头暗暗高兴这伤疤是昨天才发生的事情,如果我真的是病人这伤疤根本不会存在,看我妈妈怎么自圆其说。
“妈妈,我手心的那条伤疤是哪里来的?”我带着些许兴奋,或许我妈会大惊道天哪,怎么会平白无故的多出了一条疤痕之类的话。但是我妈妈的回答使我更加陷入了一种混沌状态“儿子,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你手心的那条伤疤是穿越的时候跟人打斗中受的伤。”
“咦?妈你竟然知道我穿越的事情”我好奇地瞪大了眼睛,心中一万遍想着我妈妈是怎么知道这事情的,想了半天还是无法猜出剧情。
“嗯,儿子你是穿越过来的,放心吧我会帮你逃出去的,手表我也会帮你拿回来”
“真的?”我高兴地想冲过去拥抱一下妈妈,但是妈妈的表情显然没有那么兴奋,只是面部僵硬的苦笑了下,我看出了倪端,正想问什么。这时候,石医生推门进来“你不应该这么对你儿子说”我妈见是医生来了,立马让开座位找护士医生坐下,我沉默不说,在我看来石医生是再也熟悉不过了吧,以前乐梦住院的时候我几乎天天来,一星期也跟石医生照面过好几次,他三十来岁就已经有这幅成绩,石医生长着国字脸,带着长方形纯黑的眼睛,虽然年龄这么大,但是说起话来还是感觉他没这么老土,他穿着白色制服,手拿着小册子,在上衣口袋里还装了一副小水笔石医生过来就是一阵问寒问暖,我妈则是跟他说我的事情,看他们朗朗上口,完全像是长期以来才会说的桥段,这让我想起了小时候住在外公家,每天晚饭散步的时候我外公总会跟着外面的爷爷奶奶们打招呼,比如饭吃过,现在去哪里的之类的话,看着我妈妈跟医生的对话,我怀疑是不是在这里住了很几个月了。
“你应该完完全全的告诉他事情,刺激他的记忆”虽然医生说的很小声,但是凭我的敏锐的听觉还是偶尔听到了几个字,我东拼西凑也大致明白了什么意思。
“嘿,你今天觉得怎么样”
“哦,还不错,医生,我的手表现在在您这么?
医生听到这话稍微迟疑了下,虽然很短,但还是被我刻意的提问捕捉到了,他显得有些吃惊,随即又平和了下来。
“手表?什么手表?”
“就是戴在我手上的手表啊,那手表没有牌子,很普通,看上去就像是个地摊货”
“很遗憾,孔先生你从来就没有手表,不相信问下你母亲”
我心想这怎么可能,刚才问她的时候她还说被藏起来了。
“妈妈,我手表到底在哪里,我真的很需要它”
“儿子,你没什么表,你看来又出现偏差了”母亲回过头看了看医生对我说道。我满脸狐疑,怎么可能,手表可是从小到大戴在我手边的呀,如果真的最近才出了这事情,那么难不成我小时候还不记得我有没有这手表么。
“不,你们肯定在骗我,一定有这表的,我小时候就带在身边的”我几乎快要大叫起来石医生在一旁说:“你没有手表,这点我问过你母亲了”“我刚才还问过她的,我妈妈说手表被藏起来了”
“哎,那是你妈妈给你编了一个善意的谎言才这么说,这个话是我教你母亲说的,因为你在住院期间每次都会问同样的问题,一直在提问我的表跟手上的伤疤,我现在告诉你,你伤疤是你在一次自言自语的“打斗中”所造成的,关于这点你母亲当时也在,你可以去问问她。
“那一天你突然自己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