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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玲珑接过,还没有送到嘴边便被一人拿走,她不明,问道:“怎么了?”
太后将茶杯里的水放在一旁,将宫人手里的黑瓶子放在她的手中,“喝这个。”
负责伺候的宫人心底抽紧,却又不敢上前。
白玲珑迟疑片刻,打开黑瓶子,眉头皱了皱,“好难闻。”
“没事,这东西很解渴。”太后笑靥如花,亲自上前抬起她的手,按住她的头,将黑瓶子里的液体悉数灌进她的嘴里。
“咳咳,咳咳咳。”白玲珑靠在床边,吐出嘴里的东西,“这是什么?好难喝,我要喝水。”
“太后,不能这样啊。”宫女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太后嘴角高高上扬,这鸩毒喝一点也能要人命,好歹她也喝了半瓶子,看她还怎么继续迷惑皇帝。
婢女站在一侧,心神惊怵,这可如何是好?
白玲珑捂住嘴,两眼微微泛光,“我要喝水。”
“给她水喝。”太后丢下药瓶,目不转睛的看着大床上的女人,笑意更甚。
宫人将茶水送到她面前,焦急的盯着她一如既往微微泛红的面容。
白玲珑如愿以偿的喝了两口水,随后再看向床边的太后娘娘,轻声问道,“你找我有事?”
太后惊愕,为什么这么久了还没毒发?
白玲珑从床上走下,“我肚子饿了,可以吃东西了吗?”
地上的宫人愕然的抬头,空气里飘散而来的腐臭味明显便是剧毒的气息,为什么她还能如此面不改色的走出宫殿。
白玲珑坐在椅子上,目光挑了挑身后紧跟走出来的身影,笑意淡淡,“你也要吃?”说完她心思筹算着每天只有两个鸡腿,如果她要吃,万一她也要那个鸡腿该怎么办?
太后怒不可遏,一巴掌挥向身后的宫女,“怎么回事?不是鸩毒吗?怎么一点事都没用?”
宫人慌乱的跪倒一地,“太后息怒。”
太后上前居高临下的盯着坐上不以为意的女人,抓住她的手想要将她拖起来,却没料到这女人竟然看似弱不禁风,那股力气一使出来,自己便一个重心不稳跌倒在地毯上。
“咚。”宫人见太后摔倒,更是不敢多言。
白玲珑笑道:“清清说你是他的母亲,不是宫人,所以不用给我行礼了,快起来。”
言罢,白玲珑眉头越蹙越紧,她这样莫不成是在对自己使用苦肉计?迫使自己交出鸡腿?
太后气急,在宫人的搀扶下站起身,怒斥着这个毫无尊卑的女人,道:“跪下。”
白玲珑一动不动的坐在椅子上,点点头,“不用跪了,你就算跪着,我也不会把鸡腿给你的。”
“谁稀罕你的鸡腿。”太后吼道。
“既然不稀罕,那你就更不用跪着了。”白玲珑很是深明大义的点点头。
“哀家何时需要给你跪,你有什么资格承受哀家一跪?”
“既然你不要我的鸡腿,我当然就不能承受你跪拜了。”白玲珑再次点点头,说的很有道理。
太后面色铁青,这个女人,这个女人是故意这么说的?还是真的这么听不懂?
白玲珑瞧着宫女端上的膳食,目不斜视的注视着那仅剩的两只肥肥肉腿,眼角余光又瞥了瞥身侧同样犀利的目光,她应该不会扑上去吧。
太后挥斥身后的宫人,“一个个的都愣着做什么?把那个女人给哀家绑起来,既然毒不死她,立刻给哀家斩立决,哀家倒不醒她你一身铜皮铁骨,刀枪不入。”
宫人为难的走上前,站在白玲珑两侧。
白玲珑叼着鸡腿,笑意满满,自己都舔过了,看你们还怎么抢。
宫人伸出手靠近她。
白玲珑一慌,就这样了还惦记着?
宫人掌心一空,还未来得及反应,便见一抹白色身影匆忙的跑出大殿。
太后愕然,指向逃跑的身影,怒斥道:“给哀家绑回来。”
白玲珑瞧着身后的一众宫人,提着裙子便跃上房梁。
“……”太后抬头盯着屋檐上的小身子,她正大快朵颐的啃着鸡腿,顺便将一块鸡骨头丢在自己了脚边,那形象,那动作,那野蛮气质,越看心底越揪扯。
婢女抬头看向屋顶上的身影,这是怎么爬上去的?
白玲珑嘴角轻扬,“这下你们抓不到了吧。”
太后身体颤抖,驳斥:“快给哀家捉下来,这样子太伤皇室颜面,给哀家捉下来。”
白玲珑站在最高处,眸光一转,碰巧对上泰安殿中那抹匆匆而出来的身影,他走在人前,身姿潇洒,阳光自殿堂之上倾斜,照耀在他的身上,迎上他的明黄色长袍,恍若金辉万丈。
他的身后百官臣拜,君临天下,气势磅礴。
“陛下,那不是——”常春的手颤抖的指向乾坤殿屋顶之处,在看清上面那人的面容后,心脏在心口瞬间骤停。
洛亦清本是不以为意的探寻而去,却在下一刻心口一滞,脚下轻功一跃,飞檐而上屋檐,将正在得意啃着鸡腿的小身子抱在怀里,当她身体上熟悉的味道萦绕在鼻间时,心脏才渐渐的在胸口偃旗息鼓。
“清清?”白玲珑侧身而过,将男人抱在怀里,“她们要枪我的鸡腿。”
洛亦清目光沉冷的俯瞰着宫殿前的一众身影,十指捏紧成拳。
太后心惊,没想到大好机会就这么白白错过了,心有不甘的瞪着从屋顶上跃下的白色身影,冷斥:“皇帝,这就是你所谓的皇后?”
“母后,你一大早趁着朕上朝之时带着宫人闯入朕的宫殿又是所谓何事?”洛亦清将小家伙掩在身后,回复问道。
“哀家只是来教她如何做一个贤良淑德的好皇后。”
“是吗?这事毋需母后担心,宝宝的行为朕自会交涉。”洛亦清看向身后的小家伙,所幸气色还好,没有受到惊吓。
“皇帝是一国之君,这种小事何须你动手,请陛下把她交给哀家,哀家亲自教导,保证立后之日还你一个行为举止气质俱佳的一国之母。”太后道。
“母后,朕说不用了便是不用了,不劳你费心。”洛亦清牵着她的手,一前一后走回宫殿。
寝殿之中,淡淡的飘散着一股别样味道,与之殿内清香截然不同。
洛亦清心底一沉,看向负责守护的宫女,“这是什么味道?”
宫人们慌乱的跪倒一地,无人敢多言。
“说。”洛亦清大怒。
“回陛下,是太后娘娘……她喂……喂皇后主子吃了……吃了毒药。”
“你说什么?”洛亦清惊慌失措的将身后若无其事的丫头抱在怀里,紧张的看着她的眉眼,“告诉我,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白玲珑委屈的眨眨眼。“有。”
话音一落,洛亦清本是忐忑的心脏越发的上蹿下跳失去平衡。
“我好饿。”她答。
“……”洛亦清单手掩住隐隐作痛的胸口,再次问道:“除了饿呢?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不行,我不放心,常春,立刻让齐太傅过来。”
常春大步走出殿门,抬头看向天空,难怪觉得今日这太阳很是诡异,原来是自己已经预料到有什么事会发生,现在看来,果真不假。
齐若言走过青石板,阳光炙热的洒落,他抬头看了一眼,不知为何,眼角竟是那般的酸涩泛疼。
“太傅,太傅大人请留步。”常春气喘吁吁的顺着宫门方向寻去,所幸在宫门处发现了那道身影。
齐若言回头,微微点头,“常公公这么着急所为何事?”
“陛下急召,请您速速去乾坤殿。”常春喘着气,亦步亦趋的跟着齐若言。
乾坤殿内,太后依旧面无表情的坐在凤座之上,手边的茶水已然冰冷,而她也无心去计较是热还是冷,端起便是一口喝尽。
婢女们安静的站在殿外,纷纷颔首不敢多言。
洛亦清拉着白玲珑的手,仔细的把脉,幸好一点异样也不曾见到,只是,地上那只黑瓶子怎么看怎么刺眼,他愤怒的抓起来,面色冷淡的走出。
太后放下茶盏,两两对视,“这是准备来兴师问罪?没错,哀家就是喂她喝了毒,也不知道这妖女是什么做的,竟然丝毫都未受影响。”
“啪。”洛亦清重重的黑瓶子摔在桌上,瞬间碎片四处散落,惊得殿外的众人一个冷颤。
齐若言走上石阶,便听得殿内的一声重响,忙不迭的推门而进。
洛亦清咬牙,忍受着心口的怒火,说道:“母后,朕尊敬您是朕的母亲,今日便不追究这件事,可是也请您弄清楚,这是朕的后宫,里面的那个女人也会是朕的妻子,您就算是当朝太后,也不能如此随意谋害当朝皇后,如若再有下一次,朕绝不姑息,既然太后已年迈,犯事糊涂,朕也不好继续让您如此费神伤神管理后宫,不如迁出宫前往宜城颐养天年吧。”
话音一落,太后蓦然震惊的瞪着说的不温不火的男人,放手案上的手也是禁不住的狠狠颤抖,她咬牙,沉重的呼吸两声,“你竟然如此对待你的母后?”
“母后,朕没有不尊你敬你之意,只是,您如此草菅人命,朕便是不能容忍。”洛亦清摔下衣袖,瞧着入殿的身影,指向内殿位置,“若言,去看看她。”
齐若言不明,依然颔首入内。
内殿之中个,白玲珑趴在美人榻上,小小手掌中托着两只肉包子,一边咬上一口,玩的不亦乐乎。
“我来替你把脉,把手伸出来。”齐若言坐在塌前,直言道。
白玲珑侧过身,执起一手单撑着自己的脑袋,笑意拂面的伸出右手。
齐若言三指扣上,内息平稳,五脏六腑皆是毫无损伤,他眉头微挑,一个如此健康的猪,还需要他特别过来请平安脉?
白玲珑凑到他面前,拱着鼻子嗅了嗅,“你身上怎么会有小白的味道?”
齐若言愣怵,站起身,退后两步,“你很健康,不需要请脉。”
白玲珑挑眉,“你身上怎么会有小白的味道?”
齐若言再往后退两步,却被女人一个前扑直接按倒在地毯上。
白玲珑坐在他身上,扯开他的长衫,望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