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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
“咚。”马厩外一声轻响震动。
魅翊惊愕的将小家伙掩藏在草堆下,抬头看去,正好迎上入宫归来的裔赤身上。
裔赤走进,裸着上身,将手中的草料倒入马槽里,轻轻呼了一声,“小赤过来。”
魅翊倒是很想过去,奈何自己下半身分毫也不敢动弹一下。
裔赤也不恼,索性自己走进马厩,手掌覆盖在它的脑袋上,顺着它的鬃毛,“怎么了?中午你就没吃东西了,晚上也不想吃吗?”
魅翊舔舔舌头:怎么不想吃,你倒的那么远,我爬过去啊。
裔赤心疼的拂过过它的身体,“究竟怎么了?难道是身体不舒服?要不要替你找个大夫看看?”
“哼。”魅翊鼻音沉重的呼出。
“这是不愿意的意思?”裔赤轻叹,“可是小赤,你这样下去不行的,我过两日就要回江城了,这样,我不能再带上你了。”
魅翊一听,慌乱的挺直脑袋,目光幽幽的注意着眼前的男人。
“小赤,你不吃不喝,你让我怎么带你上路?”裔赤摇摇头,“不过你放心,我此去最多两个月,你乖乖的在家里呆上两个月可好。”
魅翊忍住身后的剧痛,撑着身体从地上爬起来,整个身体因为体位的改变,从上而下都抑制不住的颤抖,可是他依旧一步一步的往前挪动身体。
月光很暗,马厩更暗,在没有人看见的地方,一条血线顺着它的后蹄滴落在草堆里。
裔赤有些心惊,不为其他,只因空气里隐隐的飘散而来阵阵血腥味,他一怵,急忙跑到它身前。
魅翊忍受着身体的剧痛,埋头进马槽里,一口一口的嚼着草料。
“小赤,你受伤了?”裔赤的手放在它的后肢上,摊开手掌,一片红霜。
魅翊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眼睑处滚落下一滴泪水:我吃了,不要丢下我,不能丢下我。
裔赤动容,他竟然看见了自己的小赤哭了?
魅翊低下头,再次埋头进马槽,大口吞咽下一口一口草料。
血,顺着蹄子趟湿了身下的一地,他不为所动的继续埋首啃着草料。
“小赤,告诉我,是不是受伤了?”裔赤揽住它的脖子,将它的头正视上自己的眼。
魅翊只觉得眼前晕花一片,还未给出丝毫反应,世界天旋地转,身体如坠云雾之中。
“咚。”它倒在了他的身前,无声无息。
掌心的空,裔赤心底一慌,低头看去,是它安静的容颜死气沉沉。
白玲珑从草堆里爬出身子,小小嘴角抿成一条线,趁着夜黑爬上它的脑袋,“魅翊,魅翊,你怎么了?”
裔赤还没走出马厩,就见一人心急火燎的赶来,月光泼洒而下,他惊得直接跪地,“陛下——”
“你何事如此惊慌?”洛亦清轻喘一口气,停下双脚。
裔赤稳定呼吸,道:“小赤晕倒了,臣去找大夫。”
“那你快去。”洛亦清绕过他走进马厩。
裔赤迟疑,回头查看洛亦清消失的身影,这里好像是他的府邸吧,陛下深夜出宫所为何事?
洛亦清站在马厩前,果真瞧见靠在枣红马身前的小小白面团子,就知道她听见了声音一定不会乖乖的待在宫里,没想到自己不过就是去见黎婼耶的短短一炷香时间,她就这么按耐不住了,果真不得放任她一个人待在一个地方,否则……否则,他这里一定会很痛。
他的手覆上心口,按了按里面躁动的心神,平复好呼吸,缓慢的走过去,将小家伙抱回怀里。
白玲珑愕然,抬头看向熟悉的容颜,莞尔。
“怎么不听话了?”洛亦清轻柔的捏住她的小脑袋。
白玲珑嘟嘴,指着地上的影子,“魅翊会不会死了?”
“他只是受伤了,不用担心,上点药就没事了。”
“你怎么知道他受伤了?”白玲珑眨眨眼,果然不愧是自家清清,翻云覆雨间便把这一切都掌握在自己手里。
“这种事你还小。”
“什么事?”白玲珑扭头。
“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之事。”洛亦清笑声朗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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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只能看着不能吃着
更新时间:2014…10…6 8:35:36 本章字数:18801
裔赤回来的很快,不过半柱香时间便将一人丢在了马厩里。
大夫战战兢兢的走到枣红马身前,眉头微微抽搐,他好像不是兽医啊。
“快治,怎么回事?我的小赤究竟怎么了?”裔赤来回不停的转悠,神情中隐隐的透露着你若治不好,别想竖着出去的用意。
大夫摸了摸额头上的冷汗,蹲下身,三指扣上静心把脉。
白玲珑蹿进洛亦清怀里,露出半截脑袋,目光幽幽的落在那匹没有活力的马身上,为什么觉得今天魅翊有些不对劲?
大夫诊完脉,又不放心的仔细查看着马儿身上,最终找到了所谓出血口。
“大夫,小赤怎么了?”裔赤迫切的跟上前。
大夫瞠目,百思不得其解,“它是失血过多,只是,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会伤在这个地方?”
裔赤不明,随着大夫指向的地反看去,原先以为它是腿脚受了伤,可是现在看来,为什么是那里?
“咳咳。”洛亦清轻咳一声,走上前说道:“哪里受伤不用多问,快些止血吧。”
大夫点头应允,所幸匆忙来时带了止血药。
白玲珑捧住洛亦清的脑袋,目光闪闪,“魅翊怎么了?为什么它屁屁会出血?”
“……”洛亦清挑眉,遮住小家伙的双眼,“宝宝,你还小,等以后长大了就知道了。”
“我成年了。”白玲珑拧着劲儿往魅翊身上偷瞄,只见那个大夫拿着手指在它的尾巴处抹了抹,那动作,怎么看怎么觉得诡异。
“慢着。”裔赤阻止大夫的进一步抹药,慌乱的拿过他手里的药膏,“我自己来。”
大夫看了看被抢过去的药膏,挤挤眉。
裔赤动作轻盈的拍了拍魅翊的身体,轻声道:“没事的,咱们好了再走,我等你。”
“唔。”似乎是回应,魅翊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轻呼。
洛亦清不再停留,抱着自家宝宝跃上房梁,消失在夜幕中,不见踪影。
沁水阁,一曲琵琶携带夜风挑弄整座宫殿,在月夜中,尤显凄凉。
瑾儿托着热茶走过楼台,看向凉亭之上的孤寂身影,心底隐隐生疼,自家公主何时何地受到过如此待遇。
“瑾儿,放下吧。”黎婼耶抬头凝望夜空,心底一点一点的冰冷沉寂。
瑾儿默不作声的放下手中的热茶,站在一旁,刚刚在偏殿里,他们之间的谈话,她也记得一二,只是没想到洛皇竟然会这般对待自家公主。
“婼耶公主,朕当初答应与黎国和亲也是为了两国友邦,今日你也看到了,朕已决定立后,其实你是好姑娘,如果你不愿意了,朕可以派人送你回国。”
黎婼耶傻傻的望着夜空,嘴角尤带半分苦涩,“为了一个女人竟然想要送我回国?洛亦清,你未免也太小看我黎国了。”
瑾儿沉默。
黎婼耶苦笑,“我堂堂黎国公主远嫁来凤渊,竟然就这样没名没分的被送回去,洛亦清,你未免太过分了。”
瑾儿愕然,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便见本是安静坐着的身影突然站起身,周身上下散发着让人畏惧的冷气。
“瑾儿,你说我应该就这么回去吗?”黎婼耶看向身后不做声的丫鬟。
瑾儿愣了愣,回复:“公主,瑾儿只是一介婢女也会不甘心这般被人侮辱,更何况您是一国公主,您的颜面不只是您一个人,还是我黎国千万百姓的尊严。”
“哈哈哈,是啊,我怎么就可以这么无声无息的被送回去?”黎婼耶嘴角高傲的上扬,目视远方,邪魅的眼瞳里迸发着阵阵寒气。
夜风如旧,席卷宫殿上下,一排宫人急急忙忙走过殿前。
太后殿内,洛锦嵘瑟瑟发抖的躺在床帏之上,小小脑袋蹿进被子里,心底恐惧的注意着头顶之上,就怕突然再次冒出一条青色小身影。
“公主这是怎么回事,你们一个个的倒是给哀家说句话。”太后怒不可遏,拍桌而起。
殿前,一众太医不敢吭声的跪拜着。
院首走上前,回复道:“公主是受了极大的刺激才会这样,所谓心病还须心药医,臣以为——”
“你认为哀家会不知道她究竟在怕什么?”太后冷斥,“谁敢去抓那条青蛇?”
“太后,这可就难办了。”
“多余的话都别说,给哀家治,锦嵘那么活泼的样子,你们倒是看看今天都成什么样子了。”太后单手扶额,恼了一整天,早已是头疼欲裂。
“太后娘娘,您还是先歇会儿吧。”婢女上前扶住她的身子。
太后摆手,轻叹,“哀家哪有心思休息,皇帝现在这副德行,哀家怎么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我凤渊因为一个女人衰败。”
“太后娘娘,殿外婼耶公主求见。”殿外一人传禀。
“让她进来吧。”太后揉揉眉,“你们一个个都退下,明天如果哀家的锦嵘还是这副样子,你们就自己去刑房领罪吧。”
“诺。”太后慌乱的退出太后殿,正巧迎上入殿的翠色身影,不再吭声。
黎婼耶瞧了眼退出的道道身影,将手里亲自做好的鸳鸯糕放在桌上,“听说太后今晚都没有用膳,我就做了点甜点,这鸳鸯糕不似御膳房所做的那样,不是很甜,太后可以尝尝。”
太后轻柔的握住黎婼耶的手,眉宇间的忧愁也渐渐消散,“还是你这孩子懂事,哀家可是心疼你这孩子啊。”
“太后娘娘,你如果真的心疼公主,可不可以让陛下收回成命?”瑾儿泪光微闪,委屈的跪在地上。
太后惊怵,看向梨花带泪的黎婼耶,心疼的问道:“好孩子发生什么事了?”
黎婼耶贝齿轻咬,“陛下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