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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沉,他果然什么都知道。大约就连我心底那些残存的思恋——那些连我自己都一直想极力否认的情感,都一清二楚,可是……
流沉,他明明就是那么骄傲的一个人……
我靠在他怀里,搂住他细瘦有力的腰身。这一刻,只想抱的更紧一些,让两人的心更近一些。
流沉,我会更喜欢你一些的,所以,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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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S城已是几天之后。
这期间,单泽修打过电话给我。
我看着屏幕上跳动的名字,最后还是接了,“老师,我已经和流沉在一起了。以后,请和我保持师生关系就好。”话语,流畅的出乎我自己意料。原来这样说出来,也并非很难。
彻底和以前说再见吧!我听见自己心里有个声音在这样说。
他到底是单泽修,就算对我真有那么几分喜欢,也不至于继续这样下去。纠缠这种词,不适合他。
片刻沉默后,电话那头传来声音,“你确定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
“当然。”
那头又是一片沉寂,许久之后,电话被挂断。
这次之后,我已经有意识继续和流沉这样住在琴行不太好,这楼始终是单泽修的。如今这种情况,我不能再理所当然的依靠他。
我开始留意各处租房广告,也托小媛忙我留意,有合适的就抽出时间跟中介去查看,但看了几处都不太满意。
房子不错的路段就不行,路段好的房子又不不行,把我郁闷得不行。
最后,房子没看成功,某个人却因为我四处找房的事再度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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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是个阴雨天,才傍晚,天就黑的离谱。阴阴沉沉的天空,仿佛要塌下来一般。
小媛早早关店回了家,流沉要晚饭之后才回来。
我回到琴行,上了三楼才发现门口有换下的男款皮鞋。
鞋子是单泽修的,他是房主自然有这里的钥匙。
但从我搬来这里开始工作,那钥匙他就从未使用过,每次都是很礼貌的敲门。
客厅没开灯,昏暗的室内,他就坐在单人沙发上,修长的双腿交叠,白色衬衣因没有灯光而显得暗默隐晦。
客厅的落地玻璃被雨水氤的一片模糊,天地仿佛混沌成了一体。
屋内,烟味浓重。茶几上的烟灰缸已经满了,而他指间仍旧夹着点燃的香烟。
“我听说,你最近在看房?”烟雾袅绕而上,他脸色沉敛,细致清雅的眉宇间看不出任何情绪,“怎么,想搬?”
“是,我觉得继续住这里不太好。”我为他倒了杯水,搁在茶几上。
他唇角似乎有笑意,不知是否是我的错觉,因为他的脸色依旧冷然。
夹着香烟的手指抬到唇边,他吸了口烟,慢慢抬起视线,落在我身上,“是不太好,还是不方便!”
这回我看清楚了,那唇角的确有笑意,只是瞬间就被森寒的冷意所吞噬。
一个红色塑料小物件被丢到我面前,“告诉我,这是什么!”
那东西是已开封的,里面空了,昨天用掉的。激/情之际,包装袋大约掉落在地上,后来收拾时没发现,就这样遗落在某处,然后被他看见。
我淡下神情,“老师不知道这是什么吗?你应该也用过的。”
他突然站了起来,所有冷意转成汹涌愤怒,他扬手,一个巴掌重重落在我脸上。
清脆的一声,我半边脸都麻了,嘴里隐隐尝到血腥味。
面前的男人失控了,我从未见过他如此惊怒愤恨的模样,那身上的怒意仿佛炽热火焰,恨不得把我烧成灰烬。
“你太让我失望了!”
听到这话,我却有点恍然的轻笑,“你什么时候有资格管我这种事?你只是我老师,学生的私事你根本无权插手!”
“上官初,我以为你不过只是耍脾气!没想到你竟然这样不自爱!”他的话,和着窗外雨声,在我耳旁混成一片。
我抬起头,静静看着他。
作者有话要说:对手指。。。终于知道了~~话说不要觉得单打人不好,你们应该反过来想,让一个优雅卓尔,可以将自己情绪脾气控制自如的男人愤怒到失手打人。。该是怒到极点了吧~~
抚摸。。可怜啊。。那啥。。虽然最近俺xing冷淡。。不过下几章打算弄点肉肉。。大家自己挖掘吧~
╮(╯▽╰)╭
PS:八月的分送完鸟。。最近的留言都累积到九月送。大家要踊跃啊~~~我会标好记号的。到时提前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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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分崩离析】 。。。
第三十六曲——分崩离析
“想搬就立刻搬,带好你所有东西从我的视线里消失。还有,以后不要跟别人说你是我学生,我单泽修没有你这样不自爱的学生!”
这些话,真真好笑。
我跟别人在一起,就不配做他学生了?莫非他以为,我和流沉在一起只是为了故意气他,单方面认定我喜欢他,深爱他,所以不会和流沉真的发生什么?
现在发现不是,就勃然大怒?
公私不分到这种地步,还是单泽修吗!
“我会搬走,也会撇清所有关系,你——”话音未落,我的下颚传来痛意。
那张怒意阴霾的脸孔已逼到面前。他指上用力,眼神窒冷,冰的温度,却仍旧燃着无尽怒焰。矛盾到极点,又可怕到极点的目光。
疼痛让我说不出话,下颚被捏住,我无法退后,于是倔强的回视过去。
“非常好。”下颚的手指赫然松开。优雅薄唇勾起冷然笑意,他拎起沙发上的西服外套,离开前留下一句话,“我只给你三天,三天后,别让我再看见你。”
门被重重甩上。
我深深呼吸,心底深处,某些最后残留的东西仿佛随着那一记关门声咯啦碎裂。
这一刻,我忽然很文艺的想到了四个字:分崩离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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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深秋。
近日寒流来袭,气温陡降,我看了看时间,拢紧衣领加快脚步朝酒店赶。
搬离琴行已经快一个月,新的住所不大,类似白领公寓的小高层,一室一厅,比琴行那里的面积小了将近一倍。
不过路段很好,处于繁华区,而且内部装修非常漂亮时尚,是我喜欢的米色系列,再加上所有东西都是现成的,只需要拎包入住。
付完前三个月的房租后,我的存款所剩无几。
依当时境况,想立刻找一份稳定的工作并不太容易,我最后选择做回老本行——酒店琴师。
要说起来,我的钢琴水平放在古典乐界可能只是马马虎虎,但对付这些轻音乐和流行乐却是游刃有余。以前曾工作过的酒店经理介绍了这家新开的五星级酒店经理给我,面试那天一共去了七个人,我年龄最大。
我弹完之后立刻遭到其他面试者的一堆白眼,那眼神很明显在说:大姐!钢琴这么专业跑来和他们这些业余琴师抢饭吃,有病是吧!
结果当然是立即录取。
工作其实很轻松,周一到周五每晚两个小时,双休下午两个小时,月薪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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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流沉成了酒店咖啡厅的常客,我时常叹息我赚的还不够他喝的。
对此,流沉不予理会。通常只挑眉斜我一眼,然后照样点咖啡点蛋糕点商务套餐……
我猜,他应该还在为租房的事不爽快。
当初搬离琴行,依他的想法是由他找一套适合的房子,我们两个还住一起。可我却先斩后奏,租了现在的一室户。
意思很明确:不愿同居。
其实我的初衷只是不想完全依赖流沉。自己当初太依赖单泽修,工作靠他,生活也靠他,日子过的是轻松,却将我的懒惰无限升华。
所以这次从工作到住房,全部自己一个人搞定。我也不是非要和他分开住,只是依照我的收入,应付这个一室户刚刚好,再大就承担不起了。
不过照小媛的说法,解释就是掩饰,同居这回事说到底和房子大小无关,以前在琴行一人一间,现在两个人用一间不就得了。如今那么多对新婚夫妻房子也不见得有多大,难道一室户就不结婚了?
“可我没和他结婚啊。”我觉得有点冤枉。
“那就结啊!”
“……”我扶额无语。我和流沉在一起才四个月,本来就是三级跳,直接上三垒……现在又不是拍电视,怎么可能说结就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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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结不结婚,其实流沉意见不大。他最大的意见是本来就不多的“福利”因分居而骤降。
于是,搬入新居的十来天后,我在丢垃圾时遇见了同样丢垃圾的流沉。
他穿着非常随意的咖啡色家居服,脚上是拖鞋,一手拎着垃圾袋,一手插在裤袋里。见我一脸诧异的愣在那儿,低头笑了笑,接过我手里的垃圾一起搁在墙角,然后半倨傲半静淡的俯视我,“怎样,要不要去我那里坐一坐?”
“……”我被雷到了,“你该不会……”我指了指对门,有点难以置信,我记得几天前那里还住着一个在电脑公司上班的帅哥,怎么几天功夫就换人了!?
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