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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凌悠扬就放弃了。不想了,有什么好想的?不就是喜欢她吗?这天下间有哪个女人是他凌悠扬得不到的?但是,他费尽心思用尽心计,在他以为她已经深深爱上他时,她竟然挥挥衣袖走得一干二净。
很好。那么想忘于江湖,他明明是这样想的。他一直都很潇洒,可是为什么对她就是潇洒不起来?为什么…
凌悠扬微微皱起眉头,忍不住伸手去抚摸她的脸庞,冰凉的触感,柔滑的肌肤,和以前一样,几乎没什么变化。他叹一口气,稍稍倾过身子,低下头迟疑一下,应该不会醒吧?轻轻叹气,他的吻悄然落在额头。〃如果,这个吻不是在额头,而是落在嘴唇的话,我的精神会更好一点儿。”
弦歌慢悠悠地张开眼睛,声音有气无力,她对着凌悠扬难得尴尬的表情笑了笑,“上次是因为你喝醉了,那这次呢?”
“什么上一次?朕不记得了。”凌悠扬矢口否认,面带严肃地耍赖,“刚才那一下,只不过是不小心碰到而已,你不用放在心上。”
弦歌想了想,迟疑道:“刚才很轻吗?”她眨眨眼,“那如果重一点儿又该是怎么样的?”
什么意思?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这是在诱惑他吗?凌悠扬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波动,目光犹疑不定地看着她,看到她老半天也没说其他的,就装作没有听到她刚才的话,“感觉怎么样?”
“应该……死不了吧……”弦歌动了动身体,还行,至少没有虚弱的感觉。
〃是你救我的吗?〃
凌悠扬点头,转念一想,不对,〃那时候你已经昏过去了吧?〃弦歌纠结地思考,“嗯,应该昏过去了吧?〃凌悠扬冷笑,〃你连自己有没有昏过去都不知道?〃
〃我连是不是你救的都不知道。”弦歌望着他,〃我刚才那句不过是问问你,确定一下是不是你救的,你的反应过度了。〃凌悠扬一愣,别开脑袋,〃你前科太多。〃〃应该是你比较多吧?”弦歌微笑。
凌悠扬不语,背手而立。静静地站立许久,他徐缓地开口:〃符弦歌,你是不是忘了你现在的身份,你对朕的称呼不太对吧?〃弦歌安静地微笑,〃那么,你希望我怎么称呼你?〃
〃呵,你不早就知道了吗?〃凌悠扬回头冷笑。〃你之前见到朕的时候,不都是玄昭帝玄昭帝地在叫吗?怎么,现在都忘了?〃
〃你这算是在埋怨我吗?如果不希望我那么叫你,你一幵始就应该跟我说清楚。〃弦歌叹气。
“自以为是,自作聪明。”凌悠扬目光鄙夷,嘴角的那抹弧度仿佛是在嘲笑。〃埋怨?朕为什么要埋怨你?你真以为朕对你念念不忘?在朕的身边,无论是什么样的美人都是一抓一大把,就差你一个符弦歌?你未免把自己看得太高了!〃弦歌的面色微有惨然,但仍努力挂着淡笑。〃可是,我一直没有忘记你。”凌悠扬的身体重重一展,耍赖,这是耍赖的行为!这女人怎么可以这么坦然地说着这种话!只轻轻一句,就让他忙不迭地弃械丟甲。他狠命地耵住弦欹,〃没有忘记?对你符弦歌来说,十—年不见也能说没有忘记?”
弦歌温柔地凝视着他。〃是啊,没有忘记,想忘也忘不了,越是见不到就越是想见。〃
202
“朕凭什么相信你?”
“如果你对我还有感情,那就相信我。如果你对我已经没有感情了,那么,相信不相信也无所谓了。”
“呵呵,朕对你当然还有感情。”凌悠扬笑着俯下身子,嘴唇抵在她的脖子上,“还记得这个伤口吗?朕对你还有深深的感情……要死你的感情。”
弦歌面色惨淡,闭上眼,“你可以咬死我,符弦歌绝无怨言。”
深深浅浅的呼吸声,凌悠扬把脑袋埋在它脖子里,该死的女人该死的女人该死的女人,他在心里念了一千一万遍“该死的女人”,从十一年前开始念到如今。一遍又一遍,在孤寂的深夜里,在微醺的酒水里,在那场刻薄的黄粱一梦里。
“咬死你的话……就太便宜你了。”
弦歌睁开眼,抬起手抱住他,“那么,怎么样你才满意?”
“朕希望有一天,你在朕面前苦苦哀求,希望得到朕的爱,可是,那时候朕却已经对你不屑一顾。”凌悠扬道,“这样,朕就满意了。”
弦歌苦笑,“我可不希望有这一天。”
凌悠扬坐起身子,突然有了微凉的感觉。“看你的样子,身体似乎是没事了。”
“嗯。”弦歌突然敛去笑容,像是想到什么,“凌楠他……我很高兴他对我能有这么好的态度。可是,我也很清楚,从他开始做出这种事我就知道,不,在更早之前我就知道,不,在更早之前我就知道,他对我真的是毫无感情,他不在意我的生死不在意我的情绪……我知道,这是我自作自受。当时断然离开,现在跑回来马上要做他的母亲,这是没有道理可言的。如今,我只希望他能过得开心。”停下声音,她望着他,“我知道我没有立场这么说话,不过,悠扬,这十一年来辛苦你了,这个孩子的责任都是你一人在承担,我这个不称职的母亲什么也没做。”
凌悠扬哼一声,“你越叫越亲密了,现在居然直呼朕的名讳了!”顿一顿,“敢情你半点儿没把朕的警告放在眼里。”
弦歌微笑道:“怎么会?我何止是把你看在眼里,简直是把你刻在心里。”
凌悠扬眉一挑,似笑非笑,“你现在很清楚该在朕面前说那些话吗?一句比一句说得漂亮,甜言蜜语信手拈来。”
弦歌想了想,点头道:“当年我就说过一句话:名师出高徒。在你面前,我简直就是小儿科,不是吗?”
凌悠扬低笑出声,眼神一闪,“那么,你记得上一次说这话是在什么时候吗?”
弦歌的脸色立刻染红,血色上冲,“什么?你说什么?”脑中缭绕不去的是那时缠绵的画面,在马车上的肆意轻狂。
凌悠扬勾唇,邪邪一笑。他翻身覆上弦歌的身躯,看着她越来越紧张的神情,他的身子也越伏越低,忽然,他转个身躺在弦歌身旁的位置,“放心,朕对老女人没兴趣。这张床是朕的,总不能被你一人霸占。”
弦歌脸色由红转青,咬紧唇,闭上眼,算了,睡觉。她直挺挺地躺在床上,眼睛闭得紧紧的,身旁躺着那个人,他怎么也睡不着,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数来数去,可惜越数脑子里越清醒。
夜色已经很深了,一片漆黑中弦歌睁着一双明亮的眼睛。她悄悄转过身,想看看凌悠扬睡着时的模样。可她刚刚侧过身子,就听到凌悠扬烦躁地道:“动来动去干什么?”
她有动吗?不过是转个身,而且尽量转的很轻了,甚至才是第一次动,之前都在很努力地装死尸。
凌悠扬也侧过身子,面对面地凝视她,黑夜之中看不清楚他的脸色,只看到他那双堪比天上星辰的黑眸,“你睡不着?”
“嗯。”弦歌轻声应答。
“你动来动去,害的朕也睡不着了。”
乱扣罪名!自己睡不着还要怪到她身上!弦歌眯眼,死不认账,“明明是你吵醒了我。”
“哦?朕怎么吵你了?”
“……你的呼吸很吵。”
凌悠扬语塞,瞪大眼盯住她,许久,低沉的笑声溢出喉咙,“那里吵了?嗯?”最后那一声鼻音亲昵异常,还夹杂着淡淡的情欲。
“全部都很吵。”弦歌一字一句,“只要睡在我旁边,我就会睡不着。”
“为什么?”凌悠扬认真地盯住她。
弦歌闷着不出声,目光深情地回视,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她换换挪动身体,逐渐靠近凌悠扬,感觉到他的火热,“如果,你吻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凌悠扬不说话,只是眼睛更亮了。
弦歌犹豫片刻,又道:“记住,是吻,不是咬。”
凌悠扬又笑了,扯扯她的头发,捏捏她的脸蛋,邪笑道:‘弦歌,你是不是很怀念我的吻?“
“你的……技术不错。”弦歌斟酌的语言。
“呵呵。”凌悠扬靠在弦歌身上,耳朵伏在他的胸口,“你的心跳很快啊。”
弦歌支支吾吾半天,偷偷观察凌悠扬的脸色,这厮一脸的正气凛然,一副真心真意的表情。她叹气,轻轻伸出手抚摸他冰凉的嘴唇,“好冷啊。”
凌悠扬紧紧搂住她的身子,像要揉进彼此的灵魂深处。炙热如火焰的一个吻,燃烧着彼此的身躯,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今宵里,龙床辗转赴云雨。触疏窗,宫外闪闪灯摇曳。
一夜暖帐。
203
皇甫容来到宫门外的时候,偷看里面的情景时已经不需要他使用手中的催情药物。他捏紧手中的竹管,似笑似泣,垂下眼。
翌日,大清早的,凌楠心情很好地穿戴衣物,然后兴高采烈地跑到凌悠扬的寝宫,扯大嗓门喊叫:“父皇,起来啦!起来啦!”
凌悠扬慢悠悠地从床上起来,随便披了件衣服,“吵什么吵?”
凌楠踢开门窜进来,笑眯眯的,可目光却四处搜寻,似乎在宫内寻找什么人,“吵到父皇了吗?”
凌悠扬对他浅浅一笑,也懒得揭穿他,“你在找什么?在朕宫里掉了什么东西吗?”
凌楠讷讷地站在一旁傻笑,“没找什么。”
凌悠扬并不追究,“凌楠,你居然还有胆子到朕这里来,昨天干了些什么你自己清楚!你自己说吧,你要怎么道歉?”
凌楠格外无辜地眨着眼,“儿臣有干什么吗?昨天应该是父皇干的比较多吧?儿臣最多只是不小心把符弦歌推下湖,又不是故意的,父皇为什么要发火?”顿了顿,“父皇既然开口了,哪儿臣就到她面前去道歉。”
“伶牙俐齿的小鬼!”凌悠扬的态度不怎么好,板着一张脸,“你敢说你不是故意的?”
凌楠委屈道:“儿臣当然不是故意,难道在父皇心里,儿臣就是这样一个人?”
凌楠是凌悠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