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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真没见过世面,那些赏赐,都是我家娘娘挑剩下的呢……”
“小怜姑娘有什么了不起?还不是张婕妤的奴婢。”
……
红云还要说,被红霞拉着就走。
其他的宫女就挤眉弄眼:“小翠,你先吧……”
“你家小怜姑娘多受宠呀,我们排后,不敢耽误你们……”
小翠等宫女吃瘪只能干瞪眼,的确,直到现在,虽然陛下的赏赐都能堆积如山了,但小怜姑娘也没个名分,只是在张婕妤处单独住了个别院。暗地里再宠幸,但名义上,她的确还是张婕妤的奴婢。
可是冯昭仪有什么好得意的?她们亲眼目睹陛下对小怜的恩宠,这正是冯昭仪失势的前奏,指不定,很快就不是她冯昭仪的天下了!
小宫女们争无谓的闲气,本就以娱乐八卦为天大的娱乐,小翠等自然就气鼓鼓地取水回去,不行,咽不下这口气,一定要告诉张婕妤,告诉小怜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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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机3
红云和红霞打了水回去,一路上,两个小宫女都气鼓鼓的窃窃私语。
在立正殿的走廊上,她二人情绪激动,忽然听得一阵咳嗽声。二人一惊,见是张娘娘,急忙垂手行礼:“奴婢见过张娘娘。”
张娘娘咳嗽一声:“你两个小丫头,在干什么?取个水也心不在焉的?还耽误这么久,不知娘娘等着用么?”
红云哪里还忍得住?东张西望,见四下无人,急忙说:“不是我们耽误,是琉璃殿的小翠欺负我们。”
“胡说,琉璃殿的宫女怎敢欺负你们?”
“张娘娘,你不知道,琉璃殿的人现在嚣张着,说陛下赏赐的金银珠宝要堆着那两位娘娘了,说陛下一早就去等着欣赏小怜姑娘的歌舞。小怜姑娘要沐浴更衣,我们不敢跟陛下争水……”
“好你个不知死活的丫头,竟然敢如此乱嚼舌根……”张娘娘作势就要打红云,红云急忙哭着求饶:“奴婢不敢,奴婢不敢……”
红霞也急忙求饶:“奴婢不敢……”
正在这时,高淼经过,听得吵闹声,重重地咳嗽一声:“你们这是干什么?”
高淼在宫里,基本上是大内总管的地位,当然人人都得让他三分。
张娘娘不再追究两个小丫头,只说:“两个小奴婢嚼舌根呢。”
“我也听到一些。你们怎么说?为何和琉璃殿的宫女发生了矛盾?”
红云不敢隐瞒,只得老老实实讲了今日的事。
高淼听完,也不说什么,只吩咐:“你们万万不可在娘娘面前透露半点风言风语,也不要这副气鼓鼓的样子。”
二人无限委屈:“奴婢知道。”
便也只得强颜欢笑,捧着水盆去伺候冯昭仪洗漱了。
高淼和张娘娘两人人老成精,自然不会再讨论这个话题,互相摇摇头,各自散去了。
第二日,宫女们又按例去取水。
危机4
第二日,宫女们又按例去取水。
小翠姗姗而来,相识的宫女就问:“小翠姐,你家娘娘是不是又得了许多赏赐?”
“当然了,陛下昨晚又送来许多西凉国的宝物,其中有一件纱衣舞服,美轮美奂,据说价值连城呢。我家小怜姑娘穿在身上,陛下简直赞不绝口……瞧,我脚下的鞋子,就是我家娘娘赏赐的,多漂亮啊。这还是差的呢,好的,简直都说不上来,我一辈子也没见过那么精美的东西……”
红云等人听得恼怒万分,但又不敢说什么。
正在这时,有人低声说:“高公公来了。”
一众宫女赶紧闭嘴。
高公公腰板挺得直直的,威严的目光扫过众人。大家都很奇怪,高公公地位那么高,现在跑到水房来干什么?
众人赶紧行礼:“奴婢见过高公公。”
高公公不阴不阳的:“大家不必多礼。宫里的规矩,大家都是知道的,现在你们这般小奴婢,却不守宫规,胡言乱语。”
小翠和红云等都吓得不敢吭声。
“宫里就得有宫里的规矩,取水也得按顺序,立正殿的人当然优先。谁还能跟陛下相比?”高淼天天跟随着罗迦,当然清楚陛下对小怜的宠爱,他圆滑世故,当然不愿意得罪张婕妤和新宠小怜,可是,如果因为取水问题,让这些小宫女闹将起来,被冯昭仪发现,如何得了?思虑再三,还是说:“红云,你们先去!”
高公公这话,简直是一锤定音。各宫的宫女们察言观色,自然明白过来,谁才是这宫里的老大。小翠等人恨得牙痒痒的,却也没有办法,只能伏低做小:“奴婢遵命。”
“大家都听着,今后一律不许乱说乱动。”
“是,奴婢们不敢。”
尤其是左淑妃的宫女,暗恨张婕妤夺宠用手段,当然不由得幸灾乐祸。
小翠等人受了这样的憋气,新宠遭到了打压,这一日,取了水回去,再也压抑不住。
巧求名分1
小翠等人受了这样的憋气,新宠遭到了打压,这一日,取了水回去,再也压抑不住。
张婕妤正在描眉,见两个宫女气鼓鼓的,就问:“你们怎么了?赏赐领多了不知好歹了?开始做脸色了?”
小翠立即跪下,低声说:“娘娘,人家不把我们琉璃殿放在眼里,欺负我们呢。”
“谁欺负你们了?”
“当然是冯昭仪的人了。她们仗着冯昭仪的龙胎,为非作歹,凡事优先不说,竟然还讥笑娘娘……”
“怎么个讥笑法?”
“奴婢不敢说。”
“快说。”
小翠这才说:“红云那贱婢说,娘娘得的赏赐,都是她家冯昭仪挑剩下的。还说小怜姑娘算什么?她连名分还没一个呢……”
张婕妤面色一变,重重地将眉笔顿在桌上:“大胆贱婢!”
“奴婢……都是红云那个贱婢说的……”
她一转眼,只见小怜站在门口。她穿着一件新赏赐的绢丝纱衣,神情楚楚无限委屈。显然已经听到了小翠的这番话了。
张婕妤急忙说:“滚出去,你们这些贱婢。”又亲热地看着小怜,“来,妹妹,坐在我身边。”
小怜侧身而立,却不肯坐下,只垂着头:“奴婢不敢跟娘娘同坐。”
张婕妤当然知道她的委屈。
一个绝世美女,最珍贵的自然是她的身子,委身于男子,百般侍奉,图的当然是个名分。可近一月了,陛下虽然给很多珠宝钱财,美丽衣服,竟然绝口不提给小怜任何名分的事情。这也实在太反常了。本来按照惯例,一般宫女第一次和皇帝OOXX后,都会多少得到点名分。哪怕就那一次。何况小怜是真的受宠,都伺候陛下不知多少次OOXX了,为何至今也没名分?
没有名分,就意味着根本不可能有独立的宫殿。连寝宫都没有,又怎谈得上真正的宠妃?
巧求名分2
张婕妤本是要去问的,但是,她自持清高,当然不会主动去邀赏,怕引起陛下的反感。二来,是人都有点妒忌心理,就算是她自己的秘密武器,但是,天天看着皇帝和别的女人OOXX,有时自己酒酣耳热之极,浴火焚身,也只能看着,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男人跟其他女人享乐,而且,还不能有任何的不满,否则,就沦为和那死肥球一样的醋坛子了。
女人也是人,不可能没得生理需求……久而久之,当然就有点变态的倾向,又不想小怜太过受宠,总要匍匐在自己下面才好。
但现在,还没有半点要斗倒冯昭仪的架势,自己这番心血,难道除了成全小怜外,就白白浪费了?如何甘心?
她骑虎难下,自然就不能再坐山观虎斗了。
“唉,都怪本宫。小怜,你放心,陛下那么宠爱你,肯定会给你最好的名分。你看,这些日子,陛下赏赐了多少好东西?估计是因为这段时间陛下太忙,忽略了这事,我一定会好好提醒他。”
小怜这才说:“多谢娘娘眷顾。”
她这些日子,因着罗迦的宠幸,所有的衣食住行,都发生了极大的改变。她原是贫家女,后来又卖身为奴婢,天天侍奉张婕妤,看着她的高贵奢华,几曾轮到自己这般享受?人一旦过上了富贵的日子,天性就要往高处走,怎舍得再摔下来?女人的最特殊在于,OOXX这事侍奉好了,就不是两腿一张的事情了,而是几辈子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了。
一旦绫罗绸缎上身,谁耐烦再看粗布衣裳?
可是,她也知,自己的升迁荣辱都掌握在张婕妤手里,自然更是乖巧地伺候张婕妤,丝毫也不敢大意。自己就像张婕妤的一颗棋子,唯有唯命是从,才能充分让两个人的利益同时最大化。
“娘娘,您说,我们该怎么准备,才能让陛下真正开心?”或者说,才能让陛下真正厌恶那个冯昭仪?
巧求名分3
唯有让陛下开心了,才能毁灭性的打击冯昭仪。
小怜在张婕妤的耳濡目染之下,当然一直视冯昭仪为假想敌。之前如此,在自己献身给陛下之后,更是如此。同样是陛下的女人,凭什么她能得到的,自己就不能得到?
而且,冯昭仪哪一点又很好了?
尤其是听到小翠等人说,冯昭仪的宫女竟然讥讽自己没有名分,更是泫然欲泣。
小怜也是南朝人,是张婕妤带进宫的。当然比北国的女子更明白名分对一个女人的重要性。如果没有名分,新鲜感一过,就得不到任何的保障。
何不趁机牢牢抓住属于自己的东西?
张婕妤当然更加愤怒。
被捉奸,被讥讽挑剩下的,张婕妤对冯昭仪的恨,已经完全不在意小怜是否快速受宠了。她意识到,自己也就到头了,唯有小怜的快速升迁,方能对冯昭仪构成真正的威胁。
“小怜,你放心,你按照姐姐的方法,保准让你获得更大的宠幸。”
“多谢姐姐。”
这一日下午,罗迦又来琉璃殿。
小怜穿着西凉国来的贡品纱衫边唱边跳。她的利器就是妩媚性感,尤物魅惑,张婕妤又别出心裁,叫宫女们收集了许多花瓣,她舞动时,就往她身上洒花瓣,歌舞声里,但觉花瓣飘飘,活脱脱是一个花仙子。
色香味俱全,当然就会激发欲望。罗迦如往次一般去搂小怜,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