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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子期将劲袍下角一抄塞在腰间,立足不动,目光如剑罩住樊哙,淡淡道:“樊将军,请赐教!”
樊哙微微一愣,感觉这人似乎不简单,有点高手剑客的味道,开始提防起来,它虽然是急性子,鲁莽好勇,却也不是完全无谋之辈,做事往往粗中有细,要不然也不会名传千古,成为开国巩勋,一代大将。
他虎目瞪了浑圆溜大,眼神如刀似戈,丝毫不弱地盯着虞子期,点了点头,说道:“赐教谈不上,彼此切磋,若真胜不了你,一切自然听从主公安排,樊哙不敢有丝毫诧异,但若你没有真本事,想要挂帅,老樊第一个不服!”
虞子期点头道:“那好,在下也就不客气了。”
樊哙喝道:“谁跟你客气,看拳!”猛然窜出三大步,挥臂捣出,贯满全身之力直打向虞子期的面门,这一拳的威猛足能将一头战马打倒,屠狗将军并非浪得虚名啊!
“好家伙,这拳力道如此刚猛!”虞子期暗中一凛,将樊哙出手得劲道和方位瞧得十分透彻,招式虽然简单,但力道之大超出常人,不容接下来了啊。
虞子期身子一斜,向左侧闪出,避过这一拳正面的威力,同时右手化掌竖劈向樊哙打拳的右臂腕骨,动作干净利落。
“哎呀,闪的还挺快!”樊哙想不到这一拳杀伤力十足,竟然没沾到对方的衣边,这个移动速度也够惊人的了,不等对方手掌劈到,右手瞬势改成弯路一划,横向一扫,借寸劲拦截劈过的手掌。
蓬……
一声闷响,劲力交击,两人身子一震,谁也不移半步,双臂黏在一起,奋力地拼着臂力。
“啊…”樊哙大吼一声,身子猛然向前推,将虞子期硬生生逼退三步,待要再使力将对方击倒时,岂知虞子期身子一歪,伸腿一绊,将重心移开,樊哙一个踉跄,猛扑了个空。
虞子期趁势挥手劈向樊哙的背后,劲道十足,掌风虎虎生威。
樊哙料知不好,俯身一个窜身,眼看就要击在他背后的手掌,却差了三寸没有伤到体肤,只切到他的紧身衣袍,嗤的一声,身上的降纱袍被划破一道口子。
众人没想到刚一交手竟如此凶猛,大感刺激,以往王侯府上都在看幕僚客卿斗剑,今晚观看两将徒手相斗,也是十分有劲儿。
说到拳脚功夫,这个时代恐怕要属龙天羽修习的截拳道最狠最精妙了,他回到古代练兵后,不但传授各位练兵将领一些战场实用剑术外,还特别在平时练习中加上徒手技能,有跆拳道、空手道、截拳道一些常用的本领,龙军精骑八千将士几乎每人身上都配备匕首、飞刀、野外求生装备。
龙天羽看着二人出手,微微一笑,樊哙仗着自己臂力大强攻,虞子期巧用战斗技巧,看来樊哙这一场要吃些苦头啊,只要他能用心体会我教他截拳道的要领和深意,懂得利用自己的长处,做出简单有效的攻击,而不一昧斗狠蛮干,应该有机会不输给对方。
樊哙此时一个“狮子扑兔般”的翻身,从地面滚了几下,来个鲤鱼打挺立起身来,虽然躲过了一击,但躲的姿势不怎么光彩,脸面过不去,冷哼一声,喝道:“再吃我一拳!”
虞子期已紧跟跨了上去,眼见他的拳面又打到,挥臂格挡,左手横切樊哙脖颈,樊哙只得仰头向后,跟着一脚侧踢,使得正是龙天羽教给他的“截拳道侧踢术”同时口中吼着:“呜……哇哒!”
虞子期双臂肱在胸前挡住樊哙的侧踢,砰的一下,脚底面踹到双臂平骨上,身不由己地倒退几步,心中一惊:“好家伙,没看出来樊哙一介武夫,竟使出这般奇怪脚法?”
猜测之余,虞子期退出三步整好架势,准备组织下一回合的攻势,心中对樊哙刮目相看。
樊哙没想到主公教的这招脚上技能如此管用,虽然没伤到对方,但将他踢退,自觉扳回几分劣势,脸色有光,嘿嘿笑道:“看脚!”
一个箭步冲出两步,忽然左脚勾出,虞子期斜身一闪,还不等趁空隙反击,樊哙利用惯性力道,一个转身右腿紧接外劈划出,虞子期见状无奈,只得再次退了一步。
岂知樊哙还有后招,右腿踢空落地时候,跟着左腿又踢了出去,他身高马大,大腿又粗又长,三脚连发几乎一气呵成。
灌婴、吕泽、夏侯婴、张云均是军中大将,看到樊哙使出平日里训练的腿法,威猛异常,连番得势不饶人,而虞子期只有防守退避的份,十分精彩,纷纷叫好助兴。
虞子期这下避无可避,只得右臂向偏上方挡去,对方左脚勾在他的右臂上,一阵疼痛,百忙之中左手握拳直捣樊哙胸口打去,破解他的腿上功夫,不能让他再踢下去。
樊哙脚未收回,胸口拳已打到,暗叫不妙,只得用手去攥向虞子期的手腕,制止他的拳势。
砰……
可惜还是慢了一拍,挡他攥住对方手臂时,拳头也刚好触到他的胸膛,无法避免挨了一拳,幸好后面的力道被他阻挡抵消,但半拳之下已见高低,樊哙踉跄退了两步,这才稳住身子,低骂了句:“他娘的!”胸膛旋即传来阵阵痛意。
第201章飘逸如仙
樊哙怒瞪着虞子期半晌,众人本以为他要大发雷霆,破口大骂,孰知樊哙忽然哈哈大笑道:“痛快,没想到你看上去儒雅腼腆,斗起手来还挺狠的!”
虞子期松了一口气,毕竟能停手就最好不动手,得罪了主公的兄弟,日后即便自己挂帅成功,也会受到排挤,幸好这樊哙乃豪爽之人,自己正好见好就收,拱手道:“樊将军,承让了!”
樊哙笑道:“承让个屁啊,是老樊我施出全力斗不赢你,虽然没有打到底,但就凭这两手,俺相信主公的眼光绝对没错,他说我赢不了你,我肯定赢不了,明日你领兵出战,我做先锋将冲锋陷阵,功劳归你,我只要痛快地与楚军打上一场硬仗就行了。 ”
在场诸人听他说话有趣,忍不住哈哈大笑。
龙天羽摇头道:“樊哙将军,本帅让你两日后出战破敌立头功,自然不会骗你,至于明日攻城,咱们谁也不许露面,以免让楚军发现我援军已到,有了防备,倘若那样,我们的损失不单单是一座函谷关,甚至有可能是整个天下,因为一旦打乱这个顺序和计划,那我军便有败无胜,即使再死十万将士也无法改变局势了。”
樊哙听到主帅讲得如此严重,有些摸不着头脑,但历来他未卜先知,每说的一个谋计和策略,总能兑现结果,既然主公这么说,那肯定假不了,倘若因为自己一时控制不住,坏了大局,影响主公争夺天下,那可就万死难逃其罪了。
张良沉思片刻缓缓点头,似乎猜到了龙天羽的策略,无非在于“出奇制胜”这四个字,攻敌人个措手不及,至于细节如何,他一时还未想透彻。
龙天羽挥手让虞子期与樊哙先各自入座,一起共商明日攻城之计。
张良待虞子期坐下后,向着龙天羽微笑道:“恭喜上将军又得一员虎将,我军猛将如云,即使最强的楚军,失去项梁、项庄西南一路人马,等于砍了项羽左膀右臂,这时的楚军实力大损,远不如我军人才济济。”
龙天羽可不这么乐观,项羽有了韩信等若差上一对翅膀,如虎添翼,又有范增陈平等文谋,日后两军开展,我不能兼顾两线同时对敌,项羽和韩信各领一军之时,我便双拳难敌四手了。
历史显然不是这样的,但自己的存在已经彻底地改变了它,所以凡事不能再按照旧的历史来解决新的问题,将来的发展谁也料不透了。
淳于婉儿见丈夫凝思不语,好奇问道:“夫君大人,瞧你似乎胸有成竹,难道已想好破关之计了?”
龙天羽叹道:“函谷关乃天险屏障,硬拼下去只能徒增伤亡,想要攻克,除非十倍敌军的兵力,耗持久战,但我们没有那么长的时间,三日内必须攻下雄关,然后进兵咸阳,趁着项羽尚未攻克秦都前,咱们插上一足,与楚军形成对峙之势,亡秦者必是两军之一,而统一天下恰恰也是楚军和我龙军实力最强,古语:名正言顺,天下皆知先入关者为王,我龙天羽又岂能落于他人后!”
“想来想去,兵不厌诈,只有奇兵偷袭这一招,也是我军精锐所擅长的,但这次有个困难是项军似乎也精通攀爬出兵,早在各山崖顶部设下岗哨,一旦我军有行动,必然会被楚军知晓,那么偷袭这一招就落空了,故而所谓的破关之计成功率很渺小。”
淳于婉儿凝眉敛神,陷入沉思,樱口轻咬着上唇,为丈夫思考破敌良计。
张良与淳于婉儿师出于黄石公,但所学重点不一样,张良过多研究运筹帷幄治国安天下的雄伟谋略,并擅长政治史学地理人文等,博大精深;而淳于婉儿则侧重于奇门遁甲、周易五行、天文玄学之术,上能借风求雨,下可设阵,当然精通百家之长,可谓九州玄女也。
张子房从长远利益放眼全局,点头道:“天羽说的不错,所谓真龙授于天命,往往历代开国君王崛起,必有天兆人运,这次克雄关攻咸阳,势成骑虎,你若不取,别人便夺,试想让项羽击败章邯,杀了二世暴君,占据咸阳成为关中之王,那我军在与其争锋便不占优势,天下必有人以为咱们私心之重容不得别人称王,那时各路诸侯也可能会纷纷投靠项羽封王割地,一旦大秦江山被瓜分成四分五裂,想要再统一它,可就要与天下各路义军为敌,建国立业难上加难!”
龙天羽闻言垂首,很赞同张良的看法,想了一会也没有更好的主意,起身叹道:“明日由虞子期率领余下燕、齐、魏四路人马继续攻城,张先生、婉儿、灌婴等人一起随我到关外观战,认真考察地势,回来再重新商讨一番,今晚就议到这儿,都回帐内休息吧,容我私下去想想。”
众人点头,纷纷起身向主公告退歇息,有侍卫进来领张良、灌婴、吕泽前往新安排的营帐去休息。
诸将都走了,只剩下一对璧人,龙天羽牵起玉人的手,好好凝视娇妻一番,此刻淳于婉儿白衣如雪,飘逸如仙,明眸皓齿,圣洁容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