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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朋友。
忍不住掏出手机,给自家母亲拨了过去,沾染着未消的怒意:“妈,你这找的什么人呀?”
挂了电话,花晚开叫来服务员结账,却被服务员告知已经结完帐了,难道是刚才的那个男人结的,应该不会吧?
准备出门的时候,刚才的那个服务员走了过来,笑着说了一句:“小姐,刚才的那位先生说在门口等您?”
“知道了。”花晚开回了一句,拿着包超外面走去,心里还想着会不会是刚才的那个男人。出了门,一个背影映入她的眼眸,那样的熟悉。
悄然开口:“薄总。”
听见声音,薄易之转过身,正大光明的打量起来,似乎看的更清晰了,薄唇缓缓绽放,似嘲笑:“花总经理何时穿的这么保守了?”
被他这么一说,花晚开解开了领口的扣子,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轻松了许多,刚才真的是要把她憋坏了。看见几日不出现的男子,总是忽然间出现在她面前,这段时间都是。
然后清然的撩拨她的心一番,又消失了。
她真的,很讨厌他这个样子。
连着刚才的怒气,都释放了看出来:“跟您有关系吗,我穿成什么样子跟您有什么关系。薄总,看来您什么时候喜欢多管闲事了。”
薄易之听着不仅没有冷着脸,反而凤眼含笑,像是阳光注了进去,自顾自的调侃了一句:“你们,大龄剩女都是这样?”
大龄剩女?这四个字让花晚开的心底刺痛了起来,这个男人轻而易举的一句‘大龄剩女’,说的这样的清淡,那她为什么成了他眼中的大龄剩女?
最美好的年纪,都给了谁?
没了怒意的气焰,花晚开只是神色平静了看了他一眼,越过他,转身离开。
她是生气了?
薄易之赶紧拉住了她,死死的拽着,让她上了自己的车,而后他跟了进去。车门,在她推开之前,‘咔嚓’一声锁住了。
女子鼓着小脸,瞪大了双眸,盯着他瞧了一会儿,别过头。花晚开深知自己如果不是他愿意,肯定下不了车,索性待了下来,不想去看他。
安静的车子里,只传来一声轻叹。薄易之知道他今天会相亲,所以接到消息就埋伏了起来。上次离开花氏企业的时候,为什么一直没再出现过,就是有些生气。
不是生她的气,而是自己的气。
为什么就非得这个女人不可呢,外面漂亮的,清纯的,主动的,大有人在。可他的心,早就丢在了这个女人的身上。
所以那日花母说完以后,便派人跟着她。接到消息,便赶了过来。
看那个男人一板一眼的样子,说出口便问那样的问题,有种冲出去的冲动。这样的饿男人,怎么配他家的小女人污了眼呢。
但瞧见她犀利的样子,便放弃了。最后,盯着她的诧异的表情,悄声的笑了出来。
趁她打电话,就先出来了,把她的账结了,交代服务员把她喊过来。
薄易之略过这个话题,提起另一件事缓解一下:“今晚薄氏帝业的几名员工和你公司的几名员工,想要聚一下,你来参加。晚上八点,在碧水圣朝。”
这件事,花晚开也听孙秘书提起过。合作的非常好,所以参与合作案的员工私下里想要出去庆祝一番,还让孙秘书想办法让自己去。
所以,薄易之跟自己说,意思就是他也会去。
想起上次和他在‘碧水圣朝’的时候,花晚开下意识的想要拒绝,如果喝了酒,还不一定会是什么样子呢。别过头,她想要开口拒绝的时候。
男子盯上她的杏眸,先吐了一句:“如果不去,我我是不会让你下车的。就这样带着,晚上的时候一起去。”
…本章完结…
☆、第一百五十一章 掷骰子大赢家
晚上八点,碧水圣朝。
依旧是市中心夜晚最美,最繁华的地方,无数的金属灯照得通亮,像是掩映过了月色的光辉。门口的车位更是占满了,熙熙攘攘。
花晚开停好车,从车上下来,很幸运的有了车位。她一直很奇怪,自己就像是永远的那个末尾车,总能停到位置 。而旁边的车,她认得,只有薄易之一人有。
是一辆红色的跑车,骚包的在车门的位置装饰的像一朵玫瑰,车牌更霸气,都是零。
而她,有一种想要破坏的冲动。今天自己被锁在他的车子里的时候,她知道,他不想让她走,她是出不去的。而孙秘书也给她发了信息,所以,肯定是会来的,也不必要浪费口舌。
按着孙秘书发来的地址,花晚开跟着服务生找到了房间,推门而进。
“总经理,你来了。”花氏的员工和薄氏帝业的几名员工都到了,孙秘书上前迎了过来。
花晚开点头应了一下,和薄氏帝业的员工点头微笑示意。可她发现,来的几个女孩子都是精心打扮过的样子,也饶有风情万种。
她拽过孙秘书的衣角,小声的问了起来:“今天你们怎么打扮的那么漂亮呢?”
孙秘书一听,干笑了几声,想着该怎么和她说呢,还是老实的说了:“今天听薄氏帝业的人说,薄总也会来,所以才,你应该明白的。”
原来是贪图薄易之的‘美色’。
花晚开这边刚坐下来,那边门就紧跟着开了。路墨先走了进来,后面是那个风情万种的男人,顿时,,房间里所有的男人都失了色。
简单的白衬衫,黑色西裤,领口解开了扣子,袖口挽着。偏偏是素雅的色,却让他穿出了多彩的风情。一举一动,简单的魅惑。不知是衣服成就了他,还是他成就了衣服。
但是留恋是留恋,所有人还是主动的让出了位置,相互坐在一起。很显然的,只有花晚开的那条沙发上没有人。
瞧了瞧他们的举措,花晚开不好发作,微笑着等着男子坐过来。
“花总经理,你来了?”当着所有人秉着呼吸的时候,薄易之大方的边走边问了一句,眼底是浅浅的笑意。
“您也来了,薄总。”花晚开依旧保持着微笑,心里却嗤之以鼻,佯装静默的样子,她怎么来的,他会不知道?
众人看过去,都觉得这是个完美的决定。果然,只有花晚开才能‘安然无恙’的坐在薄易之的旁边,稍稍逊色的气场,却也是足够强大了。
路墨清了清嗓子,拍了拍手,拿起麦克站在前面:“今天呢,很高兴和花氏的小伙伴能在这里共同庆祝一番,感谢大家的配合。”
说着,下面响起了一阵掌声。
“薄总,要不要说点什么?”路墨看向薄易之,房间又恢复了寂静。
听到他喊自己,薄易之轻瞥一眼,抬眉看着路墨,只是看着。
“薄总说完了。”路墨立刻明白过来,解释了起来:“同样谢谢在座的小伙伴。”然后,领着又鼓掌。
在路墨的带和调动下,尽管薄易之在,可大家却没有那么拘谨了,玩的都很开心。房间里,嘹亮的唱着歌,一首接着一首。
其实薄易之会来,是听路墨说的,花晚开也会来,所以才跟着过来的。要不然,这样的聚会,他平时看见了,都不会进来的。
路墨和孙秘书领着几个人,在一旁玩骰子,花晚开不想和他坐在一起,便参加了进去。很简单,投点数,最少的人输了要自罚一杯。
薄易之原本是在一旁安静的看着她,时而瞧见她蹙着眉头,时而看见她笑逐颜开,也喝了几杯酒。手机在这时却响了起来,他一看,便出去接起来。
看见他出去,花晚开吐了一口气,总感觉像是有一双眼睛看着自己。他离开了,那双眼睛的感觉也消失了,放松了下来。跟他们玩,她输的比较惨,连着喝了三杯。
可是,越是输,她心底越是不服气。忽然觉得酒的味道很甘甜,索性别人劝的时候,也不听。路墨也劝阻了,还替她喝了几杯。
今晚的她,点子确实不好。
等薄易之打完电话回来,一进门便瞧见她红着脸蛋,憨厚的傻笑,说话的时候还总是用手比着,像是喝多了的样子。
如墨画的眉毛轻蹙了一下,迈着修长的腿几步跨了过去,声线有些低沉:“怎么回事?”
倏地,大家的声音便停止了,纷纷悄然的瞥了一眼他,冷着脸,像是生气的样子。
见状,路墨忙站了起来,痞痞的解释:“晚开点子真的不好,总是输,劝了也不听,非得自己喝替了还自己喝一杯。后来把酒藏起来,她都翻了出来。我们不玩了,她还不高兴。”
路墨自认为把薄易之能想到的话全部圆了回去。
可薄易之却还是说了一句:“你们不会让着她点。”浅浅的话,却是深如幽暗的深潭。
低下头,路墨一句话没解释,这种东西,摇一摇,他们怎么知道能要出几点呢?
其他的人听到这边的动静,也纷纷静了下来,没敢出声。一时间,房间里安静极了,只能听见花晚开一个人粗重的呼吸声。
没了声音,花晚开有些不情愿了,红着的小脸嘟着嫣红的嘴唇,颇为抱怨:“你谁呀,为什么不让我们玩了?”
这娇人的,懒懒的抱怨,听上去极为撒娇。
男子的脸色明显的不一样了,走到她的身边,伸出手指,执起她的发丝,温柔地语气似那西臧的上的太阳,遣倦着:“怎么,还想玩?”
众人惊着嘴巴,这声音,这眼神。
“嗯。”地上的小女人可怜的眼神,慵懒的哼哼了一声。盯着他,似乎不认识了,只觉得他生的真好看。
众人又惊着下巴,这声音,这眼神。
薄易之将她扶坐在沙发上,一直手臂穿过她的腰身,清闲的拦着。扬着下巴,轻飘飘的吐出一句:“坐下来,我替她玩。”
路墨小声的说了一句:“我退出还来得及吗?”和他玩,开玩笑,能喝的明天是啥都不知道,他可是深受其害过。而且,这两个人明目张胆的秀恩爱呀。
身心俱创!
又是那轻轻一撇,薄易之先掷了起来,随后掀开,三个六,一个四。其他人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见了那四个数字,嘴巴合不上了,这能赢吗?
路墨见状,认命地第二个玩起来,果然输了。其他的人不得不掷了出来,哪能有人比他多。
峰回路转,很快的,薄易之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