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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头,一脸无辜的盯着她看。
被他这样盯的心发慌,花晚开别过头,搅着手指,低低的解释:“看着电脑太长时间不好,所以我好心的提醒你一下。”
薄易之的凤眸忽然眨了一下,避开这个话题,扬着头问:“昨天你答应我的事情呢?”
心‘咯噔’一下,花晚开敏感的想到,他原来没忘记,只是没有开完会而已,早知道就不喊他了。可转念一想,就算是真的找个师傅串通好,迫于薄易之的淫威,怕是露馅的几率比较大。
心里盘算了一番,一本正经的说:“我早上的时候去了,今天那个师傅不在,休息了。”
“我记得从早上到现在,你只出去了一趟,一会儿就回来了。”薄易之瞬间就接过来话,有点逼问的味道,凤眸凌厉。
手心微微出汗,花晚开只能佯装从容的对答:“对,就是那次,你可能知道在哪,食堂很近的,走几步就到了。”
薄易之听她的解释,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缓缓的说了一句:“那就算了吧。”
“哦。”花晚开从容的表情,淡然的应了一声,心里乐开了花。目光瞥见他还在盯着自己,捏捏小手,弱弱的问了一句:“怎么了。还有其他的事情吗?”
原本玩味的眸子由浅变深,漆黑深邃,泛着点点星光,薄易之抿着嘴角,有些严肃,却也认真的回答道:“替我说一声谢谢,真的特别的美味,我很喜欢。”
这样的神情,竟让花晚开有一丝错觉,他漆黑深邃的眸底倒映着自己的身影。就好像他已经知道了一切,这句话像是说给她听的一般。
温柔浅隽的化作悦耳的音符,一字一句的钻进了她的耳朵里,活碰乱跳的。
她下意识的又紧张起来,随手慌乱的抓了抓自己的衣角,浅字一个音符:“哦。”然后,迅速地别过头,不敢去看他,心上却无缘无故的泛起了小泡泡,丝丝甜意。
盯着她点点光芒的背影,薄易之会心的勾勾嘴角,浅笑。
每天下午的的时候两个人都会小憩一会儿,花晚开更是每每到了时间就犯困,打了几个哈欠,瞥见薄易之已经躺下了,她也歪歪斜斜的躺在沙发上要进入睡眠。
而一旁的薄易之,瞥见她躺下了,拿起一旁的手机发出了一条短信。
没一会儿,路墨抱着几个文件走了进来,知道花晚开睡下了,走路的时候轻手轻脚的。而薄易之更是见他进来的时候就示意他小声,生怕把她吵醒了。
路墨把文件先放在了一旁,然后把桌子摆好,把文件给了薄易之。
虽然公司有副总和他处理事情,薄父每天也回去,但是前些时日和国外的合作下来了,这是薄氏帝业下半年最大也是最重的合作案,所以都是薄易之一手跟进的。什么情况他最清楚,所以坚持把要把这个合作跟下去。大家执拗不过,被他三言两语的就征服了,只好带到医院来。
来之前薄易之还嘱咐路墨带一些白纸过来,他有些不明白什么意思,难道是还要演算?
拿过笔和纸,薄易之在上面写了两个字:写字。怕他不明白,又继续写道:有话说就写字,不要把她吵醒,全程闭嘴。
路墨忍不住抽搐嘴角,两个人还没怎么样呢他就已经如此BT的宠妻了。他知道花晚开其实有时候也是飞扬跋扈的性子,如果以后惹了她,那这个男人会怎么办?
他不知道,但他知道他会死的很惨。
以为她已经睡着的两个人,没想到其实路墨进来的时候她就知道。花晚开半天也没听见声音,而路墨进来的时候她瞥了一眼,捧着几分文件。
她想,可能是有重要的事情需要薄易之亲自审核,所以她干脆没发出声响,不去打扰。
也不知道是阳光温暖,照的人懒洋洋的,还是房间里太静了,花晚开还是睡了过去。
等到花晚开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阳光已经落寞,夕阳半遮面。她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看见房间里已经没了额路墨的身影,而薄易之则安安静静的躺在病床上,一副熟睡的样子。
她以为只是这一天就处理好了,也没有过多的问在问下去。
看着时间回半山的别墅是来不及了,明天再去也是一样的。她悄悄站起身,盯着病床上的男子轻声走了出去,去准备一会儿的食材。
第二天的同一时间,路墨又来了。花晚开醒来的时候,他又不在了。第三天,依旧是一个样子,薄易之也没吐露说他来过医院,并且总是在她睡觉的时候进来,她醒来的时候离开。
第四天的时候,她没睡觉,路墨来了以后也是佯装睡着的样子。她发现,两个人处理事情,研讨合作,居然一点声音都没有,静悄悄的。
犹豫了一会儿,缓缓坐了起来,还像模象样的伸个懒腰。
“你今天醒的真早。”看着沙发上的慵懒的人儿,路墨目光呆滞,直直的说了一句。
闻言,薄易之扣了扣桌子。
路墨赶紧站了起来,惊慌的改口:“你醒了,晚开。”说完,温柔的笑着脸庞。
花晚开没理他的样子,掐着小腰,扬着头,走到病床旁边站了下来,语气怀疑:“你说,你的意思到底是来了一天,还是来了四天呢?”
精确的数字,路墨和薄易之知道了,败露了已经。
没办法,路墨只能强撑着,如果自己承认,倒霉的是他,不承认,看她的架势,倒霉的还是他,暗自被催。经过一番的心里争斗,说了实话:“四天。”
他是这样想的,薄易之宠妻,那肯定怕妻。所以先要讨好花晚开,这样他才有翻身的日子。可是没想到,以后种种他才知道,不管怎样,似乎更加悲催了。
日后的种种完美的验证了一句话: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果然,此言一出,薄易之一个眼神射了过去,寒风冰冷。
路墨吞了吞口水,下意识的站远了几分。
“你想怎么样?”花晚开学着他的样子,凌厉的盯着薄易之,架势盛气凌人,果断威武。
淡然的摇摇头,薄易之表示不想怎么样。
就在路墨要长篇大论的表扬一番未来总裁夫人的威武的时候,=薄易之率先开口,语气平静:“今天你先走吧,最近管的严。”
闻言,花晚开立刻黑了脸,怎么说的她好像是个悍妇似的呢!
耸耸肩,薄易之一脸无辜,反而解释:“不是吗?吃饭管,睡觉管,换药管,换衣服管,洗澡管。”停顿了一下,盯着她忽然笑了起来,一脸的春风荡漾,花晚开有种不好的预感。
“上厕…所也管。”
想起每天那时自己的尴尬,还被外人知道了,她杏眸怒瞪了他一眼,羞红了脸,赶紧捂住。
路墨听完憋着笑,还是他家大BOSS比较厉害,他甚至能想到她服侍他的时候,那邪恶的画面。男子是邪恶的大灰狼,女子是纯真的小白兔。
不过为什么他家大BOSS说的明明是妻管严,笑容却那么明媚,语气那么骚包呢?
嗯,他知道了,他le在其中的…贱!
…本章完结…
☆、第一百一十六章 薄氏综合症一
薄易之似乎非常满意自己说话的效果,安安静静的靠了一会儿,坐了一下午的确是有些累了。
看着这副场景,路墨觉得他该赶紧离开,不然一会儿要是有个误伤什么的,怎么办。将东西收拾收拾,然后对着两个人说了一声:“那我先走了,花晚开,我先走了。”然后,快速的离开了。
听见关门声,花晚开才敢露出脸,瞧了瞧门口,缺人路墨离开了。转过身,双手环肩,怒睁着杏眸,言语犀利:“薄总,您下回当着外人面前,说话的时候能不能注意一下尺度。”
他说的那些话,路墨该怎么以为,该怎么看待她和薄易之之间的关系。清清白白的合作伙伴,还是异性,居然照顾一个病床上的男人上厕所!
点点头,薄易之表示没问题,就在花晚开要松了一口气的时候,他继续说道:“所以你说在外人面前,那意思就是你是我内人?”
闻言,这口气又憋了回去。
花晚开拽出椅子,走了下来,露着标准的微笑,面色如沐春风:“薄总,看来您的理解能力有问题了,需不需要叫医生过来给您看看。”
“外的反义词是什么?薄易之直接问了一个毫无关系的问题。
“内。”花晚开脱口而出,也很奇怪他为什么问这句话。
薄易之摊开手,眉眼间飘转着一抹清色,轻声的语调缓缓流利:“对呀,所以你说外人,那你不就是我的内人?”
但从词语的意思来讲,他说的并没有错,可是那听上去的意味却不一样。
内人?那是妻子的意思呀。
她怎么能配得上这个称呼呢,如今,连一个情人都算不上。
现在,她只是一个报恩的女人罢了。
“所以,你当着外人的面不要说这些话,很容易被人误会的。”眼神凝视,语调认真,花晚开不知盯着什么地方,缓缓的回了一句。
听着她的语气,薄易之也跟着认真了起来,直了直身子,清俊的脸上苟不言笑:“误会了又怎么样,我薄易之的女人···”
还没等他说完,花晚开忽然抬起头直视他,杏眸忽暗忽明,最后化作一点星芒似流星般划过:“你是薄易之,当然能一手遮天,对您来说,一个女人又能算什么。”
“可我不一样,我承受不起,我的一言一行,就代表着花氏的形象。况且,我也是一个女人,我也会有我自己的自尊心。”
“您给不起,所以千万不要让别人误会。”
这算是她第一次和自己透露心里的真实想法吧,薄易之有些悲凉,莫名的,有些悲凉,仿佛穿过千年的诉说,那么浓厚的情感。
他不知道为何她说出来有这么浓厚的情感,也盯着她的眼睛看,吐出一句:“如果我给得起呢?”
不,你给不起。
花晚开暗自想着,眼睛灵动的闪了闪,蒙上了一层湿气。
如果你给得起,我也不会在你身边那样的呆了四年。
薄易之,你从来不知道我爱你有多深!
“给得起什么,薄总,是女朋友的身份,还是妻子的名分?”她忽然眉眼之间魅惑起来,莹莹缭绕,燃亮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