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瘫软的靠在沙发上,薄易之感觉前所未有的挫败。
台上,主持人站在麦克前面,声调昂扬:“首先,欢迎大家参见薄氏帝业薄总的生日宴,我们的舞会马上开始,欢迎薄总和他的女伴跳第一支舞。”
听到声音,大家都纷纷离开,留出了位置。薄易之欠欠身子,站了起来,目光瞥到不远处的人群,搜索到黎郁清,朝她走了过去。
站在她的面前,俯身,绅士的问了一句:“不知道有没有荣幸请你跳第一支舞,美丽的小姐?”
黎郁清的目光同样的盯着那群人,看他们都看着这边,伸出白希的小手,轻盈的搭在他的上面:“荣幸之至,薄先生。”
两个人对视着走到中央的位置,悠扬的音乐想起,俊男美女翩翩起舞。那个自带光环的男子,优雅的华尔兹偏偏跳出了随性的感觉,一步一位,淋漓尽致。
飘逸的身影,却也让人移不开眼。
远处的人群里,其中的两个位尽是笑意。
花晚开随手拿起旁边的一杯红酒,扬着头,一口喝下。
“不知道有没有荣幸请这位美丽的小姐跳一支舞?”温暖的声音,欠身伸出一只修长白嫩手。
眸光先看到那只手,抬眸便看见了盛世美颜,权又泽低头眉眼含笑的看着她。花晚开故作思虑,缓缓说:“好吧。”
陆陆续续的人也开始在舞池里跳起舞,两个人牵着手,共同走了进去,然后优雅起舞。
薄易之的余光一直盯着她,见她进来,带着舞步朝他们的方向跳过去,黎郁清蹙眉清说:“薄哥哥,他们还看着呢。”
“没关系,他们也只是看一会儿。”头顶的声音不急不忙。
黎郁清不相信,偷偷的看过去,果然都转开了目光。那要是这样的话,那就随意了,就算帮他个忙,欠自己一个人情好了。
头顶适时的又传来一个声音:“不要想多了,去你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说着,底下的步伐加快了几分。黎郁清不满的瘪瘪嘴,却不敢说什么,这个男人呀,哪是她能威胁的,只感觉她的脚下生风。
而权又泽也看到了薄易之离自己越来越近,心里有几分猜测,却只是问了一句怀里的女人:“薄易之朝着我们的方向条跳过来了,怎么办?”
“那我们跳走。”怀里的女人神色清明,平静的回了一句。
…本章完结…
☆、第一百零七章 不要哭
然后,两个人也开始移动脚步,他们近,他们就远。
“薄哥哥,人家不想理你呀。”见状,黎郁清玩味的说了一句。
细长的眸子微眯,薄易之不动声色,一直盯着他们的方向,脚下的速度越来越快。
叹了一声,黎郁清感觉自己都要飞起来了,跟不上他的步伐。
权又泽也一直盯着他们的方向,可是这会儿却看不到他们的身影了,慌了神,“他们不见了。”
正当花晚开要去找寻的时候,身边想起了那个人的声音,玩味传来:“是在找我们吗?”两个人纷纷看过去,果然是薄易之两个人,黎郁清笑的有些抱歉。
没等两个人做任何的反映,薄易之直接说了一句:“交换下舞伴不介意吧?”
权又泽天真的想要说‘介意’的时候,他已经开始甩手,黎郁清像蝴蝶似的转了过来。他没办法,只能甩开花晚开,跟他交换。
握到熟悉的触感,薄易之满意的凝着她,脚下的步伐加快,换了方向。
“薄总,这么好的兴致,为什么第一支舞不请我跳呢?”听上去有些埋怨的话,带着几分性感,花晚开落在他手里,并没有排斥。
惊艳的眸子闪过一丝惊愕,薄易之没想到她居然会这么问自己,这个小女人真的常常有惊喜。惊愕也只是一瞬,便恢复了神情,低头看着她,问了一句:“我请,你会跳吗?”
保持着自己优雅的步伐,花晚开煞有其事的回了一句:“也许会呢?”
像是中了他的意思一样,又低了低头,不急不缓的说了一句:“我能认为你是在吃醋吗?”
“谁会吃你的醋呀?”一句话,泄露了真实的情感,花晚开瘪瘪嘴,不服气。
头上传来男子明媚的笑声,她抬头看向他,忽然两只手一松,不跳了。薄易之知道她生气了,伸出手要拉住他,盯着前面眼神凝聚,惊呼:“小心。”
花晚开还没反映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就感觉自己被一股力量扑到了,“砰‘的一声,然后她摔在地上,手边有湿稠感。
想翻身看看,又听见‘砰’的一声,她才隐隐感觉到不对劲,紧接着一阵吵杂的声音便响起来了。
耳边忽然传来男人一阵软软的,性感的声音:“不要哭。”
什么不要哭?
花晚开还是不明所以,但这句话,让她莫名的红了眼眶,悲伤不已。心,也跟着狂跳起来,没有规律的跳起来,甚至,伴着阵阵的刺痛。
“薄总,您怎么样了?”嘈杂中,又听见这一句。
花晚开赶紧爬起来,权又泽惊慌的赶过来,吓白了脸色:“晚开,你怎么样了,怎么样,有没有受伤,让我看看。”
“没事。”不明所以的回了一句,身上没有疼痛感。花晚开抬起手,想要安慰他,却发现自己的手上都是血,瞪大了杏眸。瞥向被一层层围着的人群,仅露出的手臂,让她瞬间惨白了脸,花容失色。
这些血不是她的,那就是他的。
战战兢兢的走过去,花晚开甚至不想去看,地上的男子脸色苍白,再没有了那副妖孽的脸。她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他也会有这么脆弱的时候。
“救护车,救护车呢?”她开始失控的大喊,眼里什么都没没有,他母亲红着的眼眶,他父亲焦灼的脸庞,熙熙攘攘的人群。
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梦里是薄易之那张妖孽的脸,笑着和她打招呼,让她过去,花晚开刚要走过去,那人的身体便出现一个个的洞,血流不止,看不清那张妖孽的脸庞了。
“薄易之,不要!”惊呼着一声,花晚开坐了起来。
花母见她醒过来,赶紧过去,满脸的担心,焦急的询问:“女儿,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薄易之呢,他怎么样了,人呢?”似乎都不知道面前的人是谁,花晚开空洞的眼神,拽着她的双臂问,声调上扬,十分的激动。
花母柔声安慰:“他,他还在手术室呢,很多人都在那儿,你不要担心。”
手术室?还没出来?
这几个字刺激着她的神经,心里越发的不安了,眼神刷的就落了下来,红了眼睛,哭着乞求:“你带我去好不好,我求你,你带我去好不好?”
“好,好。”花母点头答应,看着自己的女儿眼神空洞,似乎还没反应过来,激动的情绪,只好先顺着她的意思,答应她。
一听到她同意了,花晚开掀开被子就跑了出去,焦急的连鞋子都没有穿。见花母走的缓慢,回过去拉着她的手一起走。
花母将她带到手术室的门口,看着上面还红着灯,花晚开筋疲力尽的坐在地上。旁若无人,仿若只剩下他和她,一想到他的名字,她的心就像被针扎一样,撕撕裂裂的疼起来。
埋头窝在她的手臂里,无声的哭了起来,浓浓的哀伤。
权又泽回来的时候正看见花晚开拉着花母朝这边走,他便跟了上来。见到花晚开这个样子,他的心也隐隐犯痛。如果所有的理由都不是他放弃的理由,那现在,就是最好的理由。
那样的伤心,该是有多爱。
那样的失魂,该是有多痛。
听见枪声的那一刻,他朝着声源的方向看过去,一个男人正拿着枪。薄易之将花晚开护在怀里,扑倒在地。那个男人迅速开了第二枪,不知道打在了什么地方。
紧接着,保安冲了上来,将那个男人制服了。
薄易之倒在地上,没再站起来。
那一刻,他才知道为什么他对自己有一种莫名的敌意。生死关头,能把一个女人那样的护在怀里,会是因为什么呢,怕是只有一个理由。
那个女人,一定是非常的深爱。
所以,不顾一切的扑了上去,忘记了自己的性命。
这样的薄易之,他怎么去比!
静静的走了过去,无声的站在她的身边,没有安慰,没有话语。
她的伤心,不是他能安抚的。
手术室的门被打开了,医生身后跟着病人,是这家医院最权威的大夫,处理枪伤最好的大夫。他的父母冲过去,焦急的问:“怎么样了,他怎么样了?”
坐在地上的花晚开只是抬起头,哭红了眼,什么都没敢问,秉着呼吸,等待医生的一句话。
“命是救回来了,但是要在重症监护室里观察几天,如果明晚之前醒过来,那就没什么问题了。还有就是一枪是打在腿上的,这个,怕是要好好复健了。”大夫也送了一口气,躺在里面的可是薄易之,要是自己真的救不回怎么办。
走廊里,响起薄母哭泣的声音,格外的刺耳。薄父也难掩悲伤,将娇妻搂在怀里,柔声安慰。
随后薄易之被推了出来,花晚开这才急忙起来,看到薄易之苍白的脸的时候,眼泪又是没忍住,线一般的滴落下来。明明动过手术了,怎么还是和晚会上看见的是一样的苍白的脸呢!
那个男子被渐渐推进了重症监护室,花晚开一路跟随着,直到那个男人真的被推进去了,她也是趴在窗边一直盯着他。
几个人利落的在他的身上插上各种的管子,花晚开咬咬唇,甚至还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
刚刚还和自己跳舞的男人,还调戏自己的男人,怎么就躺在 床上,还这么严重。
脑海里甚至还回荡着那两声的枪响,刚才听听医生的意思应该是中了两枪。她那时能感觉到薄易之的力量有多大,他最先看见了,所以迅速的扑了过来。
没有一丝的犹豫,她就是知道。如果真的犹豫了,那躺在床上的人就是她了。
他还将他护得那么紧,所以第二枪也是打在了他的身上。
可就算这样,花晚开觉得还不如是自己躺进去,她真的宁可不要他受伤,那么高高在上的一个人,怎么会受伤呢!
不要哭。
她最后听见的这三个字是他说的,现在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