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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没说话,只是嘿嘿地笑了起来。
坐上车的时候,花晚开忍不住朝着薄易之房间的方向看过去,早上没看见他,不知道他是留下来还是已经回去了。真正离开的时候,她开始留恋起这里的风景,她永远不会忘记带着海的味道的清风,不会忘记那个海边拎着海螺的男人。
还有那些话,是她听到的最好听的情话。
………………
花晚开没有告诉自己的 父母今天回来,看着手里的大箱子,觉得她真的是一个孝顺的女儿。明明去的时候什么行李都没有,回来的时候这么大的一个箱子。
“家里来人了?”过来接她的人是张嫂,指了指门口的黑色的轿车,细声的问了一句。
张嫂接过她手里的箱子,乐开了花,声线高挑的回答:“是,好像是姓权,来家里做客,还带了一个特别帅气的年轻人过来。”后一句才是重点。
说着,她们已经走了进去。花晚开忍不住思虑,姓权,还有一个年轻人。
不会是权又泽吧?
“小姐回来了。”张嫂放下手里的东西,先走进去说了一声。
花母听见声音赶紧站了起来,见她进来,保养得宜的脸庞明明露着温柔地笑意,嘴上却责怪起来:“怎么回来也不说一声,好让老王去接你。“
花晚开还没看见客厅里有什么人,就被母亲迎了上来,娇笑着小脸撒娇:“惊喜呀,我给你和父亲带了好多好多的礼物。”
花母忽然近了近,带着丝丝狡黠的说:“也好,回的早不如回的巧。”花晚开被这话说的有些发懵,被母亲牵着手走过去,她错了错身子介绍:“叫权叔叔。”
“权叔叔好。”花晚开礼貌的弯着身,打招呼,杏眸还是瞥到了旁边的年轻人,眼神闪了闪。
点点头,权父很显然十分满意,笑的慈祥,一眉一眼间不难看出年轻时的风范,和蔼的开口:“我还以为晚开呀,在商场上是一副女强人的样子,没想到在私下里性格这么好。”
说的花父和花母笑的惷光满面的,虽然表面上说‘严重了’,但是神色间的骄傲还是不难看出的。
“忘了介绍了,这是你权叔叔的儿子,权又泽。”花母继续介绍,声音下了几分,却很暧昧:“你们两个,应该早就认识了吧。“
她可是十分满意这个未来女婿,从刚才的观察看呀,不仅人长得配得上她家女儿,言谈举止都温文尔。最重要的就是,听说两个人来往的也很密切呀。
在这种情况下,花晚开看见他,两人相视一眼,她能读懂他的尴尬和无奈,只能先应付着:“认识,就是好朋友的关系,非常好的朋友。”她刻意把‘好朋友’三个字说的重一些,还说了两次。
不过为什么这几位家长笑得更加灿烂了呢!
其实权又泽也很无奈,怕她误会自己,气质美如兰的眉眼弯起,无奈的耸耸肩。
花晚开收到信息,明媚皓齿的笑着点头。
一时间静了下来,花母推了推自己女儿,交代:“你们两个年轻人出去坐坐。”还朝着自家女儿眨了眨眼。
权又泽的父亲先是看了一眼自家的儿子,缓缓迎合道:“你阿姨的说的对极了,你们两个出去聊聊,不要和我们这群上了年纪的人在一起。”
两个人最终还是被推了出来。
自从上次在‘碧水圣朝’匆匆一别,花晚开再次遇见他,竟是这么尴尬的氛围。
这明显的就是相亲吗!
男子站在栏杆旁边,黑色的裤子,白色的衬衫,明明是简单的搭配,却也如此的帅气。白希修长的手指搭在上面,一如初见。就那么静静的站着,都是熠熠生辉。
脑海绘出两个人相识的过往,她的心情,愧疚,可惜,悲凉。
权又泽忽然转过身,明媚如太阳的双眸清明的盯着她,释然的笑着:“想什么呢,不会是在盯着我后悔吧?”
嘴巴嘟了起来,花晚开走过去,才带着一丝嫌弃的开口:“是呀,我还以为你你来相亲了呢?”
“谁相亲会带自己的家长呀?”权又泽瞧了瞧客厅里相谈甚欢的父母,暖意的眼底精光划过,嘴角略过一抹玩味:“你我认识,父母还都在,这架势,明明是提亲的节奏。”
花晚开盯着他的眼睛,两个人相视‘扑哧’一声,都笑了出来,声音明媚爽朗。
还能这样不芥蒂的开玩笑,真好。
权又泽许是真的放下了,或者,没办法不放下。他不是输给了薄易之,而是她,彻彻底底。他不爱自己,怎么能强求,差个一点感觉,那便是错过。
其实,他也知道她为什么一点机会不给他,有一点,就想要两点,然后再要一点。又或者,给自己在一起了,那也只是出于可怜吧。
他也是骄傲的人,从小被教导,所以他总是温文尔雅的样子,对人都是温暖着眉眼。所以,他怎么允许自己被可怜呢。
他知道,自己总有一天会遇到自己的良人,只是不会再这样的爱过。
花晚开也知道,他会一直是自己的好朋友。
“谢谢。”她迷情的道了一声,从内心深处发来的声音。
权又泽自然明白她的意思,抬起手指忍不住的抚了抚她的侧颜,指尖似乎还透着灼热的温度,桃花眉眼飘着疼惜的意味,骤然发光。
“如果累了,我永远为你留了位置。”
闻言,花晚开知道自己是真的错过了一个好男人,她也只能默默的在心里祈祷将来有一个良人爱着他,和着自己的那份不圆满。
“想什么呢?”权又泽叫她深思,淡淡的一声唤醒了。
花晚开眼神还透着一丝迷离的光,木讷的盯着她。
权又泽叹了一声,似乎很肯定的问:“你想多了吧,我说的位置是肩膀。”说完,还有模有样的拍了拍自己的肩膀,画着圆润的光点。
他什么时候竟然骗她了?花晚开轻哼一声,邪恶的嘴角弯起,伸出一只手指,捅了捅他的胸前的肌肉,又感觉不够,接着捅了几下。
虽然这指尖的触感很美妙,臆想他的肌肉还是蛮挺实的。
权又泽将她的手指扒开,难得一见的居然神色媚了几分,本就是面如美玉,此刻竟似那个人一样绝代芳华。只见着朱红的唇瓣一张一合,撩了满园的花色:“礼尚往来,我是不是也该,摸一下。”
楞神了,飘尘出逸的气息流入了她的感官,看着眼前的人,似乎又不是眼前的人。
重重叠叠起来。
一抬眸,又不是。花晚开宁了心神,才问起重点:“不过,你和你父亲怎么回来呀?不要告诉我是被骗的。”杏眸瞪着他,一副你可骗不了我的样子。
权又泽实在是觉得冤枉,只能好好的解释:“我今天正好休假,被我父亲留在了家里,然后早上走的时候忽然跟我说司机请假了,让我送他。我想想也没什么事,就答应了。上了车有告诉我说去见一个客户,开着开着,就开到你家了。”
满满的都是套路呀!
眼神一直似有似无盯着外面的三对眼神,此刻里面更像是炸开了花。花母更是低低的笑了出来,神色也越发肆无忌惮了,多养眼的画面。
“我看两个孩子呀,还真是郎才女貌。”花父看着权父,笑意横生的说了一句。
权父十分同意,忍不住打趣的接上一句:“明年呀,似乎都能抱孙子了。”
此言一出,客厅里更是笑声一片。
…本章完结…
☆、第九十九章 提亲
“薄先生来了。”张嫂走进来,通报了一声。
客厅里的笑声忽然停了下来,不明白薄易之怎么会突然间来这儿,而外面的两个人丝毫不知道。
“花伯父,花伯母。”薄易之一袭黑衣走了进来,象征的打招呼,语气却还是冷清清的。眸光里又浮现出另一个人,他抬眸问道:“权伯父也在?”
虽然辈分在薄易之之上,可毕竟企业摆在那儿,花父和权父也自然客气几分,心里多多少少还是忌惮的。权父回应了一声,开口解释:“跟你花伯父许久未见,聊聊天。”
薄易之了然于心的样子,给他让了位置,招呼他坐下来。
“喝茶,薄总。”花母倒了一杯茶,放在他的前面,神色收敛了不少,不似刚才的喜悦。
“谢谢。”端起茶,薄易之喝了一口,接着目光闲暇之余开始搜索花晚开的身影。角落里的一处,嫣然的身影落在他的眼眸里。
他自己是坐私人飞机回来的,查了她的航班,让路墨去跟着她。得知她回了父母的别墅,便找了借口也跟着过来了。
好像没什么目的,就是想要看她一眼,见到自己那惊异的模样。
好像,他犯贱了。
眸光里再出现的人,却让他惊异了,权又泽。
两个人似乎很开心,满眼的温情蜜意,那上扬的嘴角就知道她有多开心。
权又泽,权又泽的父亲,都来了!
薄易之从怀里拿出一张红色的请柬,放在了茶几上,推到花父的面前。随意地靠在沙发上,清声说:“再过两天是我的生日,正好我父母也会来参加,所以想办个酒会,还希望您领着伯父届时参加。”
瞥了一眼权又泽的父亲,明明是带着歉意的话,神色间竟一点都看不出:“权伯父,不知道您在这儿,我下午的时候会一起派人将请柬送到。”
“你父母都回来,我一定是去的。”权父回答。
“我们也会准时参加的。”花父随后回答,却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会亲自来送请柬,而不是下午的时候一起送到,偏偏亲自来一趟。
外面的两个人丝毫不知道薄易之来了,聊得差不多的时候走了进来。
悠然的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端着茶杯正优雅的喝着茶,眉目间只有花晚开一人察觉到的阴霾。察言观色多年,她知道,他不高兴了。
权父站起身将自家儿子介绍给薄易之,他以为他不认识,既然来了,就算是将来不接受家里的企业,礼貌的介绍还是该有的。
“薄总,这是我的二儿子,权又泽。这是薄氏帝业的薄总,薄易之。”
谁知,薄易之放下手里的茶杯,也没礼貌的回应,依旧保持着自己的坐姿,飘然的先一步开口:“我们认识了。”
权父蹙眉,看向权又泽。
因为花晚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