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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态!这样都硬。
“所以我暂时还不打算给它换个‘家’。”薄易之非常满意的说,又抿了一口红酒。
原来他在自己的身上只有这些,虽然一直都知道,可这样说出口,她还是会有点难过。神色恢复了平静,她就像下了最后的赌注一样,狠决开口:“薄易之,结束吧。为什么你就是纠缠不放呢,从我身上你能得到什么好处。如果真的有什么,那你一次性拿走好不好。你喜欢的,你不喜欢的,你统统拿走。”
最后几个字像是声嘶力竭一样的喊出来。
薄易之心疼了,他给她的只有痛苦吧。
可是,就算是痛苦,那他们也要一起承受。
薄易之拿出了一贯威胁的手段,冷静地说着:“你真的什么都不在乎了?你父亲的家业,你情人的丑闻,这些,你都不在乎了?”
“不在乎了,花氏,你拿走。丑闻,随便曝光。大不了,我们一家人过平淡的生活,永远的离开A市,退出你们的视线。”花晚开毫不犹豫的说。
薄易之,你知道吗?因为爱你,所以在乎花氏。因为爱你,所以害怕丑闻曝光。那时,我就真的配不上你了,我没有资格。
可是,我要不爱你了,所以就真的什么都不怕了。
她要离开A市,那怎么行!
薄易之觉得自己真的是把5她逼到一定地步了,可是,花晚开,那三个字对你来说就那么难以承认吗?
还是,你真的一点都不爱我。
“在我身边,你就真的那么难受吗?”薄易之漆黑的眸底又暗了几分,语气也低沉了几分。
花晚开扪心自问,真的很难受吗?
不是。
不管怎样,能在他身边待着是一件很幸福的事。那是自己暗恋了四年的男人呀,能在他身边呆一会儿,能为他亲自下厨,甚至能跟他同床共枕,怎么会是一件难受的事!
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份爱便得悲伤了起来。当心里的悲伤大于爱情,怎么会幸福呢。
“是。”她说了一个似真似假的字。
薄易之狠狠地将酒杯摔在了地上,红酒洒在了地毯上,混合着一个颜色。
终究只是叹了一口气,他摔门出去。
门关上的那一刻,花晚开的眼泪簌簌地落了下来,终于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她站起来,蹲在地上,拿起了酒杯的碎片,对准自己的手腕。
如果真的割下去,会是什么感觉?
薄易之摔门出去之后,放心不下她一个人,还是折了回去。推开门,就看见花晚开拿着酒杯碎片对着手腕。
他赶紧冲上去夺了过来,双眼怒睁,狂躁的声线陡然响起:“花晚开,你干什么呢?”
花晚开一愣,被薄易之这副模样吓了一跳,感觉到他这是真的生气了。颤抖着站起来,不知道从何解释,苍白无力的解释了一句:“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她还怎么会轻生!
“你走吧,我会考虑的。”薄易之扔掉碎片,低声说了一句。
他说的什么意思?是会考虑她说的这件事,愿意结束交易?
“哦。”脑袋浑浑噩噩的,花晚开回应了一声,走了出去。
薄易之一脚将茶几直接踹碎了,几万块的茶几,就这么无法复原了。
他留这些有什么用,她拼命的想往外逃,这些东西留下来给谁看。原本就是为了她才建的这个顶楼的,只属于他们两个的‘碧水圣朝’。
他想,两个人躺下来的时候,夜晚就可以看星星。都说为了女人摘星取月,这些根本就是骗人的。
他给她的,就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星空,独一无二的,花晚开的星空。
现如今,这星空都没什么用了!
四下看了看,拿起掉落在地上的金属摆件就朝着上面的玻璃砸了过去。
‘咣当’一声。
…本章完结…
☆、第九十三章 签了我们就结束了
‘哐当’一声。
金属摆件掉落在地上,房间上空的玻璃一点事都没有。
薄易之自嘲的勾了勾嘴角。他忘记了,这玻璃是特殊材质的,区区一个金属摆件怎么能砸坏它呢。
他现在的心情糟糕极了!
花晚开浑浑噩噩的到家了,她像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
洗脸,洗澡,睡觉。
半夜的时候,她惊醒了,拿过闹钟一看,凌晨三点。她做了一个梦,梦见薄易之结婚了,新娘居然是她。当神父问道薄易之愿不愿意娶自己为妻的时候,她满心欢喜,薄易之无情的说了三个字:不愿意。
她哭着求他不要这样,可他连看都没看自己一眼,离开了。她追出去,没有人影。当她回到教堂的时候,所有人都嘲笑她,说她活该。
她这才醒了。
一摸身上,一层冷汗。花晚开睡意全无,她披了件外衣,下床走到了阳台上。凌晨的风微凉,却也很舒服,让她的大脑十分的清醒。
她干了什么?居然拿着碎片对准了自己的手腕,她现在想想也觉得十分可笑,就是头脑一热的事。
薄易之该怎么想她?不堪到居然想自杀?
所以,他才答应了自己会考虑一下吧。
那她呢?一定要趁热打铁,逼着薄易之放手。
她知道自己一定会伤心的,所以才约了凌丽一起出去玩。她相信,大自然和友谊的力量足已让她平复她暗恋结束的悲伤。
轻轻地闭上眼,花晚开对着微微透亮的夜晚大喊:”薄易之,再见了!“
………………
花晚开和凌丽订了中午的飞机票,早上心情大好的给凌丽打了个电话。然后又给自己的父母打了个电话,聊了几句,她前几天就已经和他们说了。他们也很开心,非常支持她出去放松一下。
看见父母脸上的笑容,花晚开觉得一切都值了。从此以后,这件事将永远变成一个秘密。
在收拾行李的时候,她忽然想到一句话:世界那么大,我想去走走!
收拾的差不多的时候,花晚开乘车去了薄氏帝业。
她给路墨打了电话,知道薄易之在公司。两个人正好在大厅遇见,路墨赶紧迎了上去,像是有遇见大救星一样,紧握着她的手:“晚开,你可来了。”
你来了,我们就有救了。
花晚开有点受宠若惊,先松开了路墨的手,还背在了身后,不明所以的问:“怎么回事?”
“你和他是不是吵架啊了?”虽然是问句,可是路墨说得特别肯定。
花晚开没有回答,避开了这个问题,指了指电梯,“我先上去。”
路墨哪敢拦着她,焦急地催促:“快去吧,快去吧。”
到了总裁办公室的楼层,花晚开都能感觉到路墨说的,气压极低。壮着胆子,她敲了敲门。
“进来。”
花晚开推门而进,薄易之正坐在沙发上,看着文件,脸色不是非常好。
薄易之抬头一看,是她。眸色暗了几分,眼底漆黑一片,让人琢磨不透。
面对他这样的气场,她还是有些胆颤,走过去静静地坐了下来。
然后,静静的两人谁也没先开口说话。
花晚开着急了,带着几分魄力和自信询问:“薄总,您昨天的事情考虑的怎么样了?”
“什么事?”他轻描淡写的说,眼睛依旧盯着手里的文件。
花晚开以为薄易之在耍她,语气阴郁了几分,也不想和他吵,苦口婆心的劝说起来:“薄易之,你也是有未婚妻的男人了。而我,也有了男朋友。所以,我们结束吧。”
“再纠缠下去,一点意义都没有。”
薄易之听见‘男朋友’三个字,蹙了蹙眉,才直视她,眸光里带着一丝疑问的色彩,重复了一遍:“你有了男朋友?”
花晚开被他看得有点心慌,但是她不能慌,眼神没有丝毫的躲避:“对。”
“谁?”薄易之问了一句。
“我凭什么告诉你?”花晚开回了一句。
薄易之没有说话,盯着她的目光越发的黑了,透着精光,像极了盯着猎物的猎人 。
花晚开想了想,告诉他也好,本来她就认为自己和权又泽之间有暧昧。这样一来,他还不恼羞成怒,答应了自己。
“权又泽。”
我只能对不起你了。
原本还有一丝疑虑的薄易之,听见权又泽三个字,眼神平静。又看了看手里的文件,缓缓地放在了桌子上。
花晚开就等着薄易之发脾气,可是为什么这个男人一脸平静,一点都不在乎的样子。她努力想从他的眼睛里获取点信息,可是除了平静就是平静。
“可以,不过我们签最后一次合同吧。”薄易之良久才说了句话,把看了半天的合同推到了花晚开的面前,还递过去一只黑笔。
花晚开本能的想到这个合同不简单,因为简单就不是薄易之了。
她拿起来,有五张纸,上面密密麻麻的一些字。刚开始的时候,她还能认真的看下去,很细致,可是到了后面却看不下去了。很多,她看得眼睛有点酸痛。
不过大概的意思就是两个人结束这段关系,薄易之还给了自己一些补偿。也明确的说了两个人以后没有关系,合作的事就看能力。
拜托,合作她向来都是靠能力的,哪一件不都是非常成功的。
后面她只是大概的看了一眼,不过她很奇怪,不就是一个结束关系的合同,怎么就这多繁琐呢。不过一想到签了就可以了,多就多,无所谓。
哪有比让花氏集团破产更坏的条件呢!
“签了我们就结束了。”薄易之又淡淡的说了一句。
花晚开拿起笔,停在合同的署名的地方。她居然犹豫了,朝思暮想要成功的时候,她竟然犹豫了。
心里不断的说,花晚开,你签了就真的结束了。从此以后,你没有资格在他身边,不能给他做饭,不能早上的时候在他的怀里醒来。
他搂着别的女人笑意风声,你只能一笑而过。
“签了。”薄易之催促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
她终究还是在上面签下了‘花晚开’三个字。
薄易之拿过来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收起来,还仔细的放好了。他坐了回来,朝着花晚开说了一句:“你可以走了。”
原来他也有迫不及待的时候!
花晚开此刻突然怀疑了,不知道是他着急还是自己着急。
“那我走了,再见,薄易之。”花晚开盯着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