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难得薄易之开口,花晚开也是觉得玫瑰比较娇艳。到时候满园的玫瑰竞相开放,红艳艳的,多么热烈。她指了指玫瑰。说:“那就玫瑰吧。我家花园大概200坪左右,你看着规划一下种多少比较合适。”
200坪?售货员惊呆了,这简直是她家的两倍,原来那个男人不仅长得帅,还多金。
“那您全部都是要这种吗?”这种的更贵。
花晚开觉得颜色还是不要单一比较好,粉色的也比较娇嫩,“对,颜色就要红色和粉色两种。”
售货员笑逐颜开的点着头,这是单大生意,提成自然少不了。幸好自己鼓起勇气走了出来,不然就是别人的了。“您这边来一下,把地址和电话留一下,还要付下定金。”
花晚开跟她走了过去,在纸上面留下地址和电话,电话她想了想,还是留了薄易之的。
“付下定金。”
薄易之走过去,递给她一张卡,“刷卡。”
男人付钱的动作是最帅的,收银小姐边看着,边慢悠悠的接过卡。花晚开也不禁感叹,的确是非常帅!
既然他愿意付钱,她也没必要抢,这么多花,一定非常贵。再说,反正是他家的花园。自己只不过是提个意见而已,意见而已。
“密码在这边输一下,先生。”
薄易之飞快地输了进去,指尖轻盈。嘴角一直扬着,因为她说的‘我家’两个字。输好之后,把卡收了回去。
“因为您的玫瑰花量非常的大,所以我们大概在明天会送过去,到时候再联系您。”售货员保持微笑解释。
花晚开点点头,跟薄易之说:“走吧。”
本想出来一趟不容易,她想好好逛一逛,可是薄易之实在是太引人注目了。所以,她只好放弃了。
薄易之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长得帅,也不能怪我。”
花晚开认同的回应:“是,长得帅却是不怪你,自恋就怪你了。”背着手,先走一步,嘴里还叹息:“祸水呀,祸水。”
开车的时候,花晚开想起了那个王总,透过后车镜看了一眼闭目养神的薄易之。还是不忍犹豫地问:“那个,被你抓起来的王总呢,你把他怎么样了?”
“没怎么样。”薄易之淡淡地回应。
简单的四个字,却让花晚开心里乱跳,壮着胆子,又继续说:“其实,要不是他没想真的没想把我怎么样,我也不可能轻易地把他绑起来。不如,把他交给警察吧。”
薄易之的脸上开始暗淡了起来,他想要弄死一个人,交给警察或是在手里都是一样的。他生气的就是,她把他想成一个什么人?
不想好不容易幸福的时光因为外人而争吵,薄易之绷着嘴角,听不出任何情绪:“去薄氏帝业。”
花晚开透过后车镜,看见薄易之面无表情,知道他这是生气了。想说出来的话,憋了回去,还是换个时机再说吧。以他的性格,越是惹怒他,他做出来的事就越阴晴不定。
到了薄氏帝业,薄易之直接下了车。花晚开停好车,跟着上去了。
不过,她并没有看见薄易之,反而遇见了路墨。
路墨走过来,皱着眉问:“你们两个吵架了?”薄易之一进来就摆着一副冰山脸,上面写着心情不爽。
花晚开自艾自怜,道了一句:“一言难尽。”
还一言难尽?路墨大概知道是因为什么事情了,领着花晚开到了休息室,给她倒了一杯水,态度肯定的问:”是不是因为那个王总的事?“
花晚开耷拉着脑袋,没说话。
那就肯定是了,路墨感觉他们两个谈恋爱,自己为什么那么心累呢?
他避重就轻的说:“薄家的实力深不可测,其中,在黑道多多少少都有点势力。有些事情,是不能明着能解决的。但是易之他接手薄氏帝业之后,黑道的势力几乎没用过。”
“因为,他自己就足够解决一切了,他真的是个可怕的存在。”
“那个王总带回来之后,就是简单地逼问了一番。受了点皮肉之苦,老老实实的交代了整个过程。后来,易之他就下命令直接送到了警察局。”
花晚开听完一点点地抬起头,两眼不敢相信。呆了几分钟,嘟囔道:“原来是这样。”
路墨‘嗯’了一声,剩下残忍的事他怎么会告诉她。那一双手算是废了,今后怕是都不能沾赌了。最残忍的是薄易之居然以其人之道换其人之身,给他灌秘药,醒了再灌,反反复复,最后他连神志都不清了。
送到监狱里,只怕是这辈子只能老死在里面了。
妻子更不用说了,知道他欠了一屁股债,早就弄带着儿子离婚了。说是什么时候还上了,什么时候复婚。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怎么还会复婚。
花晚开怔怔的想,那她岂不是误会了他?
怪不得他会那么不高兴,她太可笑了,自认为那么爱他,却不了解他是什么样的人。
她没相信他,质疑了他。她慌乱地握住路墨的手,“我该怎么办,路墨?”
路墨拍拍她的手,安抚她:“简单,你只要放软安慰安慰他,他就立刻好了。”这样,只要大BOSS开心,整个公司都跟着是欢乐的氛围。
大BOSS不开心,那整个薄氏帝业都是乌云密布,总裁办公室的整个楼层都是雷区,逾越不得。
“什么意思?”什么叫只要她哄哄他就行了。
说得太过直白,路墨收敛了一点,现在还不是说白的时候。他想了想,圆了回来:“就是,你说点好话,他不会跟一个女人太计较的。”
休息室的门‘咔嚓’一声被推开了,薄易之推门而进,目光十分精准的落在了两个人的手上。
路墨赶紧松开,站起来,尴尬的解释:”那个,那个,我还有事,先忙了。“
薄易之怎么能放过他,没等他出门,叫住他淡淡的说:”正好负责杨总合作的小白休息了,你一会儿接过来。“
”哎。“路墨叹着气出去了,干什么都好,那个杨总可是出了名的挑剔,小白当初一个晚上跑进跑出四回,大半夜的,一晚上没睡觉。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狠狠地用另一只手揉捏了一番,谁让他手欠的!
屋子里的气压一下子就低了几分,花晚开坐在那儿,一动不动,大气都不敢喘。
薄易之锁上门,坐在了她身边。靠在一边,手指扣着沙发,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响亮。
“路墨都跟我说了,是我误会你了。”花晚开低着头,小声的解释,见他不为所动,又说:“对不起,您别跟我一个女人一般见识。”
薄易之的俊颜上有了一丝动容,挑着眉,声线清冷:“补偿我,亲到我满意为止。”
让她主动亲他,怎么可能?她真是想甩下一句话“做你的春秋大梦”,可是这也只是想想而已。她红着脸,飞快地在薄易之冰凉的唇瓣上亲了一下,蜻蜓点水一般的吻。
薄易之摇摇头,不满意。
花晚开只好再亲一下,来来回回亲了好几次,薄易之都没动容。她亲的有些累了,瘫坐一旁,仰头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其实亲第一次的时候薄易之心里就乐开了花,他怎么可能真的生她的气,无非就是赌气而已。被她这么一亲,什么气都没了,温热的唇瓣,软软的,甜甜的,多亲几次才好。
所以折腾她几趟,慢慢地享受这种乐趣。她懒懒地躺在沙发上,他忍不住压了上去。她眼睛睁得很大,他低低的在她耳边说:“我来教你。”
说完,深吻了下去,唇舌纠缠,扫空她嘴里的空气。
就在花晚开以为她要窒息而死的时候,薄易之松开了她,趴在她的身上,耳边传来粗重的喘息声。她明显感觉他下边的变化,顶着她,她也不敢乱动。
薄易之平静了一会儿,下面软了下来,他慢慢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花晚开躺在沙发上,头发凌乱,唇瓣有些红,衣服露出一大片风光。
他的心都软了,好像越来越喜欢缠着她的身体了。两个人无止境的做着,做死方休。
伸出手,将她拉了起来,替她整理了一下衣衫,还轻轻地捋捋她的头发。最后,手指停在她的唇瓣上,抹了抹。
花晚开全程都处于呆木的状态,任由他轻抚着她。浑浑噩噩的,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哎,怎么亲完变笨了。”明明是嫌弃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却尽是宠溺。摸了摸她的头顶,径自走了出去,脚下轻盈,像是在踩软软的棉花。
花晚开刚才没感觉错吧!
刚才他替她穿好衣服,替她捋了头发,还温柔地说了句话,最后摸了一下她的头顶。
这是那个从来冷眼旁观的薄易之吗?简直温柔得能秒杀她。
她摇了摇头,否认这一切,都是错觉。出门去了洗手间,镜子里的自己唇瓣还红着,证实刚才的一切都是真的,真的是薄易之做的!
他知不知道他这么做会让她误会,会让她有一种死缠烂打他的冲动。
而他为什么这样做,吊着她,让她误会?
她抬手轻浮自己红着的唇瓣,动作木讷,神色复杂。
“这不是晚开姐吗,你在想什么呢?”一声甜美的女声响起。
花晚开看去,是黎郁清,薄易之的未婚妻。
她握紧了手,打破梦境的人来了。黎郁清,让她清楚的认识到这几天是在痴心妄想。
“你好,黎小姐。”
黎郁清这才看见花晚开嘴唇有点红,神色空茫,肯定是被薄易之那家伙干的。两个人不会是在大白天的,在办公室里做暧做的事吧。
想想薄易之的确能干出这种事,倒也不觉得惊奇了。
花晚开避开她的目光,稍稍低下头,语气略带紧张:“来找薄总?”
“嗯,知道他今天来了,找他一起吃饭。”黎郁清甜甜回答。
“那你快进去吧。”她接着她说。
黎郁清笑着说再见,刚要开门,却转身问了一句:“晚开姐,你和我们一起?”
“不了,你们的二人世界我就不打扰了。”花晚开淡淡地拒绝,语气哀伤。
黎郁清没再邀请,推开门,没进去便喊了一句“薄哥哥”。
那一声‘薄哥哥’像是一把刀,划在她心上,她都忍不住厌恶自己。
花晚开,你怎么就那么不要脸呢!
人家有未婚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