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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很有白莲的味道。
正美好的幻想着,她忽然感觉自己的胸口正慢慢的蠕动着伊戈尔东西,然后她的胸部酒杯一把握住了,来回的揉捏起来。
很舒服,她忍不住嘤咛一声。
“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薄易之边柔着边盯着她面部表情的变化,见她眉骨间舒展了,他细声细语的问道。
花晚开这才反应过来是他帮自己揉捏着,的确是舒服了很多,力道恰好,手法也很好。虽然被他这样揉捏着,她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可她还是问了一句:“你怎么会的?”
这手法,像是练过的样子。
难道以前也给别人揉过?
薄易之想着看着那本书里的内容,毫无掩饰的解释:“那时候不是买了很多书嘛,看了几眼,翻到过看见,便多看了几眼。”
语气平淡,凤眸里却是毫不掩饰的骄傲的神色。
他看见过便学会了,手感还这么好。花晚开不得不暗自偷笑,她真是嫁了一个好男人。不仅能赚奶粉钱,能做菜,能带孩子,还能催奶!
看着她一脸的享受,薄易之淡淡的吐了一句:“怎么,是不是在庆幸自己嫁给了我?”
闻言,花晚开的杏眸闪了闪,撇撇小嘴,对视着他一脸明媚的教育:“应该是你庆幸娶了我,一次抱两,儿女双全。”
话音刚落,薄易之忽然附身贴着她的小脸,鼻尖碰着鼻尖。凤眸里的神色是那样的清明温暖,闪烁着的尽是认真情深,他勾起唇瓣笑了。
“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你可知,这是我一直想对你说出的话,我用了我所有的运气换来了一个你。
从此,我们一家四口,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那些温暖的光仿若一个漩涡,深深的将花晚开吸引住了。她也笑弯了嘴角,杏眸毫不顾忌的对视着:“知道就好。”
而她,何尝又不感谢他。
只一人终老!
被薄易之揉捏了一会儿,花晚开感觉胸口的疼痛减轻了很多。虽然还是有些肿胀的感觉,身子却也好受了很多。
只不过,她发现一件特别尴尬的事。
明显的,胸口一片湿润。
花晚开想,应该是被他揉捏的时候,那里也有些渗透出来了。她的小手抓紧了被子,虽然任他随意的揉捏,她不害羞了。可被他看见的话,她真的会尴尬死的。
薄易之拿出手,还放在鼻尖闻了闻,有淡淡的奶香。他忽然很羡慕那两个小家伙,可以随时的吸吮,随时有那么好的福利。
“小花,我以后天天替你揉揉吧。”他想了想,两眼放光的说道。
“好。”花晚开轻轻的点了一下头。
“小花,我再帮你吸一吸好不好?”
她就知道!
“不好。”她果断的拒绝了!
☆、第二百五十九章 我还以为你不和我求婚了呢一
日子过得多也快,花晚开今天是正正式式的出院了。没让父母过来,出个院就不要声势浩大的了。她至今还记得当初得知她生产的时候,医院里络绎不绝的人。
只有路墨一个人过来,他也只是当个司机,手里拎着一大包的东西。
薄易之则是真的一手抱着一个娃,应了当初花晚开的幻想。男子身姿颀长,一手抱着一个,竟然一点违和感都没有。
路上来来回回已经有好几个女人的目光看过来了。
花晚开就负责打扮的严实,悠闲的上了车。她什么都不需要操心的,安安静静的看着薄易之忙前忙后就好了,她只要负责喂奶就好。
他真的是一个好爸爸,简直无师自通,这几天照顾薄薄和厚厚是越来越得心应手了。她在一旁看着,都自愧不如。
路墨今天来的时候,看见他的变化,还在花晚开的耳边嘟囔道:超专业的奶爸,简直了!
听的一脸骄傲的花晚开,笑弯了眉眼,扬着小巧的下巴,意思像是在说,那当然,你也不看是谁调教的!
可是,对于两个宝贝,薄易之还是不一样的。
薄薄哭的时候,薄易之立刻就冲了过去,柔声细语的问着怎么了,不哭了,乖了,这类的话。可要是厚厚哭的时候,简直就是慢动作。
他会慢慢的走过去,脸上还透着一丝不耐,然后来一句,就知道哭。
好像是,不是亲生的一样!
可每当花晚开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心底竟有那么一丝的自私,很温暖,很高兴。他这般的态度,就是因为多了一个她。
女儿象征自己的延续,他又多了一个她,可以放在手心里疼了。
一切,仿若真的像是做梦一般,四年前,她何曾能想到自己还会为这个男人生一双儿女。
从此,他们一家四口。
花晚开回头,就能看见后车座上的男子,妖孽的脸上仿若拂过春天那最暖的风。
她刚转过身去,薄易之便抬头看向了她的背影,又瞥了一眼自己怀里的两个小家伙。他这样守着他们,就足够了。
仿若他的整个世界,他都抱在了怀里。
儿子当然是来和他一起保护她们两个的。女儿,是用来捧在手心里的。现在她的模样长开了,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的时候特别的像她。
他多幸运,又多了一个她。
随着两个小家伙的出生,他们之间就真的只剩下幸福了。那些,那些年,都随着时间越来越淡了。
薄易之伸出指尖,轻轻的碰了一下薄薄的脸,又转身碰了碰厚厚的脸。可谁知,小家伙竟然眨了一下眼睛,那一瞬像极了他自己。
真好,又多了一个他。
因为两个小家伙需要人照顾,所以张嫂和李嫂便留了下来,说两个孩子其实很头疼的。花晚开想到那时去凌丽家的情景,颇有感触,便让她们留下来了。
事实证明,她的想法是对的。
薄易之一个大男人站在两个小家伙的中间,竟也有束手无策的时候。两个小家伙像是约好了一般,同时的哭了出来,同时的尿了,甚至,同时的拉了。
有那么一瞬,薄易之觉得自己的掌上明珠也不那么可爱了。
明明在医院的时候,两个小家伙还是很安稳的。
可能是随着身体的发育,他们的进食多了,自然新陈代谢也频繁了。
刚到家的那天晚上,薄易之照常的把薄薄抱在怀里。可小家伙丝毫的不给面子,赤luo裸的就尿了。他白色的衬衫上,是一片的水渍。
花晚开为此坐在沙发上还无情的嘲笑了许久。
哪知薄易之换好衣服后,坐过来坐在她的旁边,样子很淡定。对着她,似无奈的叹了一声。
“没办法,谁让摊上一个只生不养的老婆。”
结果第二天的时候,花晚开起的很早,还把薄易之也拉了起来,让他教她。两个人忙活了一上午,花晚开学的很认真,薄易之亦教的也很认真。
宝宝们为什么哭了,怎么冲奶粉,怎么换尿布,怎么抱着小孩,等等。
她会发现,尽管薄易之给小家伙换尿布的时候,那双手,那双修长白希的手,都很好看。一次伸直,一次弯曲,都仿若沾染着一抹飘然的气息。
因为坐月子的时候不能出门,所以花晚开只能又恢复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生活。还好,凌丽知道她出院,第二天的时候就抱着自家的儿子过来了。
有些时日不见,花晚开发现她的儿子又变帅了。
其实她的两个小家伙也是,她记得出生的那天,她还嫌弃过呢。整张小脸似乎都凑在了一起,也不是那么白希。
可现在,两个小家伙越发的好看了。眼睛,鼻子,嘴巴,都明朗了起来。
虽然她没像薄易之那样,能看出他们长得像谁。可抱着他们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她能感受到他们像薄易之的那份妖娆。
自己的儿子,将来是不是也会是一个‘美人’坯子!
三个小家伙都喂饱了,张嫂和李嫂看着他们。花晚开和凌丽难得悠闲,坐在沙发上恣意的闲聊。
恰巧她今天过来,薄易之去了一趟公司,也是他今年第一次去公司。
凌丽一看就是恢复的很好,面色红润,脸庞似乎也更圆润了。看样子,就是很幸福。她也和花晚开说了很多权又泽的变化,眉眼间都是幸福的神色。
他回家越来越早,给她打电话的次数越来越多,会搂着她一起入睡,会主动抱着儿子在客厅里散步。
儿子也很高兴,总能被他逗得大笑。
她现在,是真的很幸福。
花晚开静静的听着,她感到很欣慰。那时在医院看凌丽的时候,那个倚在门边的权又泽。那时,她就该看出来的,他真的放下了。
凌丽瞥了一眼不远处的三个小家伙,忽然悄声的问她:“晚开,你们两个什么时候领证呀?”
领证?花晚开猛然想起似乎谁都不知道他们两个人早已领完证了,小脸立刻荡漾了起来,眼神也神神秘秘的,她也悄声的回道:“其实,早就领完了。”
“什么,领完了?”凌丽闻言,立刻大声的惊呼了出来,完全没有了刚才的轻声细语。
“领完了?你们什么时候领的?怎么不告诉我一声呢?”
“我一直以为你们两个是非法同居,非法造人呢。”
凌丽又一连串的问了好几个问题,脸上是大写的不敢相信。
等她安静了片刻,花晚开才一本正经的解释:“我们是非法同居,可我们不是非法造人。现在,既是合法同居,也是合法造人了。”
“三个月之前,我们两个领的证。”
那两个小红册子,真真正正的将他们拴在了一起。
闻言,凌丽听的恍然大悟,点点头。眼神溜溜的转了转,她又低声的问了一句:“可是,你家薄总打算什么时候求婚呀?”
薄易之的求婚,那必定是盛大的。
求婚?
不提还好,一提到这两个字,花晚开又幡然醒悟了。她最近,似乎都忘了他还没和自己求婚,他们还没举办婚礼呢。
生产前,她就为此郁闷了许久。生产后,快一个月了,薄易之也没提过这件事。
难道,真的就是随便的两个玩笑的话,就把婚求了?
花晚开嘟嘴摇了摇头,她感叹了一声,惆怅道:“是呀,他还没和我求婚呢?可是,也不是没求过。但是,也不像是求婚。”
“什么情况?”凌丽被可是,但是,弄得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