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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人在A市,不阻止他们见面,就足够了。
他放软了声音,尽量让他的面色看起来真柔和,诚挚的回了一句:“伯父,您该清楚,这件事,也是我的态度。”
“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
“包括那句,那你嫁给我吗?”
说着,薄易之的凤眸看向花晚开,眼里都是她的身影,声音温柔:“如果可以,我愿意明天就把她娶回家,迫不及待的希望。”
换做平时,花晚开一定说句,那你还得看我愿不愿意明天就嫁给你呢。而此刻,她竟真的希望这句话变成现实。
她也,迫不及待的想要嫁给他。
内心最真挚,而迫切的希望。
他们能在一起,是多么的不容易的一件事。
可她不敢说出来,如果得不到父母的祝福,她怎么能幸福?
花父和花母神色一闪,花母握着自家女儿的手,不说话,只是满眼笑意。花父也瞥了一眼自家女儿,她的眼底竟能看出一丝迫不及待。
面色不动声色,花父将目光落在薄易之的身上,倒是没那么客气了,语气轻松:“结婚的事现在说还早 ,女儿我们还没有养够呢。”
“岂能让你这么轻易的就娶回家。”
“但是,你们继续联系吧。”
此言一出,薄易之和花晚开皆是一愣,相互看了一眼。还是花晚开先坐到父亲的饿身边,搂着父亲,眼里噙着泪水,软软的撒娇:“谢谢你,爸,我爱你。”
其实,她真的做好了长期奋战的准备。因为只有他们松口了,她才能心安理得的享受薄易之带来的一切,他全部的爱情。
她真的没想到自己父母就这么同意了,虽然说结婚还早,可他们只要松口了。
那结婚,还远吗?
此刻结婚真的不重要了,她和他能在一起才是最重要的。
“你们的顾虑我都懂,可我会幸福的,一定。”花晚开又跟自家父母呢喃的说着,她真的,真的很爱他们,很感谢他们。
花母也是红了眼眶在一旁,眼神里尽是爱怜的神色。
薄易之从没有像这一刻激动过,经历了这么多,终于等来了能在一起的这句话。他无比感念他们,是他们给了一个这么好的她,是他们给了他一次机会,一次让她幸福的机会。
如果说,他敢和任何人比,那唯一不敢比的便是她的父母。
因为他甚至,她的父母对她来说,是多么的重要。即使两个人在一起了,没有他们的祝福,她也不会开心,怎么也幸福不起来。
她不开心,他也不开心。她不幸福,他也不幸福。
他信誓旦旦的保证:“以前都是我的错,那就请你们看以后,以后,我一定让她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我薄易之放在心尖的女人。”
“我那么爱她。”
他的一番话,让花晚开的眼泪更汹涌了起来,伏在父亲的怀里抽泣着。
她相信他的话,因为现在,她就很幸福。
花父似乎受不了自家女儿这么多的泪水,扶起女儿给她擦干了眼泪,嘴上说着:“让你们联系,可不是让你哭的。”
花晚开娇笑着小脸,对着自家父亲哼哼说:“谁哭了。”又跟母亲撒娇道:“妈,你看看爸。”
三个人,笑作了一团。
一旁的薄易之凤眸里尽是宠溺,清俊的面庞如春风拂过。
花父摸了摸自家女儿的秀发,欠了欠身子,说道:“昨晚睡得太晚了,我现在身子有些乏了,我先回房休息一会儿。”
说着,推开自家女儿,和花母朝着卧室走去。
“爸妈,你们好好休息。”花晚开在后面嬉笑着喊了一声。
客厅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薄易之上去牵住她的手,让她转过身看着自己,抬起手,轻轻的又擦了擦她的眼泪。他说过,不让她再流泪的。
“带我去你房间。”薄易之轻飘飘的吐了一句。
不知怎么,花晚开的心思就邪恶了。她本就眼眶红着,现在连脸蛋都红了起来。悄声的点点头,她回握住他的手,很温暖,拉着他去了自己的房间。
她踏进来,薄易之随后也踏了进来。
花晚开只听到一声‘砰’的关门声,然后感觉眼前一个黑影飘过。便被人结结实实的抵在了门上,双唇猝不及防的被堵住,瞳孔里都是男子妖艳的面容。
他亲了她。
突如其来的问越发的凶猛,像是这个男人没有亲吻过一样,要把这半世时光的吻都亲够了。
她开始感觉自己找不到思绪了,喘不过气了。
男子的唇忽然离开了她的唇,声线沾染着晴欲,尽是迷乱的味道。
“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迫不及待的想亲你。”
“想做你!”
…本章完结…
☆、第一百一十二章 她的闺蜜,和她的男人竟然
这么直接,露骨的一句话,花晚开想她一定会害羞的。但她没有,反而面不改色的回了一句:“来呀,互相伤害呀。”
偏偏狡黠的杏眸还挑逗的对他眨了眨。
想她,就要先做!
似乎这句话成了薄易之唯一记得的事,总是感觉,只有身体的纠缠,欲望的交织,才是最直白的思念。
我想你,做到至死方休。
吻着她已经把她放倒在床上了,薄易之撩着唇瓣刚要脱掉自己的外套。
门外,忽然传来了敲门声,然后响起张嫂的声音:“小姐,凌小姐来看你了。”
两个人似乎忘记了,这是哪里。
薄易仅是蹙眉蹙了一秒,直接脱掉了自己的外套。凤眸里流转着晴欲的色彩,散着细碎的光盯着她,不挪开目光。白希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蹭着她的轮廓,俯身准备一亲芳泽。
“停。”花晚开立刻喊了一声,伸出手直接挡住他的唇瓣,嬉笑着,“你先起开,我要下楼了,一会儿凌丽要是上来 怎么办?”
她可不想被她抓包,然后调侃自己大白天的还敢放肆。
脑海里清醒记着,现在是在父母家,不是她公寓,不能这么放肆。
“上来就上来,门我已经锁上了。”薄易之扬着眉毛,眉飞色舞,一副很骄傲的样子。忽而又认真的眸子盯着她,口气竟有些撒娇:“小花,我很想你,也很想小花。”
有时候他的晴欲一上来,或是心情大好的时候,他总是喊她小花。原本的娇羞,时间久了,也就不觉得有什么了,甚至感觉很甜蜜。
他想她,她知道,可是什么叫想小花,说了两遍?
在她恍惚着朦胧的时候,薄易之拿开她的手,忽而俯身将唇瓣贴在她的耳边,气息都抹着一股晴欲的味道,他低低的呢喃:“小花,小花儿。”
小花,小花,呢喃的两个字,让花晚开忽然想起某个夜晚。那时,她还照顾着他半山别墅的那座花园。那晚,兴致正浓,他也说了这两个字。
或许,她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了。
杏眸闪了闪,花晚开舒了一口气,她忽而明媚的笑着,唇瓣绕到了他另一边的耳朵,学着他的口吻:“我可是终身赡养你小地弟的人,今天,他说他要好好休息。”
一个用力,她迅速将他推开,翻身下床,快速的离开了房间。
从楼上能看见坐在沙发上的那个女人,花晚开不忘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以免她看出什么。然后落落大方的下了楼,丝毫不管房间里那个男人。
被丢下的薄易之,养着身子躺在床上,似乎有些生无可恋。
本想趁着她娇羞的时候,一举将她拿下。她倒好,面不改色的调戏起自己。他忽然觉得,那个合同,是他做的最正确的决定。
终身赡养,包括他!
他起身照着试衣镜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手擦在裤子里,摇曳着身姿走下了楼。清俊的脸上还有红晕,稍微不正经理解的人,都知道那是情潮未褪去。
而凌丽,明显是不正经的人。
除了对薄易之的一抹惊艳,更多的是他居然面不改色。刚才她下来的时候,她就质疑了,两个人也正在质疑着。衣服很规整,为什么头发乱糟糟的呢。
现在薄易之一副媚态的样子走了下来,明显的拆穿了她刚才的谎言。
花晚开瞪了一眼刚刚坐在自己旁边男人,她知道,他一定是故意这么做的。
悠闲的将她搂在怀里,薄易之继续着他的本色,手里玩弄着她的秀发:“没关系,大家都是成年人,有什么好害羞的。”
说着,又将目光落在了凌丽的身上,小腹竟能看到隆起的样子了,他问了一句:“是不是?”
可能是因为她害自己那么担心,凌丽忽然想配合一下他了,所以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回答:“当然,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何况我都怀孕了,有什么不懂的。”
然后,是一阵浅浅的坏笑。
她的闺蜜,和她的男人竟然一起欺负她。两个人一唱一和的,两个人都在这方面是不害羞的那类人,她能怎么办。叹了一口气,她摸了摸凌丽的肚子感叹:“宝贝,你麻麻迟早把你带坏。”
凌丽也母爱泛滥,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忽然想到什么,看着薄易之告状:“你可管好你家晚开,她动不动就说要把我女儿抢走,她来带。”
闻言,花晚开觉得自己又要被坑了。
客厅里没有人,薄易之说话也大胆了起来。他像是波澜不惊的样子,手心里还是她的秀发,在她耳边低低的说道:“这么喜欢,其实我们也可以生一个的。”
坐在一旁的凌丽抿嘴偷笑。
看着凌丽微微隆起的肚子,让他想起那时他以为她怀孕了,那时那么激动。还没问过她,就感觉到一种初为人父的喜悦。在得知不是她怀孕的时候,他竟有一种浓浓的失落。
如果是他们的孩子,会是什么样子呢?
他不介意,两个人要一个,或许因为这个孩子,他和她父母之间的关系会更好一些。
这么想着,他觉得他要奋力了。
花晚开怒瞪着杏眸,不能动手,只能透过眼神给他一个肃杀。
“说要给你生孩子呀。”她扭捏的嘟囔,其实心里美滋滋的。有一个他的孩子,似乎不错。
此言一出,凌丽倒是憋不住了,声音浅浅的笑了出来。
花晚开对着身边的男人哼哼两声,不乐意了,吵闹道:“薄易之,你倒底是谁的男人呀,帮着她,不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