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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都明白了,我不能浪费这么好的环境。”薄易之拥紧了她,边落下灼热的吻,边嘟囔道在她耳边。说话这么放肆,他该对得起她。
正好昨晚的浴火没有喷发出来,这个时间刚刚好,他还瞥了一眼手表。
感觉怀里的小女人挣扎不开,他又低低的询问起来:“你是喜欢在马桶上,还是洗手台上?”
“······”她都不喜欢。
花晚开不敢有太大的力气挣扎,怕把礼服弄出褶皱,一会儿出去的时候就不好看了。偏偏他还亲了自己最敏感的地方,嘤咛一声,她差点浑身瘫软了。
“还是先在洗手台上,后在马桶上?”薄易之边亲着边问,有些意乱情迷,手里的力道没有丝毫的松紧。任他怀里的小女人怎么折腾,他就不松手。
“唉,你别拉我拉链。”
“······”
“唉,你别亲这里,我一会儿怎么出去呀。”
“······”
“唉,你别脱裤子呀。”
“······”
“唉,你别这样,一会儿出去穿不了了。”
“直接都脱了。”良久没说话的男人,终于出了声,大手一挥,直接干净利落。
良久。
镜子前的女人小脸绯色,眼神微微迷乱,还泛着桃情。旁边的男子坐在洗手台上,整理着自己的衬衫,瞥了一眼旁边的女子,妖孽的脸庞满是痴笑。
花晚开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拿出粉扑擦了又擦,终于让自己的脸上恢复了精致的妆容。礼服倒是没什么褶皱,还是保持着那份美好。
他刚才,竟然真的脱了。
想想刚才的画面,她就有忍不住脸红,羞涩。真的就,在厕所里···
杏眸瞪得溜圆,她满眼怒火的看着一旁的罪魁祸手。像是和他没关系似的,他坐在洗手台上,悠闲的很。穿得人模人样的,刚才就是个不分时机,不分地点的色鬼。
所谓的罪魁祸手,系好最后一个扣子,跳到了地面上。不是没有看见她哀怨的小眼神,薄易之只是轻描淡写的吐了一句:“就当我们,扯平了。”
这句话,更验证了花晚开心底想的他的报复,赤luo裸的报复。抬起头看着镜子,又狠狠地拿粉扑扑了自己的脸。
将挂在一旁的西服穿在身上,薄易之瞥了一眼镜子前的小女人,有些被吓到了。脸上,似乎过于浓重了,特别白,没有血色的白。
嘴角噙着笑意,他就是喜欢她赌气的样子。
有七情六欲,只绽放在他一个人面前。
自从早上离开她家公寓,他可是很想她的。被晾了一夜,看见她穿着自己设计的礼服,和想象的一模一样,他就收不住了。
所以,先做了再说吧。
走到她身边,薄易之贴着她的耳朵,突如其来一句太看:“刚才,我们算不算是‘深度’幽会?”说完,立刻身子弹开。
深度幽会。
深度。
深度?
拜她平时在他那听多了这种话,花晚开的脑海里立刻分析出了他的意思。放下手里的东西,她刚转过身,睁着大眼睛,想要狠狠地咒骂他一番。
他的身影忽然就放大在她的瞳孔里,然后就感觉自己的脸上有种微凉半湿的感觉。
薄易之抽出了几张纸巾,沾湿了一点点。等她转过了身子,拍在了她的脸上,一点一点的擦了起来,薄唇轻启:“这么厚的粉底,丑死了。”
说着,还把擦拭的纸巾给她看了一眼,上面沾着她脸上的粉。
又抽出了几张纸巾,薄易之沾了一点水,给她细细的擦了起来。还是第一次给女人擦脸,倒是娴熟,先是脸蛋,然后轮廓,然后鼻尖。
抽了几张纸巾,又给她轻轻的拍了拍。
凤眸里尽是她的身影,泛着点点的涟漪。
花晚开愣在原地,任由他给自己擦脸。杏眸睁着,一直盯着他的凤眸。他的力道很轻柔,仿若一片羽毛在自己的脸上落过,刮了一下。
以前看过古装剧的时候,男子都给心爱的女子画眉。
他没有画眉,给自己擦脸,竟让她也有一种泛出胸口的满足感。不像是他拿着纸巾,像是手指沾着水滴,滴滴的落在自己的脸上。
真是的,动不动就煽情。
“你看,这样多好看。”薄易之满意的瞧了瞧,把她的身子一转,两个人对着镜子。
莫名的,镜子里的女人小脸白希,透着红,红里透着粉。身后的男子身材高出一截,揽着女子的肩膀,狭长的凤眸溢出满满的宠溺。
两个人是如此完美呀,花晚开忍不住对着镜子看痴了,脸色,绯红。
薄易之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她的脸蛋,低声在她耳边,透着遣倦:“脸怎么这么红呀?”
眼神闪了闪,花晚开赶紧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双颊。挺直了身子,让她看起来理直气壮些:“红怎么了,红点应该的。”
“省下腮红了。”
边解释着,她收拾了一下洗手台上的化妆品,收在了手包里。目光瞥到手机,有一条信息,像是刚才发过来的。她一看,是孙秘书的短信。
总经理,还没完事呀?
什么叫还没完事呀?她做什么了,还没完事?
可能是她心虚,所以越有些胡思乱想,越怕别人胡思乱想。
身心都得到了释放,薄易之感觉差不多了,也不去调侃她了。看了一眼时间,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见她收拾好了,拉着她的手朝门口走去。
“一会儿,我先出去,没有人,你再出来。”他嘱咐了一声。
花晚开小心翼翼的躲在他身后,点了点头,她真的很怕一会儿让人看见她从男洗手间出来。尤其是,和薄易之一起出来。
可看见她这么小心,薄易之心底却微微苦涩。手放在把手上,却没有拧开,忽地说了一句:“其实,我更希望光明正大的牵着你的手走出去。”
他是真的想要所有人都知道这个女人是他的,他可以随意的帮她,宠她。
他想要光明正大的让别人看到他们恩爱,然后,一场盛世的婚礼。
一场盛世的婚礼,她一身白纱,缓缓的搭上自己的手,两个人一起携手。
奈何,她还有顾虑。
什么时候他薄易之的女人,也要这般隐秘了。
他有能力,光明正大的顾她周全。
说着,拧开门把,一步迈了出去。
闻言,花晚开愣在门后,她怎么不明白他的意思。她真的,要加快节奏了。明天,明天一早她就去和自己的父母坦白。
先得到家人的祝福,然后执他之手,谈一场盛世花开。
…本章完结…
☆、第二百章 光明正大的保护
薄易之出来的时候,真的就碰到了两个人,两个女人从女洗手间里出来。看着薄易之颀长的身形站在那儿,一脸绯色,羞答答的点头示意。
脚下的步伐却有些凌乱。
“里面有人吗?”薄易之倚在门边,问了一句。
两个女人似乎没意识到他是和她们在说话,脚步停下,愣在了原地。只看见他嫣红如花瓣的唇瓣,一张一合,在她们的眼眸上蒙上了一层细纱。
“还要我说第二遍?”薄易之冷清的脸庞蹙眉,显然有些不耐烦。
“没有没有。”两个女子回过神,赶紧回答,混身凉飕飕的。
锋眉一挑,薄易之抿着嘴角,盯着她们看。
立刻会意,两个女人快速的迈着脚步离开了,在长廊上消失了身影。
没有了声音,薄易之伸出手打开门,开了一个缝隙。里面很快的先露出一个小脑袋,眉飞色舞的看着他。他点点头,她像一条小鱼似的游了出来。
只一秒,便进了女洗手间,消失了身影,没留下一丝涟漪。
薄易之讪笑,也没办法。谁说爱情里,先爱上的那个人苦,后爱上的其实更苦。
因为感动,因为悔恨,所以才是卑微的那个人。
“你先下去,我一会儿再下去。”女洗手间里没看见人,只传出来一道声音。
掩下心底的苦涩,薄易之的嘴角勾着一抹随意的笑,迈着脚步下楼了。而楼下一帮的人等着的主角终于出现了,视线纷纷落了过去。
原本喧闹的宴会厅,此时忽然寂静了。
只能看见那个男子妖冶着身子,流转着一抹惊艳,从楼梯上缓缓走下来。没有了以前的冷清,反而俊颜上一直勾着一抹笑。
只要是有薄易之的宴会,所有人都会带着自己女儿过来,意图再明显不过。
万一哪个飞上了枝头,变成了薄氏帝业未来的总裁夫人,那是省了几辈子的努力,托起了整个家族。
薄易之站在楼梯口,勾了勾手,服务生立刻送上来一杯酒。
见他要了一杯酒,端在手里摇曳着。每个有头有脸的人,立刻朝他挪动了脚步,想要做那个和他第一个交谈的人。
而薄易之端着酒杯,直接路过了那些人,没去理会他们讨好的笑,径自走上了台,在台上高级定制的软榻上坐了下来。然后晃着酒杯,抬起抿了一口。
其实不该这个姿态的,可是,谁让他们非得惹他呢。
楼梯上又下来一个人,花晚开提着裙子走的小心翼翼,仿若没人注意她才是好的。走路轻悄悄的,四下看了一眼,搜索到了孙秘书的身影。
从她下来,目光就一直盯着她的薄易之,瞧她贼眉鼠眼的,自顾自的笑的更加开怀了。直到她找到孙秘书,坐了下来,他喝下酒杯里的最后一口。
旁边的服务生见状,赶紧走上前接过他的空酒杯。
趁着目光都还看着他,薄易之还站起身,走到麦克风的前面,试了一下音质。
宴会厅里只听见试麦得而声音,大家更安静了下来,都看着台上的那个男人,比水晶灯还耀眼的男人。花晚开,也朝他看了过来。
只不过,有些不明所以。
他这是要讲话?第一次,他主动的要讲话,在宴会上。
“很感谢大家百忙之中能参加我们薄氏帝业的庆功宴,法国那边的顺利,也是跟在场的各位,平时对薄氏帝业的配合少不了关系的。”
官方的语言,语调说的平静。在偌大的宴会厅里散开,仿若有一种味道,刚才喝的红酒的味道都散播了开来,渗透每个人的感官里。
台上气场的身影,言语那样的随意,姿态也都是随意的。
可就是,有一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