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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说白了,还是我听不得他残忍的话。”
之前的那些话就像是不曾听到一般,花晚开扶着她走到了沙发上。想着那个男人的话,静静的劝道:“你说的,我都明白。可是,我们还是应该给他一个选择的机会。如果是今天之前,我想我会和你一样,打掉孩子。可是,我今天却听到了不一样的话。”
“孩子是最无辜的,是最可爱的,是该让他有生命的。他不是一个无情的人,你真的和他说一声,不然以后会后悔一辈子的。”
“他要是知道你打掉了这个孩子,万一怨恨你了,你不是比现在还难受。”
“听我的话,给他打个电话,下午就把他约出来。”
这些话,一字一句的打在了凌丽的心上。她没想到会说出这样的话,她要是有了薄易之的孩子,也会告诉他的。而她,真的该有那样的勇气吗?
“真的吗?”她小心翼翼的问了出来。
花晚开认真的杏眸盯着她的眼睛,用力的点了点头,语气轻柔:“真的,我们现在就打电话,好不好?”说着,她掏出了她的手机,翻到权又泽的电话,递在了她的手心。
看着手心里的手机,盯着上面的三个字,凌丽颤抖着手,久久没有按下去。
见状,花晚开伸出手按了下去,出来嘟嘟的声音。
没一会儿,手机里传来那个男子不温润的声音:“什么事?”
凌丽看了一眼她,她晶亮着眸子,她拿起电话,轻叹了一声,接了起来:“我有事情要告诉你,我们约个地方下午见吧。”
话闭,轻轻的挂了电话。
她立刻看向花晚开,她正露着微笑看着她,眼眸闪亮的熠熠发光,她也迷之一笑。
“凌丽,你很厉害。”花晚开轻轻的说了一句。
至少,比她厉害很多。
——————
悄声的关上门,花晚开走出了病房。她让凌丽睡一觉,刚才情绪那么激动,别影响了宝宝。见她睡熟了,她才敢出来。
为什么,她也这般心力交瘁呢?
“你怎么在这儿?”花晚开一出门,便看见了靠在墙上的男人,正低着眉眼看着自己,浓眉轻蹙着。
薄易之靠在墙边,丢了一句:“跟我来。”
两个人来到了医院的顶楼,上面清净极了,没有一个人。薄易之停下,回过头,冷着脸庞:“是凌丽怀孕了?”
低下头,花晚开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他会知道倒也不奇怪,一定是跟自己过来了,他稍微一查,便能知道是什么情况。
“怎么会呢?”薄易之呢喃了一句,透着些迷乱的味道。
什么叫怎么会呢?花晚开抬头看向他,见他一脸迷惑的样子。聪明如她,一瞬间就想明白了整件事情。他这是,以为是自己怀孕了。
所以会派人来接自己,所以中午会莫名其妙的给自己送鸡汤,所以今早会拉着自己上母婴用品店,还问自己喜欢男孩女孩,说了一堆那样的话。
可他怎么会知道怀孕这件事?
她若有若无的轻声问道:“你派人跟踪我?”她有些不敢相信,眼神迷离的盯着他。
对视上她的眼神,薄易之抿着嘴,没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让路墨怕人派人看着她,就是怕她做什么傻事,通知医院接待她任何的手术。可是调查清楚后,不是她,而是凌丽怀孕了。
当时的心情,他不知道怎么形容。本来期盼已久,事实却开了一个大大的玩笑,根本是一场空。
没有怀孕,没有孩子,没有他的孩子,没有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孩子。
她在病房里多久,他就在外面站了多久。心里烦闷,想要抽根烟,医院又不能,又舍不得离开。
他不说话, 他这是默认了?花晚开呵呵的笑了出来,不只是好笑,还是嘲笑。不只是嘲笑他,还是嘲笑自己。左右摇着脑袋,怎么也不敢相信。
大献殷勤,就是以为自己怀孕了,怀了他的孩子。
在母婴店那个温柔眉眼的男子,是以为自己有了一个孩子。或许根本没有什么姐姐,就是给自己看的,给自己说他心底的想法。
这样,算不算是他希望这个孩子的存在?
秋风轻狂着,讥笑的声音缓缓在风中散开,轻飘飘的:“我怎么会怀你的孩子,我怎么可能怀上你的孩子,怎么可能。”
没想到她会说这样的话,薄易之突然阴沉了脸,凤眸微眯,厉声的问了一句:“你说什么?”
“我说,我怎么可能要你的孩子?”花晚开笑着小脸,眼神明媚的笑着。
…本章完结…
☆、第一百六十四章 终于说了出来
“花晚开,你到底长没长心!”
这一句话,几乎是薄易之怒吼出来的。脸色阴沉的可怕,细长的凤眸充满了阴郁,颀长的身子不着痕迹的轻晃了一下,而后挺直了身子。
看着他的样子,花晚开竟有一种报复的块感,病态的块感,或许是凌丽的这件事多多少少的刺激了她。她笑得越发的肆意了起来,走近了他,快要贴在了他的身子上,张扬着声音:“薄易之,这句话是你该说的吗?”
随后冷哼一声,抬起手,食指轻轻的触在他的心口,划着圈圈,继续说道:“谁不知道,薄总您才是冷酷无情的那个人,那个这里没长心的人。”
她想,她的心早就消磨殆尽了。
这些日子,这个男人对自己的好,对自己的爱,是她曾经做梦都想的柔情。如今实现了,却早已物是人非,心也变了,那些伤疤怎么也温暖不好。
或许,一开始的暗恋就是错误,那年,不该对一个影像上的人一见钟情。那年,或许不该回国。那年,不该找到‘碧水圣朝’。
心口传来的灼热感像是一团火,烧着他的心口。薄易之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看着她满脸的笑意,眼神竟然人又一种悲伤的错觉。
原来这个女人,对自己终究是这般的认知。
那个四年,以及这些日子,都不曾走进过她的心底,一点一滴的都没有。
眼底的哀伤,是不是也代表着对他的恨意呢?让她做见不得光的情人,让她在自己身上浪费了四年的美好年华。就如她所说,一个女人最美好的四年。
一想到这些,他竟无从反驳,一时语塞。
是呀,这短短的月数,怎么能抵得了她如花的四年。
薄易之摇摇头,转身,一句话没说,迈出修长的脚步,准备离开。
心底呼之欲出的那种爆发,促使花晚开走上前拉住了他的手。牵着他的手一起离开,丢了一句:“跟我来。”临走前交代了护士照看病房里的凌丽,有什么事情给她打电话。
开着薄易之的车,两个人回到了花晚开的公寓。
一进到客厅,花晚开从茶几下掏出了一把钥匙,走到那件隐蔽的房间,打开了门。让了让身子,她一脸平静地看向薄易之的身影,说:“你来。”
不知从何而来的一种恐惧让薄易之有些犹豫,总感觉那个房间里像是藏着什么秘密似的,就如他在‘碧水圣朝’的那个房间。以前来过的时候也看见过这个房间,但是却也没多想,现在一看,还是配了钥匙的房间。
还是迈着脚步挪了过去,他走进去一看,房间不大,里面的桌子上有一个大箱子,旁边有几束花。最大的那张 墙上,居然是整个墙壁大的他的照片。
一簇簇的小黄灯,照得有些朦胧感,又有些很温馨。
颤抖着身子,薄易之都不知自己是怎么走进去的。走到那张照片前面,伸手摸了摸。然后走到那个箱子前,用力的撕开了胶带。
打开,里面是四个小盒子。
这一刻,他真的很害怕打开,怕看到里面的东西。手指僵在半空中,久久身影都没有动。
另一双手却拿起了其中的一个盒子,花晚开轻轻的打开,语气轻飘飘的,犹如一层纱罩的人不能喘息:“这个是领带,我们认识第一年买给你的生日礼物。”
是一条粉色的领带。
继续拿出第二个盒子,打开:“这个是块手表,我们认识第二年卖给你的生日礼物。”
带着碎钻的手表,却闪了薄易之的眼睛。
继续拿出第三个盒子,打开:“这个是一对情侣杯,我们认识第三年做给你的生日礼物。”
不是特别的细致,却也很漂亮。
继续拿出第四个盒子,打开:“这个是一个公仔,我们认识第四年做的一个你的公仔,送给你的生日礼物。”
同样不是精致的,甚至很丑。
一个个礼物,她的一字一句的话语,却硬生生的击破了薄易之的心脏,很疼,真的很疼。原来,每年她都给自己准备了生日礼物,而他却模糊的记起了他的说的那些话,很凉的话。
或许,也是她为什么没送到自己手里的那些原因。
而这些,却还是肤浅的,薄易之隐约感觉到她还没说完。
的确,花晚开没有说完,静静的声音在这间房间里响起显得格外的响亮:“第五年的礼物已经送到你的手里,我原本不打算买的,却还是不由自主。如果不是你救了我,住了院,或许我还送不出去。”
“每年,我都会给你准备的。就算我是个交易的情人,没有资格,我还是私心的想要给你准备。甚至你生日的凌晨,我都会打好短信,然后再删除,幻想着自己是第一个给你说生日快乐的那个人。”
说着,花晚开的小脸柔了起来,杏眸里暖洋洋的,那些日子都是她快乐的时光,很美好。
而薄易之妖孽的脸上,尽是苍白,性感的薄唇都没了血色。她说的那样美好,甚至眼神都是暖洋洋的,可眼神深处呢,却是悲伤成河。
或许她只说了一半,可这一半,却已是他不能承受之重。
他做的那些,在她的话语前,竟看不出任何的好。
再好,都抵不住她眼底的悲伤。
忽然,那眼神变成了一片冰冷,凝视着他的眼神,连带着语气都是清清冷冷的:“薄易之,你知道这些是因为什么吗?”
因为什么?因为什么呢?薄易之睁着凤眸,不得而知,只知道心一下一下的疼着。
“因为,我爱上你比四年还要久。”软滑的嗓音轻扬着,自问自答。花晚开的唇瓣勾着如花的俏丽,但怎么也融不化她的眼神的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