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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到毡子上,又滚到他怀里。我眨着眼睛,想起以前的旧帐,不由得不翻一下,没搞清楚怎么也不安心。总是空落落的,担心着,他爱的不是我。
打着这样的小算盘,我抬起头来,看着他道:“师父,你不会走了么?真的不走了?”
他靠在毡子上,一手揽着我,低头微笑道:“思归,你这个毛病还没改。”
我把脸在他胸口上蹭,暗中作了个鬼脸,小小声的道:“师父……”
每次打小算盘他都能看出来。
他轻轻在我背上抚着,道:“思归,你还是怕么。”
我闷在他怀里,点了点头。
他手拂过来,托起我的脸,与我对视。
“萧无声说的都是真的,你也没想错…我的确爱那个人。”
我心里酸意上来了,但我等着下文。
蓝思归智慧第一点,听完全部再说话。
他见我的表情,轻笑一声,继道:“我从很小就喜欢他了…我教你的所有本事都是他教的,因为他是我的师父,萧国上一任巫师。”
啥?
这也能遗传,不,传染?
“他是个很温柔细心的人,总是为别人着想。在他心里,除了萧国最重要,其他的人都放在第二位,他自己一定在第三位。”
原来是滥好人。
我在心里诋毁。
他微微把我拥紧了点:“但是他谁也不爱,唯一爱的就是萧国。当时不止我喜欢他,萧无声也喜欢他,但我们很快都被打击了。萧无声只是想要真正一心一意对他的人,因为他太温柔,才使萧无声找错了地方……”
还是性冷淡。
我继续诋毁。
“而我一直暗里喜欢他,因为怕被拒绝……在我二十岁时,陵国忙着肃清国内,明国找机会大举来攻,正是从沼泽此处偷袭。他当着皇上的面把银杖传给我,把巫师之位传给我…然后自己上了祭台,用生命占卜出不灭之魂和凝神之钥即将在我这一代出现。”
“你见着祭台上的石雕么?中间那个男子,是萧国传说中的神。传说在上古时代,天下一片血火混乱,民不聊生,然后神就出现了。神身边还聚拢着六个神,五男一女,便是那六根柱子上雕的人像。他们平灭了天下的战火,驱除了各种妖魔鬼怪,使人间重新得到光明。一百年后,神的生命到头了,他把自己的灵魂和身体分开,成为了不灭之魂和凝神之钥,不灭之魂进入轮回,凝神之钥代代传承。每三百年魂钥结合,就有一个新的神出现,也有六个神的转世出现,天下将重新获得平静。知道这个传说秘密的人都在宫廷高位,但当年神留下了一封信,在被拯救的百姓间流传,每三百年,给自己一个提示。”
我傻呆呆的看着他,指指自己,道:“我?”他眉眼一弯,在我头上揉了揉,笑道:“我也在想,怎么会是你这小笨蛋?”
我嘟了嘴巴,道:“那师父……”他微笑,道:“是,我是那六个人之一。其他的巫师都不能算,只有神这一代的巫师,才是那六人之一。只有我知道这一切,银杖说到久远的以前,其实是神的武器,但世世由巫师保管。这一切的遗留,在萧国表现的最明显。”
我只觉这太不可思议了,突然想到一事,急道:“师父你银杖还回去了,还有力量么?损不损害身体?”
他敲我的头,道:“别打岔,你现在才想到?嗯?”
“本来是没有的…但,我现在是真正的六个人之一。”他看着我,微笑道,“没事,放心。”
我吐了吐舌头,做个鬼脸。
其实刚才,我是想分散他的精神。因为他在说那个人时,眼神是那么的悲伤。
他轻咳一声,接着上说。
“我当时…非常绝望。那块玉你也见着了,那是他惯用的占卜之物,当时我抢进房去,已经晚了,玉上都是血……”
我抱紧了点,总觉得怀里的人不真实,生怕眨眼就不见了。
他微笑了下,理了下我的长发,道:“后来我伤心之极,明国却刚好闯来,就有了‘不费一兵一卒,大败明国十万之师’,实际上我这个仙风毒骨,后来倒床半月不起,一是累的,一是气的。”
“后来我一直很恍惚,直到三年前,终于偷偷离开萧国。”
他用下颔轻轻擦我的头顶,喃喃的道:“并不是完全因为他,其实是因为我不明白。”
“我在想,自己的国家是不是那么重要。我一定要为它争取到神的降临?难道我们的存在和发展,只有靠虚无的神吗?神又是什么呢?我曾这么怀疑过。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我是不是一定要保住我国的存在呢?百姓要不要救?但在任何地方,我都见到十分丑陋愚昧的现象,自私,卑鄙,算计,要救不及,要灭不行…包括我自己。什么是对?什么是错?道德是否是我们该一直坚持的东西?我一直找不到一个绝对正确的东西,每个立足的地方都先被自己推翻。”
“所以,我选择离开,犹豫的。”
我安静的伏在他怀里,听他温柔牵缠像蛛丝一般的声音。
“后来萧国找到我…因为心里原本犹豫,又见那块玉。我便心想,什么也不想了,我回到萧国把这条命给了他们便是,横竖也不知道以后该怎样……”
他捧起我的脸,轻叹。
“但是我遇到了你,思归。”
“你很聪明…但又很傻。你可以和敌人周旋到底,又可以无缘故的相信一个人。你被伤害过,但仍然很阳光。你拥有周围聚集的视线,但一点也不紧张。你能准确而迅速的分辨出方向,凤自若伤害了你,你决绝的逃跑。但我伤害你时,你却紧紧的追赶。”
长指轻轻的抚摸,他柔声道:“安宁说的对,你永远,都像希望。”
127 十指交缠
帐内一时无声,我安静的趴在他身上,听他稳重的心跳。
希望么,我虽然拥有这样的力量,但也终究是个人而已。会想要温柔的吻,想搔安宁的腰,想揍天水的屁股,想和七日夕抢东西吃,然后把蛋糕再拍到殷红已脸上。时不时的这里晃晃那里晃晃,和翩跹飞鸿相对争论年轻与年老其实是对骂。
想着想着,抬头道:“师父,你们在么?”
温文雅静静的看着我,微笑道:“怎么不在。”
我轻轻的笑了。
很久很久以前,那个神是有同伴的,温文雅说,他们一起转世了。
但我问的并不是这个,我不需要知道那六个人是否真的存在,尽管他说,他是其中一个。
只要我的朋友,我的同伴都在,我不需要知道什么神。
他们都是血肉真实的,不需要和神对上号。
动了动,我笑道:“师父,我要喝水。”
他斜瞥我一眼,笑似非笑,伸手一招,挂在营帐壁上的皮制水囊便飞了过来。我盯着修长的手指缓缓拧开褐色扎绳水囊口的画面,真是赏心悦目……
水囊口凑过来,里面清澈透明的液体涌动。我张开嘴巴,它清凉的碰到了嘴唇,然后…又缩了回去。
抽搐……
我瞪向微笑安静温柔的人,却见他点了下我的鼻尖,道:“头偏过来点,会漏身上去。”
我乖乖的把头偏过来,嘴巴张开,然后清凉的水凑到唇上,缓缓的流进来。喉结滚动几下,把水咽进去,这种躺着喝水的方法倒也挺好玩。抬眼看他,那眼神却有几分变化,修长的指微微斜了点,几滴水溅到我颈项上。
我刚要开口说话,就见那清腕一翻,将水囊立了起来。乌黑顺滑的长发落到我脸上,搔的有些痒痒。正不知怎么了,喉结上突然热气袭来,被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然后在水滴溅到之处吮了几下。
这一口咬的我全身都酥了,那种销魂的麻痒从喉咙那一小块蔓延开来,身体不由得想起原来体验过的快感来。但想到后马上有些后怕,不由得有些僵硬,那天在温文雅床上醒来,可真是把我吓了个半死。
翻身压他我是万万不敢,乖乖躺着就好了,乖乖躺着就好了…我闭着眼睛在心里念叨。
一声轻笑响起,酥痒的触感在脸上点了两下:“思归,你还会装死不成?”衣襟被干净微茧的手指探入,然后向下滑动,衣衫也随之分开。胸口一凉,右边的果粒给撩拨了几下。
这下我再不可能闭着眼了,满脸晕红的抓住他的手,只道:“师父……”
他伏下身来,温柔如春水的笑:“思归…你那天晚上跑来时,可不是这个样子。”
我窘的更厉害,那天想起来,自己都觉得丢脸丢到十八代祖宗了。
手下一动,被轻轻挣脱,长指再次拈到右边的果粒,轻捻慢挑。手指在胸口上划了个圈,头俯了下去,含住了左边,舌尖刷过,轻怜蜜爱。我双臂搂着他颈项,下意识扯着长发柔滑如丝缎,全身被弄的发抖,热的像火一般,靠在他怀里弓着腰,下意识的摩擦。
唇上移,睫毛被轻轻吮吻,我痒的不行,想笑腰又软的可以。他的长指下滑,伸进了下身的布料里面,握住了我的分身。我腰一挺,不可违抗的快感冲了上来,靠在他怀里喘着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手指微紧,轻轻套弄两下,大拇指摩擦上上面的小孔,我喘气,忍不住啊的呻吟了一声。他的呼吸声略重,只把我从怀里放下来。
“思归……”他的声音温柔又清新,手下干的事却一点都不清新。而且令人咬牙的特别慢又特别撩人。长指沾了药膏,轻轻按揉探进后穴。起初有些不适和痛,后来给寻中一个地方,几指进出捻磨,撩拨的我颤抖。躺在毡子上,沾着汗水的长发散乱,脸晕红染出一片,眼里朦胧的看不清东西。腿被轻轻架开,身上衣衫零乱,不该露的都露了。
而且…全身上下热的像着火一样……下面的男性象征,早自己兴致昂昂了…他怎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