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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此话,千律的脸色终于好了点,拉着白苏的手道,“现在事情都解决了,你是不是该想想我们的事了?”
“什么事?”白苏轻皱眉,唇角却带了一丝浅浅的笑意。
“当然是——终、身、大、事。”千律咬着牙,一字字说给他听。
“嗯?你想娶妻了?”
白苏的声音不咸不淡,惹得身旁的人怒目而视。
“是啊,本公子要娶妻了。”千律邪邪一笑,对着白苏勾了勾手指,然后凑到他耳旁,暧昧的道,“知道本公子要娶的人是谁吗?就是我那笨笨的小师弟。你说,他会嫁给本公子吗?”
白苏的脸色微红,稍稍退离了他一点,淡淡的说,“你总是戏弄我。”
千律一把拉住他,不让他有逃开的机会,看着白苏,声音柔到了极致,“我戏弄谁也不会戏弄你啊。你不相信我吗?”他的眼神好不幽怨,带着几分委屈。
白苏看了他半晌,看到那个人心急之时,唇角忽然扬起一抹浅笑,“我信。”
世间千言万语,都不及这句话来得珍贵。
他们之间,从来不需要承诺的。
“苏苏,纵然所有人都离弃我们,我也不会放开你的手。”
“离弃?律,我早已被所有人离弃,不在乎。”
是啊,被全天下离弃又怎样?他们,本就是没有家的。
这一夜,花烛红妆,众星捧月。
皓月之下,那人一身白衣,外罩一件绯红色的纱衣,眉目俊秀,鼻梁挺直,唇红齿白,清冷中又透出几分妖娆来。他抬头望月,淡淡的光晕笼罩在他脸上,他像画中走出来的仙人,连月之光华都要被他比下去。
“这算不算花前月下,天作之合呢?”千律从屋内步了出来,款步走到白苏身旁,眸中泛着点点的邪魅与不羁。
白苏转身,望向眼前的男子,有些怔了。
他不管穿什么,总能穿出与别人不一样的感觉。
大红色的长袍穿在他身上,有一种浑然天成的傲气,更是彰显出他的风流不羁,从侧面看去,脸廓的线条完美而流畅,他是那么的俊美,天地都失色。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原来这两句话也可以用来形容男子的。
“好了,我们可以进去了。”千律朝白苏眨了眨眼睛,心想苏苏不会被他的美貌震住了吧?
“嗯。”白苏浅笑,恍若时间停在这一刻。
白苏随着千律的脚步往前走,看着他的背影,平淡的眼眸中终于多了一丝涟漪。
抬眼,两个大红色的灯笼高高的挂在檐下,散发着温和的光芒。
走进屋子,同样大红色的两支喜烛摆在案上,嗞嗞的燃烧着。
入眼都是红色,洋溢着喜庆的氛围。
高堂之上,挂着一副画像,是一个绝美的女子,周身环绕着柔和的火焰,九尾齐开,美到了极致。
“我知道初柏这十年过的很痛苦,或许她的选择是对的。苏苏,我们绝不会和他们一样。我们还有很长很长的时间,一起看日落、一起抚琴,携手百年,只有我和你。”
千律拉紧了白苏的手,两人在画前跪下,脸上带着诚挚无比的神情。
“这一生,得千律足矣。”白苏转头,回视他灼热的眼神,虽淡却坚定的说道。
两人对着初柏的画像叩了三个响头,然后起身凝望着彼此,似要把对方融进骨子里。
“夫人,你这么深情的看着我,相公我真是受宠若惊。”千律不知何时凑到了他面前,两人之间仅隔着一线距离,温热的气息若有若无的吹过。
“你。。。。。。”白苏好像每次都斗不过他。
谁让他公子律就是那么爱耍赖呢?
“逗你真是有趣,傻苏苏,我们还有未完的事呢。”千律牵起他的手,转身朝门外走去。
千律带着他九转十八绕,直到看见了跳动的烛光才停下脚步。
千律停在一个屋子前,轻轻推开房门,将白苏带了进去,屋内红烛摇曳,烛火映照在两人美丽的脸颊上,泛着柔和的红晕。
一缕月光透过窗的缝隙轻洒了进来,桌上两只白玉酒杯在月色下柔光流转,旁边还搁着一壶香醇的美酒。
千律先将两只空杯子里斟满酒,然后一手拿起一个白玉杯,将其中一杯递到了白苏面前,唇角勾起一抹蛊惑的笑意。“成亲总得喝合卺酒啊。”
白苏接过酒杯,还未待他有所反应,千律握着白玉酒杯的手已绕过他的手臂,两人手臂相交,屋子里好像一下子热了起来。
千律和白苏相互对望一眼,很有默契的仰头喝尽了杯中美酒。
放下空酒杯,千律伸手将白苏拥进怀里,眼中缱绻万千,“你说西门绛是不是对我恨之入骨?”他突然轻声笑了出来,气死那个鬼太子才好呢。
“他对每个人都有仇恨。”白苏淡淡的陈述着事实。
西门绛生性多疑,他不会相信任何人,更不会让任何人猜到他心中的想法。
白苏还在想刚才的话题,一抬头,正对上千律邪惑的紫眸,他讶异的发现身上的绯色纱衣已不见了踪影。
24
24、公子律(12) 。。。
“这个时候,你不该想别人。”千律低头覆上他的唇,伸手解开他腰间的带子,眼中闪动着诱惑的光芒。
“我是男人。”白苏突然出声打断他。
“嗯,我知道。”千律在他白皙的肩头啃了一口,然后很暧昧的在他耳旁说道,“那娘子你在上面?”
白苏语塞,脸色涨的通红,浑然不觉自己被剥得只剩里衣了。
“这不就成了?你看你,脸那么红,想什么呢?”千律离他又近了些,指端在他诱人的锁骨上摩挲许久,他笑的一脸邪气。
白苏被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调戏,只觉得全身都要被火燃烧了。
“我。。。第一次。”
他的本意是第一次被一个男人扒掉衣服,不过听在千律耳里却变了味道。
“放心,本公子很温柔。”千律抬手解开他束发的带子,墨发顺着肩头滑落,丝丝飘舞,又平添了几分妖媚。
宽袖一扬,屋内的红烛尽数熄灭,只剩下袅袅的白烟。
千律乖乖的躺在床上,紫眸含笑,望着压在自己身上发呆的白苏,戏谑的说道,“娘子,为夫来教你?”
他的苏苏,真是可爱至极。
“你不要把我当女人。”白苏很认真的看着他熠熠发光的紫眸。
天很黑,但是千律的眼睛却异样的璀璨。
“好,你是男人,我当女人成吗?”千律无奈的笑了笑,干脆直接闭上眼睛任他胡来。
他什么说过把苏苏当女人了?他自己都觉得疑惑。
“你睡了?那我也睡了。”白苏看了他一会儿,然后翻身躺到里侧去了。
千律额角的青筋跳了一下,真想掐死这个没良心的小东西!
“所以你乖乖躺着不就好了?”千律闷声说道,一个翻转,已将他压在自己身下,两手紧紧的捉住他的手腕,眼睛里跳动着噬人的火焰。
“我又不是女人。”
千律咬了咬牙,只觉得自己的耐心都要被他磨尽了,恨恨地咬上他的唇,点点的血腥味充斥在唇齿间,他轻笑一声,舌尖探入他的唇中,与他的粉舌交缠着。
纱帐内,被衾凌乱,低低的喘息声在房间内回荡。
很久,他听见自己用沙哑的声音对白苏说:“谁把你当女人了?”
白苏没有说话,千律已将他最后一件里衣脱下,远远的扔到了一边。低头吻上他的眉,然后慢慢往下,到最后来到了他平坦的小腹,“帮我脱衣服。”
“你抓着我的手。”白苏轻声解释道。
“是吗?”千律离开他的小腹,伸手撕开了身上碍事的袍子,俯□继续吻他,右脚摩挲着他光滑的小腿。
“你把衣服撕了,明天穿什么?”
千律又好气又好笑的掐了一下他的脸蛋,滑滑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又掐了几下,直到身下的人发出不满的抗议声为止。
“我明天不穿行吗?你给我专心点!”
千律轻轻咬着他的耳垂,白苏的身子忍不住颤了一下,眼中渐渐变得迷离,不自觉的发出一声低吟。
这无异于刺激千律的神经,他一只手在白苏的后背游走着,另一只手向他身下探去,感觉到白苏的身子绷紧了,千律狠狠的吻住他的唇,继续撩拨他的□。
(省略N字。。。请自行YY。。。)
“唔。”那一瞬,剧烈的痛楚侵蚀着白苏的意志,那种痛蔓延到全身,好像要把他撕裂,千律温柔的吻去他眼角的泪,动作放慢了些,“很疼吗?”
“你。。。骗人。”白苏痛的蹙起了眉头,指甲用力的抠着千律的后背,抓出了一条长长的血痕。
“乖,不痛啊,下次我让你在上面。”
“真的?”
“嗯,真的不能再真,来,继续啊。。。”
“哼。”
。。。。。。
翌日。
白苏刚睁眼就看见一脸坏笑的千律躺在自己身边,不由得瞪了他一眼,“骗子。”
“我怎么骗你了?你要是真觉得痛,那下次我来不就好了。”千律伸出右手,冰凉的手指缓缓抚过他的唇畔。
“不要。”白苏淡淡的说道。
“怎么?”
“怕你痛。”
笨蛋。千律的眼中泛过疼惜,手已掐上了他的脸颊。
苏苏。。。苏苏,如果可以,这辈子都不想让你落一滴泪。
你该是这世间最美丽的雪莲。
悄然绽放在心中。
永生铭记。
这几天,日子过的异常平静,没有任何人来打扰他们。
然而这样的宁静,更像是暴风雨来临的预兆。
千律每天都温柔的帮白苏束发、做莲子羹,偶尔两人弹弹琴、晒晒太阳,这个地方好像与世隔绝了一样,所以他们清闲了很多。
千律俨然成了一个贤夫,现在的厨艺简直是突飞猛进,比皇宫的御用厨师都好上几分。
这日,白苏在院子里晒太阳,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