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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为我?好一个为我!”严啸天大笑的看着父兄三人,“我妈为了住好、吃好,不惜将她唯一的儿子,当时才五岁的儿子丢到你们严家,她还真是为我啊!”
“你妈她是为了能让你继承严家……”严永庆想解释。
“继承?”严啸天闻言再度放声大笑,“是隔代继承吧?真亏你们想得出来,逼着我得找到血统优良的女人生下继承人,如此他才能进驻严家,真是好一个天方夜谭啊!”
“并不是……”严永庆试着想解释拥有正统血统的重要性,“啸天,你听我说……”
但他的话被打断了,“你们以为我之所以让那女人怀我的孩子,是要来继承严家的家产吗?”
不然呢?当然是罗!不然他为何要答应娶白湘吟?严啸风与严啸长两人同时露出疑惑的目光。
“错了,”严啸天像是很好心的替他们解惑,“我要的并不是这个。”
突然的,严永庆有一丝不祥的预感,“啸天你……”
“没错,我之所以听话的结婚、生子,只是不想引起你们的怀疑.至于我的儿子……我会把他保护得好好的,绝不让他受到一丝一毫不公平的对待!”
他曾经尝过的痛苦童年……不,是压根没有童年的生活,他想在自己的孩子身上弥补回来,他要他的孩子拥有最幸福的童年。
他目光凶冽的看向另两名兄长,“更不会让他承受一丁点被污侮、陷害的折磨。”
严永庆哪会不知道这个庶子从小在严家所受的苦,他两个儿子从啸天一住进严家起,就没停的找他的碴,竭尽所能的欺负他;而他之所以从不干涉是因为,这在他心中根本算不了什么,甚至也算是磨练心志的一种。
要是啸天幼时没尝过那样的痛,今日他会这么有斗志、能有现在的成就吗?
“而且,我绝不会让他长大后进人商界,生存在尔虞我诈的环境里。”严啸天笑得很得意。
“那你私下收购严氏股票……”是要做什么?话说到一半,严永庆突然顿住,忆起另一个重点,“你刚才说什么?你不要坐虚位?”
严啸天满意的点头,像是很高兴他父亲能聪明的想到他的用心良苦,“对,我要的是真正的实权。”
目光梭巡两个听得目瞪口呆的兄长一遍后,严啸天这才将他的狼子野心公诺于世,“我要先召开董事会,将两位哥哥请出严氏,再当着父亲你的面,一点一滴的将严氏搞得分崩离解!”
简、简直是得了失心疯!
“你是头壳坏了吗?”严永庆到最后只能吐出这样的问句。“严家你也有份耶!”
他哪有份?即使到今天,他的存在仍不被父亲所承认,“不;我只是要报复,报复当年曾经耍过我、折磨过我的人。”然后他会回到白氏企业,替白富豪将公司壮大。
严永庆最最不想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结局,“啸天,你这样是损人不利己啊!”
“可我高兴。”严啸天简洁的说,“你们就等着我召开临时股东大会吧!”说完,他头也不回的和于广之离开。
不……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严氏企业就这样被玩垮,“啸天——”严永庆追在庶子身后叫道:“我们可以再谈……”
“除非你现在认同我。”他就是他,虽然妈妈只是个小酒家女,但他就是这么优秀,他要的从头到尾就只有严永庆的认可。
但……他还是失望了!因为他没再看到严永庆追上来,而是去跟他另外两个儿子共商大计去了。
“广之,看来他是准备去找那些董监事下手了。”严啸天一看他父亲压根没打算退让,心底的新仇旧恨一时涌上心头。
“放心,我都己安排得差不多,接下来就等着看他们一败涂地。”与严啸天有着相同际遇的于广之冷冷的说,“我们只要照着计划走就行。”
等替严啸天复仇完后,他也要回于家大肆破坏一番,而那时,相信严啸天也会助他一臂之力。
但现下,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我得派人去警告香柔,让她断了对你的念头,免得她将来兴风作浪。”
于广之已得知香柔曾试图找过严啸长,意在破坏严啸天的复仇计划。
“让她后半辈子再无生活之忧,这样她就会认命的。”知晓香菜的弱点,严啸天指出如何对症下药,“但记得警告她,我已不爱她,她该心知肚明。”
谁教香柔在他对她尚有情时,不肯放弃对金钱的欲望,让他有机会认识白湘吟。“如果她还执意出来坏事,那她就得自负后果。”
“我办事,你放心。”于广之决定让香柔没有机会再出来坏事。
第九章:
在董事会结束前,严啸天以超过半数的股权,成功让严啸风与严啸长两兄弟卸下董事的职位,当散会时,他嘲讽的对黯然走人的两位兄长说:“日后两位就只是我严氏所雇用的员工而已,请自重,别再作威作作福……否则,我随时都可以请你们走人。”
严啸长气炸的说:“你报复心这么重,将来会成大器才有鬼!”
“谢谢关心。”严啸天志得意满的说:“等我更上一层楼时,绝对会请你来做见证的。”
严啸长气得牙痒痒的,却是拿他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没辙。
严啸风则是尽量公允的说:“希望你还没丧失你的专业判断,我和啸长两人并非弱者,我们的工作能力你该心知肚明。”
言下之意是期望严啸天能大人有大量,别真的把他们兄弟俩给踢出严氏,“严氏能有今天,我跟啸长是尽过心的。”
“哦~~我懂,”严啸天转头对于广之吩咐道:“将严啸风与严啸长两人的职位连降三等,让他们从襄理做起。”
他们不是说自己是有才能的人吗?那就从基层做起,让他看看他们的实力吧!
“你——”严啸长按捺不下愤恨的心,“我不干——”
“了”字还含在嘴里,已被严啸风给一把掩住口,役让他说出来,“我们会接招的。”
严啸风知道他们两兄弟必须继续待在公司里,一来是就近监视严啸天,看他会不会过分欺凌他们的父亲;二来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相信他们有再爬起来的一天。
如果现在意气用事的走人,那万一严啸天真将严氏玩完可就不妙了。
“如果你们觉得委屈可以随时辞职,我不介意。”严啸天看出严啸风的暗自忍耐,再度想激怒严啸长。
“你——”果然严啸长又按捺不住了。
却又被严啸风给制止,“啸长!”
严啸风拖着严啸长离开,没注意到在角落,严永庆早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原来……他的庶子竟是这么痛恨他们父子啊!
但因为他藏得够隐密,所以没被人发现。
处理完董事会的事宜,严啸天有点担心的望着于广之,说着只有在自己人面前才能说的真心话,“不知她那里有消息没?”
“预产期就在这几天,我会留意的。”于广之知道他指的是什么,言简意赅的说。
“嗯~~”严啸天这才往办公室的方向走去。
躲在隐密处的严永庆闻言,默默的哺语,“原来啸天真的这么在意她啊!”那他是否能在她身上下点功夫,或许能让严氏免于破败的命运!
。。。。。。
白湘吟躺在病床上,俏脸苍白一片,她两手紧紧抓着被单,看得出使出浑身的力道,但病房内却是一片鸦雀无声。
守在一旁的施慧欣很难过的说:“湘吟,你痛就叫出来啊!”
她或许不能替她分担痛楚,但至少能提供心灵上的安慰啊!
昨晚半夜时分,她们匆匆住进医院,只因自湘吟的肚子开始隐隐作痛,可没想到检查后却只是假阵痛。
截至目前为止,她仍然只能乖乖躺在床上。
突然忆起她妈生前老爱诉说的一件事,当她妈要生她之际,她爸有多么心焦,守在她身旁抵死不肯离开,可那时还不时与丈夫陪同老婆一起进产房生产;所以,当她妈被推进产房之际,她妈每呼痛一次,她爸就跟着呼起痛来,让医院里的医护人员觉得好头痛。
可她呢?
白湘吟忍不住抬眼看了病房一眼,她就孤零零一个人……呃~~是两个人啦!
因为施慧欣一直陪在她身边。
她很感激慧欣为她做的,但……不够啊!
她多期望生产时,她的丈夫也能陪在身边!
摸摸凸起的肚子,自湘吟又感到一阵剧烈的收缩,她知道自己该是快生了。
“慧欣,”她强忍着剧痛,告诉好友,“请帮我通知医生,我…
看她痛得说不出话,施慧欣立即替她按下紧急钮,请护士火速过来处理,还不断的安抚道:“湘吟,没事的,护士马上就会过来……”
。。。。。。
严啸天正在跟数名严氏高阶主管开会,会议室的门却突兀的被推开,他正想斥责来人的不懂礼节,却在乍见来人时,心中一怔。
“时候到了吗?”
于广之手里拿着手机,一脸的仓呈失措,“是到了,但……情况似乎不太妙!”
闻言;严啸天倏地起身离开会议室.跟在于广之的身后急切的问:“在我安排的那家医院里吗?”
“是。”
“走!”
独留会议室里的主管们一头雾水的问:“现在是怎样?”
看来,严啸天想弄垮严氏的传闻恐怕是真的了!当下,几名高阶主管已心生离开的念头。。。。。。。
严啸天直勾勾的盯视着急诊室的大门,“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我也不知道……”已搞得六神无主的施慧欣只是一直喃喃自语,“她都有定期做产检啊!”
为何命运常不照正轨走,老爱瞎捣蛋呢?
“镇静点!”于广之只能适时的安抚。
可教他如何镇静得下来?他根本还来不及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