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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竟然真的对股东下手!”
严氏企业的一间办公室里传出这样的惊呼声——
“情况有多糟糕?!”
“天!他居然想赶尽杀绝……”
“还不快点想办法,我绝不能坐视严氏易手啊!”严永庆气急败坏的嚷着,“找他来谈判吧!”。。。。。。
香柔愤恨的在东区几间百货公司努力的血拼,虽然知晓自己在严啸天心目中的地位本就不高,但她以前至少还有功用,那就是替他暖床。
可现下,她连想舔他的脚趾他都不给她机会,这让她简直无法接受。
她只能借着当贵妇人的假象,稍微让自己心里好过些。
“真该害害你……”逛累了,走进一间小咖啡厅里歇歇腿,她忍不住兴起这样的念头,“早知道不该丢掉那张纸条的。”
但她转念一想,可以直接上严氏啊!
可……如果她真那么做的话,严啸天怕是再也无法原谅她,但,他现在不是已经视她如无物了吗?
一这么想,香柔立刻站起身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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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湘吟回头看着好心送她回家的男同学,“真是谢谢你。”
随着怀孕进人第八个月,她的行动变得十分缓慢与笨拙,除了施慧欣外,每个同学都很热情的在帮她。
走在两人身后的施慧欣眼看那名男同学就要说bye-bye了,赶紧提醒道:“咦?李道生,你忘记你送她回来的目的了吗?”
“哦一”李道生这才尴尬的问:“湘吟,等你坐完月子后,能不能接受我的邀约?”
原来,施慧欣从一开始就不停的在替她的未来打算,她总找那种天生好男孩的类型,期望白湘吟能从中相中一个。
“我下面有五个弟弟,我很有带孩子的经验。”李道生腼腆的说,言下之意是他能负起做爸爸的重责大任。
而这是施慧欣看好他的最重要条件之一,“湘吟,快说好。”
自湘吟看着关心自己的好友,很无奈的对李道生说:“对不起,我现在不打算谈恋爱,请你别再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湘吟……”施慧欣不满的想抗议。
“你也别再乱李红线、我早踉你说过,我是不会再谈感情的。”白湘吟尽量摆出严肃的脸色,好让施慧欣明白她是认真的。
李道生看到施慧欣所使的眼色,立刻识相的走人,“那……我们明天见。”
施慧欣扶着白湘吟走进白家,一路上仍唠唠叨叨的念着,“那你就是要替那个坏男人守身如玉罗?”
“并没有。”白湘吟破天荒的郑重其事说。
“耶~~这么认真?”
“嗯,”白湘吟信誓旦旦的说:“从他不要我的那一刻开始,我就忘了他,他在我心里已经死了。”
将话说得再坚决不过,让施慧欣一时也不知该再说些什么,“是吗?那就好。”
“但我也没打算再谈恋爱,所以你别忙了。”她真的很感激慧欣陪着她走过那段痛苦的日子,但心里的创伤是很难复原的,如今她再不会接受任何男人,这辈子她只想跟孩子一起度过。
走进大厅前,她下意识回头望了一眼,总觉得好像有人在……监视她!
“你在看什么?”施慧欣好奇的也回头张望,却什么也没看见。
“没。”这种感觉很奇妙,在她刚回到白家的那几天也有同样的感觉,之后就消失了,可刚才她又有那种被人紧盯着的感觉。
回到房里,她打开窗,再度看向之前背后那道监视目光的方向,却什么也没看见。
是她多疑了,居然误以为他又来看她了!
刚回到家,她每每回过头。总觉得他仿佛躲在暗处看着她,他是不放心她吗?
虽然明知道那只是自己的幻觉,但她故意好吃、好睡,想让万一真躲在暗处的他知道,她没有他一样过得很好。
可才不过几天,她就感受不到被盯视的目光,那就像她真的被遗弃了一样!
于是她夜夜坐在窗口,企盼着他能再来看看她……但事实上他却是极度无情,根本不曾来找过她!
哼!那她为何要想他?
可她真的想他啊~~
不懂他为何要抛弃她、不懂他为何这么弃她如敝展、不懂他为何……只要一想起他,她的心就像当下被尖刀划开,伤口流血不止……
不该啊!再想他又有何用?
可她的心为何这么痛?
夜风吹来,感觉脸颊有些凉凉的,白湘吟下意识的摸摸脸,才发现自己又流泪了。唉~~自从回到白家后,她就老是情不自禁的流泪,这个毛病到底何时才能改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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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啸天明知此刻对他而言是最重要的!他没时间可以浪费,但乍听到她身边围着一群讨厌的苍蝇,他还是无法忍受。
藏身在白家大门外的一棵老树后,听闻施慧欣想替自湘吟介绍男朋友,他气得差点冲上前去修理人。
但……。他现在要以什么样的身分来跟人争!
还是得忍着。
可守在这里,遥看到自湘吟黯然垂泪的模样,他感到好不舍……湘吟,别哭啊!哭多了会伤身,何况你怀有身孕呀!
他多想冲到她身边去安慰她……但他不能!
得速战速决,他快受不了这种相思之苦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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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柔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男人所说的话。
“你来得太慢了。”严啸长身心俱疲的说:“为什么你不能早点出现?”不,他更恨的是,他为何不早点想起他还有她这步棋呢?
她现在才出现已是来不及,因为他父亲已决定退让,先跟严啸天认输了。
“可我能……”香柔试着想说出自己的重要性。
但却被截断,“现在谁都帮不了我们了。”严啸长意志消沉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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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啸天端坐在严永庆的大位上,嘴里叼着香烟,摆出一副很瞧不起眼前几人的高傲姿态,“我刚才没听清楚,麻烦你再说一遍。”
受邀来谈判,他知道自己已赢了第一步。
严永庆一辈子没受过这样的污辱,却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力,“看在我们父子一场的份上,别把严氏整个夺走……”
严啸天目光锁在嘴上的烟,像是没听清楚似的,“你这是在求我吗?”
严啸风与严啸长顿时怒目相对,“严啸天,你别太过分,现在跟你说话的人是你爸爸啊!”
“是吗?”
严永庆看着两个从小被他悉心培养,却无论在智力、魄力,甚至是好气度上都敌不过庶子的亲生儿子,“你们别再随便发言。”
“爸……”严啸风与严啸长不满的齐声抗议。
却被严永庆举手制止,“都别说了,”他看着大刺刺坐在自己位子上的严肃天,那个他这么防,却还是被他将严氏窃去超过一半股权的庶子,唉~~难道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啸天,爸算是求你了。”终于,严永庆低头了。
“哈哈哈哈……”严啸天听闻向来视自己为眼中钉、肉中刺……不,不能这么说,该说是向来将他利用殆尽的父亲大人竟然真的低头求他,顿时感到龙心大悦!
他从他父亲的位子上站起身,让位请他父亲继续去坐那个位子,状似很尊敬的模样,可由他口中说出的话语却是带着嘲讽,“真是不敢当,竟然让我的父亲亲口求我,这真是罪过、罪过。”
看他父亲似乎没有坐回位子的迹象,严啸天赶紧走到他身后将他往前推,“坐吧!我对抢一个代表虚位的位子可没啥兴趣。”
他就知道!严永庆无奈的坐回椅子上,“啸天,爸愿意低头一切条件我们可以重谈。”
“包括你认可我的血统了吗?”严啸天恶狠狠的问,从小到大,他就因这个忌讳而被羞辱得全无自尊。
“我认可你老婆肚子里的儿子的血统。”他已打听清楚,白湘吟所怀的是男孩,绝对可以继任严家的家产。
一听到他父亲提及自湘吟肚子里的孩子,霎时,她清纯秀美的脸蛋浮现在他眼前,像是在教他不得这样无礼。
“湘吟……”他忍不住轻哺。
他好似看到新婚初期,那个一心想跟他拉近距离,一心想了解他的白湘吟就站在眼前,她一他多思念她……
站在他身后的于广之看出他的优神,急忙唤回他的理智,“千万要以大局为重啊!啸天。”
严啸天闻言顿时愣住,霎时回过神来,而办公室里哪有自湘吟的身影!
此刻的她应该还在学校里上课,而一堆该死的苍蝇正围着她吵个不停……不想不气,愈想他愈生气。
而他之所以牺牲掉白湘吟,还不是眼前这个始作涌者害的!
那他干嘛还跟他客气!
一这么想,严啸天又将他的坏心眼搬到格面上。
“换句话说,即使我现在握有严氏企业百分之五十一的股权,可你还是不肯将公司一分为三,让我正式入主严氏就对了?”他问话的表情显得很狰狞。
严永庆也有他的坚持,“你两个哥哥各占三分之一,这是早就定案的;至于你,等你儿子生下来后,我自然会分给他剩下的三分之一……”
顿了一下,忍不住提醒严啸天,“这也是我亲口承诺你妈的事。”那个无足轻重的女人在死前死求活求的,硬是要他答应做到这一点。
那他不是早就做好这个决定,为何啸天就是无法接受呢?
“不准你提到我妈!”严啸天气愤的情绪霎时被挑起,“不准你再提到那个女人一个字!”
“啸天!”严永庆从不知这个庶子竟然连他的母亲都恨,“你妈这么为你,你居然这样污辱她!”
那个小酒家女为了替自己的骨肉争权益,甚至不借将唯一的儿子送到他身旁接受魔鬼般的培训,只求有朝一日他也能继承严家的家产。
“哈哈哈……为我?好一个为我!”严啸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