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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如果是更大的声望,给人更大的希望的话。那么就带来的好处就不言而喻了。
范易身为大将军之子,又是这般年纪。再加上私下的隐约传说。这些东西,都是基础。是土壤。
而把这一场仗传出去,那就是催化剂了!能够把他的声威提高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方。
这其中三个条件。缺一不可。首先范易有着出身,尽管是庶子。然而就是大将军之子。天然起点就高的太多,有着继承权力的机会。这一点最为重要。
其次,就是年纪。若是成年之后,打赢这一仗。别人也会夸耀,也会认为其打仗本事不错。但是以现在这个年纪,打出这胜仗,那就完全不一样了。
这甚至非是天才可以形容,这完全就是天授!
再配合原本隐隐约约的流传的一些传言,就会把真命之主的印象种入许多有心人的脑海之中。
有着三点配合,无数有心人就会聚集在范易身边来,形成一股强大的半独立的势力。甚至不需要他像这次一般的亲自出去寻访人才……
这些盘算,都是在范易脑袋之中一闪而过。这刻,范易的嘴上带着了一丝浅浅的笑容,喝道:“亲卫和我转身,回去冲杀一阵……让荀君候的人马先进城!”
这些少年亲卫们,爆喝一声。本就是血气方刚,热血冲动的年纪。对着范易又是天然的敬畏崇拜和忠诚,再加上刚刚打了生平第一场辉煌胜仗。
在种种复杂情绪之下,几乎没有任何一丝的迟疑。就跟随着范易转身,打马向着远处逼来的青阳道大军冲了过去。
“快回来,这是干什么?”在城头瞭望到了,见着范易居然带着身边的百十个半大小子,居然就向着敌军大阵冲了过去。
一时间当真是人人失色,虞书更是差点心痛的从城头给栽了下去。
然而不管城头上的人们怎么想着,范易已经亲手摘下了马儿身上的大弓。他不用强弩,自幼打熬筋骨,各种人道修行。就算是筋骨还没有彻底的长成,然而他手中所开的强弓,威力就已经不再强弩之下了。
即使在颠簸的战马上,范易双腿控马,远远接近青阳道的大队人马。
要知道,青阳道发迹于青州。那是大河以北的所在,虽然比不得燕州灵州这些天下闻名的产马地,但是马匹数量也不会少。
见着在那石头山处,全军覆没的两千前锋。前军就再也忍不住了,派出五千骑兵,再不爱惜马力,气势汹汹的就直冲楚郡而来。
两方人马迅速接近,一方是气势汹汹的五千骑兵,奔驰之际,宛如天崩地裂。一方却只有百十个半大小子。双方之间的差距,简直就是天差地远。
彷佛就好像路中间的一个举起螳臂挡住战车的螳螂。
随着越是接近敌阵,扑面而来的冲击力越发强大。便是反应麾下的亲卫们。到了这个时候,眼见着铺天盖地的。占满了整个视线,听觉的骑兵威势。这个时候。也都心头狂跳起来,甚至许多都生出害怕来。
然而,范易心中却波澜不起,冷静的可怕。在他眼中,这些敌人不过是他崛起道路之中,微不足道的踏脚石而已。
弯弓搭箭,一箭如同流星射出。
“嗖……”的一声,利箭带着凄厉的尖锐鸣叫,跨过两百步的空间。生生射入一个敌兵喉咙。
那人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就从马上摔了下来。然后就被后面奔腾的战马给踏了上去。
同一时刻,就在范易出手的同时。所有的强弩尽数出手。
这一切都是在麻木之中完成,在敌军的冲击力之下。这些亲卫已经全然不会思考。但是数年的苦练,却早已经把一切战术动作,完全变成了本能。
上百张强弩射去,立刻就又有数十个青阳道的骑兵摔下战马,然后被吞没。
也许对于穿着重甲的铁骑来说,两百步之外的强弩。已经没有什么威力了。
但是青阳道的两千最为精锐的前锋,号称是天军的骑兵,都大部分没有甲胄。更何况其他?
因此强弩射去,非死即伤。而这个时候。只要摔下战马,那就是只有一个死字。
数十骑相对于五千骑兵看似不多,然而被射到了通常都是跑在最前面的。人仰马翻之间。后面的骑兵就受到波及,速度不是慢下来被更后面的骑兵撞到。便是直接撞了上去。
一时间,引起了一阵巨大的混乱。便是那两千精锐先锋。也都不是所有人配备战马,许多都是驽马。
这后面的骑兵就更加良莠不齐了,许多顶多只能说是会骑马而已……
这青阳道,虽然崛起了这么多年,但是毕竟还是没有多少真正精锐的骑兵。就算或者有,也是放在北方,那燕州方向,和巫人之间进行着战斗。
而这里出现的骑兵,远远算不得精锐。
“嗡……”又是一阵齐声震动,箭如飞蝗。转过身去的亲卫们再次发出了一波弩箭。
这一次双方之间,不过相距只剩下了五十步了。而亲卫们使用的已经不是那威力巨大的强弩,而是连射的手弩。
在战马之上,绝然没有再次给弓弩上弦的机会。为了最大程度的打击敌人,这才装备了射程远,威力大的强弩。又装备了威力虽然小,但是连射三发的手弩。
当射空了手弩的之中的弩箭的时候,范易的连珠箭,已经射空了整整一个箭壶。
这刻青阳道骑兵的混乱更是继续扩大,整个冲锋的势头都缓了下来。他们并不是那种身穿重甲,不惧刀矢的重甲骑兵。更不是那种一辈子长在马背上,能够骑射的巫人。
在这般威力的箭雨射击之下,青阳道的骑兵都会怕死,恐惧迟疑都会传染。
范易抛弃了大弓,得胜勾之中挂着的一杆方天画戟已经弹了出来。接近两丈的长度,复杂的构造。让这武器的操纵的难度高的不可思议,然而真正的在战场上施展出来,威力也是大的不可思议。
方天画戟出手一挥,三个骑兵的脑袋就惨叫着摔下马去。
范易就好像无坚不摧的箭头,直直撞入一个庞然大物的躯体之中。而他身后所跟着的亲卫们,也跟着努力的杀了过来。
原本奔腾的两方人马,在这一刻撞在了一起。而粉碎的并不是人们开始以为的螳臂当车!
反而这支人数少到不成比例的骑兵,生生的把对面的庞然大物给撞的停了下来。
范易并没有鲁莽的生生杀入敌阵之中,带着自己的手下的亲卫们一沾即走。
在开始辉煌不可思议的胜利之后,立刻转向。在青阳道骑兵战前,稍稍接触,就划出了一个漂亮的弧线,调转了方向。
今天的这一切,看似鲁莽。其实从始至终都是在范易的计算在内,凭着坚固的甲胄,优秀的战马,锐利的箭矢等等。
无非就是要在家门口给所有人上演一出好戏。让他范易的名声,深入人心。传播天下。
而现在,目的就已经达成。深入敌阵。久战必失。
范易手下的每一个亲卫,都是辛苦培养出来,日后都是种子。却不肯轻易折损。
因此,范易丝毫不客气的带领人马一沾即走。然后回身射箭,一支支的利箭,轻描淡写的射入一个个穿着甲胄的骑兵喉咙……
在这么一只骑兵之中,身上还有甲胄的。就算只是皮甲,不是军官,也是所谓的勇士。
大队的青阳道骑兵停了下来。看着那一只嚣张的小队人马,就那么大刺刺的返回城中。
此刻,荀鹏早已经将所有的俘虏马匹赶入城中。却没有带队入城,而是在城下结成阵势。直到接应到了范易等人,这时候方才一同缓缓退入城中。
“少将军威武,少将军威武……”
欢呼声音,如同山呼海啸一样的从进城开始,就响彻不停。
城门守军,和城头许多亲眼目睹刚才一幕的守军们发出声嘶力竭的欢呼声。目光之中。甚至就带着狂热。
军中最重勇士,也许勇士决定不了一场战争的胜负。但是那种真正的万夫之勇的勇士,却绝对足够让敌军胆寒,让自家士气攀升。
更不要说了。范易还有着其他光环。就像是范易自己分析的那般,若非自家没有那般身份,没有现在的这年纪。同样战绩。根本不可能取得如此之大的声威。
虞书带着手下将佐们喜气洋洋的迎接下来,四处尽数都是欢呼。
被范易带着这小队人马硬生生的撞停了五千骑兵。这刻这五千骑兵离着成为不过数里,然而却胆气已经失去。暂时就不足为患了!
接着。青阳道的大军陆陆续续的开了过来。在城下扎营。却是没有半点准备进攻的意思了。
今日虽然说,一切顺利。一仗将自家名声打了出去,然而也有着三个亲卫丧生。
却是最后的那一下接触,虽然一沾即走。但是不是每一个人都有那么好的运气和武艺的。
这三个亲卫,就是最后出了意外,没有活着回来。
范易登上城头,望着城外敌人。沉吟不语,眼见着太阳西斜,天色将暮。这些青阳道徒们已经在安营扎寨。
虞书在旁边欣慰,却又有些担心的问着:“阿易,你在想着什么?不会是晚上出去袭击吧……”
范易哑然失笑:“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哪里有屡次以身犯险的道理,我又不是那种莽夫。再说了,今日受到教训,恐怕今天晚上这些青阳道的人会十分防备的。而且他们营寨修的也有些模样,不是那么好突袭的!”
“那你这是……”虞书有些不解。
范易冷笑着:“唯恐祸在萧墙之内啊!今天晚上,我们得辛苦一二。不要让人开了城门,卖了我们父子性命去!”
“啊?”虞书大惊失色,不知道范易为何如此去想。
范易冷笑:“舅父被人袭击的蹊跷,我被人伏击的也是蹊跷。话说这么巧,我父子都被青阳道的给撞上?”
这么巧的事情,也许有可能。但是这个时候说出来,便是虞书也是不肯相信的。心中一直有些怀疑,这刻被范易挑出来。就问着:“怎么了,阿易你发现什么了?”
范易不屑的指着下面的敌军:“看到没有,下面只有五万左右的敌军。还算不上太过精锐。兵法上说,攻城起码要十倍以上的士兵。
便是说的有些夸张,但是这青阳道就派出了这么一点人手来攻打我们这有坚城防守的楚阳?失心疯了吧!”
被范易这么一说,虞书心中疑窦大起。他虽然不太擅长军事,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