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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才没几天的工夫,两人就过来了,由此只能说明一点,金堂有传送阵这种东西。
可是晨风就想不通了,按说传送阵应该设在西南分堂啊,可为什么却不在这里,而且聂凡和大长老来到西南分堂的地头,却没有来找他,说明金堂对他还不信任。
见晨风不说话,晁大海急的团团转,以为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情。
“老七,是不是出了什么大事,你倒是和胖爷我说说啊。”
“四哥不必担心,出不了什么事情。”见到晁大海着急的样子,晨风淡淡的笑了笑:“四哥你现在就赶紧回去,监视两人的一举一动,并且在特战队里面挑选几个人,扮成老百姓的样子,在天外楼里面散布谣言,就说是宫家和荀家的人贼喊捉贼,是他们劫下了自己的东西。”
晁大海连连点头,风风火火的赶了回去,而晨风找来了步乘风,将聂凡和大长老来到这里的事情说了出来。
“你小子是怎么知道的?”出奇,步乘风并没有在意这两个人,而是很好奇的看了过去。
晨风微微一怔,显然没想到这老头会这么问。
可晨风是谁,这点事情当然难不倒他,于是将晨家抬了出来,说是晨家人无意间看见的。
见步乘风将信将疑的点点头,晨风急忙岔开话题:“步老,这件事你怎么看?”
“没什么大不了的,他们不可能怀疑到我们。”这老头不屑的笑了笑:“估计他们是冲着宫家和荀家来的,我们只要小心应付就是。”
一晃又是几天过去了,聂凡和大长老天天在天外楼呆着,而特战队散布的谣言也已经流传开来,现在就连宫家和荀家都略有耳闻,这让两位家主坐立不安,有心现在就去灭了天外楼,可是又怕越描越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而晁大海一直派人监视着,聂凡和大长老的一举一动,所幸两人住的客栈也是天外楼的地方,想要监视他们也不难。
至于晨风也没闲着,现在已经知道金堂派来了人,而且特战队散布的谣言流传的很快,如果自己再不找宫家和荀家谈谈,聂凡和大长老定会起疑。
所以这天,晨风命人前去两大家族,请宫是非和荀若然到西南分堂一叙。
两位家主哪敢怠慢,虽然小小的西南分堂两家不放在眼里,可是背后的金堂他们谁也得罪不起,袁家就是很好的例子。
再加上现在流言四起,愈演愈烈,虽然两家已经认定,是金堂的人劫了他们的东西,可这流言蜚语还是让他们深深的顾忌,所以两人第二天就来到了西南分堂。
三人坐在大厅里,看着宫是非和荀若然,晨风哈哈一笑:“一别数日,两位家主别来无恙啊,最近这段时间流言四起,想必两位家主也有所耳闻,本来我是不信的,可是悠悠众口,人言可畏,不知两位家主有什么解释。”
“晨堂主,我们冤枉啊。”荀若然首先开了口,只见他委屈的说道:“怎么可能是我们自己动的手,这里面一定有人挑拨离间,说不定就是真正下手的人,还望晨堂主明鉴。”
“是啊晨堂主,我们两家一直忠心耿耿,对金堂言听计从,您可不能听信那些谣言啊。”一旁的宫是非连连附和。
“唉,两位家主的忠心在下岂会不知啊,只是……”
晨风顿了顿,看了两人一眼:“只是这件事事关重大,在下不过一个小小的堂主,也帮不上什么忙啊。”
宫是非和荀若然自然心领神会,急忙拿出一个乾坤袋递了过去。
“多谢晨堂主体谅,还望晨堂主多帮着美言几句,我们两家定不会忘记晨堂主的大恩大德,这是一点小意思,还望晨堂主收下。”
“你看,这……这让在下怎么好意思。”晨风嘴上虽然这么说,手却一点都没闲着,急忙将乾坤袋收进怀里。
“也罢,这件事在下就姑且一试,成不成的就要看天意了。”
见到晨风答应帮忙,两人都很高兴,连连道谢。
可就在这时,妙雨快步走了过来,在晨风的耳边小声的说了几句,这是晁大海刚刚送来的消息,聂凡和大长老今早已经离开。
晨风点点头,知道两人很可能已经奔西南分堂来了,所以硬是将宫是非和荀若然留下吃晚饭。
本来两人不想留下,家里面还有一大摊子事呢,可现在他们有求于晨风,不敢在这个时候得罪他,所以只好答应。
这饭吃的那叫一个别扭,不光是宫是非和荀若然别扭,就连晨风也觉得别扭。
他做梦也没想到,会和自己生死仇敌的后人,坐在一起吃饭,没办法,晨风只好将安氏兄弟叫来,总算才缓解了尴尬的场面。
“堂主,落使者和大长老来了。”这时,一名守卫快步来到晨风身边,恭敬的深施一礼。
宫是非和荀若然的脸色不由的一变,心中暗暗叫苦,心说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只见晨风急忙起身,快步走了出去,身后跟着安氏兄弟,而宫是非和荀若然也相视一眼,同样走了出去。
几个人坐在一起先是寒暄一番,说了一些不疼不痒的话,接着聂凡话锋一转,进入正题。
“两位家主,不知前不久你们的车队被劫,两位家主认为是谁下的手?”
宫是非和荀若然心里这个气啊,心说你小子还好意思问,你说是谁干的,不就是你们金堂派人动的手吗,现在居然来质问老夫。
尽管心里这么想,两个人可不敢说出来,只见宫是非皱了皱眉:“依老夫看,这件事很可能是殷族动的手,毕竟他们干这事也不是一回两回了。”
“哼……”这时,大长老冷哼一声:“那最近的些传言你们怎么解释?会不会是你们自己贼喊捉贼,在我们面前演戏啊?”
“这……这话从何说起,流言怎么能信,我们两家冤枉啊。”荀若然急忙辩解,不由的看了看一旁晨风,希望他能为两家说句话。
可是这货却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直接无视荀若然的求救,老神在在的坐一旁看热闹。
荀若然和宫是非一番腹诽,将晨风骂了个够,可现在他们也没办法,只好干挺着。
难道不是他们,真是殷族动的手……见到两位家主的样子并不像在说谎,聂凡有些怀疑自己开始的推断。
事已至此,再问下去也没用,聂凡反倒是对两位家主安慰一番。
宫是非和荀若然看着两人的嘴脸,只感到阵阵的恶心,现在他们两人已经一口咬定,动手的人就是金堂。
而此时真正的策划者晨风,却一直坐在一旁,冷眼的观察着。
当然,他也只是抢在两边前面动手而已,不然这批东西,可就不好说落入谁手了。
送走了两位家主,聂凡又和晨风聊了聊,至于大长老,因为晨风上次当着所有人的面给他难堪,所以一直和晨风不对付,一个人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聂凡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想听一听晨风的看法,到底是谁劫下了这批东西。
晨风当然不能直接说是宫家和荀家自己动的手,虽然他很想这么说,可事情做的太过露骨,只会惹人怀疑,所以只是打着哈哈,推脱一时还没有头绪,不敢妄加揣测。
第299章 强硬的金堂
聂凡没有再问下去,因为他知道,在晨风这里什么也别想问出来。
而且这件事的确古怪,在他看来,动手的就是宫家和荀家的人,可是刚刚在两位家主的眼神之中,他又觉得不是这样。
这是一种直觉,聂凡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既然不是宫家和荀家,那么就一定是殷族做的,因为聂凡实在想不出,在玄天大陆上还有谁具备这种实力,一个人就解决了两家所有的高手,这至少也是高阶神皇的水准,甚至他都在怀疑,此人的实力在林海峰之上。
在西南分堂休息了一夜,第二天早上,聂凡和大长老就准备回去,向林海峰汇报此事,然后再行定夺。
两人临走的时候,晨风自然要出来相送,聂凡这才恍然大悟,怎么把晨风给忘了。
此人虽然年纪不大,可却绝对不能小视,说不定就是他动的手。
这种想法在聂凡的脑海中一闪而逝,马上又被否决。
先不说晨风这么做的动机,就凭晨家这样的小家族,也绝对没有这种实力。
所以聂凡暗暗地苦笑一下,随即和大长老离开了西南分堂。
事已至此,也没有再查下去的必要,西南地区又恢复了往常的平静。
而晨风每天除了为晨曦治病以外,剩下的时间都在修炼,现在,实力是他最大的隐患。
短短十几天的时间,晨风的修为就已经来到了至尊三品巅峰,修为虽然上去了,可境界却出现了不稳的情况。
为了稳固境界,晨风想出了一个好办法,那就是每天在西南分堂里面,找一位次神级别的高手切磋。
在别人看来,这无异于没事闲的找死,至尊三品,竟然敢和一位次神级别的高手对战,这不是找虐吗。
而结果也的确是这样,晨风每次都遍体鳞伤,累的趴在地上。
本来开始的时候,这些人还不敢对他出手,毕竟是堂主,万一一个不高兴,这些人的脑袋可就搬家了,所以被选中的人只是一个劲的闪躲,根本就不敢出手。
晨风见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最后只好拿出五块白晶作为奖励,只要有人能将他打得起不来,这白晶就归谁。
这下可刺激了所有人,而晨风绝对不食言,所以几次之后,大家也放下了顾虑,每天把虐待晨风当做消遣。
当然,这些人只能用两层实力,可就是这两层的实力,也绝对够他受的。
被选中和晨风切磋的人,自然是收获颇丰,五块白晶,那可是能换几白两的银子,而其他人也不想错过机会,所以每天在院子里开出盘口,今天晨风能坚持多长时间。
一天三次,晨风几乎次次遍体鳞伤,筋疲力尽,要不是有混元丹支撑着,恐怕他早就一命呜呼。
见此,妙龄妙语每次都泪流满面,心疼的要命。
不过这样看着虽然是惨不忍睹,但效果很显著,晨风的境界飞快的稳固着。
晨风的所作所为让很多人不解,可是却逃不过步乘风的眼睛,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