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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钩-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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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奇道:「这么说……」 

柳三娘道:「正是。他是沈白聿的双生弟弟,两人除了神情不似,样貌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是以他的身份也无人怀疑。不过沈家果真卧虎藏龙,居然还有这么一招奇兵。」 

那大汉笑道:「是奇兵也好、伤兵也罢,我只希望他们今天漂漂亮亮比一场,莫要叫我大早就在这里等的人失望。」 



这边大家翘首盼望,远处渭河河水平缓,老梢公撑了一叶小舟,行的极慢。 

舟上两人透过舱窗看向岸上,一个人忽然大笑起来,道:「我赌今天定要有人失望的。」 

另外一人挑挑眉,喝了口茶又望出去,也不说话,嘴边却有丝奇特的笑意。先前的人似是不甘寂寞,凑上去道:「不如我们来赌赌今天一战的输赢。喂,小白,我在说话你有没有在听?」 

沈白聿又要伸手去拿杯子,手却被拉住了,他只得叹了口气,道:「温惜花,温公子,你也不给我几刻消停。要赌输赢?——那我赌方匀桢。」 

温惜花没有放手,人坐近了些,上下看了看他,奇怪的道:「莫非你知道我要赌你弟弟,所以有意说出来气我?」 

沈白聿皱起眉,微微起细长的双眼,有些困惑的样子显得很单纯,道:「你要赌奕非?为什么?」 

温惜花也皱眉道:「你要赌小方?又是为什么?」 

两人对看一眼,沈白聿慢条斯理的道:「自然是因为我给奕非送了个消息。」 

这边温惜花也已经开口道:「因为小方托人告诉了我一件事。」 

几乎是同时说完,两人都涌上荒谬绝伦的感觉,笑了出来。温惜花边擦笑出来的眼泪边道:「那今天大家岂不是都白来了?」 

沈白聿也用手撑着桌子,唇边弧度微扬,道:「所谓关心则乱,他们两人今天注定要让江湖群豪失望了。」 

温惜花已渐渐止住了笑声,他索性半躺在沈白聿身边,用手指去玩沈白聿漆黑的发,叹了口气道:「关心则乱……谁人不是如此……」抬眼迎上沈白聿看向他的目光,他忽然觉得自己的心就像被暖暖的和风拂过,轻轻合上眼,温惜花柔声道:「小白,算我求你,下次再也莫要那样做。你这什么都不说,一个人把事情担上的个性真会害死人。」 

沈白聿低下了头,好久才很认真的点点头,然后轻声道:「没有别的办法,那时我确实以为方匀桢已经死了。」 

温惜花也摇头道:「你也是,你弟弟也是的,说话只说一半,这难道是沈家的顽疾?不过我也有不对,那时若我能听清楚你的话,联系之前的一些蛛丝马迹,也不会……」话到这里,似乎是在害怕,他忽然握了握拳,又轻轻放开。 

沈白聿没有觉察,他只是沉吟了会儿道:「这件事一直没来得及问你。我知道奕非有古怪,是因为冷紫隽告诉我他在明月快要生产时,居然不在问剑山庄。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奕非极擅易容不说,你此前也根本没有见过他。」 

温惜花笑道:「没有见过?不,我见过。那日我回温家去找大姐问点儿事,被家人围追,从后门落荒而逃,结果在那里见到一个仆役端着食盒从花园里穿过。一见他的背影,我心头就有模糊的熟悉感,却一时想不起来。结果那天一冷静下来,我就记起了:会觉得熟悉,只因那就是你、也就是你弟弟的背影。」 

沈白聿反而有些吃惊的道:「奕非他真的躲在温家?」见温惜花不解,他才苦笑道:「我也想到为了不被楼家追查,温家是最好的藏身之所,是以才在几乎晚晚都去那附近找他。只是没想到他真如此大胆,若被发现了,那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温惜花点点头,笑道:「既然名为『影使』,又可以在青衣楼多年而让你不发现,他的易容术怕已达神鬼莫测的地步。况且他藏身的又是温家外室住的小院,鲜有人至,若换了我,光凭这些已可勉强一试。」 

沈白聿微微一笑,摇头道:「是,他这人胆大心细,不怕冒险的地方倒和你有些像。不过,掌管青衣楼近十年,却连自己的弟弟也没发现,我这楼主做的也真是失败。」 

温惜花笑道:「他不是也不知道你是谁?你们俩这算是扯平。」 

沈白聿肃容道:「魔教每隔一段时间,便会在中原找一个武功心智超群的正派人士来做青衣楼之主,这样做可谓高明之极,也险恶之极。」 

温惜花也正色道:「不错,你们给他们做运筹调度,必要时甚至亲自出手,一方面,魔教不担心会透露什么秘密给你们;另一方面,他们更不怕你们反噬。」 

沈白聿苦笑道:「这圣泛羽真可谓是个天才。正因如此,青衣楼才可以始终保持隐秘低调,更竭力不能和魔教扯上半点关系。若不是我急需压制沈楚慕,维持问剑山庄的力量,又给他们知道姬魅儿是先祖沈放天之妻,也不会受人要挟了。」 

拍了拍他的肩,温惜花道:「姬魅儿和沈放天?这我倒是第一次听说,不过这样就知道为什么沈家会有十花九叶果、鸠尾赤香草,你又知道碎真茯苓花的解法了。那日你给我的,并不是冷紫隽的药丸,而是沈家的独门解药吧?」见沈白聿点头,他道:「果真如此。不过此事非你一人之过,何况过去数年来,被青衣楼拉下水的人也不知有多少。」 

忽然见到沈白聿忍俊不禁的表情,温惜花奇道:「小白,你还好吧?」 

沈白聿笑了出来,道:「还好,我只是想到你说被青衣楼拉下水;说实话,我为了从中脱身,也拉了一人下水,此事只好说我本就不是什么好人,实在没资格责怪别人。」 

眼睛一转,温惜花已想到了,他失笑道:「你给自己找的继任,莫非是冷紫隽?」 

沈白聿大笑道:「无错,正是她。」 

温惜花只好摇头,哭笑不得的道:「你这个人想的办法还真真都是出人意料之外,『梅花圣手』,『青衣楼主』,这也真是绝配了。」 

沈白聿微笑道:「你莫要小瞧了青衣楼,它所找之人,都是武林中绝不会被人怀疑,又势单力薄之人。一是这样的人无力反抗整个魔教,另外一方面,也是因为这样的人通常都有些凭一己之力不能完成的愿望。圣泛羽对人心的了解可谓入木三分,是以青衣楼摆明互相利用,反而能让人卖命。」 

温惜花道:「难道冷紫隽也有什么难言之隐?」 

叹了口气,沈白聿轻轻的道:「我并不清楚,她身世隐秘,似是怀着什么不能消解的刻骨仇怨。」 

看着他沉思的侧面,彷佛静静的发出冷气的冰雪一般,温惜花忽然柔声道:「小白,你其实是想帮她,是吗?因为她像以前的你,有一样多的心事,一样的冷漠,一样的不快活。」 

微微一怔,沈白聿转向温惜花,然后慢慢的笑了起来,道:「若她有机会去做她想做的事,也许她也有机会可以重来一次,忘掉过去,向着将来重来一次。」 

温惜花忽然道:「那天你和聂千红说的话……」 

沈白聿看了他一眼,笑道:「就如我刚刚所说。千红其实很死心眼,我只是告诉她,如果我可以重来,她也可以。从我入青衣楼始,她和孟君直就一直在我身边,也是青衣楼内仅有知晓我身份的两人。武功尽失之后,孟君直一直在我身边,明为监视,实为保护。最后他只求有机会与你一战,我实在狠不下心拒绝。」 

温惜花叹了口气,有些哀怨的道:「哪怕我知道你们是演戏,也要为你心甘情愿的答应下来,我这冤大头当的果真结结实实。」 

沈白聿无奈的摇头噤声,一句也不敢接口,只怕温惜花打蛇随棍上,纠缠起来就没完没了。 

难得这次温惜花居然放了他一马,只是悠悠的道:「我想问你,为什么不坦白事情都与你无关?」 

沈白聿望向水面,眼中被波光倒映出点点光芒,他轻轻的道:「因为你已在怀疑我。」没有去看温惜花此时的表情,他又道:「你可知道,世间最脆弱的,就是人心。既容易轻信,更容易受伤;一个人只要开始怀疑,便会无休无止。如果你不真正信我,那么即便解释了,你也还是会情不自禁不停的疑心下去。若这样下去,我们迟早也要走到那一步,还不如尽早做个了断。」 

眨眨眼,温惜花忽然柔声道:「小白,青衣贴那时我骗了你,让你伤心了吗?」 

苦笑起来,沈白聿道:「我又何尝没有骗你……」下半截话就此哽在喉头,迟疑片刻,他才慢慢的点头。见温惜花流露出些许不忍之色,沈白聿微笑道:「不过我也是真的没有想到奕非居然没有杀方匀桢,这大不似我们的作为。或许一个人有了心爱的人,心肠真的就会变得软了。」 

温惜花想着这最后一句话,看了看自己的手,眼前浮现出那天他手中的方天银戟直指沈白聿后背,只差毫厘就会让他血溅五步的情形。摇了摇头,他自嘲的笑笑,叹道:「不错。就好像我从没想过自己也会手软,也会不忍一样。」 

沈白聿深深的看着他,道:「对不起。」 

温惜花笑了,道:「这种事情,本就没有谁对谁不起。那天你转过身去,只因你也不忍,怕见到我出手时脸上的神情,是不是?」 

见沈白聿无言以对,有些困窘的样子,温惜花这才感觉出了一口恶气。他轻笑道:「好,今次终于两清了。对了,我还没有问,你到底告诉了沈奕非什么事情?」 

沈白聿悠悠的道:「就是你偷了我给聂千红的信物,让她不能替奕非去办的事情。你又收到了什么消息?」 

温惜花道:「就是你告诉了沈奕非,让他只能自己去办,结果害得方匀桢要在问剑山庄帮他顶缸的消息。」 



两人闲谈间,午时已经逼近,渭河畔的武林群雄又增加了近一倍,两位正角却依然没有露面。柳三娘皱眉道:「这两人莫非不来了?」 

那大汉正要接口,忽听得南北两边一阵马蹄急行,已有人兴奋的叫出来道:「来了!」 

果然是沈方二人几乎同时出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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