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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娘炮长老自言自语的内容也应该不会有假,这个黑召目木或许还真的一直想谋权篡位呢,也或许真的是死不足惜呢,不过他都八十四岁了,就算是自然死亡也属于白喜事了。
待我飞到了我力不能及的地方,待我如此接近云彩,我才发现我已经穿过了那个狭小的山谷口,那个只能看见两颗星星的山谷口,我此时正依靠着云层里的云,依靠着天地间的天。
“云天依……”
“云天依……”
闭目之时,冥冥之中,总觉得有人在呼唤我。
他的肩膀很宽敞,像我窗明几净的小屋,里面没有客人,只有他结实的胸膛。
我们彼此相依偎着,诉说过地久天长,经历过波折跌宕,却从来没有分开过。
不过有一天,他忽然消失了,我无处可依,就像是虚空着,就像是漂浮着,但我依稀记得,他告诉我,当我更接近天的时候,我会坠落下来,南柯一梦,将会梦得很深刻。
于是,我知道了,有人在想念我,我没有进入到他的梦中,他却日日夜夜都在我的梦里,他又告诉我,只有我能救他。
“洛轩,洛轩……洛轩!”
我“呼隆”一声从床上坐起来,刚才还在梦中疯喊着皇甫凌的小名,也许我满头的汗珠子立在额头上的时候,便全都站不住了吧,它们纷纷滚落到衾被上,而我的身上也已经湿得半透。
如此黏湿,我玉白的绸缎内裳须是要换下去了,只是夜还很深,我旁边的皇甫凌正侧身背向我,熟睡着,他如同酣睡的婴儿般安静,于漆黑的夜色中,我并不能辨出他是否被我惊吓得皱起了眉头。
该是春初的季节,谁知我竟然能发出这许多汗来,恰逢夜半三更时刻,为免扰了皇甫凌的清梦,我又不便立刻换身衣裳。
我只好悄悄地,平了平梦魇带来的惊慌,便仰面睡回衾被,不过此刻毫无睡意,只恨自己一梦竟然梦得又长又真,每一个场景,每一处细节,简直都能回放出一部电视连续剧来。
一时半刻,我竟然记不起现在是什么时间,我与皇甫凌返回白羽州,又已行至了哪里,只是这屋内的装饰虽然看不清晰,却也瞧得出屋子大得很,不像是一般的庐舍客栈。
且不管它许多,我晾干了自己的汗,顿时又觉得发了寒颤,奈何内裳的汗渍干得极慢,又过了一会儿,我索性轻手轻脚地将内裳褪去,又朝被子里缩了缩,将整个身体都遮盖在了锦被里,环腕勾上了皇甫凌健硕的腰。
夜里的人,要么思绪清晰至极,要么模糊不清,我想我现在就属于后者,手上的触感竟然发觉出了不同往常。
皇甫凌本应宽大的手掌变得窄而修长,他握住我勾着他腰部的手,转过侧着的身子,也朝被子里缩了缩,待缩到我的对面时,迎面便擒住了我的唇。
皇甫凌瞬间的热情,掀起了我身上的阵阵聒噪,状如久未逢甘霖的大地,在阴云积攒之时,迫切渴望着大雨的降临。
但愿这一场雨,能够滋润我燥热的身体,于是我紧紧抱着皇甫凌的腰,被怂恿地意乱情迷。
他不出声,我更觉得这是一场你追我赶的游戏,于暖暖的锦被里,我轻轻抚落皇甫凌丝滑的内裳,一如往日,如鱼点嘬着皇甫凌的每一寸肌肉,不过今天,他的定力强大了许多,竟然不笑我也不阻挡我。
呦呵,皇甫凌今天性情大改,我哑然失笑,就不信他不讨饶呢!我继续强攻着他的领土,开始用牙齿磕他的小豆丁,就在我料想他即将要投降的时候,皇甫凌忽然将我搂紧,然后迅速翻身将我压在他的身下。
我的上半身本就已经**裸了,皇甫凌压着我时还手忙脚乱地褪去我的亵裤,我有些惊慌,毕竟我与皇甫凌夫妻许久,都不是第一次了,为何现在还这样新鲜呢,他今天有些心急,而我的身体也分外羞涩,这还没怎么着呢,嗓子里的声音就快要冲出喉咙了。
我拼命抑制住自己的声音,今天可不能败给他了,只要他不出声,我就不出声,嘘……
第158章 再不疯狂就老了
我想不出皇甫凌今夜到底在玩什么花样,总之夫唱妇随,他要赢我,我偏不让他得逞呢!
趁着皇甫凌智取高坡之时,我狠狠地抿住了自己的嘴唇,虽因身体反应而发出了不可自制的闷哼声,也极其微小,只是不知不觉间,我发现这种若有似无的声音,更能激发皇甫凌的攻占**,他故意变着花样整我,诱使我叫得更大声,更大声……
被子中一片漆黑,两个看不见彼此的人深情款款,玉颈交缠。
渐渐地,我因为呼吸不到新鲜空气而气息急促,于慌乱中我掀开被角,以便让外面的空气灌输进来。
谁知皇甫凌竟然以为我要逃跑,他像示威一样,迫不及待地将我的上身搂得更紧,手也已经分开了我的双腿。我屏息凝神,今天的确有一种别样的感觉,至于为何会觉得皇甫凌变的不同往常,我因为意识迷离,一时半刻间也懒得思索。
皇甫凌不容我停下来,他极其熟练的唇舌挑逗着我的唇舌,分散了我许多的注意力,我只感觉皇甫凌胯间的硬物抵了上来,摩挲几下,再几下,便引出了我温热的润滑琼液,**之际,皇甫凌的臀间缓缓用力,不过他越是靠近,我的下体就越是疼痛,可是我们分明早已经是夫妻,在初夜过后,我记得,我就再也没有过今天这样的强烈痛楚。
我有些承受不住,膨胀的东西却已经进入了一截。不过皇甫凌还没有喊叫,我怎么能先他一步认输呢,我忍着痛楚,又经历了一次初夜般的难耐与煎熬。忽然间皇甫凌的下体加快了速度,一个温暖之物便游移在我的生命里,生生不息……
忍不住,还是忍不住,皇甫凌始终没有出声,随着膨胀之物来回穿梭在身体里的节奏,我却娇吟起来,我自己今儿的声音陌生而又熟悉,许是因为被子里的空气并不流通,所以就连我的声音都变得不同了。
皇甫凌听见我的声音后。变得更加兴奋。不知不觉间。他的声音也缓缓倾泻出来,如泣如诉,那仿佛是弱弱的痛感。缠绵在他的身上,牵连到我的心里。
恍然间,我觉得他不是他,不是皇甫凌!难道是错觉?
“啊啊……你,你是谁!”我还是觉得皇甫凌的声音不对劲,确切地说,这根本就不是皇甫凌的声音。
紧接着,我又发现自己的喊声也并不是我的声音,这是成墨宇的声音,不可能啊。我不是我,皇甫凌不是皇甫凌,难道我又做了一个春梦不成?
不过身上这位正抱紧我的人,并没有松手的意思,他继续着他的匀速运动,根本就不把我的喊叫放在心上。
“你给我停下,停下……”我用力将手回旋到他的胸肌间,又拼命推他的身子,可是他对于我来说太重了,我的阻挠对他来说,无关痛痒。
我只好用尽力气扭动自己的下半身,谁知我越是挣扎,快感就越强烈,而正压在我身上的这个人,也变得更加不可理喻,他重新吻上了我的唇,肆意蹂躏我的舌头,我紧闭的牙关被他翘起,正当我欲咬他的舌头之时,他又啃住我的牙齿让我动不得半分。
我就那样张着嘴巴,他的牙齿卡在我的牙齿之间,以至于我的嘴巴无法闭合,他根本就不给我反抗的权利。
渐渐地,我的咬肌失去了力气,他便趁机抽出了自己刻意卡进去的牙齿,我赶忙闭上了嘴巴,不过两颊间已经像嗑了许多瓜子一般疼痛,甚至有浮肿的感觉。
面对如此强敌,强攻不成,只能智取。
“你是,啊,你是谁?啊……”本是质问的语气,却因为他下体的律动而变成了尴尬起伏的声线。
我羞的立刻闭上了嘴,紧张地等待他的回复,可是这个人却不愿意搭理我。
我只好承受着身体的强烈感觉,努力平稳声音,又道:“你到底是,是谁……啊?”
我问话的声音依旧不如我想象得那般理直气壮,而我估计这个躲藏在被子里面的黑影,也已经沉醉在自己的世界里了,他还是不理我。
于是我一怒之下拉开了被子,“咻”地一声被子落在了地上,我昂着头,终于理直气壮地看向脸前的人。
倏忽间,我心悸地大叫:“啊,你,你是!”
月光恰好照到他的脸部,朦胧的夜色交映在月光的梦里,或许我也只是做了一场梦,只不知我为何有着这样真实的感觉,也不知我为何能听到自己强烈的心跳声,此刻,娘炮长老正伏在我的胸前,一边死死地盯着我,一边继续着先前律动的节奏。
我不知自己是因为性冲动还是太激动,大喘的粗气让我的胸前波涛起伏,这似乎还正中了他的下怀,他伸出手将被子拉了上来,铺盖在了我和他的腰腹以下,而他也对我这里的两个波涛起伏的东西,燃起了更深的兴趣。
我的手已经被他的双手束缚住了,愣怔的我无法逃脱,便望着床上挂着的同心结,我本是想装着没有感觉,好让他的强烈攻势渐渐地弱下来,可是他不为所动,不一会儿,竟然是我开始魂不守舍起来。
排除身体的悸动与不安,我只想开口问他,我是谁。
凌乱的思绪一点点拼凑,我发现我早就死了……
直到我回忆起娘炮长老气死了老者黑召目木,而黑召目木出来硬是要追我的魂灵说说话,而我呢,我为了躲他便冲上了云霄,然后呢……
然后我云天依,依着天,依着云,便成了现在的样子?那么,我是云天依没错了吧?
可是,我的声音竟是成墨宇的声音,那么我有可能已经不是我了,要么我又附身在了成墨宇的身上,要么我本是成墨宇,却把自己当成了云天依?
“娘炮,我问你,我是谁?”
还俯身在我波涛间的娘炮长老,已经在做最后的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