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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再刻薄一点,若他不出卖自己的身子及脸蛋,旁人就想不出莫东升还有什么其他可利用的长处活下去了。
大学毕业后,莫东升根本无须去外头跟人挤破头地找工作,因为他已经有了一份薪资不错的正职——只需窝在宛如华丽鸟笼的豪宅里头,等待饲主范越黎随时随地‘临幸’即可。
而无论等门的过程有多无聊、有多难熬,他至少已经捱过了七年。
度过了这一段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岁月后,要他再熬过另一段七年,或许一点都不困难。
况且,时日一久,本来道德意识就异常薄弱的莫东升,也不觉得这种没建设只会浪费粮食的米虫日子有啥好羞耻的了,反而逐渐感到……轻、松、惬、意。
‘你摆那什么脸色?你到底还有没有羞耻心啊!?’
‘……’
羞耻心?当然没有.因为几百年前就丢给狗吃了……
莫东升身子懒洋洋地摊在沙发上,一脸睡眼惺忪地望着眼前一名矜贵气质尽丧,不住破口大骂的中年妇人。
不是故意在老人家说教时昏昏欲睡,他也想正襟危坐地听她训话,但,任何一个正常人午睡到一半却被人硬生生从温暖被窝中挖出来时,能摆得出来的脸色,大概就是这个样子吧?
‘真是不要脸!一个手脚健全的大男人不出去工作,却死皮赖脸缠上我儿子,花他辛苦赚来的钱,你还是不是男人呀你!?’
‘……’
上礼拜也是一样的骂词……不过自从莫东升皮皮回了一句‘那我自残一臂的话是不是就可以永远缠住你儿子?’,而差点被老人家失控揪住领子狂殴一顿后,他就学聪明点了,秉持沉默是金的信念,安静听教。
‘告诉你,我早就打听好你过去的一切了,在我眼皮子底下你别想搞花样!哈!以前还是个被女人养的小白脸,真是没用的男人!社会的败类!这次你恐怕也是为了钱才死缠上我儿子的吧!’
‘……’
唔……若她所有令人发指的指控我都俯首认罪,弄来一张白纸黑字画押后,她会不会恩准我回房继续睡回笼觉?快抵挡不住狂潮般涌来的睡意的莫东升开始在心底暗暗盘算起来。
完全不知对方心思的妇人,冷笑一声道:‘我告诉你,你的算盘打不响的,范家还有三分之一以上的公司股权在我手上,幸好我早些年没傻傻地全部转给我那个被你迷得晕头转向的笨蛋儿子,要不然我们范家的家产搞不好早给你这个不知羞耻的米虫给全部败光光了!叽哩咕噜……’
‘……’不行,真的撑不下去了,眼前这金主的妈咪到底还要念多久才会感到爽快啊?好想睡喔……呼…呼噜……
‘喂!你干么闭上眼睛?给我睁开来!你到底有没有听清楚我刚刚说了什么?’
原本逐渐沉入睡乡中的莫东升被喝斥一声,霎时恢复些许意识。
‘我……’呜,我真的好想睡……拜托饶了我吧……
在范母虎视眈眈地瞪视下。莫东升痛苦地抱头呻吟一声。
‘你什么你?’
‘我……不是我不放过你儿子……’
莫东升深深叹口气,一字字辩解道。
‘而是你儿子根本不打算放过我呀……’
闻言,妇人脸庞霎时泛起一片铁青之色。
‘你少得意!’
得意?被男人用一张支票买下来当宠物养在身边有啥好得意的?莫东升一脸茫然,不明白妇人这项指控从何而来。
见小白脸故作一脸无辜样,妇人心底就有气。
‘一个大男人有手有脚的,却给人包养,成天窝在房间不出去工作,难道你已经没有羞耻心了吗?’
工作?哼,他何曾没找过……
只是当他大学毕业连续找了三个工作,都在隔天被人以莫名其妙的理由辞退后,莫东升即浑身发冷地领悟到一个事实——他这辈子休想逃离范越黎的掌控了……
‘……’想起不堪回首的往事,莫东升十指交握,抿起唇线,不置一辞。
原本俊美的容颜增添一分肃然锐气后,竟带给人一丝有若实质的压迫感,用‘冷酷无情’来形容男人浮现于脸上的表情也不为过。
宛若刀片般割人的锐利,令妇人略为心惊,手掌心不禁悄然泛出冷汗来。
‘总……总而言之,你的好日子不会持续太久了,早早为自己铺后路吧,别事后才来怪我没好心提醒你!’妇人语调故作冷静地说完后,哼地一声站起身,气冲冲地往门外走去。
‘……铺后路?’
目送妇人离去,莫东升俊美的脸庞缓缓扬起一抹嘲弄也似的笑容。
如同黑曜石般的深邃瞳眸,隐隐有抹幽光闪烁。
‘我还用得着别人提醒吗?’
砰——!
‘范范.你回来啦?’光听那一记强而有力的踹门声,莫东升不需抬头也晓得来
人是谁。
‘我回来了。’在盛怒之下,范越黎仍不忘说这一句。
莫东升微笑。
‘欢迎回来。’
‘我妈又来了?’范越黎满脸不悦,肯定的语气并不需莫东升回答,因为他母亲前脚离开,他刚好后脚回来。
‘嗯。对了,门今早才修好,已经跑了第六趟的修门工人要我转告你,麻烦你下次踹门时记得小力点,跟门板同样材质的上好木头已经很难找了。’莫东升懒洋洋地倚在沙发上,斜睨着他。
范越黎一脸面无表情,仅道:‘怒火不先发泄在门上的话……’
‘我知道了,请千万不要转移到我身上。’莫东升飞快举手做投降状。‘咳,刚刚的话就当我没说,门你想怎么踹就怎么踹,我不管了。’无所谓地耸耸肩,反正付钱修门的又不是自己,无须感到肉痛。
‘我妈又跟你说了什么?’范越黎脱下西装外套往门口附近的衣架扔去,领带被手指扯乱,发丝散落,一丝不苟的冷酷精英形象登时崩裂。
‘还不就千篇一律,要我背给你听吗?’哈!其实他都左耳进,右耳出,怎么可能背得出来?
‘不必了。’范越黎摇头,顿了顿,深吸口气后,向他老实一招认道:‘莫,我刚刚被骗去相亲了。’明知不爱自己的莫东升根本不会在意,但范越黎还是不想隐瞒他这件事。
‘哦?’难怪他中午打电话回来要自己不必准备他的晚餐……右眉微挑的邪气神情,令莫东升更添几分性感魅力。
‘可我每一个都不喜欢!’见他似笑非笑地睨着自己,范越黎心口不由得一热,情难自禁地走向他,双腿一分,亲密地直接跨坐到他身上去。
‘每一个?’面对俊男投怀送抱,莫东升毫无所动,仍是对先前的话题一脸颇感兴趣。
‘嗯,用举办我堂妹的生日宴会作为借口,来了将近二十个女人……我没数仔细。’光嗅闻到男人身上熟悉的味道,范越黎已然意乱情迷。
手指俐落地一一解开他胸前的纽扣,微微往后扯开,偏头细细啃咬他颈项处每一时光滑肌肤,非常中意莫东升带点沐浴清香的干爽纯净男人味——干干净净又漂亮的莫东升只有自己养得起,范越黎不无得意。
‘应该都长得很漂亮吧?’莫东升舒服地微眯起双眸,仍是问个没完。
‘嗯,皆是水准之上,不过,很奇怪地我突然满脑子只想跟你Zuo爱,所以就藉尿遁迹回来了。’光是看着莫东升三秒钟就能令他勃起了,其他没这本事的闲杂人等,只会令他倒胃。
‘呵,好不容易看上的黄金单身汉居然半途开溜,想必她们现在正气得直跳脚吧。’一想像十多个上等美女集体跳脚的滑稽画面,莫东升不禁‘嗅’地笑出声来。
‘莫,你最好专心点……’范越黎吻他耳垂的动作一顿,警告意味浓厚地斜瞪他一眼。
‘哈……咳!是。’金主有令,宠物岂敢不从?莫东升迅速收拾玩笑心情,眨了眨眼,一双清朗眸子随即染上一层爱欲情火,深切而专注,仿佛眼中从来只有他一人,令范越黎克制不住地心神微颤。
每每这时候,他都几乎要错觉那双惑人眸底对自己漾着一丝爱意,几乎。
好傻,明明早就知晓,怀中这名男人是不爱自己的……心口一酸,眼眶不由得微微湿润起来。
丝毫没察觉他微妙心思的莫东升,伸手轻轻环住他的腰,掐捏了下,旋即蹙起眉头:‘好像又瘦了点,你投吃就直接回来了?’
有些冰凉的手指缓缓滑人范越黎单薄的衬衫内,在白皙背脊处来回徘徊,轻柔的爱抚动作,令他深感焦躁地轻咬下唇,微扭了扭身子,似催促又似渴求。
‘唔…莫……我想要…你……’
在快车飙回来的路上,范越黎就满脑子渴望他的爱抚渴望得下身都湿了,密所因为满心期待男人的充满而不住剧烈收缩着,底裤黏稠成一片,现在他只想被粗暴地对待,温吞的前戏反令人觉得无比残忍。
莫东升低低一笑,伸手褪去他的上衣,指尖滑过细致的下颚处,沉声呢喃道:‘别急,我有点饿,所以这次我要慢慢吃了你,尽情享用大餐……’
暖昧不明的话语,仿佛暗示即将给予的快感份量,范越黎双颊酡红一片,情难自己地埋首在男人颈项间,不住细细啃咬他弹性十足的肌肤,无言催促着。
‘莫……’
‘范范,为什么不吃晚餐?’莫东升边伸手扯下他裤头拉链,边轻咬他耳垂低问。
脑子饥渴得糊成一片,范越黎湿着眼眶,有些口齿不清地道:‘一意、意识到是相亲宴后,我就没心情吃了…啊……’
|乳首被男人用齿列粗暴地咬了一口,范越黎身子剧烈一颤,惊喘出声。
‘笨,若我是你,一定尽情吃饱喝足后才回来。’
责备似的喃喃说完,又张嘴重重咬了口他敏感的红珠,随即伸舌舔了上去,灵活舌尖不住逗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