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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婚事还是推迟吧!雨仙刚受到如此打击,若是瞧见我们成亲,必会触景伤怀,此刻的我们却是不该落井下石,毕竟她也是你的义妹,我们总得顾虑她的感受吧!”
如此解释,却无法抚平翁幻紫内心的烦躁不安,只见她一脸埋怨地看着他,流波眼眸中尽是哀怨:“其实,你根本不想与我成亲吧!”
话音刚落,凤琰晖却瞬间呆愣住了:难道他,真的不想与紫儿成亲?不,他只是,只是潜意识中不想这么快就决定,好似若是如此轻易答应了,他便会失去什么东西。
即使心有彷徨,凤琰晖却不愿表露出來,他伸手轻搂着眼前女子,轻声道:“你知我不是如此想的,你便再等一阵子吧,带所有的事解决了,我便同你成亲。而今也不早了,你还是先回去休息吧!”
说着,凤琰晖忍下心中不耐,缓缓将人送至门外,却是不愿再继续陪伴那个哀怨悲伤的人儿,直接关上房门将人阻隔在外,丝毫不理那个眼中的错愕。
房内,凤琰晖嘴角露出淡淡的笑意,却故作冷漠地低沉道:“怎么,戏还未看够,还不打算下來?”
闻言,雨仙低头看着底下故作冷淡的男子,略微无奈地摇了摇头,她不过是好奇那翁幻紫寻他有何事,却不料遇到这般状况。只是,即使被发现,她也毫无慌乱之色,反倒一脸理所当然地一跃而下,轻笑道:“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在紫儿说婚礼时,你的动作与呼吸便乱了,是什么泄露你的心思?”此刻的凤琰晖,嘴角处略微弯起,就连眼中,都隐隐闪过一丝宠溺是神情,似在享受这般你來我往的举动。
见他如此雀跃的模样,雨仙心中却是有些烦闷,她猛然抬首,媚眼一笑,流光眼波中尽是揶揄之色:“我只是好奇冰块也有人要罢了!”
只是,如此揶揄却无法换來理想效果,凤琰晖反倒一脸严肃地看着他,琥珀色的锐眼满是坚定之色,低沉性感的嗓音缓缓响起:“你若是愿意,我愿永远照顾你,即使腹中孩儿,即使他不是我的,也无所谓!”
话音刚落,雨仙却完全呆愣住了,她抬眼惊讶地看着那满脸严肃的男子,那表情,完全不像开玩笑!此刻的她,心中缓缓流过一丝暖流,就连那弯起的朱唇,都多了一丝真心笑意:
他为了她,竟愿意抚养一个陌生人的孩儿,该要有多大的包容性啊!至少,这人还不知,那腹中的新人儿便是与他一起的产物!
“那你的紫儿又该如何自处呢?”雨仙故作无谓地看着他,以玩笑的方式问出心中疑惑,却不料,她看到的不是对翁幻紫的舍弃,而是,犹豫与震惊,那模样,就好似那番感人之语,不过是一时冲动罢了!
刹那间,雨仙微弯的朱唇一僵,本是红润的脸色更是阴沉无比,原本的兴奋与喜悦早已消失不见。看着如此踌躇的男子,雨仙冷冷地吐出心中郁结:“不要看错了,我是雨仙,不是那个整天像白痴一样自怨自艾的翁幻紫!”
她的话音刚落,随着“啪”的一声,那张俏美的丽颜顿时通红一片,雨仙抬眼不敢置信地看着面色愈加阴沉的凤琰晖,那冰冷的神情是如此不近人情,她弯唇嘲讽一笑:
“怎么?因为我侮辱了你心爱之人吗?呵呵,这么说,还是我的错了,但是……”说着,随着“啪啪”两声,雨仙抬眼看着那俊美脸上的巴掌印,诡异一笑:
“我的原则,是人犯我一尺,我便还他十丈百丈,若不是你,你……哼!”言罢,雨仙却不愿在理会那个错愕之人,转身潇洒离去,只余一个轻扬洒脱的倩影。
只是,即使面上装得再洒脱,雨仙的内心仍是忍不住懊悔起來,并不是说后悔扇了那人一巴掌,而是,自己竟如此简单就被他逼得失去理智,更是白痴地吃自己的醋。她真是,白痴得无可救药了!
第一三三章 戏弄凤骥
自那晚过后,整个冷月府便陷入了一阵低迷的沉闷期,雨仙与凤琰晖两人也一直陷入冷战中,见了面除了简单的点头示意外,基本上却洠г偎倒魏位坝铮钡健
因伤而被困皇宫的皇子凤骥终于寻到逃离的机会,便趁着众人不注意只是躲到兄长的冷月府中,却不料,当他风尘仆仆地赶到目的地时,迎接他的,并不是相对來说热情欢迎的凤琰晖,而是,对他略微不满的雨仙!
只因,那个狡黠女子至今还记得,当初给他伤药时,那人一脸嫌恶的模样,这对极爱医药的雨仙來说,自是毫无好感。但若是那人不來主动招惹,雨仙自是将他当作空气,连看到懒得看。无奈的是,无心插柳柳成荫了!
那时的凤骥,一见到雨仙,便自然而然地将她看做自个儿嫂子“翁幻紫”了,一见到那略微凸起的小腹,便不禁调侃道:“皇嫂,才几月不见,便有这么大的喜事啊,怎就还未听到你与大哥成亲的消息呢?”
见他似笑非笑的模样,明知那人认错了,但雨仙,却恶趣味地不揭穿,反倒将错就错,抬眼间满是笑意:“哦?这么说來,你是希望凤琰晖与我成亲了?”
“那是自然!或许你还不知道,当初皇兄以为你坠海而亡后,整个人便失了魂魄般,浑浑噩噩的!”长期呆在皇宫的凤骥自是不知雨仙拥有同翁幻紫一模一样的相貌,对于这般“亲切”笑意自是毫无防备,缓缓道出五年前凤琰晖的狼狈模样。
听着这番未曾听过的话语,雨仙脑海中,却是不禁浮现出湖中那个极力救她却无力挽回的身影,心中不由得怀疑自己所做的事是否正确,甚至怀疑,自己是否有些过分了!
“皇嫂,你便与皇兄速速成亲吧!那个方靖你们便不用理会了,人家要走便让他走,茫茫人海中寻一个易容之人,犹如海底捞针,你们何必将自己的幸福也倒贴进去?”看着她有些动容的神情,凤骥却是加足马力地劝说,欲为自己兄长争取属于他的幸福。只是……
看着一脸理所当然的凤骥,雨仙的眼角不禁抽搐起來,原本犹豫不定的内心因他的话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却是一缕缕怒火。此刻,雨仙弯起嘴角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轻声道:“如此说來,方靖的失踪却是他自作自受了?”
可怜的凤骥却看不出那笑容背后的危险,更是不怕死地装做义愤填膺的模样,高声喝道:“当然!他失踪也就罢了,竟还拖累别人,却是害人害己了!”
顿时,雨仙略微蹙起细眉,嘴角不断抽搐着,她轻叹一声,努力压抑即将爆发的怒火,勾起朱唇朝他嫣然一笑,低声吩咐道:“凤骥,靠过來一些,我有话对你说。”
此刻,凤骥才深觉不对,那嫣然神情却是令他吃了一惊,只见他防备地后退一步,眼中更是透着一丝谨慎与戒备,显然是有些惊吓到了。
见他这幅模样,雨仙却仿照“翁幻紫”平时的柔弱模样,伸手轻抹着本就不存在的泪水,哀怨地看着那双戒备的眼眸,“我只是想同你说个秘密,却招來这般怀疑,终究还是我的过错吧!”
话所如此,雨仙却不禁烦闷起來,即使明知这幅模样是自己装出來的,但一想到自己现在的表情,心中难免有些厌恶,细长的柳眉更是不禁紧蹙,但那神情在凤骥看來却是更加真实。
也正因如此,即使凤骥怀疑眼前人儿何时同自己如此熟络,也只当她突然坐了母亲的缘故,便不疑有他地缓缓靠近。
眼见他逐渐踏入自己的陷阱中,雨仙眼中不禁闪过一丝狡黠,脸上更是浮现出即将得逞的诡谲笑意,就在此时,不速之客却到來了!
“骥,雨仙,你们在做什么!”猛然间,一声惊呼的怒喝声骤然响起,雨仙愕然转身,却发现凤琰晖与正牌翁幻紫一脸诧异的表情,特别是凤琰晖,那惊愕中夹杂着丝丝愤怒。
雨仙抬眼看着身旁的凤骥,低眉间便瞧见自己的手仍搭在那肩上,心中便明了凤琰晖愤怒的缘由,只是,对于如此误会,雨仙却不想解释什么,只因,她不想仅是自己一人遭受如此痛楚,她也想让那人尝尝,妒火缠身的滋味!
只是,当她不经意间看着凤骥那一脸见到鬼的惊诧错愕模样,这人,还真有趣!顿时,雨仙不禁放声大笑起來,之前对他的不满与厌烦,也在这声爽朗笑意中烟消云散。
四人中,凤骥算是蒙在鼓里的一个,看着眼前这两个一模一样的女子,他更是一头雾水,但他却能肯定,之前与自己交谈的女子绝不是翁幻紫!
顿时,一股寒冷的杀意不禁席卷而來,凤骥愕然抬眼,却见凤琰晖竟狠狠瞪着他,确切地说,是瞪着自己肩上那只细嫩白皙的玉手。随着这股冰冷之气的加重,凤骥不禁冷汗直冒,微一侧身躲开了那只细嫩玉手,才算避开那股莫名杀意。
见凤骥避开的畏缩模样,雨仙无谓地挑了挑眉,反正往后的时间还长,便缓缓收回左手,轻笑地看着眼前的男子,低声道:“凤骥,我叫雨仙,可不是你那什么皇嫂,可要记住了!”
“雨,雨仙?!”此刻,凤骥却是有些目瞪口呆了,只见他睁大眼眸,惊讶的视线不断在她与翁幻紫身上徘徊,断断续续地惊呼着:“你们,你们……”
第一次觉得观察人的表情竟是间愉悦的妙事,雨仙揶揄一笑,将他当作兄弟般将手臂搭在他肩上,俯身靠近他耳旁,轻声道:
“对了!我还有另外一个名字,便是方靖!我倒还忘了件事,还记得在树林中被人踹的滋味吗?呵呵,我相信,我们会相处得很愉快的!”说着,更是强调“愉快”二字,便不再理会众人,率先离开了。
而此时的凤骥早已接近僵化,即使身上的伤痊愈了,但当时的情景于他來讲确实噩梦,每当想起,被踢过的伤口仿佛仍在隐隐作痛,脑中更是闪过那个女子的身影,特别是那人脸上那股难以磨灭的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