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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值得吗?就为了那个人,竟将樊家上上下下几百条人命,置身于危难之中,真的值得吗?
樊羽失神地跌坐于椅上,双手无力地搁置桌上,竟连桌上茶杯打翻在身都毫无所知,唇边带着一抹自嘲的笑容,喃喃自语:“原来,一切都错了,十几年的努力,竟成了泥牛入海!蓟妃,还有整个蓟家,呵呵,你们等着,我定要让你们付出一切代价!”
看着如此仇恨的樊羽,莫璃芯虽心有不舍,却也无力阻止,只能伸手握住那双被茶水烫伤的手掌,温声安慰道:“你这十几年并没有白费,至少,我们找到了瀞儿啊!”
“瀞儿?”提及那个久别重逢的胞妹,樊羽的神色和缓许多,更忆起翁幻紫临行时代芯儿交予他的锦囊,这才急忙扯下挂于腰间的锦囊,不知那茶水是否溅湿锦囊中的东西?
思及至此,他也顾不得与翁幻紫的约定,立即打开手中锦囊,却意外发现一块精致的玉佩和一封信!只是,待樊羽看完书信时,他的脸色却变得愈加难看:
哥,在你看到这封信时,我或许已经消失了,抱歉啊,你儿子的满月酒怕是没法喝了,那玉佩算是我给他的见面礼吧!
其实,我想说的只是一句“谢谢”罢了,或许你会觉得奇怪,但没办法啊,毕竟自小到大我都只是一个人,自是渴望家的感觉,即使短暂,但你们却让我感受到家人的温暖,千言万语也只能化为一声感谢了!
你或许会奇怪,我为何会说自己会消失这种话吧,呵呵,你就当我有预先知晓的能力吧!哥,答应我件事吧,我消失后,不要责怪任何人,更不要因此迁怒于冷轶矢和银儿,作为你一个多月的妹妹,你会答应我这任性的要求吧!
其实,我还想劝你一句,别太执着于仇恨,那滋味太痛苦了!而且,孩子也快出世了,最好还是不要再让他承受仇恨的痛楚!好像说得太严肃了,老哥,这份惊喜还算过得去吧,所以,还是忘了我这恶劣的妹子,好好生活吧……
莫璃芯看着脸色愈来愈黑的樊羽,亦有些不安起来,伸手拉过樊羽的手,显得有些焦虑:“怎么了?”
樊羽抬眼看了她一眼,终是沉默的将心交予她手中,眼中闪过一丝犹豫,终是缓缓开口了:“我要去趟冷月堡!”
莫璃芯接过书信,却是震惊不已。她抬眼看着一脸犹疑的樊羽,只是知晓他担忧腹中孩儿,只是瀞儿的事已是刻不容缓,便温柔地轻抚下腹,温声道:“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你一定要将瀞儿安全带回!”
樊羽看着那微微隆起的小腹,面上多了丝父亲的喜悦与慈爱,他伸手其搂住眼前的珍宝,终是疾步离开了。
看着急速离去的身影,手中的书信仍被紧攥于手,莫璃芯无奈地叹了口气,喃喃自语道:“瀞儿啊,你这,可真是莫大的惊吓而非惊喜,你可千万要撑住,切莫有什么闪失!”
第八十三章 再次被掳
“驾!驾!”隐约中,一声声强有力的驾车声幽幽响起,身体更是随着车子的晃动不断摇摆着,令睡梦中的紫衣人儿不禁蹙起细眉,朱唇轻启发出阵阵痛楚的呻吟。
这是哪儿?终是被身后的硬物磕到,翁幻紫睁开朦胧双眼,却见一个拥挤却又华丽的空间,随着身体的摇晃和帘外马车的嘶叫声,自是不难猜到她现在身处马车之内。
难道,是银儿怕她出尔反尔,所以不顾她的意愿擅自带她离开?翁幻紫迷茫地摇摇头,后颈被击打的部位至今仍隐隐作痛,却也让她生了防备之心,若是小银,绝不会用如此粗暴的方式打昏她!
“呵呵,你醒了?”在翁幻紫心生逃跑之意是,身旁却蓦然传来一声熟悉的玩味嘲讽声音,那声音,好似……蓦然间,她猛地转头,却发现凤玉楼一脸笑意的看着她,但那双细长的桃花眼却不见丝毫的愉悦。
果然是他!见到这人,翁幻紫心中却莫名有些发虚,亦回想起在花灯节那天,为逃离冷轶矢与他所做的交易,那瓶毒药至今仍放置于怀中,却从未使用过!
若真到了这人手上,却是凶多吉少了!为今之计,也只能先混过去再说!一番思虑后,翁幻紫顿时怒目圆睁,故作愤怒地低声嚷道:“你为何要突然带我走,我差点就成功了,那是冷轶矢放松戒备的最好时机!”
只是,如此怒火却像是对着棉花般毫无作用,凤玉楼反倒拿着手中折扇挑起俏嫩下巴,一脸玩味地看着她,阴沉的声音伴随着若有似无的马蹄声响起:“翁幻紫,你觉得,是你先死,还是冷轶矢那家伙先死?”
果然,这人真的知晓什么,而且他绝对会毫不留情地杀了她!刹那间,一阵阵冰冷的寒意随着这看似玩笑的话语不断传来,翁幻紫面上那虚伪的愤怒瞬间僵在脸上,即使有着些许惧怕,但翁庄锐的话语仍给予她镇定的勇气。
翁庄锐曾说她只剩十天时间,而今才过了五天,她还有反扑的机会,凤玉楼的手段她自是知晓,就算是死,也绝不能死在这个男人手上!
下了这般决心,翁幻紫却也平静许多,绷紧的身体亦缓缓放松,侧身避过那令人厌恶的折扇,她轻松倚靠在後垫旁,抬眼瞧着笑得阴寒的凤玉楼,缓缓道:“既然知道我不可能杀了冷轶矢,又为何还绑我来此?”
“你就不怕,我真的杀了你!”看着状若悠闲的翁幻紫,凤玉楼面色愈加阴冷,细长的桃花眼闪现着浓烈的杀意,手中折扇更是若有似无的划过那纤细柔嫩的脖颈之上,似有威胁之意。
对此威胁,翁幻紫反倒显得愈加镇定自若,就连脸上神情,都变得自然轻松。她抬眼看着面色阴冷的凤玉楼,勾起朱唇露出讥讽的笑容,这人若想杀她,便不会自找麻烦特意将她从木屋中掳来,他这般威胁,反倒显示出无法杀她的不甘!
如此讥讽的笑意,更是激怒了本就不悦的凤玉楼,对这女子,他本就厌恶无比,特别是连续两次被她玩弄于鼓掌之间后,心中的怒火与杀意更是极度强烈!
本想此次彻底斩草除根的,却不料得知一切的母后竟对这个女人生了兴趣,甚至还勒令他不准伤害她,绝好时机就此丧失,这叫他如何不怒!
“你这女人!”凤玉楼面色阴狠地冷眼瞥向状若轻愉的翁幻紫,欲伸手出击,即使他无法杀了这女人,教训教训倒还办得到的!
却不料,急速行驶的马车骤然停下,车中两人皆毫无防备地往前倾倒,却也失了击伤翁幻紫的时机,只因在外边驾车的手下来报,目的地早已到达。
“下车!”看着因马车骤停而趴在地上的紫衣女子,凤玉楼心有不甘地收回手中折扇,朝她冷眼命令道,便揭开车帘率先下车,不愿再理会那个令他再度狼狈的女子。
听着如此命令,翁幻紫此刻也只能暂时妥协,毕竟能让向来残忍阴狠的凤玉楼如此忍耐自身杀意,留她性命,那她必定会对他有所用处,所以此刻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如此想着,她也只能撑着身子缓缓起身,伸手轻揉着被摔痛的手肘处,暗骂着这突然刹车的马夫,便随着凤玉楼的脚步缓步下了马车。
只是,当她下车时才惊觉,眼前的建筑,竟是她不久之前与之会面的客栈,难道他不知不远处的醉香楼早已时时刻刻盯着这里,竟将她带至此地,怕是不久后冷轶矢便能发现了吧!
如此,翁幻紫勾起朱唇嘲讽一笑,心中亦多了丝保障,却也跟着凤玉楼走了进去。
“母亲,我把她带来了!”缓步进房后,却见一个身着华贵的中年妇女端坐于桌旁,面上那双细长的桃花眼不见任何笑意,听着凤玉楼的呼唤,才略一抬眼,朝他微微颔首:“你先出去吧!”
翁幻紫随意站立于一旁,抬眼打量着眼前的妇女,疑惑地看着两人之间犹如陌生人般的相处方式,心中不免疑惑不已:
照理说母亲见到儿子虽不至于兴奋不已,却也不该如此冷漠,甚至用命令的口气将之驱赶,若不是两人极为相似的容颜,恐怕他都得误会两人不过是上级与下属的关系了!
“你便是翁幻紫?”沉思之时,却蓦然听到一声冷语,翁幻紫恍然抬眸,却发现凤玉楼早已离去,那妇女却抬眼睥睨地看着她,细眉柔媚的桃花眼中,透着丝丝阴狠。
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两人的神情,却也如此相似!看着同是阴沉之色的妇女,翁幻紫暗自讥笑,面上却温顺地微微点头,算是应了她的话。
“如此,我也不同你拐弯抹角了,玉儿想杀你,而我却觉得你还有用处,你愿为我效劳吗?”看着面色温顺的翁幻紫,早已从凤玉楼那知晓一切的她自是不会上当,但她蓟漱云,堂堂凤羽国之后,却也不屑同个女娃计较。
效劳?这女的怕是从未谈判过吧,要人效劳还如此高高在上!看着如此自负的神情,翁幻紫不禁勾唇一笑,抬眼满是嘲讽之意:“你觉得可能吗?”
遭到如此嘲笑的蓟漱云显得有些不悦,但一想到那个该死的野种,却也沉下心中的杀意,抬眼同是一脸讥讽,轻笑道:“几天后,我便知可不可能了!”
说着,却是不屑再次理会,起身缓步离去,更命令门卫将房中之人软禁起来,便悠然离去了。
瞧着紧闭的房门,翁幻紫却是暗自松了口气,她抬眼看着四周被锁紧的门窗,无奈一笑:就只剩五天了,冷轶矢,你可要快些发现我啊,否则她到时就真成了具尸体了!
第八十四章 兴师问罪
冷月堡中,银衫冷然静立于大厅之上,眸间却闪烁着一股股浓烈的杀气与怒意,无视在场三个堂主的合力围攻,反瞪着傲然坐于上方的冷轶矢,沉声叱喝道:“我家小姐在贵堡叨扰已久,冷堡主是否能放人了!”
小姐?她说的是紫儿?面对如此咄咄逼人的银衫,本就傲然冷漠的冷轶矢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