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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过来!不要过来!!王爷救我!王爷救我——!!”
容成诀并没有走远,他拿着鞭子站在院子中央,闻讯赶来的公主的护卫企图冲进去救公主,但都被容成诀挡下。他挥动手中的鞭子,毫不留情地杀了那些赶来的人。剩下的护卫因为胆怯就不敢再贸然上前,全都退了下去。
“刺芒你干什么?!别这样对我!放开我!放开我!!”
“不要,不要!!”1cVsN。
“啊————!!”
容成诀的心忽然松了,他知道容成可欣被刺芒玷污了,心中对容成可欣的怒火也渐渐熄灭了下去。
这是容成诀对扎耶大汗的报复,也是他替碧落讨回的公道。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想当年容成诀在町城屠城,想要让西戎的铁骑踏遍大祁的疆土,让大祁人都沦为亡国奴来为他死去的双亲复仇。如今对容成可欣的这种报复,已经是容成诀对她最大的宽恕了。
至于用媚药的办法去惩罚容成可欣,则是因为那日容成可欣对碧落和伊凡的设计。
屋内男人粗喘的声音此起彼伏着,容成诀却无比淡定地站在院子里看着头顶飘过了白云,想起了碧落。
“谁这么大胆敢偷我的马?”
“人的膝盖是用来走路的,不是用来跪的!你这丫头怎么就是不明白呢?”
……他是血无颜时,和她第一次见面是在破庙中,她拖着一个半死不活的男人求他救那男人一命。
那时的他,还不认识她。
“平安可以陪姐姐睡觉,姐姐把发簪送平安好不好?”
“姐姐羞羞了,平安都不羞的,睡觉很舒服。来,平安帮姐姐脱衣服。”
……他是傻子平安时,和她第一次见面是在一家妓院里,她被老鸨安排去打扫他的院子。
那时的他,已经忘了她。
“先不急。本公子倒是想先听听,那女人凭什么认为自己可以卖一千两黄金。”
“无论你以前是谁,是什么身份,从今日起,你只是我的奴隶。”
……他是成公子时,和她第一次见面是在奴隶交易市场,她被人当做奴隶贩卖,但她却自己给自己卖出了千金的价格。
那时的他,还没有想起她。
“容成诀敬天定皇,祝天定皇和瑞妃娘娘,百年和好。”
“本王素问瑞妃娘娘天香国色,不知本王今日可否有这个眼福,一睹娘娘芳容?”
……他是西诀王时,和她第一次见面是在西戎的皇宫,他和容成可欣大婚的当晚,她坐在凤夜澜的身边,脸带面纱。
那时的他,已经对她有了莫名的感觉。
“娘娘可还愿意继续上次和本王的约定?”
“娘娘莫不是已经忘了那位旧人,想起不他的容貌,所以不敢看本王面具下的样子?”
……他是驸马爷时,和她第一次见面是在他的王府,她来找他问十公主的下落。
那时的他,已经完全记起了她。
他的每一次身份的转变都和她有了全新的开始,然而每一个开始后,都是悲剧的收尾。
这一次,他想要以一个悲剧的开始作为起点,只希望结束的那天会是完美的。
这一世,他无法和她死生契阔;来世,一定许她白头偕老。
当天色渐渐暗下去之后,容成诀用鞭子将那门上的锁击碎后,一脚踢开门就走了进去。
屋内的一切和他想象的一样,容成可欣神情恍惚地蜷缩在床上,而刺芒则赤 裸着上身,跪在地上。
容成诀走到容成可欣的身边,想要擦去她脸上的泪水,可不等他的手靠近,容成可欣就惊吓地大叫:“别过来!别过来!别过来!!!”
容成诀收回手,冷冷地看着床下跪着的刺芒说:“好个大胆的刺芒,竟敢冒犯公主?”
“属下罪该万死,请王爷杀了属下。”要欣兽香一。
清醒过来的刺芒在知道自己犯下多么不可饶恕的错误之后,除了以死谢罪之外,真的没有别的念头了。
就算他知道是容成诀害了他和公主,他也不能怎样,因为那个男人是王爷,是容成可欣最爱的男人,他只能把愤怒吞进肚子里。
“你当然活不了。”
容成诀说完后就走下去将刺芒的佩剑拿出来后又走到容成可欣的面前,不顾容成可欣的挣扎,一下子握住她的肩膀将她从床上拉下来。
“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容成可欣哭闹着,她的精神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了。
“知道他是谁吗?他就是刚刚玷污了你的男人。”容成诀贴着容成可欣的耳朵,低沉着嗓音告诉她,“只要杀了他,就没人知道你被玷污的事情……”
容成可欣安静了下来,她空洞地看着自己面前跪着刺芒,觉得脑袋都快要裂开了。
“来,把嘴巴张开……”容成诀说着,用力一拉容成可欣的头发,让她因疼痛而张开嘴巴后,把剑柄硬塞进容成可欣的嘴里后,从后用力一推!
容成可欣朝着前方跌倒下去,她嘴里的剑一下子刺穿了刺芒的胸口,鲜血喷溅到容成可欣的脸上,这一瞬间,她清醒了过来,惊恐地松开嘴,看着被剑刺中的刺芒,不知所措,泪流满面。
“如有来生,刺芒还愿做公主的护卫……”
说完这句话,刺芒就咽了气。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容成可欣站了起来,“为什么要让刺芒羞辱我?!!难道对你来说,我根本什么都不是吗?!!”
“你应该很清楚,本王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对你一片真心,到最后你对我做了什么?!你难道忘了当初是谁换血救了你,你又是如何许诺我的吗?”
“本王当然没忘,若不然就不会仅仅是这样的惩罚了。杀父之仇,本王势必要报,你应该庆幸当初救了本王,若不然,本王也不会留了你的性命到现在。”
“什么?我应该庆幸你留了我一条命?”容成可欣不可置信地问着,“你知不知道刚才那一切对我来说有多痛苦!你还不如一刀杀了我痛快!杀了我啊,杀了我替你的双亲报仇!”
“本王不会杀你。”容成诀说的冷静。
容成可欣后退一步,哀恸地看着容成诀继续质问着:“为什么上一代的仇恨非要我们这一代去承受?!我父汗杀了你双亲,我能明白你的痛苦,可难道我为你做的那些,我所受到惩罚和折磨还不足以消除你内心的仇恨吗?!”
“王爷,你在骗我!你对我的报复根本就不是因为我父汗杀了你的双亲,你要报复的是我伤害了你心爱的女人!报复我用媚香设计了那践人和别的男人苟且!”
“可这样值得吗,王爷?你这样伤害我,能帮你得到什么?得到那女人的心吗?还是想让我死心,成全你和那践人?!”
“休想!你们休想!!”容成可欣已经失控了。
“知道吗?当年你中了毒蛊后,师父曾拿来唯一的解药,但我却毁了。因为我知道自己活不了几年,我不想看见在我死后,你和那践人在一起双宿双飞!我要你陪我一起死!我要你死也摆脱不了我!!”
“本王何曾说过要摆脱你?”容成诀打断容成可欣的话走到她面前,一把擭住她的下巴,固定住她的头后说:“本王既然许诺过,会和你生亦同巢,死亦同穴,就一定不会食言。”
容成可欣难以置信地看着容成诀,虽然容成诀的语气是淡淡的,但他眼神中的冰冷却能冻结人的心跳。
“明日,就是本王兑现诺言的时候,今晚,让下人们伺候你好好梳洗一下吧。”容成诀松开碧落后,还替她把凌乱的头发拢了拢,“早点休息,明日,本王亲自来接你。”
说完,容成诀就走出了房间,容成可欣无力地跌倒在地,悲伤的眼泪止不住地流出来。
她一直想隐瞒的秘密被容成诀知道了;她一直保护了这么多年清白的身子,被容成诀设计毁掉……她还能期待什么?
诀哥哥,为什么你会对我这么狠心,这么狠心啊!!
容成诀离开后没一会儿,就有婢女进来按照容成诀的吩咐为容成可欣沐浴更衣梳洗。
在之后漫长的一夜中,容成可欣就那样呆滞地坐在床上,任由黑暗将她包裹起来,任由她的心在寂静的夜里,一点点破碎,一点点剥离……
这一晚,与宅子里的寂静不同,疾驰的管道上,十几匹马正追逐着一辆马车,那驾车的人就是琴蜂,而追赶他们的人则是与碧落有纠缠的那些男人。
一马当先的是凤莲澈,紧追其后是秦天黎,秦天歌,秦天漠三兄弟,再后面就是巫女凌萧潇,魅影,狂刀以及死士们。
护送马车的是容成诀的人,他们留下来试图挡住凤莲澈他们,魅影和狂刀与他们打起来,凤莲澈他们五人则继续追赶。
马车里最先醒来的伊凡掀开帘子看清后面的追兵后,忙对驾车的琴蜂叫道:“他们不是敌人,停车,快停车!”
琴蜂并不理会伊凡的话,扬起马鞭跑得更快。
“你若不想碧落死在马车里,就现在停车!!”
伊凡的这句话让琴蜂迟疑了,他回头看了眼马车里至今昏迷不醒的碧落后,终于无可奈何地拉紧缰绳将马车停了下来。
片刻之后,凤莲澈他们就追了上来,将马车围在中间。
凤莲澈和秦天黎他们不由分说地就跳下马要杀琴蜂,幸好伊凡出现及时阻止了他们。
“都住手!”
“伊凡?怎么是你?”秦天黎他们同时出声。
“你们先不要打了!你们有没有人知道碧落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碧落怎么了?!”秦天歌第一个走到伊凡面前。
“她的情况很不好,我想救她,可又无从下手。”
秦天歌一听忙走过去将凌萧潇从马上抱下来后送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