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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清那人的面目后,碧落诧异着,这才想起自己昏迷前是这个男人一直守在自己身边,陪自己经历了人生中最可怕的生产,也是这个男人在自己无力时用他独有的方式唤醒了碧落的意识……
“孩子?孩子呢?”
当然,碧落也想到在福妈妈问是要留大人还是留孩子时,凤莲澈说留大不留小的决定。碧落现在腹部空荡荡的,却没有看到孩子,心中难免会认为孩子出了事。
想到这里,碧落挣扎着就要坐起来,凤莲澈急忙跑回去将她重新按了回去,“孩子都好,伊太医在照顾他们,是两个皇子。”
“他们真的都没事?”
碧落记得自己在生死一线间似乎听到了一声孩子的叫声,但另一个孩子似乎被一生出来就被宣布了死亡。
“都没事,你若不信,我让奶娘将孩子们都抱来。”凤莲澈温柔地说着,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样的话语是这样的温柔。
碧落本想点头的,但想到自己在危难之际是凤莲澈将她救走,也是凤莲澈说了相信她的话,于是碧落摇摇头道:“明日再看吧,今日大家都累了。”
碧落是真的累了,折腾了一整夜的凤莲澈也累了,既然孩子都没事,便都消停一会儿,休息一下吧。
累,真的好累啊……碧落疲累不堪地倒头就睡着了,凤莲澈却一直坐在她身边,守着这个在鬼门关前转了一圈的女人,寸步不离。
京城的驿馆内,今夜前去参加秦天漠婚礼的西戎使者,对着铜镜取下脸上的人皮面具后,换上了一张银质面具。
“少主,事已成,秦府现在乱成了一锅粥。”苍狼向容成诀汇报着自己打探到的情况。
容成诀把玩着手中的鞭子,一下下有节奏地拍着,最后终于开口问:“活的还是死的?”
苍狼一愣,抬头看了眼容成诀的背影,不明白少主所问这活还是死的主角指谁?少主的话越来越少,也越来越难让人听懂了。
“回少主的话,母子三人都活着。”
容成诀没有再问话,苍狼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心想自己这一次又猜对了。
半响,容成诀站起来,啪一下将手中的鞭子甩了出去,将面前的那张木床硬生生抽成了两瓣!
“果然是践人生的贱种!命如此大!这样害,都还不死他们!”
容成诀咒骂了一句,这一次是他是被凤南夕调遣来的,为的就是帮助秦天黎加害碧落。害死凌云儿还有给秦天漠的药都是他亲手调制的,本以为碧落会在秦天漠的轻薄下失了腹中的孩子,没想到竟然让碧落顺利地生了下来。
容成诀的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憋闷和不甘!
在碧落离开西戎前,他本以为自己三年的忍辱负重期内不会再见到那女人,没想到这么快就见到的!不但见到了,还见到那女人和凤夜澜恩恩爱爱,亲亲密密!如今的她可真是得宠啊!怪不得凤南夕要帮助秦天黎除了她!
凤夜澜这么宠她,她的孩子一生下来,那必定就是太子,日后的大祁皇储!
“少主,虽然母子平安,但天定皇却已经误会她是水性杨花和兄长乱伦的践人,要不然连她生子这样重要的事都没有陪在身边。想来,废黜瑞妃,就是这两天的事。”
“没有哪个男人会容忍这一点。我倒要看看,这一次,她会惨到什么地步!”
“可是少主,摄政王让我们处理完这件事后就立刻离开大祁,我们……”
“啪!”容成诀甩了苍狼一鞭子,警告道:“你的主子是我!”
言下之意,他说留下就留下,他说走就走。
“苍狼知错。”
容成诀不再说话,用鞭子将窗户推开来,看着窗外的一轮残月,胸口再一次莫名的抽痛起来。
这种痛在他每次想到碧落的好,想到和碧落的那些曾经时就会出现,他一直劝慰自己遗忘,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已,他会忘了她的一切,一定会忘了……
碧落在梦里梦到平安将她的两个孩子抱走了,碧落在后面一直追,一直喊,却始终追不上平安,也再也没有见到自己的孩子。
“平安——!!”碧落从梦中惊醒,凤莲澈忙握住她的手帮她克服梦魇。
碧落如梦初醒地看着凤莲澈,心中的那份不安和恐惧还没有褪去,就看见凤莲澈的身后出现一抹明黄色的身影,碧落的手陡然一僵。
“皇上?”
这一声皇上夹杂着碧落心中太过复杂的情绪,她记起自己在生产前央求凤夜澜相救,却被拒绝的场景;想到凤夜澜看到她和秦天漠在一起时,那眼中浓烈的杀意……
该来的终于还是要来了,皇上他会怎么处罚我,怎么处罚秦天漠?
碧落此刻没想过自己的安危,就算凤夜澜要杀她,她也没有任何怨言,她欠凤夜澜的太多了,陪他一条性命也没有什么不值得。可碧落并不想秦天漠因此受到连累,于是她坚持着要下床向凤夜澜请安,并向他为秦天漠求情。
“别乱动,就躺在这!”
凤莲澈看出了她的心思,强行将碧落又按倒床上,不许她乱动。
凤夜澜已经走到了碧落面前,凤莲澈立刻起身面向凤夜澜请安道:“臣弟参加皇上。”
“莲弟这一夜可够操劳了,来人啊,送九王爷回府休息!”凤夜澜冰冷的语气让凤莲澈意识到,皇上这会儿不是来探望碧落,而是来兴师问罪的。
“皇上,臣弟有话要说!”凤莲澈知道大事不妙,便执拗地要求留下来,“瑞妃和秦天漠一事,定是遭人陷害,还请皇上能够冷静一点,切勿中了敌人的歼计!”
“莲弟是在讽刺朕昏庸无能吗?朕的爱妃到底有没有被人冤枉,朕比任何人都清楚!还等什么!送九王爷回府!”
“皇兄!”凤莲澈虽不愿意走,但他太了解凤夜澜的脾气,如果这个时候他执拗地要留下,势必会惹的凤夜澜更愤怒。
“臣弟告退。”凤莲澈被侍卫们带走了,凤夜澜的人将他送回王府后就看管了起来,不许他再离开王府半步,但凤莲澈的暗卫却依然行动自由,凤莲澈对魅影下了一道命令,如果皇上对碧落起了杀意,魅影就必须带碧落离开,保她平安。
“若皇上不肯放娘娘走?属下应当如何?”
魅影担心凤夜澜不肯放走碧落,凤夜澜的死士他曾经有过交手,想把碧落救走就势必会是一场恶战。到时候一面是凤莲澈在意的兄长,一面又是凤夜澜要杀的女人,两者之间必定会有一方受伤。
“若你无法在确保两者都不受伤的情况下将她带走,那就自刎谢罪吧!”
“属下拼死完成此事!”
魅影走后,凤夜澜看着阴霾的天空,忧心忡忡。
究竟是谁要如此陷害碧落?目的又何在?
皇兄他会怎么处置碧落?
秦府内的竹园,此刻俨然变成了审问案件的大堂,除了凤夜澜之外,还有大理寺明大人,秦府的所有主子,以及痛失爱女的左相,和清早就听闻碧落生产的十公主。
仵作为凌云儿查验过尸体后,回禀凤夜澜说她是中毒而死,死亡时间就是在昨夜戌时,也就是礼成之后的半个时辰内。
之后负责审理此案的明大人就对案发现场进行了一番搜查,最后他找到一个香囊,拿到了左相面前问,“左相大人,这香囊可是令嫒的?”
左相拿过去仔细看了看后,摇摇头说:“不是。”
明大人将香囊拿回去后又走到太夫人和秦府的众位主子面前问:“请太夫人看看,这香囊可是府里哪位小姐或是下人的?”
随着香囊从太夫人手里一一传递,等到了公主手里时,不等公主说话,她身后站着的一名宫婢就忽然开口道:“这不是我家公主送给瑞妃娘娘的那个香囊呢?”
明大人一听忙走过来问,“你可认得仔细?”
公主正要教训身后的宫婢,让她不要多言,哪想到那宫婢却跪在地上说,“驸马前段时间买了两个香囊,公主便送了瑞妃娘娘一个,这香囊无论做工还是取材都和公主身上的香囊一模一样,奴婢绝不会看错。”
“拿过来,让朕看看。”
凤夜澜将那香囊看了一眼后,点点头示意是碧落的东西,他记得近几日碧落一直戴着这香囊。
“臣斗胆请示皇上,想拆开娘娘的香囊一验。”
“为何如此?难道这香囊里有什么古怪?”
“回皇上的话,这香囊既不是凌云儿的东西,也不是秦府各位主子的东西,意外出现在案发现场,论理臣一定要仔细检查。而且臣刚刚嗅了下,这香囊的味道怕是和普通的香囊不同。”
“拆吧!”
凤夜澜一挥手,明大人就拿着一把剪刀将香囊拆开来。
紧接着,在所有人面前,碧落看到明大人从香囊里拿出一粒黑色药丸,再然后他将那药丸融化在水中,喂给一只猫喝下后,猫儿顿时七窍流血而死,和凌云儿的死状一模一样。
“臣斗胆回禀皇上,将凌云儿毒死的正是这香囊内的毒药丸!”
明大人一下子跪在了凤夜澜面前,这一说法,虽没有明说谁是凶手,却已经将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碧落。
“明大人!你可知道这句话的含义!瑞妃娘娘怎么会毒害凌云儿!她们无冤无仇,何来杀人动机!”太夫人未保碧落忙站出来喝问明大人。
“敢问太夫人,若瑞妃娘娘跟本案无关,又为何会出现在凌云儿的新房内,还和亲三少爷做出苟且之事?”
“大胆!瑞妃娘娘乃皇上的妃子,岂容你随口污蔑!”太夫人又高喝一声。孩澈刚怎冲。
“究竟有没有污蔑,还要等这案子审完了才知道。”明大人突然向凤夜澜起禀道:“臣斗胆想审问秦府的几名下人,不知可否?”
“你想审谁就审谁!快点把这案子结了!朕要尽快知道真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