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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鬼大叔被封在光的四角中,动弹不得。
我有一种好像捡到的幸运感。
「如果我是你,我也不想坚持让它升天,我会直接给它一枪。」眯起眼睛,学长冷冷的看着里面还想挣扎的大叔,「你说你想要怎么处置?这是你的工作,让你决定吧。」
那个。。。。。。我也知道这是我的工作。
问题是我是想让它升天,可我办不到。
「你一直想要它升天,不过它不赏脸。」
我也知道它不赏脸。
「唉,大叔,你乖乖升天好不好。」我转过去,开始跟还在挣扎的厉鬼打商量。
『不可能!』
「谈判破裂,那你下地狱好了。」还真是冥顽不灵。
『喂喂,等等,一般来讲你不是应该开始劝我好好升天吗!?』
为什么连厉鬼大叔也要套用一般模式啊?
「我刚刚就有好好劝你可是你不听啊。」那当然就不能怪我啊。我看向学长,除了不知道怎样升天之外,我也不知道怎样让它下地狱。现在我知道的唯一办法就是给它魂飞魄散,不过基于良心与人道考虑,没到必要时候我想还是不要用的好。
「下地狱倒是很简单。」学长从口袋抽出一张红色的符递给我,「给它最后一击它就下去了。」
困在里面的大叔突然整个紧张起来了。
『我说。。。。。。我们有话好说。』
第九话 记忆模糊、老屋与夜半游行
Taiwan PM11:00
我有一个古老的记忆。
好像是我的、又好像不是我的。
记忆中是一个大大的古老房舍,秋千挂在老树下咿咿哑哑。
那真的是我自己的记忆吗?
「你又不升天也不下地狱,这样我很难办事耶。」我看了一下手表,超晚的,难怪精神不是很好。
『我可以接受升天的提议。』大叔把眼珠塞进烂掉的脑里面,『你去叫建设的那群奸商每年都给我三节祭拜,少拜一次我就让他们公司出事一次,看你要不要。』
嗯,这个建议很中肯也很理所当然,如果大叔是被他们害的,那叫他们做点赔偿也是正常的事情。
可是通常按照剧情来说,对方肯吗?
「我想他们应该不会肯。」学长很快的就帮我下好定论了,「那个委托者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沟通的人,更别说会好心到帮一个莫名其妙就在他们这里跳楼的人做法事,除非。。。。。。」
『除非什么?』
我有一种学长要煽动别人干坏事的不好感觉。
「明天我跟他会去建议你说的这件事情,不过我想他们百分之百不会同意,如果明天过后你没得到消息的话,麻烦你从明天开始一日照三餐在他们工地作祟做到没人敢工作,我想他很快就会妥协了。」
果然是馊主意。
学长瞪过来,「有本事的话你就想一个三方解决的提议出来。」
说真的,我的确想不到更好的方法。因为照大叔的说法来看,建设公司的确也有害惨到他,他提出赔偿也算是合理。
「可是如果建设公司找来别的人要把他驱掉怎么办?」我想起来世界上还有很多叫做道士跟xx术师的人,总不可能他们真的会乖乖听我们的话吧?
「放心,我会让他们动不了手。」学长露出邪恶的笑容。
基本上我怀疑他不只因为大叔的关系,可能想一并帮卷之兽拿些啥代价,顺便整理整理建设公司的人。
『好,我就照你们说的做。』
厉鬼大叔慢慢的退淡了颜色,『不过如果最后讲的跟做的不一样,我会诅咒你们到死。。。。。。』
「随便你吧。」
就在学长话语一停同时,大叔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样真的可以吗?」我有一点疑问,这样感觉好像没有做完工作的样子。
「一般来讲这类型的处理到这种程度就可以了,我们要追求的是平衡,不是委托者的全盘胜利。」学长慢条斯理的从口袋拿出了一张淡黄|色的纸,上面有个正方形的印子,「剩下的就看建设公司的人自己如何解决,掌握权不是在我们手上,而是他们;干涉太多的话,当心处理不好你会遭到两方的怨恨。」
这样说也没错啦。
那张黄|色的纸落在地上之后,立即就消失了。我注意到工地的四周好像稍稍亮了一下,马上又消失不见。
「这样就可以了。」
※ ※ ※
不知不觉当中,我发现周围的风雨好像有减小的感觉,因为在结界里面没有直接接触所以也不太确定。
「对了,刚刚你想的那个东西是怎么回事?」
学长转过身,看来暂时没有回家打算的提出问题。
「什么东西?」我刚刚想了很多东西啊,突然这样问我我哪里回答的出来啊。。。。。。
不过话说回来,好像大部分都是乱七八糟的东西居多就是了。
「我刚刚很清楚的感觉到。。。。。。有一栋老房子什么的,有点清楚的画面。」学长也是一脸莫名的看着我。
喔,原来是那个东西喔。
「其实我也不太清楚耶,印象中好像我以前有住过那边,很小的时候,不过确切的地点我老妈他们都想不起来了,可能是那时候刚分家搬出来临时找到的地方,大概是怎样的我就不知道了。」我耸耸肩,记忆中感觉我应该没有多大,谁会很清楚记得小时候的事情啊。
但是,那栋房子我的确有一个很深刻的印象。
「说来听听吧。」学长又坐回钢筋上,摆明就是对那栋房子很好奇。
我四下看了一下,勉强找到一个大的铁桶子当作椅子坐上去,要知道站了一晚也是会脚酸的。
说到那栋老房子。。。。。。
我记忆中真的就只有那个房屋外面的印象,老树上有个藤蔓的秋千随着风摇。
对于屋内是啥摆饰我居然一点微薄的记忆都没有。
到底是多久之前的事情呢?
「我记得有人在那个房子前面自杀,可是没记得是谁。」说起来也奇怪,一般来讲那种记忆应该会记得清清楚楚,我居然单单只记得这件事情,其它关于房子的记忆全部都没有,「忘记好像是那个亲戚了,有一天我在房子外面自己玩时候他就在我旁边说了一些话,过没多久我站起来,他就上吊死了。」
学长眯起眼,「后来呢?」
后来?
我没有印象。
对了,后来怎样了?
那么大的事情我居然连后面怎样都不知道!?
「看来那个老房子可能住了很不得了的人物。」不等我想完,学长突然自己冷笑了起来,半夜看还真让人觉得有点毛。
「什么人物?」就我印象,那个好像是某亲戚的家吧?
我也不太确定。
回家再问问老妈好了。
「你以为我光知道房子的样子就会知道主人的样子吗?」冷冷抛过来这样一句话。
呃,我想也不太可能。
「不过依照你所说的来推测,我想那栋房子可能也住了某种人物,所以你才会不记得那里发生过的事情。」学长环着手淡淡的这样告诉我,「一般来说,这种状况只有一种解释,就是刻意的记忆模糊。」
记忆模糊?
我们有那么神奇的亲戚吗?
「有办法恢复吗?」不知道为什么,被学长这样一说我反而介意起这件事情了。
究竟那个房子里面住了什么东西?
为什么我会突然想起来?
好介意。
「这类事情不是我专属的范围,我建议你应该去找医疗班,这样希望还会大一点。不过既然对方会留一点印象给你,就表示他希望你以后如果有需要的话可以循着记忆线索回去找他,这样推算起来,要恢复记忆可能也不会有多难。」推敲着可能性,学长一边分析然后这样告诉我。
说到医疗班的话,我第一个想到的是喵喵,不知道她有没有办法。
「米可蕥的主项目是治伤,你要找医疗班的分析部门会比较好处理。」
医疗班有分部门?
真对不起我实在是看不出来那个小地方可以塞那么多人。。。。。。居然连部门都有分。。。。。。
「我们校园的医疗班负责的不是只有我们学校的学生,还有负责支持袍级工会的工作,所以医疗班是很大的团体,你上次看见的保健室只是一小角,那个地方是开辟来专治校园学生的,另外他们的主要活动建筑不是在那边,有时间的话我再带你过去参观参观。」
听起来医疗班很厉害的感觉。。。。。。
不过我也发现一件事情,我们学校里面好像什么都有对外合作,面子超级大的样子。
「因为学校的创建人面子很大的关系。。。。。。」学长喃喃的说着,不过我觉得他比较像在自言自语,不像在跟我讲话。
说到这里,我也发现我根本不知道学校创建人的名字。
严格来说,我连校长是谁都不知道,学校一些干部也不晓得。
我当学生当的好贫乏啊。
「学校的创建人是谁?」既然话头都起了,我继续问下去应该也不过份吧,因为我的确对能够创办这所鬼学校的人非常有兴趣。
他如果不是火星人就是冥王星人。
学长看着我,哼了两声,「Atlantis的创建人一共有三个,目前暂时隐身幕后,不干涉学校的运作,只在重大决策时会参与。至于校长副校长那一类的东西没有,整个学院的管理都是由学校的行政中心运作管理,其下面又细分了像是会计部、营业部、人事部等等的地方,属于一权百放的管理方式。」
听起来比较像个组织而不是学校。
不过好像也有学校是这样管理吧?
因为我们以前不是这样,所以我不太清楚。
「那三位创办人还活着?」
我还以为像学校历史那么久,创办人应该早就死的只剩一把骨头了。
「创办人的年纪没有人知道,不过我可以跟你说,学校的年纪起码有过百岁了,还未建立的那个时候那三位的名气就已经很大了。」
。。。。。。
原来我们学校是千年老妖精所创办,难怪我就说这么不正常的学校谁弄得出来啊。
「学长,我觉得你好像蛮清楚创办人的事情耶。」他给我的感觉就是跟创办人蛮熟的样子,所以很有技巧的回避重点不跟我讲。
「哼。。。。。。熟吗?」学长又在冷笑了。
我确定他们绝对熟,因为学长冷笑起来的表情非常诡异。
而且我还发现我可能问道不该问的事情。
「我跟他们有点关系,不过没有你想象中那么熟。」瞪了我一眼,学长站起身,「好了,聊天时间结束,该回去上床睡觉了。」他往地下张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