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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车内,山本信哲再次开口,“我已经在西安为你们订好了HOTEL。”
“我师父在哪?”住在哪他毫不关心,他只想尽快确定他师父是否有危险,这才是他此行的目的。
听到那清朗的话音,山本信哲从观后境愣愣地对上了由贵景承——原来他就是景承?还以为他是绪荣先生的女伴呢,正准备问景承先生怎么没来呢。看他瘦弱的样子,他真是组里的第一高手吗?
“问你话呢!”由贵绪荣看着他傻呆呆的样子,自然明白他在想什么,不耐地拉回他的思绪。
“对不起。朱师父现在仍在西安,不过很奇怪,那人好象并没有难为他,二人看上去好象是游山玩水。”被突然呵斥,山本信哲猛然回神,慌忙道歉的同时说出这二天跟踪所发现的情报。
“怎么回事?你不是说他是被人抓来的吗?”还说他很气愤的样子,虽然他是不怎么敢相信那般神勇的师父会不是别人的对手。
“是的,我甚至还有一次听他很激动地说一定会逃脱的。”只是现在怎么看都觉得像是一对渡蜜月的新人,朱师父偶而的发怒就像是情侣间的争吵,只是这样破坏朱师父形象的话,他怎么也不敢说出口
见问不出什么,由贵景承不再多语,静静地将目光投向窗外——这,便是师父的故乡了。
“这HOTEL还不错。”步入宾馆,打量着房间设施,虽见识不多但景承却还不至无鉴赏能力,因此他由衷地赞赏着。
“好了,先好好睡一觉吧,明天才有力气跟人斗。我就在隔壁,有事叫一声。”看着他四下打量的样子,绪荣就知道他首次出门,难免好奇,笑了笑率先离去。
第二天一大早,由贵景承就神清气爽地出现在绪荣面前。
“不错嘛,第一次出门就睡得这么好,我还怕你认床呢。”看到他精神不错,由贵绪荣也就好心情地调侃着。
“笑我?别忘了你还小我三个月呢,笑我之前先想想自己,绪荣堂弟。”
听到景承不屑的挑衅,暴躁的绪荣却很难得的没还击,只是低头打量着。
“怎么了?”见不得他难得的安分,景承狐疑地随着他眼光打量着自己。
“还不错,像个正常的小孩。”
什么话——由贵景承的双眼不悦地微眯。
“给你个背包。”绪荣不理睬他的眼神,径直扔过去一只双肩背包。
景承下意识地接了过来,“什么意思,真当我小孩子!”
“本来就是小孩,要是你西装革履地去爬山,人们才当你是怪人呢,我可不想跟踪别人时,还得让一大群人指指点点。”绪荣吐了下舌头,竟是多年不曾出现的调皮?
“爬山?你是说师父去爬山了?”看绪荣的表现,景承已经够觉奇怪了,听说被挟持着的师父居然去爬山更是觉得不可理喻。
“是啊,山本已经来过了,说一大早他们就出门了,目标长白山。还背着好大的包呢,估计要露营。”不理会景承的吃惊,绪荣照样笑得一脸阳光。
“他为什么带着师父到处跑呢?”顾不上欣赏他多年不曾显露的孩子气,景承满脑子都是师父。
“会不会是他知道长白山有珍贵药材,这才拉了精通中医的朱师父?”瞪大了眼睛,绪荣一付恍悟的表情。
“怎么可能!”景承没好气地白了假天真的他一眼,“一个连咱们都查不出来历的人会为了些药材这么大费章程?”
“逗你的,你还真以为我这么笨!”趁景承开火之前绪荣又赶快开口,“咱们也快点走吧,他们都走了好一会了。还有没事多笑笑。”
“学你啊?跟白痴似的。”
“白痴?这么说现在这年纪的小孩都是白痴了?”
原来他只是在模仿同龄人?听了他的话,对于他的古怪举止,他终于明白了。
“你怎么不背包?”乖乖背上包,转身看到悠哉哉空着双手的绪荣,由贵景承表示极度不满。
“不背包?呵呵,到了车上你就知道了!”由贵绪荣嘴角一咧,露出个古怪的笑容。
“这么大?”看到躺在车座上的半人高背包,景承傻眼了,他算明白绪荣那半死不活的阴笑为哪般了。
“当然,你师父他们准备了露营,咱们自然只能舍命陪君子了。你那包中只是一些干粮。其它的可都在我包里呢。”
“这样啊。”由贵景承不禁有些脸红,虽然他觉得人高马大的绪荣背上这么一只包也没什么,但想到先前错怪他,总是有点不好意思。
“不用这样,上车吧,我这是能者多劳,谁让我长得比你壮呢,要是让你背这个包,一路上准让过路人骂死。”说一个大男人,怎么让女孩子背这么大的包!当然这最后一句话,由贵绪荣是打死也不敢说出口的。
刚到山脚下,由贵景承就意外地看到了师父,至于旁边的那个人,恐怕就是挟持他的人了,不过看上去他不像是坏人啊,一脸正气,不同于自已家里人的俊美,这人充满了阳刚之气,看上去就相当强硬。不过他脸上的表情——
“喂,景承,咱们是不是搞错了,我怎么看都觉得那人对你师父好得很,一脸柔情蜜意,还喂你师父吃东西,你师父也享受得很呢。”
由贵绪荣越看越糊涂了,要不是二个都是大男人,怎么说都是一对亲蜜爱侣。
“我也不明白了,怎么会这样?”他先前从没听师父提过他有这么一个朋友,而且山本他们不是说了,师父威胁过他说总会逃走的?真是有够奇怪的。
“不管了,咱们先跟着再说。”
远远看到二个人起身,绪荣赶快让景承别多想了,跟丢了才叫惨呢,这么大一座山往哪找去。
这一天,因为不是假日,登山的人还很少,有时候一段路都看不见其它游客,因此,一路上,由贵景承跟绪荣二个人躲躲藏藏好生辛苦。
毕竟看到有人一直跟自己同步,自己停他们也停,自己走他们也走,白痴也会起疑啊!
正当两个人提心吊胆躲躲闪闪时,前面二人再次停下了。
“怎么又停了,那人身体这么差?真这样我直接冲上去把你师父救出来得了。”由贵绪荣有些不耐烦地往嘴里倒着水,一边还不满地瞥了那人一眼,不过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可把他吓傻了——
“景承,你看,你快看!”
“看什么呀!”由贵景承正不满他大言不惭的话呢,听到他的嚷嚷,下意识地顺着他的手看了过去。
“这家伙,他——”一回首居然看到那人正搂着自己的师父,还在——居然还在非礼师父?!由贵景承浑身的血液都冲到了脑子里,一咬牙就想冲上前。
“等一下。”由贵绪荣一把拉住往外冲的景承,“你师父他好象默许了。”
由贵景承再次看去,果然,师父已经停止了抵抗,在他怀中闭上了眼?
“这家伙,他——”一回首居然看到那人正搂着自己的师父,还在——居然还在非礼师父?!由贵景承浑身的血液都冲到了脑子里,一咬牙就想冲上前。
“等一下。”由贵绪荣一把拉住往外冲的景承,“你师父他好象默许了。”
由贵景承再次看去,果然,师父已经停止了抵抗,在他怀中闭上了眼?
“怎么二个大男人也能吻得这么陶醉吗?”面对越发激烈的热吻,由贵绪荣似乎有点看不下去了讷讷地低语。
“我怎么知道。”由贵景承恨恨地咬牙,眼睛都快冒出火花了。事实上他只觉得自己的脑子早就炸开了,看到自己尊敬着的师父竟然被人拥在怀中亲吻,他平日里的冷静早不知跑哪去了。
“咱们怎么办?”事情很清楚了,人家摆明了恩爱夫妻一对,再跟下去,似乎不太道德吧。
“不管了,先看看再说。”亲眼看到自己师父跟个大男人在亲吻,对他而言太过刺激了,他还是有些不确定,毕竟这么多年了他从没发现师父有过这喜好!
正当二人下定决心跟在他们后面再看看情况时,突然,那高个英挺男人转过身,向他们的藏身处投来深深一瞥。
“——”
好冷的目光。二人吓了一跳,怎么办,被他发现了。
就在犹豫之间,那人拉了朱剑跑了起来。
“追。”他可不能再把师父弄丢了!来不及多想,由贵景承拔腿就跟着跑了起来。
看到朱剑他们坐上了简易缆车,由贵景承跟绪荣毫不犹豫地坐上了第二辆,跟了上去。
“快呀,他们要到对面了。”看着逐渐细小的人影,由贵景承有些着急了。
“别急,就快到了。”
“咦,什么声音?”
二人慢慢地低下头,却看到了本不该出现在这的一颗缧帽——
不约而同,二人再次抬头,却看到一根绳索啪的一声掉了下来——
“呀——”
绳索断裂的现时,缆车已往一边倾倒,正站在那边的由贵景承顿时滑落——
敏捷地,由贵景承脚掌一转,勾住了绳索——
缆车高速地向对面山崖撞去,由贵景承则晃晃悠悠地挂在缆车下——
“抓住我!”由贵绪荣当即趴在木板上向景承伸出手,然而当他抓到景承手的同时,缆车已将抵岸——
眼见景承将不可避免地撞向山崖,以这个速度?飞速推断出可能的结果,由贵绪荣使劲混身的气力将景承向上抛去,而单绳支撑到现在的绳索则因他的大力而再次断裂——
绪荣狠狠地撞到了山崖,在被着实地弹出时,他拼命抓到了一棵小树苗,却终因冲力太大,一路下滑……
* * *
渐渐地,由贵绪荣恢复了意识,但沉重的眼皮却怎么也睁不开。
咦,怎么回事?混沌的脑子一下子变得清晰,绪荣真真切切地感受着
一股温热的液体正缓缓注入他口中,什么滋味他不知道,他只是知道唇上柔软的触感,令他心旌震撼,这、该是个漂亮女孩吧。
可是,他不是为了救景承而滚下山吗?本应该在医院接氧气、挂吊滴的他怎么会浑身无力地躺在这硬绷绷的东西上?还有,现在的医院也不会有这种美女以口喂药的服务吧,一个输液管一插不就完结了?难道?脑中灵光一现——…难不成他是到了古代?不知道中国古代的语言跟现代的是否相通?他学的中文还有用吗?
由贵绪荣挣扎着想睁开眼睛,看看是怎样的女孩救了他,可是那眼皮似乎有千斤重,怎么也睁不开……
柔软而冰凉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