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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断子绝孙的话?就过来帮忙!”屏幽忍着痛怒喝。
魔君这才带着一脸的幸灾乐祸,挥剑向着那只小猴击去。
猴子是动物界最聪明的动物,自然不会静等着受伤,一看到凛冽的寒光,直奔自己而来,顿时松开了咬着屏幽胳膊的手臂,一下子跳开了去。
它迅速的跃上了旁边的一棵大树,那上边竟然还蹲着两只大的,其中一只用猴爪子,拍了拍那只小猴子的肩膀,以示赞扬。
屏幽一看就知道,原来这两只大的是在训练小猴子的攻击力。
好巧不巧的,自己就撞到了枪口上了。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我告诉你了,这里危险的?”魔君幸灾乐祸。
屏幽使劲儿的剜了他一眼,“老头儿!见死不救,活该生不出孩子!”
魔君顿时脸色铁青,他最怕人家说到这个,这是他心底最不能触及的伤痛。
“你?自求多福吧!这种猴类族群,他们的牙齿都是蕴含剧毒的。”魔君不再和屏幽说话,只是冷冷的背对着他,观测着周围的环境。
好在刚才的那只历练的小猴子,仅仅是单独和父母出来训练,并且已然达到目的,接下来并没有想继续攻击他们的准备,只是防备的看着他们。
小猴子还有毒?幸亏她是百毒不侵的体质,否则此刻也不会再次有力气骂人了。不屑的撇撇嘴,并且愤恨的向着那只,仍旧向她示威的小猴子,比了比拳头。
小猴子也“吱吱”的表示了愤怒。
于是一人一猴,就这样你来我往的比划了一阵。
屏幽幸好自己配置许多好药,因此找到治疗外伤的并不难。
魔君本想着看屏幽求着他,让他给她找解毒药物的情景,可是等待了一会儿,却只是等来了她的一句,“好了,走吧!”
“你确定能走?”
“确定!”
“你不觉得难受?”
屏幽边走边道:“没事!”
“你不头晕?”
屏幽立足,“你还走不走?怎么这么多废话?”
看到屏幽随时准备杀人的样子,魔君没有继续问下去,是了,他这次确定了,她确实是没事!
可是,据他所知,这种猴子,看似可爱,实则极其的凶险,除非不咬人,咬伤了就不会不会有活命的机会,因为它们都是有毒的。
难道她的毒没事么?
魔君满腹怀疑,可是看着逐渐走出这片区域的屏幽的背影,赶紧跟上。
出了这片林子,便是一片巨大的沼泽地,到处泥泞,无立足之地。
魔君来到屏幽身边,她已然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一块大木头,立在那里,等着他了。
“你还真够慢的!”屏幽不满意的道。
“这片沼泽不好过,上次我也是险些陷下去。上次我是一个人!”魔君说出了重点。
上次一个人还险些陷下去,如今却多了个屏幽这个累赘?这是屏幽的最直接的想法。
“你管好自己就行,我自己过这里!”屏幽白了他一眼,一开始对这个家伙感觉颇好,可是现在怎么越看越不顺眼呢?
“你确定自己能过去方圆三十里沼泽?”魔君不屑的道。
“能!就怕你不行!”屏幽一边弄着手上的树枝和木头,一边道。
“来吧,为了你能生个儿子,帮我将这个木头切成木板状!”屏幽一下子将一个半人多高的木头推向他。
魔君不爽的接下,却没有迟疑的劈开木头,三四块木板,摆在了屏幽的面前。
她迅速的用手中的藤条,将这几块木板并列绑上,然后拿起两个比较适手的树枝,弄成木棍状。
“好了,我走了,你要是上来呢,就算欠我一个人情,不上呢,就自己用轻功好了!”屏幽将木筏推到沼泽地中,人也上去了。
“你不要命了?这种沼泽可以将你和那块烂木头吞掉!”该死的,她死了不要紧,他还想要孩子呢。
屏幽不屑他的话,自顾自的上了木筏。
奇怪的是预料中的沉陷没有出现,木筏在屏幽的两根木棍的推动下竟然缓慢的前行起来。
魔君站在岸边,惊讶的发现,那该死的木筏样东西,竟然真的能过这魔鬼般可怕的沼泽地。
屏幽坐在木筏上,虽然没有风险,可是关键是两只手不停的撑着,很是累人呢。遂看看犹自不可思议的魔君道:“这样吧,你给我撑木筏,就当是租金了!”
魔君黑脸,要不是为了找她的弟弟,他用得着过这种险地么?她还要租金!
但是一想到上次的惊险,他便没有了勇气,于是一腾身落到了木筏上,小心的看了看,还是很稳当。遂夺过屏幽手中的木棍,依样滑动起来。
果然,有这样的一个劳力,木筏十分快速的前进起来。
屏幽则是躺在一侧,头望着黑乎乎的天空,虽然什么也看不见,但是心情还不错,免费的劳动力就是好用。
口中哼着歌,心中却在盘算,如何能让这个家伙,将他们姐弟二人带回去。
前提是如果想儿还活着的话。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反正在屏幽不知不觉间,睡了两小觉之后,才听到魔君冷冷道:“没死呢么?起来!我们上岸了!”
屏幽赶紧爬起来,要知道在这上面一趟就是几个时辰,也是很累的。
当然撑着木筏会更累,可是那又如何?能者多劳嘛!他们两个人中,显然魔君是能者的嘛?
屏幽对魔君的不满意,一阵腹诽,“终于到了,累死了!”
魔君听到此话,真想将这个无良的女人扔下去,让她葬身沼泽之中算了。
可是为了繁衍人类计划,他忍!
上岸后,凭着魔君手中的火把,屏幽发现,出了沼泽地不远,似乎就是一处深潭,四周环绕,寒潭宽不足三丈,可是潭中却若隐若现的一些生物,十分庞大。
对,鳄鱼!魔君说了,这里有数万只鳄鱼!
屏幽看看这种恶劣的环境,就算弟弟想儿能找到吃的东西,也是不好生活下去的。
屏幽拽了拽魔君的衣袖,“呵呵,我们如何过去?”
魔君轻轻的拉出被她抓在手中的衣袖,打趣道:“你如此有本事,不如也做个木筏如何?我撑着过去!”
“哈哈,哈哈!木筏怎么能过去呢,就是过去,也是我撑着呀,虽然你是男人,可是我也要分担的嘛!”
魔君好笑的看着屏幽讨好的神情。这个女人!
当然虽然潭中有吃人的鳄鱼,但潭并不宽,所以魔君过去轻而易举。
可是,事情往往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就在魔君提起屏幽,提气准备跃过去之时,却听到犹如诡异的召唤声一般,轰隆隆的传来。
他一皱眉,但脚下没有迟疑。
屏幽又一次被夹在腋下,面部看着下面翻滚着、蠕动着的鳄鱼,她诅咒着魔君,他一定是故意的,让她低头瞅着这些丑陋的家伙。
而当如催命般的轰隆声传来时,一股蚀骨的寒气席卷过来,那种温度,屏幽曾经感受过,就是那次投胎的时候,那是地府里才有的温度。
似曾相识的熟悉感袭来,又一次身临其境,“魔君,我们不是进入地。狱了吧?”
魔君手中的火把,也随着轰隆声越来越大而熄灭,一切归于黑暗和催命的召唤。
“不知道,上次没有遇到!”简短而肯定。
“上次你是和柳媚儿一起来的?”
“是,一切都很顺利,除了沼泽地那里遇到过困难。”
“也是如此这般过潭的?”
随着屏幽的细问,魔君顿时一凛,忽然想起来,“不是,好像有一个步骤不同!”
“就是来到这里后,媚儿好像将自己的血液滴入了潭中一些,然后才带着我一起过来的!”魔君恍然大悟。
屏幽感慨万千,这该死的魔君,这么重要的步骤还忘了,不是说了这里比较诡异么?难道这就是禁地的原因?
长久的轰鸣声终于过去,可是他们却发现,那些鳄鱼,像是有了灵性般,竟然一个一个的衔接叠加在一起,逐渐的加高,就像是制造金字塔一般,只不过将石头,换成了鳄鱼肉身。
“啊——魔君,他们好像发现我们了!”
“我看见了!”魔君此时脸色异常的难看。后悔带这个女人来冒险。
屏幽看着那些迅速增加的、令人恶心的动物,逐渐的在靠近自己,屏幽顿时毛骨悚然,这是被生吞活剥的节奏啊?
脑中却在想着,如果柳媚儿的那滴血液是关键的话,那么她的血液?对!
“魔君!你知道柳媚儿除了是我娘亲周碧洛的徒弟,她们之间有没有和血缘关系?”屏幽问道。
魔君努力的向上提着真气,防止那些不断看尽的鳄鱼的进攻。
“我为何要告诉你?”
屏幽气他没脑子,这个时候还防着她?“如果你想活着出去的话,就说!”
魔君自然不想不明不白的葬身此地,遂道:“有,好像是前族长周碧洛是媚儿的表姑!”
这就对了,既然和族长一脉有血缘关系,那么她的血液一定也有是特别的。
她不再多话,忍着恶心和害怕,因为鳄鱼越来越近,最上面的那个,已然离她不足三尺了!
屏幽立即用嘴咬破了自己的中指,将涌出的血液滴入潭中和鳄鱼的背上。
随着血液的落入,那令人骨寒的地。狱。召。唤之音,顿时消失不见,但是那些鳄鱼在短暂的停顿后,继续缓慢的加高,只是有了一些迟疑和减慢。
屏幽和魔君自然都注意到了变化,但是鳄鱼为何没有下去呢?
“你确定上次没有鳄鱼的捣乱?”屏幽继续问道。
“是,不过当时好像媚儿放入了很多的血液入内,并不是几滴!”魔君回忆。
屏幽恨不得给他个耳光,说得轻松,感情不是他的血了。
但是说归说,看到那些鳄鱼一抬头的情况下,就能够到她了,她只好一咬牙,伸出一个手臂,对着魔君道:“给我割一下!”
随后她便紧紧的闭上双眸,等着预期中的痛楚来临。
当然魔君没有让她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