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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
飞扬回过神来,“干嘛?”
“那个,云楚泽云公子……”
“怎么样了!?”
“没找到。”
孤飞扬伸着脖子愣在原地,“你回答的那么快干什么……”
“您那么着急,我也跟着着急,一着急,就……”
“谁着急了!?”
“好好好,您不急,我急。那,要不要出城去找?”
孤飞扬叹口气想道,算了吧,由他去了,想走就走,反正这种地方也不适合他待。可他的嘴巴早已抢了先:“找。”他反应过来,想喊住古疏,可那小子已经窜出去了,连根头发都没逮着。
郁闷地回到房间,饭也吃不下,满脑子想的全是最近发生的事。红蕖替他准备了洗澡水,他独自一人泡在水里,依旧是胡思乱想,直到桶里的水都凉透了。
他把头闷进冰凉的水里,孤飞扬啊孤飞扬,你什么时候这么不能控制自己了?区区一个云楚泽的出现,就把你弄得坐立不安,你这个懦夫!
刺骨冰凉的水冲击着皮肤,孤飞扬觉得前所未有的清醒,是时候醒过来了。
“谁?”深厚的内功足以让他感到外面有人。
“是不是要我现在就进来让你看看我是谁?”一听就知道是王爷的声音。孤飞扬赶忙跳出木桶,穿好衣服,走出去。
二人坐在书房,各自喝着茶,一语不发。
“我叫人去查了,没有你说的那个锦盒的下落。”王爷终于开口。
“哦,多谢王爷,这种小事,不劳王爷费心。”孤飞扬看着窗外。
“你还在生我的气?”王爷叹了口气,“我知道,我那天的所作所为简直禽兽不如,我也很自责,但我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来弥补我的过错,除了对你更好一点。可我也知道,你现在对我很反感,我对你好也只能让你更讨厌我,可是,我控制不了我自己。”
“王爷不必自责,我没有生王爷的气。”
“真的吗?”风华弦伸出手,可刚一触到飞扬的手,他就立即缩了回去,茶水都泼了出来。“你这是没有生气么?”
“不生气并不代表我……”
“我明白。”
又是沉默。
过了一盏茶功夫,王爷突然站起来,“我走了。”
“恭送王爷。”孤飞扬也站起身。
王爷走了一步,突然回过身,紧紧抱住孤飞扬。这一次,他没有反抗,只是任由王爷抱着。
“飞扬,知道么,我又想听你叫我弦了。”风华弦抚摸着飞扬还有些湿的长发,贪婪地闭起了眼。
“弦。”怀中的人毫不犹豫地叫了一声。
风华弦吃惊地松开他,又有些失落地看着面无表情的孤飞扬,“你……”
身后突然‘哐’地一声,有个人影撞在门框上,孤飞扬漠然地抬起头,又突然瞪大了眼睛,“楚泽!”
云楚泽面色苍白,看着眼前的两人,扫了一眼孤飞扬的湿发,又死死地盯住风华弦还放在飞扬肩上的双手。看了一会儿,转身就走。
“楚泽!”孤飞扬追过去,“你到哪里去了!?”
云楚泽停住脚步,“我到哪里去与你何干?”
孤飞扬愣在原地,王爷走过去,“我错过了什么事吗?”
飞扬拱手道:“王爷,他失踪了几天,没事。您先请回吧!”
风华弦点点头,“恩,我还是先走为妙。”
看着风华弦走远,飞扬转身对着站在门口的云楚泽,看了一会儿,他说道:“我们什么都没做,只是说了几句话而已。”
云楚泽冷笑一声,“你们干什么跟我没关系,一起洗澡也罢,搂搂抱抱也罢,随便!”
孤飞扬还欲辩解,看到云楚泽发白的脸和干裂的嘴唇,皱起了眉头,细细端详,发现他手里拿着那个锦盒!
“你,你怎么把锦盒找……”突然看到云楚泽指尖滴下什么东西来,定睛一看,是血!他冲过去一把抓住他的手,抽出锦盒放在桌上,云楚泽抽了一口冷气,松了手上的力道,“你受伤了?你去找锦盒的?谁对你动手的?你还有哪里伤着了?那个人呢?”
云楚泽瞪着孤飞扬,仿佛在说,你问这么多问题我怎么回答?
飞扬抱歉地叹口气,“我先帮你疗伤。”说着就要扶他到里间,被云楚泽一臂挡开。“我不要你疗伤!”
这时,一群人赶了过来,古疏打头,还有孤清平,甚至烟霜、西楼。孤飞扬吃惊地望着他们,古疏抢先道,“我们刚回来,想跟你说没有找到云公子,可是正巧碰到西楼公子他们,说发现地上有血迹,就一路跟着血迹寻过来了。”
飞扬愣了半晌,又看向云楚泽,原来他一路都在流血。
“先别浪费时间了,我先替你疗伤。”孤飞扬说。
云楚泽一把推开他。
“现在不是闹别扭的时候,先疗伤,有什么帐,等你好了再算,可好?”孤飞扬快要跪下来求他了,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
云楚泽看着他,愣了一下,又指着西楼道:“我要他给我疗伤。”
孤飞扬傻了眼,他居然叫一个素不相识的人疗伤都不愿意自己来。西楼却没有太惊讶,“孤大人,救人要紧。”说着点了云楚泽的穴,“云公子,得罪了。”将他抱进里屋。
几人站在屋外等候,孤飞扬命古疏他们到府里各处把守,以免有人闯入,毕竟,还不知这拿走锦盒的是什么人,居然对云楚泽下手,或许会跟着他找到这里来。
烟霜默不作声地坐在角落,手还搭在桌上的那把剑上,孤清平坐在一边,不时用眼睛看看孤飞扬。他此时正盯着桌上的锦盒发呆。
“这锦盒,是不是你娘说过的那个?”孤清平忍不住问道。
“恩。”
“那,云公子……”
“去帮我找锦盒的。我在竹叶县偶然拿到这个锦盒,不想却被人拿走,没想到,云楚泽突然失踪是为了找这个锦盒,还受了伤。”
孤清平晃悠到飞扬身边,“除了你娘说的那个,你还有几个啊?”
孤飞扬莫名其妙地望着他,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作势要揍他,被他灵巧地躲开。
天刚蒙蒙亮,里间的门被推开了,三人围过去,西楼额上全是汗珠。
“怎么样?”
西楼看了看烟霜,“酒旗。”烟霜听了,惊愕地看着他,“酒旗?你是说,酒见愁?”“对。”
“酒见愁?”飞扬惊呼,“那个终日嗜酒成性杀人不眨眼的酒见愁?他似乎已经六年没有在江湖出现了,怎么会为了个锦盒动手呢?”
“这个锦盒有什么来历?”烟霜问。
“没有啊,就是我娘的陪嫁品,后来成了我的东西而已。”
“那他就是为了见你,或是我们中的某个人。”
飞扬点点头,“我也猜到这一层了,所以安排人加强了防范。”
西楼点点头,晃了两下就向前栽去,烟霜赶忙托住他。孤清平抽身挡在他俩中间,“我来扶他就行了,怎么能叫你一个女子费力呢?”他刚想伸手去扶西楼,就被烟霜冷冷地一眼扫开了。
“你耗费了太多体力,云楚泽伤得很重吗?”飞扬担心地问道。
西楼摇摇头,“还好,只是在他右肩上打了一掌而已,但是酒旗内力太深,我费了好多内力才打通气血。”
“他的伤口……”
“伤口我已经替他包扎好了,他现在在休息,我们不要去打扰他了。”
飞扬点点头。烟霜扶西楼坐在一边,替他运功,孤清平在一旁看得吹胡子瞪眼。
外面传来了刀剑相击的声音,四人纷纷坐直身子,孤飞扬站起身,“我去看看。”
第 10 章
孤飞扬走出房间,随着声音的方向寻去。
花园中,一个身着粗布衫的中年男子,正在与古疏过招,右手还拎着个酒囊。左手就能安而不乱地抵抗古疏的佩剑,此人功夫了得,除了师父,飞扬还从未见过这么厉害的人,想必就是酒旗了。
那人掌风一转,两指指向古疏的左胸,飞扬见状,赶忙挥指一弹,一个小石子飞将过去,正对着酒旗的左手。他赶忙收回手,向后让了一步,古疏借机逃开。
那人被袭击,显是有些懊恼,转头怒瞪孤飞扬,看到他,却十分激动,道:“哈哈哈哈!徒弟!好徒弟!原来你在这里,让为师好找!来来来,让为师看看……”说着已经来到飞扬跟前,伸出大手,飞扬向后让了一步,却激怒了酒旗,他大喝一声:“混账!你这个臭小子,一声不吭就想逃跑,现在还想躲我!?没门!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就要打上来。
孤飞扬一边躲闪一边道:“我不是你什么徒弟,你看清楚!我师父早死了!”
“臭小子!很久没收拾你了,你居然越来越胆大,敢咒我!?”
孤飞扬连翻白眼的时间都没有,忙着抵挡酒旗来势汹汹的招数。有这么当师父的么,对徒弟下手这么狠!匆忙间险些中招,孤飞扬后退一步,等待机会。酒旗不慌不忙地喝了一口酒,突然吸吸鼻子,“我闻到徒弟的味道了!在那里!”说着便向后院跃去,孤飞扬一看,是云楚泽休养的那个房间,赶忙追上去。
“哈哈!臭小子,我找到你了!”酒旗落在房间门前,烟霜连忙站起,拔出佩剑。酒见愁吊儿郎当地走到桌前,拿起锦盒。
“你别碰它!”孤飞扬在身后喊。
酒见愁不屑地斜了孤飞扬一眼,“哼,老子才不要你的劳什子!锦盒在这儿,我徒弟也就不远了,说!他在哪里?!”
飞扬大惊,这酒旗只与楚泽见过面,莫不是收了云楚泽做徒弟?
烟霜和西楼也想到了这一点,西楼拿出刀,和烟霜挡在酒旗面前,“孤二公子,你先进去,照顾一下云公子。”
“好。”孤清平悄悄地往里间走,这时,那酒见愁吼道:“畜生!站住!原来你在这里!快给我滚过来,看老子今天怎么教训你这个不学无术的家伙!”
飞扬忽忆起那年,刚到护龙院时,不愿学武,整日不说话,也不练功,师父总说自己不学无术,却拿他没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