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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郡主要见王妃……”
“……王妃还未睡醒,如果郡主一定要见王妃,请您等会儿再来……”
朦胧中,耳边传来一阵吵闹声,沈雪宁翻了个身,本想接着睡,但吵闹声越来越大,吵的她根本就睡不着,猛然睁开了眼睛,美眸中怒火显现,快速坐起起,沈雪宁刚想将如月叫进来问问是怎么回事,冷不防盖在身上的锦被滑落,露出她那未着寸缕,却布满了吻痕的躯体……
沈雪宁心中一惊,猛然拉起散在床上的锦被盖住了自己的身体:昨天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脑海中努力回想着昨晚的一点一滴,从她沐浴过后走进房间,到在熏香中放草药,再到独孤绝被她迷昏,然后就到了她被迷昏,半醒半睡间,独孤绝和她所说的那些莫明其妙的话……
“独孤绝,原来是你!”沈雪宁美眸中的怒火更浓,突然间她好像想到了什么,猛然从锦被中伸出了如凝脂玉般的胳膊,望着胳膊上那一点暗红的守宫砂,沈雪宁不着痕迹的松了口气……
沈雪宁是在二十一世纪生活了二十年的人,相对于这些古代人,思想还是比较开放的,只是,思想开放,并不代表她随意,在她的意识中,有了爱情,才能更进一步,她不想与自己不爱的人发生关系……
门外的争吵声越来越大,沈雪宁微微皱了皱眉,眸底升起一阵浓浓的不悦,拿起身旁的衣服快速穿上,沈雪宁翻身下了床,就在她踏足地面的瞬间,卧室门被人大力推开,一袭红色纱衣的夏轻盈傲的走了进来……
“你不是说沈郡主没醒吗?”夏轻盈旁若无人的走到桌边坐下,语气高傲:“那现在房间中睁着眼睛的人是鬼啊……”
“如月,去把莫管家叫来!”对夏轻盈的挑衅视而不见,沈雪宁冷声吩咐着。
“是!”如月虽不知沈雪宁叫莫松所谓何事,但她相信,沈雪宁这么做一定有她的道理。
“沈郡主今天起的又很晚啊。”夏轻盈语带嘲讽:“这里虽说不是烈焰辰王府,但这座别院的一景一致全是按辰王府来布置的,相当于是第二个辰王府,沈郡主身为辰王府的女主人,天天起这么晚,也不怕下人们笑话。”
“夏郡主,你刚才也说了,我沈雪宁是这座别院的女主人,请你后称呼我为辰王妃。”沈雪宁看似平静的语气中隐隐带着高傲与挑衅:“雪宁也想早起,只是,每天晚上雪宁都要服侍王爷,天不亮,王爷不会休息,故尔雪宁无法早起。”
刚才夏轻盈闯进房间时,沈雪宁是侧对着她的,所以夏轻盈并未看到她身上的吻痕,如今,沈雪宁故意转身面向夏轻盈,她那微微有些红肿的嘴唇,以及脖颈上的点点红痕悉数落进了夏轻盈眼中,顿时,夏轻盈水汪汪的美眸中燃起了浓浓的妒嫉之火……
夏轻盈的反应令沈雪宁十分满意,缓步走至梳妆台前,沈雪宁拿起了木梳开始梳头,镜中照出夏轻盈那张怒气冲天的美丽小脸,沈雪宁嘴角轻扬,勾勒出一丝诡异的笑意:看来昨天晚上独孤绝留在我身上的痕迹也还是有些用处的……
时间不长,莫松来到了这里:“不知王妃找卑职所谓何事?”
沈雪宁放下了手中的木梳,转身望向莫松:“莫管家,按照王府规定,私闯王爷和王妃房间之人该当何罪?”
闻言,夏轻盈猛然抬头望向沈雪宁,美眸中寒光闪现,对于夏轻盈的敌视视而不见,沈雪宁清冷的目光直望向莫松:“雪宁不是烈焰人,更未去过烈焰,关于烈焰的刑法不堪了解,请莫管家指点一二!”
“王妃客气了,按照烈焰的刑法,未经允许,私闯王爷、王妃房间者,当按刺客罪论处,一律当斩,当然,如果情节轻者,也可从轻处罚!”莫松说的轻描淡写:“王妃,可是有人未经允许私自闯进了您与王爷的房间?”
“没错。”沈雪宁雪眸微眯,冷声回答着。
“那人是谁?”莫松目光平静,声音中却透出浓浓的寒意,令人不寒而栗。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莫松顺着沈雪宁的目光望去,毫不意外的望见了坐在桌边的夏轻盈:“夏郡主!”
“王妃姐姐,我怎么能算是私闯进来的,我刚才进来时,你明明看到了我的……”夏轻盈快步走至沈雪宁面前,急切的解释着,看来她很怕莫松。
沈雪宁目光微冷:“你进来时我的确在房间,可是我并没有允许你进来,你是私闯进来的……”
“夏郡主,您身为烈焰郡主,竟然做出此等事情,卑职已经无力帮您,请您出去领罚!”莫松语气微冷,看似随意的口吻中带着强势的命令口吻:“来人,杖责夏群主五十大板,然后赶出别院!”
“我要见绝哥哥……”夏轻盈姣喝一声,正欲跑去找独孤绝,冷不防被门口迎面而来的侍卫挡住了去路!
“王爷在处理大事,没空见郡主,郡主,请吧!”莫松挥了挥手,那两名侍卫便架起夏轻盈快步向外走去:“你们干什么,我可是烈焰郡主,你们竟敢这样对我,想造反不成……”
夏轻盈的怒斥声越来越远,沈雪宁清冷的眸底闪过一丝厉光,瞬间又恢复了平静,轻轻转过身,拿起了桌上的梳子,继续梳理自己乌黑的头发,原本跟夏轻盈一起来此,如今正站在门口的一名小丫环眸光微微闪了闪,扑通一声跪到了莫松与沈雪宁面前:
“王妃,莫管家,求你们放过夏郡主吧,刚才第一个闯进房间的人并不是夏郡主,而是奴婢……”
沈雪宁回头望向这名丫环:这不是那个天天跟在夏轻盈身后,名叫香儿的丫环吗,看来,她是夏天轻盈的心腹,否则绝不可能会为夏轻盈顶罪……
“璞璞璞!”是木板打在人身上的声音:“王妃,莫管家,求求你们了,放过夏郡主吧!”香儿不停的磕头,直磕的额头都滴出了血,也不肯停……
“好吧,看在你一片忠心的情份上,今天就成全你!”沈雪宁语气冰冷:夏轻盈身手不错,五十大板要不了她的命,等她伤好后,还是会继续和沈雪宁为敌,独孤绝身在别院,就算夏轻盈被赶走,她也会再找机会回来……
沈雪宁本以为夏轻盈这种人不会有知心朋友,但以现在的情况看来,夏轻盈培养了心腹,如果沈雪宁想要扳倒她,就必须先除掉她身边所有人……
这名香儿的武功只能算一般,五十大板下来,就算不死,也会重伤,短时间之内做不了什么事,如果这个香儿是夏轻盈的左膀右臂,她受了重伤,就相当于折断了夏轻盈的一条手臂……
沈雪要抬头望向莫松:“莫管家……”
“卑职明白!”莫松对着沈雪宁行了个礼:“来人,放了夏郡主,将这名小丫环拖出去,重打五十大板,然后赶出别院!”
沈雪宁身上布满了红色的吻痕,不过这些痕迹是独孤绝制造的,所以沈雪宁与不再顾及,命如月拿来了药物抹上,这辰王府的药物就是有效,药所到之处,那些痕迹全部消失不见……
沈雪宁洗漱完毕,用过早膳后,香儿的惩罚也宣告完毕,被夏轻盈派来的人抬了回去,沈雪宁知道,短时间之内她不会有麻烦,不过,等夏轻盈恢复之后,她就会有大麻烦,沈雪宁不是个怕麻烦之人,所以,她会做好一切准备,静等夏轻盈接下来的招术……
沈雪宁急于知道昨晚发生了何事,早膳过后便去了独孤绝的书房,可书房中的独孤绝却对昨晚发生的事情死不承认!
“王爷,你不觉得自己应该向我解释一下昨晚发生的事情吗?”书房房门紧闭,所有的侍卫,侍女全都在二十米外,整个书房中就只有沈雪宁与独孤绝两人,沈雪宁目光清冷,眸底隐有寒光闪现:昨晚独孤绝竟然趁人之危……
“本王没什么好解释的?”独孤绝声音冰冷:“昨晚可是王妃主动的,怎么,一觉得睡醒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本王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王妃紧拉着本王,口中所叫的,却是另外一名男子的名字……”
“独孤绝,撒谎也请你看看对象,这种谎话去骗骗三岁小孩子还差不多,我会拉着你叫其他男子的名字……”对于独孤绝的话,沈雪宁明显不信。
“本王言尽于此,信不信随便你,不过,昨晚本王并未趁人之危……”
突然,沈雪宁脑中猛然记起了睡意朦胧时,独孤绝曾对她说过,但她却并未记全的一句话:……明天你就能看清了……我不必再戴面具了……,
下意识的问出了口:“你不是说今天会摘下面具吗?为什么现在还戴着
独孤绝挺拔的身体微微一震,瞬间又恢复了正常:“本王有说过这句话吗?王妃,不会是昨晚房间的熏香太重,令你出现幻觉了吧……”
事到如今沈雪宁算是看明白了,独孤绝是铁定了心不会告诉她她被熏香熏昏后所发生的事情了,独孤绝是烈焰的战神王爷,他不想做的事,谁能强迫的了他。
就算沈雪宁再纠缠下去,也问不出结果,沈雪宁是聪明人,自然知道怎么做:“既然王爷说是幻觉,那雪宁就当是幻觉好了,不过,总有一天,所的事情会大白于天下,希望到时,王爷没有对昨晚的事情撒谎……”
言毕,沈雪宁转身向外走去,独孤绝的守口如瓶让沈雪宁意识到:昨天晚上一定发生了不同寻常的事情,否则独孤绝不会是这种反应,他不说,并不代表她不会去调查,世上的事情,还没有几件能难得住她沈雪宁……
夏轻盈的厢房外站着两名侍卫,他们是奉了莫松之命等香儿的伤口上过药后,就将她送出别院,这里不养这种无礼之人……
夏轻盈也被打了板子,不过伤势较轻,强忍着身上的巨痛来到了香儿床前:“你们都下去,本郡主要和香儿单独说几句话!”其他几名宫女对着夏轻盈微微福了福身,依次退了下去,走在最后的那名宫女还识趣的关上了房门。
“郡主,香儿以后都不能再服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