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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萧尧,另外一个则是独孤绝。
独孤绝知道沈雪凝胸口处有胎记,可见他们两人的关系并非人们所看到的那么简单,而她沈雪宁所占用的这具身体是沈雪凝的,出于这具身体的本能,对萧尧设不下防备倒是可以理解,那么独孤绝呢,他与沈雪宁又是什么关系,为什么沈雪宁对他也设不下防备……
苏醒后的沈雪宁没有说话,也没有动,只是微微抬起了头,一眨不眨的望着熟睡的萧尧,不知过了多久,萧尧的眼睫微微动了动,慢慢睁开了眼睛,邪魅的眸底闪过一丝迷茫:“师兄,你这次不会也是走错房间了吧?”
其实,在沈雪宁苏醒的刹那间,她听到萧尧的心跳加快了一拍,所以,心中肯定,萧尧已经醒了,又或者,他根本就没睡着,她刚才之所以那么做,无非是想试试萧尧究竟有多大的耐性,而试验的结果是,萧尧的耐性非常人可比……
沈雪宁坐起身,与萧尧拉开了一定的距离:“师兄,我已经嫁人了,我夫君的名字叫独孤绝,而不是萧尧。”
闻言,萧尧眸底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瞬间又恢复了正常:“师妹,我明白你的意思,那你还记不记得你在灵隐寺答应为兄的条件?”
“在郡主府为你寻一间舒适的住处。”沈雪宁先是不以为然,话音落后方才明白过来自己中了萧尧的圈套,不过,为时已晚。
“幸好师妹你还记得。”萧尧眸底闪过一道诡异的笑意:“昨天师妹出嫁后,为兄将整个郡主府逛了一遍,发现师妹的房间是最舒适的,反正师妹也已经嫁人了,不会再住在这里,所以为兄就搬进这里了,就算今天有人进错了房间,那也是师妹你错进了为兄的房间,而不是为兄错进了你的。”
望着无可奈何的沈雪宁,萧尧眸底的戏谑更浓:“更何况那个独孤绝对你也不怎么样吧,这么晚了你没回别院,他也不出来找找你,再说了,为兄看得出,师妹你也并不喜欢他,否则,不可能过了洞房花烛夜你还是处子之身……”
“你怎么会知道我还是处子之身?”沈雪宁清冷的眸底闪过一丝惊讶与疑惑:所有人都已被独孤绝所滴的那两片落红骗过,知道我还是处子的只有我与独孤绝两个人……
“师妹,你不要忘了,为兄可是终日流连花丛之人,仅凭一名女子身上所散发的味道便可分出她是处子,妇女,还是孕妇,更何况……”萧尧猛然出手撩起了沈雪宁右臂上的衣袖,一点儿暗色的守宫砂跃然显现:“这就是最好的证据。”
“刺客什么时候会来?”沈雪宁没再与萧尧纠缠她是不是处子的问题,快速转移了话题,她不知自己是希望见到萧尧,还是不希望见到他,因为最近所发生的事情表明,萧尧就像会未卜先知一样,总在麻烦出现时随之出现,好像萧尧的职责,就是帮她度过难关……
沈雪宁突兀的一句问话使得萧尧微愣了片刻,回过神后的萧尧刚想回答沈雪宁的问题,冷不防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响传入耳中,萧尧与沈雪宁皆是眸光微沉,心中暗咐:来了……
轻微的声响越来越近,沈雪宁望了萧尧一眼,压低了声音:“现在应该怎么办?”
萧尧眸光微闪,一把搂住沈雪宁的小腰将她按到了床上,另只手蒙上了沈雪宁的眼睛,嘴巴凑到了沈雪宁耳边,语气很轻:“睡觉。”
萧尧突如其来的动作让沈雪宁很不适应,虽然心中明白这是萧尧的诱敌之计,可是清醒时与一名男子如此亲密的睡在一起,沈雪宁还真是第一次,自然不太习惯,纤细的身体紧绷着。
“放轻松。”萧尧的大手自然而然的自沈雪宁的眼睛上移开,慢慢滑到了她腰上,轻轻圈住她的小腰拥向自己怀中,沈雪宁狠狠瞪了萧尧一眼,刚想翻身与他拉开点距离:“不要乱动,那人已到了窗前。”说着,萧尧圈住沈雪宁的手臂不知不觉间又紧了紧。
沈雪宁微微抬起了头,透过萧尧望向窗边,一声轻响过后,格子窗上的白纸被捅开一个小洞,一根细细的竹管伸了进来,随后,一缕白烟被吹进了房间,沈雪宁闭住了呼吸,微微皱了皱眉,眸底闪过一丝不屑:又是迷烟,就不能来点新意……
时间不长,迷烟停止,那只小竹筒也抽出了房间,脚步声由窗边慢慢移向门口,沈雪宁的眸光微微闪了闪,趁着萧尧不注意,猛然翻身从萧尧上方越到了床边,面向外背对着萧尧,如此一来,就换成了沈雪宁躺在外面,萧尧躺在了里边。
萧尧快速转过了身,望向沈雪宁的眸底闪过一丝气愤,轻微的推门声响起,萧尧想与沈雪宁调换位置已然来不及……
房门被人轻轻推开,脚步声距离两人越来越近,萧尧有力的双臂惩罚性的将沈雪宁紧箍在他怀中,勒的她有些喘不过气,沈雪宁想要挣脱,却碍于黑衣人已走近,为防打草惊蛇不敢轻举妄动……
月光朦胧的照进了房间中,大床上的两人紧紧相拥而眠,黑衣人悄无声息的走到了床边,沈雪宁悄悄将眼睛睁开了一条缝,仔细观察黑衣人的一举一动,由于那黑衣人是背对着月光的,所以沈雪宁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只是,他眼底闪烁的寒光在黑夜中格外明显,让人想不注意都难……
月光下,沈雪宁绝美、恬静的睡颜呈现在黑衣人面前,黑衣人立于床边凝视片刻,慢慢向沈雪宁伸出了手,似要轻抚上她美丽的小脸!
随着黑衣人的大手离她越来越近,沈雪宁只觉得一阵腥臭味扑面而来,由于她午膳、晚膳都没吃,此时再闻到这令人恶心的腥臭味,沈雪宁只觉自己胸中顿时一阵翻江倒海,为了不让黑衣人看出她的异常,沈雪宁强忍着不让自己表现出任何异常……
腥臭味越来越近,越来越浓,沈雪宁胸中的恶心感也越来越强烈,不知是不是沈雪宁的错觉,萧尧紧拥着沈雪宁的手臂也越收越紧,眼看着那只臭手就要轻抚上沈雪宁的小脸了,沈雪宁实在是忍不住了,快速翻了个身,面向萧尧。
熟悉的阳刚气息传入鼻中,沈雪宁深吸了几口气,胸中翻江倒海的感觉慢慢消失,虽然这样对着萧尧让她有些不自在,可比起那令人厌恶的腥臭味,萧尧身上的气息要好闻的多了。
就在沈雪宁翻身的瞬间,那名黑衣人眼底寒光一闪,快速收回了手,一柄寒光闪闪的长剑已横于手中……
可沈雪宁转过身后就不再动了,那名黑衣人观察片刻,暗自松了口气:原来她只是在翻身,并没有醒。可是这名黑衣人却忘了,中了迷香的人,睡的像猪一样,对外界毫无知觉,怎么可能还会翻身。
此时,沈雪宁窝在萧尧怀中,睡的安然,萧尧的一只手臂随意的搭在沈雪宁的小腰上,睡的香甜,在外人看来,两人就是一对恩爱的小夫妻。
得到这一认知,黑衣人望向萧尧的眼底寒光闪现:大手慢慢举起,月光照到慢慢上升的长剑上,折射出耀眼的光芒,突然,黑衣人手持长剑,对着萧尧的脖颈砍了下去,如果萧尧真被砍到,后果不堪设想……
就在黑衣人手中的长剑快要砍到萧尧脖颈上时,原本熟睡的萧尧猛然睁开了眼睛,邪魅的眸底冰冷流转,翻身躲开了黑衣人的袭击,萧尧修长的身形瞬间来到了黑衣人身后,大手轻扬,强势的内力挥出,将黑衣人打飞了出去……
就在黑衣人被打飞的瞬间,数枚黑色羽箭透过窗户射进了房间,沈雪宁纵身一跃来到了屏风后,挥动屏风后的纱帘将黑色羽箭全部卷没,纤手轻扬,数枚银针飞出,射向羽箭飞来的方向……
银针飞出的同时,沈雪宁窈窕的身影窜到了窗外,手腕轻翻,强势的内力挥出,将那些躲闪不及的黑衣人打倒在地。
一名黑衣人见事情不妙,闪身消失在黑色的夜空中,沈雪宁眸光微寒,紧追那名黑衣人而去,紧随沈雪宁破窗而出的萧尧刚想起身去追,却被凭空出现的黑衣人围在了中间脱不开身,当他将黑衣人全部解决后,沈雪宁早已不见了踪影……
那名黑衣人的身手本就不如沈雪宁,再加上沈雪宁的全力追赶,时间不长沈雪宁就已追上了他,两人在半空中打斗起来,虽然那人的武功也不错,但和沈雪宁比起来还是差了一截,几十招过后,黑衣人败在了沈雪宁手中:“告诉我是谁派你来的,我可以考虑饶你一命。”
沈雪宁眸光冰冷,指在黑衣人脖颈处的长剑寒光闪闪。
“宫主,你还记得我吗?”黑衣人伸手扯下了自己脸上的黑色面巾。
“是你。”沈雪宁眼底的震惊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昨天晚上你不是已经被炸死了吗?”这名黑衣人不是别人,正是那次夏轻盈前来挑衅,差点被那名叫香儿的宫女所打,沈雪宁无意间为他出头的那个。
沈雪宁清清楚楚的记得,白天她刚刚来到郡主府时,陆无情给她所看的昨晚死亡名单,沈雪宁并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而名单上也没有他的名字,沈雪宁之所以知道他已被炸死,是因为死亡名单上有守门人这三个字,而这名男子的职责,就是守门。
黑衣人苦笑一声:“我们明是被炸死,实则全被一批神秘人送到了另一处地方,严加看管,只要听从他们的命令,我们就可获得自由,但并不是真正的自由,我们所有人都被下了蛊,每隔一段时间就要服一次解药,否则就会筋脉暴裂而死……”
“属下也服下了这种蛊,由于武功较好,被他们选中前来刺杀宫主……
“如此说来,除了弟一次炸死暗宫教众是那釉秘人所为,其他时候都是我们暗宫教众潜入郡主府炸死,了自己的同伴。”沈雪宁冷眸微眯,眸底厉光闪现:难怪那些人会对郡主府如此熟悉,因为他们根本就是郡主府的人……
“可以这么说。”黑衣人轻轻点了点头:“简风,素云长老也在,不过,她们中毒更深……”
“带我去关押你们的地方。”沈雪宁猛然抬起了眼睑,清冷的眸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