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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冷逸轩的第一声呼唤在门外响起时,独孤绝就已听到,来不及细想其他,独孤绝抱起沈雪宁,瞬间来到了床前,小心翼翼的将沈雪宁放到了床上,唯恐自己动作大了,会再次弄疼她。
冷逸轩闯进书房时,独孤绝已轻轻拉过被子盖住了沈雪宁未着一丝衣物的莹白玉体,并放下了床上的帐幔。
冷逸轩踏进书房,只来得及看到慢慢合拢的浅蓝色帐幔,帐幔中的沈雪宁盖着锦被,安静的沉睡,诱人的樱唇过份娇艳,裸露在锦被外的脖颈处红痕点点……
靠近书桌的地毯上,被撕成碎片的白色纱衣散落一地,一点鲜红的处子血现于白色纱衣之中,显得格外耀眼:冷逸轩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微张的大手猛然握紧,并微微颤抖,冷逸轩的面色阴沉的可怕,伤心,自责,懊悔一起涌上心头: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他竟然弄巧成拙,再一次将沈雪宁推给了独孤绝……
“辰王爷好兴致,竟然在这地毯之上就与王妃行闺房之乐。”上官宇声音平静,让人听不出他话中的情愫,但是,如果细听,仍然能听出那一丝令人不易察觉的嘲讽之意。
此时的独孤绝已戴上了象征他战神王爷的银制面具,只是身上的衣服尚未穿好,露出强健的麦色胸膛,不过,这样一来不仅没有折损他的形象,反而为他的尊贵增添了一份慵懒与随意,整个人更显洒脱。
“本王与王妃在哪行夫妻之事难道还需旁人过问。”聪明如独孤绝,自然听出了上官宇话中的意思,语气高傲:“倒是你们两位,未经通报便私自闯进本王书房,是何意?”
谈话间,独孤绝已穿好了身上有衣服,气质尊贵,俊美不凡。
“王爷可曾知道别院中所有的侍卫都已被调走?”独孤绝强势、冷傲的语气让上官宇意识到自己刚才失态了,心中暗暗责备自己沉不住气,话题一转,英俊的脸上带着礼貌的笑意,宛如黑曜石般深邃,剔透的眸底越凝越深
“是本王下令让他们全部离去……”
“不知王爷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上官宇深邃的目光隔着帐幔望向躺在床上的沈雪宁:“仅仅为了和王妃……似乎有些说不过去……”
“本王做事何时轮到他人过问。”独孤绝语气冰冷:“宇太子,远道而来,本王会略尽地主之宜……”
“王爷!”面色焦急的莫松和冷炎出现在书房门口,见独孤绝安然无恙的站在那里,两人皆暗自松了口气。
“莫管家,带宇太子殿下去厢房休息。”独孤绝的声音如往常一样冰冷,莫松恭敬的回答一声:“是,王爷”
说着,莫松将目光转身上官宇,对他做了个请的姿势:“太子殿下,这边请。”
“如此多谢辰王爷。”上官宇恢复了以前的温文儒雅,和独孤绝打了招呼,转身随着莫松离去,在经过冷逸轩身边时,望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上官宇暗暗叹了口气:如果刚才他没有阻止冷逸轩,是不是这一切就不会发生……
一直以来,他上官宇都可处事不惊,为何今天看到沈雪宁失身于独孤绝,他心中竟然莫名的升起一股气愤……
他知道沈雪宁是独孤绝的王妃,也明白自己与沈雪宁不过是萍水相逢,虽然知道独孤绝是他最大的对手,他对沈雪宁感兴趣完全是因为独孤绝,对于他们夫妻之间的事情,他也明白自己根本无权插手。
可是刚才,在意识到沈雪宁已失身于独孤绝时,他为什么会感到气愤,甚至隐隐有些暴怒,出言嘲讽独孤绝不过是他发泄情绪的一种方式……
一直以来展现在世人面前的上官宇都是温文尔雅的,他的心机,手段都只用在暗处,可是刚才,他差点将这些秘密展于人前,沈雪宁与他不过才认识半天而已,为何会对他产生了如此巨大的影响……
上官宇走后,冷逸轩也失魂落魄的离开了别院,冷炎快步走进了书房,单膝跪地请罪:“卑职一时疏忽大意,中了别人的调虎离山计,害王爷受惊,自愿领罚。”
“别院的人都回来了?”独孤绝语气微冷,对惩罚冷炎一事只字不提,可冷炎心中却越发的不安,觉得自己太过失职。
“是的,王爷。”冷炎的声音仍然平静,静等独孤绝接下来的话语。
“每人去刑房领二十大板,轮着来,要保证别院的绝对安全。”
“卑职遵命。”冷炎恭敬的答应一声,正欲离去,眼角望见了破碎白色纱衣簇拥的那一点儿血红,心中疑惑:王爷并没有受伤,这里怎么会有血,难道是王妃……
就在冷炎疑惑的瞬间,背后射来两道冰冷的视线,冷炎心中一惊,不敢再耽搁,快速起身离去……
冷炎走后,独孤绝用被子将沈雪宁裹住,抱着她快步向卧室走去,一路上,丫环、小厮们趁着独孤绝不注意悄悄观看,心中纳闷独孤绝为何会这样抱着沈雪宁。
但独孤绝是战神王爷,沈雪宁是王妃,众人心中疑惑却不敢说出,只能悄悄议论一下……
被调离的人都已回来,别院恢复了正常,莫松是别院管家,所有的事情他自会处理,独孤绝不必再担心会出事。
雪园卧室中的屏风后可沐浴,将沈雪宁抱回房间后,独孤绝命人烧好了热水,小心翼翼的亲自为沈雪宁洗净身体,消去了身上的点点青淤,并为她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
做好一切后,天色已晚,沈雪宁在睡,独孤绝自然也没什么胃口吃饭,简单沐浴了一下,独孤绝掀开被子躺在了沈雪宁身侧,伸出手臂将她轻轻抱在了怀中。
熟悉的淡雅体香萦绕鼻端,独孤绝的心被幸福填的满满的,伸手摘下了脸上的面具,独孤绝抬头望向沉睡的沈雪宁,英俊的脸上闪过一丝笑意
此时,沈雪宁双眸微闭,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一般,在眼睑上投下两道浓浓的阴影,可能是由于刚刚沐浴过的缘故,绝美的小脸微红,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温软的身子柔若无骨,抱在怀里极是舒服,不知不觉间,独孤绝的身体再次变得滚烫起来。
独孤绝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暗自运功强行压制着体内不断奔腾的欲望。刚才他中了媚药,将初经人事的沈雪宁累的不轻,至今都没醒,所以,他不想再折腾她了。
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独孤绝蜻蜓点水般轻轻亲吻着沈雪宁红肿的唇瓣,慢慢吸吮着独属于沈雪宁口中的芬芳,暗自开心:雪宁,你终于完完全全属于我了……
独孤绝出身皇室,对于媚药有一定的了解,欲香是一种烈性媚药,数量稀少,只能用在男子身上,如果想要解毒,必须与处子交欢,毒素会随处子血排出……
当夏轻盈告诉独孤绝他所中的是欲香时,独孤绝曾有那么一瞬间的欣喜,因为沈雪宁还是处子之身……
可是,中了欲香之人必须在一个时辰之内与处子交欢,否则就会筋脉暴裂而死,独孤绝不知道沈雪宁能不能在这一个时辰之内前来找他。
除了沈雪宁,他独孤绝不屑碰任何女人,所以,他才将夏轻盈打出了书房,他在赌,赌沈雪宁会在一个时辰内前来找他,不可否认的是,他赌赢了……
另外,欲香还是女子控制男子的一种手段,男子中欲香后,为他解毒的处子如果服下一种药物,与之交欢,那么从今以后,每月月圆之夜男子定要与女子再次交欢一次,否则,男子就会全身筋脉尽断,成为废人……
夏轻盈之所以敢如此明目张胆、毫无顾及的给独孤绝下欲香,怕是已服下那种药物,以此来控制独孤绝……
“王爷,夏轻盈要如何处置?”门外传来莫松恭敬的询问声,独孤绝躺着没动:“夏轻盈还没死。”看来我那一掌所用的功力还不够。
“回王爷,夏轻盈已重伤,不过,尚有一口气在。”
独孤绝的眸光微微闪了闪,本想说杀了她一了百了,可又一联想到烈焰此时的形势,以及夏轻盈此时的处境,独孤绝心中打定了主意:
“先把她关进大牢,然后飞鸽传书给夏丰,就说他的宝贝女儿在此闯了大祸,如果想要他女儿活命,就亲自来圣乾一趟,反之,就好生呆在烈焰,颐养天年,不过,请他先准备好一副上好的棺材给夏轻盈……”
此次烈焰出事,除了主谋外,夏丰是最难对付之人,如果可以用夏轻盈牵制他那是最好不过,如果不能,那夏轻盈和夏丰都没有存活的必要。
不过,夏轻盈一直都是夏丰的掌上明珠,长期以来夏丰对其十分溺爱,只要是夏轻盈想要的,夏丰都会想法设法为她拿到,此次让夏轻盈前来和亲,夏丰当时极力反对,也可能正是因为此事,夏丰才会与人谋反……
在烈焰时,独孤绝大部分的时间都呆在战场上,在朝中与之交好的大臣并不多,此次前来圣乾,身边所带的大批忠心之士也是军营中人。
起初烈焰瑞王独孤棋谋反刚起时,独孤绝也曾想过派人暗中刺杀独孤棋与夏丰,可是,独孤棋在朝中培养了大批党羽与暗卫,独孤绝所派的暗杀之士皆是军营中人,只懂杀敌,不懂阴谋诡计,是以,那些忠心之士皆被独孤棋的暗卫所杀。
此时的烈焰京城已是独孤棋的天下,如果独孤绝亲临烈焰,独孤棋定然不是他的对手,只不过,独孤棋与欧阳清不知在何时联了手,如果独孤绝动身赶往烈焰,定会遭到欧阳清的暗杀。
这里是圣乾,欧阳清的天下,数万精兵盘居此处,别院中人虽说都是精英,但也绝对经不起上万人的车轮战,说不定他们还未走出圣乾,便已全部被害。
如果想要取胜,只能出奇不意,攻其无备,夏轻盈这只诱饵独孤绝也不是没想过,只不过,烈焰出事后,夏轻盈的身边就突然多出了许多保护她的暗卫,并且,别院周围也有大批的人员埋伏,事情还未到绝路,所以独孤绝没有轻举妄动。
想不到今天这夏轻盈竟然禀退了所有的暗卫,自己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