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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述了一个找寻与等待的故事,一个叫可可的女孩喜欢上了一个男人,结果拼尽了全部,与男人见了面,却无果而终。直到后来的后来,男人去了巴黎,认定了可可,当他回来寻找的时候,却成了一场空,错过,铸就了一场悲剧。
“离开我就把我忘了吧,想念一个人真的很寂寞……”歌曲就这样悠扬的回荡在那间小屋中。里面有一句话却让凌绝冥记在心头,疼的宛如窒息一般:“如果等待是一生最初的苍茫,你是否还愿意等待?”
谁,到底是谁曾在耳边这样问过他,曾经为他唱过这支歌,曾经对他说过有这么个故事,却没有讲给他听。
抚在门上,轻轻地推了开,小女人坐在床头,专注地哼唱着,没听听到开门声,嘴中:“你还会不会想到我,你还会不会继续爱我,再见面的时候是拥抱还是错过,你离开我就把我忘了吧,想念一个人真的很寂寞,如果过去的爱如果再也不回来,我情愿你能得到----快乐……”
手抚着头,泪水断了线一般,空洞的气流窒息的卡在喉咙口,艰难地唤了一声:“亚秋!”跪倒在地,发狂地捶砸着地面,头痛的宛如要裂开一般。
冯亚秋慌了阵脚,直接扑了上来,使劲抱住哭喊的男人,紧紧地拥着,牢牢的护在胸口:“绝冥,你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小女人呜咽的话语好熟悉,一切的一切都那般的熟悉,可是却想不起来,什么都想不起来,脑中空白一片,让他痛苦至极。
“亚秋,我……记得你,我该记得……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我……”明明该记得,明明必须要记得,为什么他却是记不得了,明明那么重要,那么深刻,为什么他却遗忘了!
“绝冥不想了,别想了,不需要记忆,我们一样可以过好,不需要记忆,我一样可以让你爱上我,不想了,好不好?不想了!”如果记起一切是这般的痛苦,宛如夺去的他的命一般,那她不要他记起,忘记不要想起就好,什么都不要想起就好。只要他们在一起,什么都无所谓,什么都不重要了。
男人拥着小女人的脊背,手牢牢地扣住她的臂膀。一双眸子波光摇曳,撕心裂肺的痛楚,让他紧咬牙关。
门口处仿佛能看到几个影子是那般的不清明,晃动的人影,竟是那般的熟悉,仿佛只要张开嘴就能念出那耳熟能详的名字,但是咬住的牙关却吭不出一丁点的声音。
“他好像看见我们了!”涅槃站在冯亚秋的门口,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看到那黑色的瞳跃过小女人的身躯直直地映刻在身上,让他心中不由地震颤。
“不会吧?!不应该啊!”桦羽凑上前,向屋里寻去。直销一眼,便扭转过头:“娘娘,夏昔?!”身后已经没了女人与忆渊等人的影子,不好,要出事。“涅槃赶紧走。”
冯亚秋的房门被骤起的一阵狂风应声撞上。
松开拥住小女人的手,止住了轻颤,耳畔的歌声换了。
“另一半的我。”男人嘴中轻轻念出歌曲的名字:“忆昔楼,亚秋你赢了我的人,赢了我的心,记忆全回来了,我全都记起来了。”
“绝冥?!”冯亚秋微微一怔,怀中的男人说什么?他说他都记起来了?记起过往来了?
手挽住小女人,缓缓地站起,稍一用力将她直接打横抱起。“补偿我,你骗了我,失去了你这么久,你要补偿我!”
“不是,绝冥,先等等。”不容冯亚秋反驳,凌绝冥直接把小女人抛到那张小床上,倾身覆了上去。
“等什么?”大手沿着小女人凹凸有致的身段,慢慢往下。
“别……”唇直接覆上,封住她所有的喋喋不休。
绵长的吻蜿蜒而下,围着小女人的颈项打着转。迅速地剥离身上的束缚,紧紧地拥着包覆在一起。坚实的昂藏抵着她的娇柔,下一秒便是无休止的索取。
“停下来,绝冥……”冯亚秋被男人压制在身下,索取无度,连话都说不完全。小手勾在男人的颈项上,妄图喊停。
“停不下来,先一次,下一次我们再慢慢来。”男人仰起的身躯与小女人紧紧地黏合在一起,每一起一落都是用尽了全力。
“靠,给我停……下来……”冯亚秋使劲一挣,将男人直接推了出去。
“亚秋……”凌绝冥可怜巴巴斜靠在墙角望着关键时刻喊听的小女人“不要这样嘛!”迅速地挪了过去。
“STOP!”冯亚秋由靠近的凌绝冥身边蹿到了床的另一侧。“我们先把话说清楚。”心要了好。
“现在?”凌绝冥可怜至极地坐在原地,拉过小女人的薄被遮盖在身上。
为什么她一定要在关键的时候推开他,为什么她一定要在现在与他聊一些不合时宜的话题。真是可恶的小女人,一会儿他一定要好好地收拾收拾她,至少要让她三天,不,十天下不来床。
“对,没错,现在。”冯亚秋一副不卑不亢的样子,很显然没的商量。
“好吧,聊什么!”凌绝冥长臂一伸,将床脚的小女人拉进自己的怀中,让自己的昂藏再次抵着小女人的娇柔,慢慢地揉了进去。嘴角上扬,擒起一抹阴谋得逞的笑容。
“你……”冯亚秋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个男人真是色鬼。
“就这样聊,不然不聊了。”男人有一下没一下的动着,小女人的身躯裹着被子,上上下下地跛着。坏心眼地颔下首,结实的胸膛抵着小女人柔似无骨的背脊,唇靠近耳畔,呐呐地吐息:“你拿玉簪扎我那一下,我可没忘,你得好好的补偿我,就这么聊,不然我就不原谅你。”抓到小女人落在自己手中的把柄,凌绝冥狠狠地利用了一把。
男人的话让冯亚秋的身躯微微一颤,僵直的身躯瞬间塌软了下来:“绝冥……”嘴中悠悠地念着,泪水已经夺眶而出。她的绝冥回来了,真的回来了,带着全部的记忆,来向她讨要所有的亏欠。
张开双臂,攀附住男人的颈项,紧紧拥住,将他妖娆的脸庞拉向自己,仰起头,迎上他的唇,轻柔地覆了上去:“对不起,原谅我……”
“傻瓜。”小女人呜咽的话语,让凌绝冥的动作停了下来。“我从未怪过你,亚秋,从未……怪过你。”熟悉的脸庞,熟悉的馨香,熟悉的话语,熟悉的爱意,就连她落下的滚烫的泪水都是那般的熟悉。
“倒是你怪我吗?我又一次……忘了你。”他喃喃地低语带着无限的愧意。
“怪,就怪你,都怪你,我要惩罚你。”小女人借着这样的机会诉说着心中的苦痛。
相见不相识,那种近乎于绝望的感觉,那种卑微的爱意,得与失的一瞬间,她又差一点错过了他,真的就差那么一点,她就会永远地失去他。要不是大家,要不是大家的劝慰,她几乎再也振作不起来。
“惩罚我?吃干又抹净?!”男人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搂着怀中的小女人顺势往床上一躺,让她覆在自己的身躯上:“要不要工具?例如什么手铐,脚镣?”
“讨厌!”冯亚秋娇嗔道。顺手将男人丢弃在床头的领带拎了起来:“再说真的捆上你,打包丢出去。”盛气凌人地威胁道。
“我看你是捆上,吃掉我吧?”将小女人手中的领带一把夺了下来,胡闹,这要是落在她的手里,那还了得。
“好主意。”使劲地吸了吸鼻子,停止了哭泣,冯亚秋将男人夺去的领带又抢了回来:“来,我们来做个游戏。”
“不要吧,不好吧,不是吧!”男人叫苦连连。
小女人可不管男人哀哀地苦叹,将领带三下五除二地连带男人的手捆缚在床头,小手一抹脸,扬起狡诈地笑容。
“不许反抗,不许叫,好好感受!”仰起身躯,迎迎合合。
“停,停……”这一次轮到了男人喊停。
“干嘛?都说了不许叫。”冯亚秋按住男人的身躯,自勤奋地动作中仰起小脑袋。
“你,这样得努力到哪年去?稍微快些……”男人仿佛一个老师一样教导着小女人该怎样去做。
“这样?!”冯亚秋加快了速度。
“呃……是……再快一些……”男人的声音暗哑吟沉,低低地哼了一声。
“哦,好。”再次努力。
“呃……还要……再快……一点……”
“凌绝冥,你不要得寸进尺!”小女人叫嚣着,干脆地停了下来,挺起身,与男人的密和拉开了一定的距离。
“该死……你……”凌绝冥迷离的黑眸,带着森冷的寒气,死死地盯着一脸得意的小女人。
“我怎么样啊?我就这样!”小女人不满地指责着:“凭什么我累个半死不活,你却一副很享受的模样,到底是谁惩罚谁啊?!凌绝冥,我告诉你……啊……”
男人双腿一用力,将本是分隔的距离直接密和在一起:“告诉我什么?啊?!啊什么?亲爱的,感叹词用的不到位嘛!”
“不许用腿。”手按住男人的膝盖,一使劲。
“不用腿,那好!”腰一用力。
“啊……恩……”小女人如小猫一般地轻吟:“不许……不许用腰……”说出的话语,没了半点的力气。
看着男人阴沉的脸庞,小女人愈发地得意,心中暗道:凌绝冥,看你还怎么得意,能动的地方全被束缚住了,尤其是那双手。做羊就该有个羊的样子。
趴伏在男人壮硕的身躯上,冯亚秋轻轻地喘息着:“绝冥,我爱你……真的好爱你!”
“我知!”一双强有力的臂膀牢牢地拥住覆在身躯上的小女人,将她无力的手臂攀附在自己的颈项上,给予她属于自己的全部的爱。
“你的手臂,怎么松开的?”冯亚秋猛然缓醒过来,自己明明将那双手结结实实地束缚在床头,怎么此刻?
“你还有心思顾忌这些,看来这惩罚还不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