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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鬼王无后的有几人,这世间有几人?你不说,迟早有人会说,到时候她知道你骗了她,还会义无返顾的爱你?为你付出?别痴心妄想了!”虽被打断,但是那个影象却没有住嘴,反而变本加厉。
“明明有改变的能力,改变的力量,为什么却不用?你不是懦弱,不是畏惧又是什么?仁慈对你有什么好处?你经历的一切,告诉你什么?奈何桥畔苦苦思守的三十载,还不够吗?还要再等多少个年头?”
“时辰还早,你再想想好了,想好了,再来找我吧。如今看来你还未想明白,未想通。”那影像悠悠道,边说边涣散。
“我只要知道,如果我接受了你,会如何?如果我不接受你,她会如何!”别的都不重要,一切都不重要,他只要她——冯亚秋永生永世的陪伴在自己的身旁。
“你真的要看?当真要看?”影象稳住身,再次凝成一道光。摇曳着沉沉确认着。
“对。”
“好。”光摇曳着连成一片,雾蒙蒙的一片,不一会儿,迷雾渐渐退散,眼前的一切清晰透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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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亚秋落水的消息不胫而走,绝冥扬言要彻查这件事,所有的鬼都觉得这应该是一件意外。连冯亚秋自己都这样想。
她坐在床榻边脑中仔细的回想着当时的一幕一幕,看着小水鬼在水中捞鱼,她很是欣喜,拎着裙摆,站在堤岸边,一直细细地看着,也没觉得有人推,也没有觉得有人拽,看着小水鬼在水中抱起鱼时,脚下一滑,便一下坠进了冰冷的河水中。
本就不会游泳,再加上河水凉的彻骨,还有身上束缚住手臂的复古装束,在水中使劲地扑腾了片刻,喝了好几口污浊的河水,脑中昏昏沉沉地往下坠,最后便失去了知觉。
将自己的思绪全数说给了绝冥听,她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应该就是自己脚下打了滑,所以才会失足落水的,与自己坠入地府之时一模一样。
绝冥抱着怀中的女人,思前想后,最后决定再去河边一探究竟。只是还没等他去,便有事寻上了门。
狐莹怀孕了,已经小两个月了,鬼仆进门禀告时,把屋中的人全惊动了。最受打击的莫过于大病初愈的小女人。
好不容易恢复了红润的小脸,瞬间惨白的骇人。嘴中哆哆嗦嗦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语,苦苦地笑了笑,没想到自己与绝冥如此的努力,可是却无生养的能力,而那女人,一次便可以,莫非这就是人与仙,天的差距。凡人连替绝冥生儿育女的能力都没有吗?
绝冥根本不信,因为只有他知道鬼王无后这一事实,可是却无法对面前的小女人解释,给予说明,两人只得苦苦的备受煎熬。
绝冥很想去戳穿狐莹,可是要如何戳穿,他无法直言,更无法明讲。12114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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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我知道你在,我要你帮忙。”入夜,睡梦中,绝冥对着那漆黑的四下使劲的喊着。
“出来啊。我知道你在,你出来啊。”狐莹的一举一动真的快把绝冥逼疯了,一步步都把他往死路,绝路上逼,为什么没有人肯放过他,亏欠?都已经还了,义务早已尽了,还要他怎样?为什么要这样苦苦相逼?为什么?只因为他善吗?只因为他仁慈吗?
绝冥苦苦的喊,使劲的唤,可是那个影像再也不曾出现过,在梦中一次都没有出现过。
只是冯亚秋一日比一日的消沉了下去,脸上的笑容不见了,有意无意的躲避着绝冥的碰触,两人之间的话少了,甚至不再来往了。绝冥甚至被冯亚秋赶出了寝宫之中。
小女人不再相信绝冥的话,疏远了绝冥,很快半年过了,她的情淡了,浅了,不如初见时的那般深了,绝冥的天塌了,地陷了。
一念执着,他竟再一次擅自打开了鬼门关,将小女人掠了进来,他只要守着她,只要与她共度便可,可是奈何她的心中早已经没有他,在人间她寻到了更好的归宿,开始怨他,恨他,抛弃了他,舍弃了他……
万物在一瞬间枯竭,这世间不再有千年万载的鬼王,绝冥再也不相信感情,再也不敢轻易言爱,守在奈何桥畔,他的心早就在多年前丢失了,看着心爱的女人踏上奈何桥,一口饮尽那杯忘伤忘痛的孟婆汤,绝冥的泪水肆意而下。
恨与怨掠去了思绪,她竟又一次的背弃了诺言,她竟又一次的将他丢在了一旁,理都不愿理,他的怨,他的恨,凝结成报复的利刃,排山倒海席卷了世间的万物。
天帝一纸令下,天兵天将踏平了地府中的每一个角落,每一寸土地,将他收进那拥有极端刑罚的地狱中,暗无天日地度过他仅有的时光,千年,下一个千年,等待,无止境的等待与寻觅,等待命运的罗盘再次转到自己面前。
两行清泪自睡梦中的绝冥眼角轻轻的淌了下来。这是一个悲伤的梦,是一个噩梦,但是绝冥知道,也许很快这就不会是梦,而会成为真。
“我知道你不相信,等我的第一个预见成真的时候,你再来找我吧。”那影像收去了一切,密闭的空间,再次被漆黑包裹了起来:“现在我来告诉你,第一个解答办法,别惩罚小水鬼,他会给你带来生的第一个希望。绝冥想要活下去,就要变成吃人的魔鬼,只有你变成了魔鬼,你才不会成为他人手中的牺牲品,懂吗?”那个声音说完,便从绝冥的梦中退了出去。
留下绝冥兀自的站在黑暗中,目光呆愣的远远地望着前方,只有变成吃人的魔鬼,才能不成为他人手中的牺牲品吗?有没有个两全的办法,不伤害他人,又能不让他人伤了自己?这世间有可有这样的两全之法,为什么每个人都在逼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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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如那个梦中的声音,所预言的一模一样。亚秋落水的消息不胫而走,众鬼皆认为是失足所至。连冯亚秋自己也这样认为,没有任何的怀疑。
绝冥想去一探究竟,鬼仆那里传来狐莹怀孕的消息,这让绝冥一时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哭的是那梦中的一切真的成了真,笑的是自己竟比任何人都早知道了一切。
冯亚秋愁苦着一张小脸,笑容愈发的少了,连话也愈发的少了。
原来那最后的一切真的就要发生了,一切都无法改变,更容不得绝冥多想。
“绝冥,你去看看狐莹吧!毕竟再怎么说她怀的是你的孩子!”就算冯亚秋不乐意又怎么样,自己的肚子不争气,而那个女人却一击即中,她有什么办法。
绝冥有苦难言,只得苦着一张脸,悲戚的笑了笑。拖着疲惫的身躯,迈着沉重的步伐,朝着狐莹住的别院而去,手中挽的是冯亚秋亲手准备的几样可口的菜肴。
小水鬼慌慌张张地跑了上来,冲的太猛了,竟差点撞在失神的绝冥怀中:“鬼王,鬼王!”嘴中使劲大声唤着,手中使劲地挥着什么,好像要带绝冥去什么地方,发现了什么特殊的情况,要向绝冥汇报一样。
残殇抓住小水鬼的身躯,哪敢让他贸然冲上去,这样的当口下,这孩子很会挑时间啊。
绝冥无神的目光落在小水鬼的身上,脑海中猛然想到那个声音的叮嘱,直冲过去,自残殇的手中夺过孩子的小手,抱进怀中,把食盒丢给残殇,任小水鬼替自己引着路来到了冯亚秋坠水的河沿旁。
“鬼王就在那,夫人是被人害的,根本就不是失足落下去的。那个人好狡猾,在那块地上施了法术,仔细一探便知道,这是石堤,可是夫人踩的地方却成了湿土,您看!”小水鬼拉着绝冥在河沿边转了两处地方,只是绝冥却看不出不同之处。
“这石头是后放上去的,以法力,这石头与一旁的根本不一样。”小水鬼用手一指,两边一对比,绝冥这才看出端倪来,如果是用法力放上去的,那个人会是狐莹吗?可是不会啊,狐莹已经被撤去了法术和仙术,如果说用了法术,那就一定不是她,那会是谁呢?
那石头上残留着对方的法力气息,绝冥稳下神,细细的以法力一查,惊的错愕在当场,掌攥成拳,捏的吱嘎作响,该死的,竟是……
“怎么?要我帮忙吗?”那个声音再次侵入脑海搅乱了绝冥的思绪。“给你第二个提示,鬼王无后,而她一击即中,那孩子是真的还是假的?你心知肚明,却无法说出口,那就好好想想,出事的那一晚,你会发现个惊天的秘密。”那声音细细地提点着绝冥。
脑中细细的回想,片刻间一道思绪在脑中嗡的一下炸开了。无征兆的他猛的退了数步,睁开双眸,凌冽的目光寒气森森,原来真的如那声音说的:想不成为他人手中的牺牲品,就要学着成为吃人的魔鬼。
一直都拿不定主意,而此刻他终于下定了决心!不由的握紧了双拳,仿佛这样可以握住一切,能让自己不被命运的洪流吞噬一般。
“鬼王,您没事吧?”小水鬼在一旁担心极了,虽然他不知道从头到尾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就在身旁的男人睁开那双银眸的瞬间,他明白,这个男人与之前的那个不一样,完全换了样,光是那眸中凌冽的寒光,就一目了然。
“没事。”绝冥摊开手,冰冷的大掌抚在小水鬼的额头上。
小水鬼一踉跄,直直地跌进了绝冥的怀中,昏厥了过去。绝冥的嘴角上扬,勾起一抹邪魅地笑容,竟与那日掠去冯父冯母记忆的人,笑容重叠在一起。
打横抱起小水鬼,奔回了鬼宫,路上,小水鬼睁开了惶恐的眸子,他怎么在鬼王的怀中,怎么在回鬼宫的路上,他去外面做什么了?脑中好象有什么很重要的事,可是却死活想不起来了。
“醒了?”绝冥冰冷的话语淡漠极了。
小水鬼不敢应声,使劲地点了点头,慌了神,借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赖在鬼王的怀中,扭着身子,挣扎着想要下地,无奈却被绝冥使劲的抱住,挣都挣不开。
“夫人她喜欢你,想收你做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