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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象体操队员的特殊技能,最后是一个托马斯全旋,翻到了这面的地下,立刻就有人上去补了几刀。
中国士兵冲进去。
所有的日本人都在休息,在娱乐,休息也就是娱乐,巨大的鼾声此起彼伏,响彻云霄。让陌生人听了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白强想到,应该让奉天兵工厂赶紧制作一些手电筒,要是能够有那些小玩艺儿,夜战就好多了。
部队分散成小组行动,主要是控制敌人的炮台各处,避免有地方隐藏着敌人,也避免被敌人的暗哨打了冷枪。不到三分钟,整个海崖上的一公顷面积的地方,都被控制。其实很多地方是浓密的树林,荆棘,根本没有人迹。
白强犹豫了下,决定攻击,不留任何活口。
几棵燃烧弹被投到了普通日本人的屋子里。五座石块堆积地基,柱石支持,墙壁实以木料和竹料的很简陋的大房子里,刹那间就腾起了一股股的血红的火光,爆炸声随着火光也剧烈的鸣响了。
屋子里忽然传来了令人发指的惊呼声,哭喊声,接着是惨叫声。白强能够感到身边不远一名特战队员的颤栗和突然加重了的呼吸。对于第一次参战的新兵来说,这样血腥残忍的场面,确实刻骨铭心。
有几个人影身上燃烧着浓烈的火苗向外逃窜,立刻被突击步枪击毙。
还有几个家伙逃得太快,竟然有一个撞出了火力网,一头扎进了对过的树林下大荆棘里,在惨呼声中,反复地挣扎,数分种后,就堆积在荆棘的火光中,成为纯粹的低等有机质。
只有四名士兵监视的一片小屋子里,传来了日本男人们粗野狂妄和放浪的歌声,碰撞酒杯的声音,还有女人的尖叫声。于是,又有五名队员赶来增援。在大屋子的燃烧弹进攻之前,这里就先动手了。
本来,也是一样的攻击方式,但是,通过完全纸糊的窗户向里观察以后,士兵决定,改变方式。
七个日本男人,一个个敞开了胸膛的衣服,腰间系着带子,露出胸膛前的黑毛,白色的粗布衣服显得很有男人味道,一个个头脸刮得精光,只有鼻子一小撮儿黑须显得那样凶恶张狂。一个个满面红光,东摇西晃,不断地夹杂着中国士兵能够听得懂的日本国骂,八噶八噶之声不绝于耳,还有同样数目的女人,都穿着和服,在旁边伺候。
这一定是个军官沙龙,是他们享乐的好地方,日本军队等级森严,军官对士兵有种种的压迫权利,在生活待遇上的差别也很大。
日本军官地,可以消灭,但是,日本女人地,不可以消灭。
这是作战的原则之一,日本女人是中国军队的战利品。
日本军官唱着歌儿,邪恶而浪荡地笑着,摇着酒杯,也搂着身边的女人。
“芝子小姐,你来跳一个舞吧!”一个军官说着,将身边的女人推出。
那女人急忙点点头,小步款款地走到了屋子的中央空地的一展竹席上,开始了真正的,世界级的,矫揉造作舞蹈,日本的舞蹈之单调,之滑稽,之做作,让中国士兵看了简直不堪忍受。虽然是美女来执行,也没有一丁点儿的劲道儿,或者是柔媚之气也好,纯粹是屁股扭扭,脖子扭扭,慢慢腾腾,嘻嘻哈哈的小学生模样。
日本人就喜欢这样的,那女人很普通。但是,头发很新潮,在某些很保守的日本当时环境下,能够将头发全然蓬松到肩膀上的不多。两只眼睛也很有神采。
中国队员一时也看得好奇,不知道日本军官喜欢这样破烂的舞蹈到底凭的是什么艺术欣赏基因。
突然,一个军官,也就那个提议的军官,大叫一声冲上去,速度之快,象一头恶狼,虽然没有将那女人扑倒,却直接抓住了她的背后和服的包裹兜兜儿,狠狠地一拽,就听清亮的嚓的一声,那衣服竟然被撕扯破了。
日本军官的年龄在三十岁左右,估计是个老手,经常玩这样的游戏,所以,其手段非常老到,根本没有停息,就连续出击,将那女子的衣服撕了个精光。
于是,那名女子就**裸地站在屋子的中央,亮出了全部的身体内容。显然因为害怕,她高声地尖叫起来。
军官一把抓住了她的胸前丰盈处,恶狠狠地狰狞着脸部的肌肉,一面邪恶地笑着,一面动作。周围的军官哈哈哈大笑,纷纷鼓掌狼嚎。
这时,两个女人跳上前来,一面舞蹈一面脱拉着脱拉着衣服,很快就只剩下胸前的一抹破布,胯间的一些据说很珍贵,其实如郭小四先生的玩具一样无聊的小物事儿。
周围的军官笑得更疯狂,有几个男人也跃跃欲试。直接将旁边的女人按倒在席子上,开始做了些众所周知的勾当。
“麻辣隔壁,原来日本是日本的多人转。”中国兵暗暗叫骂着,将手中匕首一亮,面面一觑,撞破了竹木纸糊的墙壁,冲了进去。
一百六九章,骇人听闻
在刹那间,兔起鹘落,数个黑影儿已经杀进了屋子里,将各自瞄准的目标捕捉修理。日本军官正在娱乐节目之中,就被一一扭曲了身体,或者脖子,或者手臂,然后雪光闪烁,纷纷喷发出一些鲜艳的液体来。
三名鬼子军官见势不妙,急忙翻滚,速度之快,大出中国官兵意料之外,想不到那短促的两只肥腿腿,在划拉圆圈儿时竟然那样灵活机动。
好一个叫驴打滚儿。
一名中国士兵专门负责清除有所异动的目标,砰砰砰三枪,发发命中,皆在目标人的要害之处,一在眉心,一在咽喉,一在胸前心脏。
三个家伙肥猪一样滚倒在地上,呲牙咧嘴地狰狞了会儿,才老老实实地见了天皇的祖父。
只有一名日本军官最为强悍,虽然涨红着嘴脸,力气却大得惊人,在猝然的袭击面前,将小小的脖子一缩,噌,钻到了屋子中间的桌子底下,随即,一柄雪亮的战刀从桌子底下伸出,差一点儿将一名中国士兵扫倒。
屋子里的灯光,是昏黄的蜡烛和马灯,原始到极端。然而,蓄谋已久的中国士兵还是敏锐地发现了那家伙的预谋,往旁边一闪,一把象椅子又不是椅子,象案几又不长的几不象玩艺儿就抡起来拍了过去。“哇呀呀!”士兵嘶吼的声音,带了沉闷的底质,很有穿透力,混合着惊讶震怒。
桌子在剧烈的爆发声中折却一根支柱,呼地向这面倾倒,士兵却不等桌子确定位置,飞声而上,匕首往下一划,空中闪过了那抹闪光,短暂而耀眼,紧接着就是一个迟钝的入肉声。
那名日本军官放声怪嚎,紧接着挣扎反抗,试图将半拉子的桌子顶戴和一个百三十斤重的人体压力包卸下来。
于是,空气被撕裂了似的,传来了连续的急促刺击的声音。
一簇簇的鲜血从破桌子堪板凳的碎片堆里激发出来。
“真失败!”用匕首在肩膀的军装上飞快地擦了以下,随即,士兵将刀刃咬在嘴里,顺手抡起了一根板凳的腿儿。窥探着目标的新动向。
几个女人则是遭遇了极其严重的变故以后,迟疑了几秒钟,才象被踩了尾巴的野猫一样,尖锐地嚎叫起来,那种叫声,凄厉,极有锋芒,向着屋子的四处破洞扎出去,有着针一样的犀利。
将满屋子的敌军官杀光,士兵的目光歹毒地扫描着屋子可能隐藏人体的任何一个可疑的角落,接着,相视一笑:“走。”
一名士兵来到屋子的中央,跳过那个折断的桌子腿,来到了那名表演草台班子的主打项目脱衣儿舞主角儿身边,将地上的破衣服一把抓起来扔在她的身上:“快穿!”
两个士兵又扯了一张涂抹了鲜血的日军官服装,使这名喜欢献身的女演员包装起来,然后,一名士兵推着一个:“快走!”
日本女人蒙了,傻站着或者傻跪着。眼睛和脸都是绿的,让这些士兵反而有些发毛。
“快走,再不走就杀了你们!”日语虽然不佳,可是,那威猛的气势和眼神是谁都能懂得的国际语言。所以‘,她们顺从了。
一个士兵嫌弃最后的那名倭国女子走起路来小碎步太花哨,信手一抓,揪住了她的和服腰间的束带,往臂弯里一回,肩膀一斜,甩到了肩膀上扛走了。
佐渡岛上有两处海防阵地。此处在西,东面还有一个,相距数十里。所以,白强也不担心那边的日兵知道,先在月光下欣赏了下日军的炮台模样,赞叹一番,嘲笑一回,然后命令找到敌人军营的火药库,找来了炸药和炮弹,然后装填在炮台里。乱七八糟装了很多,弄些引燃之物。就撤退了。
“快撤离!再不撤离的话,就撤退不了了!”官兵们纷纷催促着。
“快!”
“炮台要响了。”
“不过,响得一定很不同寻常呢。”
“喂,你他爹的怎么不走快点儿?屁股一扭一扭的象只大象。”
“没见我背上有东西?”
“什么?”
“自己看,或者摸!”
“哦,一只小肥羊!我喜欢死了!嘻嘻,就那间屋子的几个呀?太少了,咱们的部队这么多怎样分?唔呀,好柔软的东东。”
小肥羊就是被士兵扛在肩膀上的和服女人。因为穿着贫穷基因象征的木履,她们被和服的下摆弄得象捆了小脚的绵羊。结构,最后都享受了中国男人肩膀或者脊梁的款待。
“你个爹的头,以为猪八戒背媳妇那么轻松的?”
白强没有阻止士兵的野蛮对话,在战争年代,追究这些是没有意义的,只要勇敢和服从指挥就是了,他倾听着数里外的动静。官兵们在热烈地议论着,树林里,闪烁着无数官兵手里摇晃着的短刀的光辉。
轰轰轰轰。。。。。。
一连串儿的爆炸声响彻了海湾里,也震撼了整个天地。大家都感到脚下的土地都在猛然地跳了下,立脚不住。日本炮台的地方,忽然爆出了一个又一个的大火球,从山崖上穿上了天空。有的则四散开来,一个庞然的山崖,简直象是一个盛开了的花坛。五颜六色的礼花缤纷灿烂,周围的海面和树林的暗影,都被照耀得清清楚楚。
“太棒了,太棒了,实在是太美妙‘了!”一个丧尽天良的中国士兵笑嘻嘻地鼓掌道。
“不错,简直